第34章 霸總的性感小野貓16
和宮澈辦完婚禮後,季安安便成了名正言順的宮太太, 她接受了當初宮澈送給她的55%季氏集團的股權, 成為了季氏集團最大的股東。
季氏集團早在宮澈雷厲風行地整頓下重整旗鼓,他給集團注入了新的管理層, 分撥了不少業務過去,短短數月內, 季氏集團竟奇跡般起死回生了,讓業內不少人着實吃了一驚。
當季安安問他為什麽這麽不遺餘力地扶持季氏時,宮澈認真凝視她的雙眼,說道:“因為那是你父親曾經一拳一腳創立的商業帝國, 我不想你看着它隕落。”
季安安感激地瞥了他一眼,轉而把頭埋進了他強健的臂彎。
結婚後, 宮澈原意是不希望季安安那麽操勞,想她舒舒服服的呆在家便好,誰知她不肯, 硬要複職繼續做他的貼身秘書,美其名曰監視他。
宮澈想了想, 自己身邊那麽多秘書,确實只有季安安最得力,于是他自私了一回,答應讓她二十四小時陪在自己身邊。
不久後, 宮氏集團的衆人每天都會看到這樣的畫面:西裝革履的宮澈與穿着職業裝嬌小可人的季安安十指緊扣地前來上班。
這讓知道宮澈有嚴重厭女症的衆人無不跌破眼鏡, 要知道, 以前別說牽手了, 凡有雌性動物出現在他方圓五公裏內,他就開始感覺到渾身不自在,萬一要是不小心被女人觸碰,他得跑洗手間消毒半個小時以上。
一個從前這麽厭惡女人的人,現在居然毫不避忌大大方方與新婚妻子兼秘書秀恩愛,看來活的久了,果然什麽稀奇事都會發生。
受到沖擊最大的應該是秘書長鐘姐了,有一次她忘記敲門闖入了總裁辦公室,竟然看到季安安坐在宮澈腿上喂他吃水果,男人看着身上嬌小女人的那種充滿渴望的眼神,她到現在還記得。
以至于在很長一段時間裏,她都不敢再貿然進宮澈的辦公室,害怕自己又見到什麽兒童不宜的畫面。
說來也奇怪,宮澈自從被季安安打破了不能和女人肢體接觸的魔咒後,他內心塵封了多年的欲望便如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在公司,他是倨傲高冷不茍言笑的總裁,但晚上回了家裏關上燈,他便徹底化身為欲求不滿的魔鬼,整宿整宿折騰的季安安下不了床。
這天季安安洗完澡剛從浴室走出來,便看到床上擺着一套黑白相間的貓女仆裝,宮澈從身後抱住她,充滿磁性地嗓音在她耳邊低低說道:“我想看你穿這個。”
季安安面帶羞怯的看了他一眼,随手拿起旁邊的眼罩給他帶上,嬌聲說道:“你等等,不許偷看。”
宮澈被蒙上了眼,聽覺變的格外敏感,他聽到不遠處女人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光想到那畫面,他就興奮的難以自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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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季安安用柔嫩的雙手把他的耳罩輕輕摘下時,他看到了那無數次出現在他夢境裏,令他魂牽夢萦的性感貓女仆。
只見那身本就無比性感的衣服穿在她身上,更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形襯托的無比完美,透明的蕾絲領口處可以若隐若現的看到她嫩白的豐盈,還有那短到剛剛遮住臀部的裙子,讓人不禁想知道裙子下面會是何等誘惑的春光。
她巴掌大的精致面龐上,那雙水光粼粼的杏眼含情脈脈地看着他,說不出的嬌羞可人,頭上毛絨絨的貓耳朵一晃一晃的,極其惹人憐愛,粉嫩如櫻花瓣的嘴唇微微張開,讓人忍不住想去一親芳澤。
這時季安安伏在他腳邊,嬌嬌顫顫地喚了聲:“主人。”
宮澈頭皮一陣酥麻,仿佛湧過了一股強電流。
見他沒反應,季安安毛絨絨的尾巴就在他腳邊不安分地拂來拂去,每一下都帶給宮澈非凡的感受。
望着身下女人水潤嬌怯的雙眸,以及她布滿紅潮的臉頰,她的一舉一動都在無聲地邀請他,宮澈終于忍不住将她推倒在柔軟的床上。
他故意不褪去她的衣服和裝扮,撩起她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從後面直入。
這一夜他比平時都要粗暴和持久,身下妖嬈妩媚的女人像個撩人的妖精,不論試過多少次,他仍然對她欲罷不能。
在季安安一次次的求饒和哭喊中,宮澈終于依依不舍的結束了。
他抱着懷裏淚水漣漣的嬌軟女人,溫柔地吻遍了她身上的每處角落。
和她越水乳交融,宮澈發現自己對她的依戀越深,這個女人身上藏着無數他不知道的驚喜,每次都能讓他滿足不已。
例如某天他在辦公室辦公,季安安端着下午茶進來,直接坐到他身上用嘴喂他吃水果,手一直不安分地在他胸膛上畫着圈圈,撩的他身下幾乎要爆炸。
這時突然有人敲響了他的辦公室門,原本坐在他身上的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鑽進了他的辦公桌裏面,只有宮澈一人可以見到她。
進來的人是公司的劉副總,他正在和宮澈商讨一個項目。
就在宮澈聽的聚精會神時,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拉鏈被人悄悄拉開,随後被包裹在了一片柔滑溫潤中,他舒服地打了個激靈。
沉浸在極度的愉悅裏,宮澈緊緊攥着拳頭,死死咬着牙幫,生怕一個不留神就被人覺察到了端倪。
劉副總發現對面的男人面容突然變的很扭曲,似乎痛苦中帶着愉悅,他不禁問道:“宮總,你身體不适嗎?”
“沒什麽,我只……”
正當宮澈想硬撐着回答劉副總問題時,桌下的女人偏偏不讓他如意,突然使壞,加大了力度。
宮澈舒服地說不出話來,只得急促地朝劉副總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先出去了。
突然被勸退的劉副總一臉莫名其妙,但他還是遵從老板的意思退出了辦公室。
劉副總剛出門,宮澈便拿起手邊的遙控降下了所有窗簾,鎖緊了辦公司門,随後他将桌子下的嬌柔女人一把拎起,毫不憐香惜玉地将她推到寬闊的辦公桌上,對着她的屁股就是幾下。
“啊……痛……痛。”季安安痛的直皺眉。
“你還知道痛,我看你膽子越來越大了。”
說完,宮澈便将她的雙手緊緊扣在辦公桌上,對着她剛剛使壞的嫩唇狠狠地吻去,又咬又吮,直至她嘴唇完全紅腫。
“下次還敢不敢?”宮澈放開她的嘴,居高臨下地問道。
“不……不敢了……”女人聲音嬌軟無比。
宮澈并沒有放開她,而是将她狠狠按在辦工桌上疼愛了一番,可能是第一次在除家裏以外的場所,新奇又刺激,宮澈連着要了她好幾次,直到她腳軟的根本走不了路。
于是下班後,大家都看着萬年冰山臉的宮總懷裏抱着羞怯不已的季安安,女人柔弱無骨地摟着他的脖子,一張小臉滿是紅暈。
從此宮澈在公司多了新的形象——寵妻狂魔,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對季安安寶貝的不得了,含在嘴裏怕化,捧在手裏怕摔,恨不得二十四小時粘在一起。
這天季安安接到一個電話後便一直沉默無言,這讓習慣了她平時鬧騰樣子的宮澈突然有些意外,不禁問她:“怎麽了?”
季安安遲疑了許久,緩緩說道:“剛剛……是醫院的電話,醫生說……她很可能撐不過今晚,她一直想……見你一面……”
宮澈當然知道季安安說的是誰,他面容陰沉,一言不發。
“如果……你不想去的話,就算了。”季安安試探道。
“你呢,你想我去嗎?”宮澈目光轉向她,認真地問道。
季安安一時語塞,半響她徐徐說道:“我只是不想你将來會有任何遺憾。”
宮澈低頭不語,表情似是在沉思。
過了很久,他突然拿起西裝外套朝季安安說道:“走吧,你和我一同去。”
一路人兩人都沉默着,很快便到了宮母的病房外,宮澈遲疑了幾秒,還是牽着季安安的手大步走了進去。
宮母面無血色地躺在病床上,她比上次季安安見到時更瘦了,全身幾乎只剩一副骨頭架子,看起來羸弱無比,一副油盡燈枯的模樣,由于化療的原因,她的頭發也都被剃光了,微不可聞地呼吸聲讓人懷疑她是否還活着。
季安安主動走到她床邊,在她耳邊輕輕說道:“阿姨,你的兒子宮澈來看你了。”
聽到這句話,宮母緊閉的雙眼陡然睜開,露出渾濁的眼珠,緊緊地盯着病床前伫立着的高大身影。
宮澈目光冷漠地看着床上氣息奄奄的婦人,神情看不出喜悲。
宮母伸出形如枯槁的手,想拉住宮澈的衣角,卻被他不動聲色地避開了,婦人的手頹然地垂下。
她雙眼無神地盯着天花板,不知道想起了什麽往事,嘴裏喃喃自語道:“他還是……不肯原諒我……”
說完這句話,她近乎絕望地閉上眼,突然一旁的心髒監視儀發出急促的滴滴聲,宮母全身開始歇斯底裏的抽搐。
季安安趕忙按了急鈕按鈕,低頭見她嘴裏艱難地在說些什麽,她将頭湊到婦人嘴邊,只聽到婦人氣若游絲地說着:“小澈……小潤……媽媽對不起……你們……”
随着最後一個字的落下,床上的婦人突然沒了動靜,于此同時心髒監視儀發出一聲尖銳的蜂鳴,季安安看到她眼角滑落了一滴淚。
宮澈由始至終都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看着,看着病房進來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看着婦人的臉被白色的床單蒙上,仿佛在上演着與自己無關的故事。
直到開車回去路上,他心不在焉的闖了幾個紅燈後,季安安才發現他從醫院出來後手一直在輕微的顫抖。
她輕輕撫上他的手,無聲地給予他安慰。
後來,宮澈在季安安的要求下,給宮母辦了小型的葬禮,把她的骨灰埋進了宮家的祖祠,但沒有和他父親放在一起。
做完這些後,他沒有覺得釋懷多少,也并沒有因此原諒她,只是覺得曾經的那些恨意早已随着她的離去而埋進了塵土裏。
這晚季安安在洗澡時,小愛的投影突然浮現在空中,她有些急切地問道:“殿主大人,這個世界目标的好感度早已對你達到100,你又陪着他度過了一段這麽幸福美滿的時光,甚至還幫他化解了心結,你為什麽遲遲不肯離開?不會是你愛上他了吧?”
季安安此時正浸泡在浴缸裏,她玩着身邊的泡沫,漫不經心地回答道:“像我這種沒有心的人怎麽會輕易愛上他人。”
“那你為什麽還呆在這個世界?”小愛疑惑不解。
“你記得原宿主是怎麽死的嗎?”季安安擡眸問她。
“她不是被那該死的渣男獻給了一個變态男,然後被變态男活活玩弄致死的嗎?”
“沒錯,傅子骁的仇我已經原封不動地報了,接下來,自然該輪到那個畜生。”季安安嘴角勾起一抹極其陰戾的笑容。
做了決定之後,季安安有計劃性的去購買了一些需要的東西,随後在一個陽光和煦的午後,她走向了正閉着眼在後花園曬太陽的沉靜少年。
自從季安安和宮澈結婚後,他總是有意識的避着他們,幾乎很少從房裏出來,睡眠也越來越差,趙醫生不得不給了開了一些有助安眠的藥,只有靠着這些藥,他才能短暫入睡。
有時他會在夢裏見到那個嬌小可人的女子對着他笑,有時候夢到她推着自己到處去玩,更多的時候,他會夢到和她的那個吻,那個無比溫柔,讓他永遠忘不了的初吻。
季安安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邊,一股淡淡的藥香味隔空傳來,她發現少年的臉色越來越蒼白,仔細點可以看到他臉上的血管,此刻他戴着耳機,在聽季安安之前給他找的那些節奏輕快的曲子。
季安安将他左耳的耳機扯了出來,旁若無人地塞進了自己的耳朵,盤腿坐在少年身邊跟他一起聽。
少年緩緩低頭看了她一眼,眸光溫柔如水,盡管他沒有說話,但心裏早已掀起了巨大的波瀾。
“挺好的,你應該多聽這些歡樂的音樂,它們能讓你快樂。”季安安嘴角含笑地柔聲說道。
少年看着她水光粼粼的眼眸,在心裏小聲說道:“能讓我快樂的人只有你。”
但他緊抿嘴唇,終究什麽都沒有說。
“小叔你知道嗎,能遇見你和宮澈,我覺得自己很幸運。”
季安安目光柔和,落在少年身上。
“你相信永恒嗎?”她突然問他。
少年想了想,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也不信,永恒是世界上最虛無缥缈的東西,那些說着至死不渝的戀人,說不定哪些就走散了,那些人們堅信不疑的真谛,說不定哪天就被逆轉了,有時候我寧願相信當下即永恒。”季安安感懷地說道。
少年鮮少聽到她如此悲觀的言論,在他的印象中,季安安一直是個展顏歡笑,一舉一動都十分灑脫自由的女子。
“哥哥對你不好嗎?”
少年幹淨的嗓音響起,和他的人一樣,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不,阿澈對我很好,我能夠感覺得到他的用心,所以我也一直盡我所能去回應他,我想讓他快樂,哪怕這快樂只是暫時的。”季安安淡淡笑了笑,繼續說道:“對他,我自覺已經做到最好,不至于虧欠他太多,唯獨你……”
“為什麽,唯獨,我?”少年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語氣無比認真。
“沒什麽,只是偶爾覺得,遇到我會不會是你的劫難。”
季安安嘴角無奈地笑了笑,水光粼粼的眼眸像被籠上了一層薄霧,看不真切她的表情。
“不,你永遠不是劫難。”這一次少年前所未有的堅定,語氣斬釘截鐵。
季安安看着他嚴肅的神情,忍不住伸手輕輕揉了揉少年的頭頂,柔聲說道:“好啦,太陽快要落山了,我要走了,你也早點回去吧。”
在告別少年的那一刻,季安安的心裏突然浮現過以前讀過的一段話:
“上帝啊,請你一定要保佑他。保佑他不管遇到什麽困難,都能戰勝,都不被挫敗。保佑他哪怕哭過多少次,摔倒過多少次,仍有站起來的頑強。保佑他所遇見的人,都是內心溫暖的人。”
終于還是到了這一刻,季安安洗完澡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拿過手機,撥通了從宮澈通訊錄找到的號碼。
電話響了兩聲便被接通,那頭傳來男人低啞壓抑的聲音:“哪位?”
季安安嘴角滑過一絲玩味地笑容,聲音愈發柔膩:“史總,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季安安呀。”
史宏熠一聽到這個名字,瞬間心裏的戾氣就湧了上來,他怎麽會忘了季安安,這個被傅子骁雙手奉到他面前的女人。
第一次見面就将他綁在床上,還把那又熱又燙的蠟燭插入他的身體,随後在他眼皮底下溜走讓他恨的咬牙切齒。
第二次見面,原以為可以狠狠地在她身上找回丢掉的顏面,誰料被宮澈橫插一腳壞了他的好事。
自那以後,宮澈就像和他杠上了似的,屢次插手搶奪他手上的資源,由于他的後臺驟然失勢,雖然心裏恨極,卻對此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着宮澈坐大坐強。
後來傳出了宮澈和她的婚訊,他以為再也沒機會報當日的仇了,沒想到季安安今天竟然主動找上門來。
史宏熠陰沉地笑了笑,說道:“季小姐有何貴幹?”
“史總,過去我不懂事得罪了您,現如今我已經嫁給了宮澈,都是一個圈子的人,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我也不想關系搞的那麽尴尬,讓阿澈也難做,不如……我親自上門給您賠個罪,您想怎麽罰我都行,唯獨一樣,罰過了往事就此翻篇,您看行不行?”季安安軟聲說道。
“好,我過來接你。”史宏熠臉上露出陰戾的神情。
史宏熠的車停在宮宅門口時,季安安早已提着手提箱等候在路邊,她打開車門緩緩鑽進了車裏,車輛朝着未知方向駛去。
這一切都被陽臺上端坐在輪椅裏的沉靜少年看在了眼裏。
很快史宏熠将季安安帶到了自家別墅裏,一進家門他便将大門反鎖,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陰沉可怕。
宮宅裏,剛剛回到家的宮澈開始四下尋找季安安的影子,她今天起床時說自己身體有些不适想在家休息一天,宮澈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在公司他一直惦記着季安安的身體,打了好幾通電話都顯示無法接通,他按捺不住提前下班回了家,卻發現家裏根本沒有季安安的蹤跡,只在房間裏發現了季安安的手機,開了飛行模式。
他把整個宮宅翻了一遍,問了家裏所有的傭人,他們都表示沒有見過少奶奶。
正當宮澈心急如焚時,少年緩緩乘着輪椅從樓上下來。
“阿潤,你今天有見到安安嗎?”宮澈語氣焦急地問道。
“嗯,有。”少年慢吞吞地回答。
“在哪?什麽時候?她跟你說過什麽?”
宮澈一連串的問題砸過來,少年根本無暇反應,內心卻敏銳地意識到了不對。
“下午,在後花園,她說了些奇怪的話。”少年緩緩地說道,語氣認真。
“她說了什麽?”宮澈直直地盯着他。
“她說,不相信永恒,只能給你短暫的快樂,不想虧欠你……”少年斷斷續續地回憶着。
宮澈心頭滑過一絲不詳的預感,仿佛一塊陰雲朝他壓了過來,他焦慮不安地問道:“那她有說去哪嗎?”
“沒說,但是我看見她上了一部車。”
宮澈急切地捉住他的手腕,逼問道:“什麽車?”
“一輛黑色的……車頭有個金色的小人。”少年艱難地回憶。
宮澈瞬間想到了史宏熠,整個B市,只有他的車頭是金色小人,這時他的心陡然一沉,下一秒便往車庫沖去。
少年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驅動着輪椅吃力地追趕他:“哥,你等等我……”
宮澈将車開了出來正準備駛出去時,少年的輪椅攔在了他車前。
“哥,帶我去。”
少年眼神無比執着,帶着不容商榷的堅定。
時間緊急,宮澈只得讓他上車。
随後他一邊開車一邊瘋狂打了好多通電話,只為了打聽史宏熠的地址,知道他家地址後,他猛地調轉方向朝那飛奔而去。
一路上他闖了好多個紅燈,更是一度将車速飙到了200。
終于,他們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
史宏熠的別墅內,他将季安安拖進房裏,目光狠狠地打量着她,似乎在想等會該如何折磨她。
季安安見狀,故作惶恐地說道:“史總,我膽子小,您可別吓我呀。”
“我看你膽子大着呢。”史宏熠聲音低啞難聽,邊說邊朝着季安安逼近。
季安安也不慌,她擡頭朝史宏熠笑了笑,嬌聲說道:“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特地帶了一些您肯定會喜歡的東西來配合今晚。”
她的語氣嬌軟誘人,帶着□□.裸的勾引。
史宏熠打開她的手提箱,發現裏面放着很多他沒見過的道具,還有一套護士裝以及配套道具。
一段時間沒有碰過這些玩意的史宏熠不禁有些心癢癢,但他想到上一次季安安對他做的事突然遲疑了,難保她這次不會又故意耍什麽花樣。
他毫不猶豫地合上手提箱,陰沉地說道:“你休想再騙我。”
“怎麽會呢?您想想,我現在被您鎖到屋裏了,身上也沒有手機,我就算想耍花樣也逃不出這個門啊,我何必自尋死路呢?”季安安認真地跟他分析。
史宏熠一想,她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當下便有些動搖了。
季安安趁熱打鐵:“不怕告訴你,我近期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好這一口,無奈宮澈是個正人君子,翻來覆去就那麽幾個花樣,無趣的緊,不像史總和我志同道合……”
季安安說完勾起眼角暼了他一眼,水光粼粼的眼眸寫滿了嬌态,像一只渴望疼愛的貓兒,史宏熠的目光不禁被她吸了過去。
“那你想怎麽玩?”他低聲問道。
“這次我不蒙你眼,也不綁你手腳,我們來玩角色扮演好不好?正好我帶了整套東西。”季安安嬌滴滴地說道,聲音無比誘惑。
她見史宏熠沒反抗,趁機去洗手間換好了護士裝,緩緩走了出來。
只見她帶着護士帽和聽診器,故意松開胸前兩顆紐扣,裏面的風光若隐若現,撩撥的史宏熠喉嚨幹渴。
她慢慢走到史宏熠身邊,讓他平躺在床上,柔聲說道:“這位先生您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來給您聽下心跳。”
說完她的纖纖玉手輕輕撫上他的胸膛,被冰涼的聽診器接觸到的瞬間,史宏熠心裏湧起了久違的快.感,身體一陣顫.栗。
“心跳沒問題,我再給您量量體溫。”
季安安很快将體溫計伸到他的腋下讓他夾住,過了一會,她将溫度計拿出來仔細地看着。
“原來是發燒了,看來我要幫您打一針了,會很疼,您忍着點。”季安安柔聲安撫。
史宏熠聽到“很疼”兩個字便亢奮起來,他太久沒有玩過這種類型的扮演游戲,內心滿是期待。
當細細地針管插進他手腕時,史宏熠感受到了一陣輕微的疼痛,很快他便失去了知覺。
随後季安安丢掉手裏的針管,冷冷地勾了勾唇。
她費力将昏迷的史宏熠拖進了浴缸,然後往浴缸裏慢慢放水。
當水沒過史宏熠後背時,他突然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慌張地看了看四周,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繩索綁着,此時正被浸在浴缸裏時,而季安安換了一身衣服,面色陰冷地坐在他跟前,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
史宏熠有些慌神了,他慌張地喊叫道:“你……你想幹嘛!趕緊把我放開。”
“你也會怕啊,我還以為你喜歡這種刺激呢?”季安安勾唇看着他。
“我告訴你這是在我家,你別給我耍花樣,很快就會有人過來了!”史宏熠試圖吓唬她。
“好,那我便等着,看是你的人來的快,還是這水漲的快。”
說完,季安安便調大了花灑的水量,然後事不關己地坐在一邊看着水位越來越高。
史宏熠能夠明顯感受到水流的變化,他的整個後背都被浸濕了,水正在一點一點淹沒他的後腦勺。
這時他徹底慌了,大喊道:“放了我,放了我!你這個瘋子!”
“呵,放了你?那時我哭喊着讓你放了我時,你怎麽絲毫不為所動?”
季安安的眼神流露深深的冷漠,仿佛她面前的人根本不值得她憐憫。
這時,水慢慢浸過他的臉,正一點一點湧進他的鼻子,史宏熠極力想掙紮,然而他全身被綁的緊緊的,再加上藥性未退,渾身使不上一點力氣。
“求求……你……放開……”
他的聲音徹底被水流吞噬,季安安坐在他跟前,冷眼看着水一點一點将他整個人淹沒。
終于,當浴缸裏徹底沒有動靜時,季安安起身冷靜地關上了花灑,她慢慢走到浴缸前,面無表情地說道:“今日種種,都是你親手造下的孽,要怨就怨你自己。”
随後,她将小愛召喚了出來,說道;“原宿主的仇我已經全部報完,是時候離開了。”
“宮氏兄弟正在趕來的路上,殿主你不想再見他們一面嗎?”小愛問她。
“不必了,遲早要離開的,何必拖泥帶水。”季安安神情淡漠地說道。
很快,只聽到別墅內傳來一聲悶響,正好帶人将門撞開的宮澈心裏陡然一沉,一股莫名的悲怆湧上心頭,他朝着屋內猛奔而去。
推開浴室的門,他只看到滿地的血,還有一把槍,他背影突然僵硬了,似乎完全不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浴缸裏史宏熠的身子被繩索綁着浸泡在水裏,早已沒了呼吸。
坐在輪椅上的少年緊跟在他後面進了門,當他看到倒在血泊裏面容卻無比安詳的季安安時,他整個人呆愣在原地,陣陣哀恸湧了出來,仿佛要将他整個人淹沒。
随後畫面漸漸消失在空中,小愛語帶悲涼地說道:“殿主,你真的不看一眼嗎?宮氏兄弟得知你死訊時的反應真讓人心碎……”
“看了也只是徒增煩惱,走吧,下一個世界在哪裏?”季安安語氣平淡地問道。
“這次任務主要地點在S市一所私立高中裏,你将帶着“錦鯉精”的幻魄進入一具17歲少女的身體裏。”小愛快速回答。
“我要攻略的目标是誰?”
“和你沒有血緣關系的高冷學霸哥哥。”
說完,季安安感覺一道白光湧現,短暫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