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霸總的性感小野貓11
季安安果然說到做到, 幾天後她特地選了一個宮澈不在家的時間段回到宮宅, 将自己原本就不多的行李三下兩下收拾好。
一直卧病在床上的宮潤聽到樓下的動靜, 掙紮着讓福叔扶他起來,他在陽臺上看着季安安拖着箱子走向一部黑色的跑車, 一個身形修長的俊朗男子從駕駛座出來,幫她把行李放到後面便護着她上了車。
随後跑車揚長而去,整個過程不過幾分鐘。
少年一動不動地望着她離去的方向, 他的眼眸像被蒙上了一層薄霧, 若隐若現地透出憂傷之色。
等宮澈晚上下班回到家時, 便發現衣櫃裏屬于季安安的衣服早已不見蹤影, 浴室裏原本擺放她化妝品的位置空空如也, 仿佛只有一瞬間,她便将她在這裏生活過的痕跡抹的一幹二淨。
挺好的,以後再也不會有人跟他搶浴室, 他再也不用大力地敲洗手間門問她還有多久化好妝, 再也不用擔心有人半夜爬上床搶走他的被子。
宮澈在心裏安慰自己,卻在見到衣櫃裏那件他當時不要的純棉卡通睡衣時, 狠狠的走了神。
這一夜,宮澈難得的失眠了。
以往他嫌季安安的呼吸聲太大, 偶爾還會磨牙打擾了他安靜的睡眠,他有時恨不得将她連人帶沙發趕出自己房間, 有多遠趕多遠。
但當房間真的只剩他一人時, 那死一般的沉寂卻讓他無所适從。
他不想承認自己習慣了有她陪伴在側的溫暖滋味, 同處一個空間即使不說話也知道有人陪着自己, 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安心。
他是宮澈,一個十五歲接管宮氏集團,運籌帷幄從不感情用事的人,他不應該眷戀這短暫的溫暖。
可即使想明白了這些,他仍舊一夜未眠。
第二天他頂着眼睛下方的兩團黑青下樓吃早餐,一向沒這麽早起的宮潤竟端坐在桌邊,似乎有什麽話想問他。
兩人沉默無言地吃着早餐,宮澈心不在焉地看着手裏的ipad,突然聽到對面少年幹淨的嗓音:“哥,她還會回來嗎?”
宮澈滑動ipad的手指頓了一下,他知道宮潤問的是季安安,但他不知道怎樣回答這個問題,只得含糊其詞:“嗯……等她忙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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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對上少年那滿是期望的眼神,宮澈匆忙吃了幾口找了個理由便離開了餐桌。
上午,宮氏集團內,三兩個同事圍坐在一起小聲私語。
“你們知道嗎?季安安辭職了,有人親眼見到她去宮總辦公室遞的辭職信……”一個女同事小聲地跟旁邊同事說道。
“難怪那天我看到季氏集團傅總的跑車又停在我們公司門口,估計她遞完信便被傅總接走了。”
“那看來她最後選擇和前夫破鏡重圓咯?咱們宮總真可憐……”
“噓噓,別說了,宮總來了。”鐘姐出面阻止。
宮澈像以往一樣面無表情地走進公司,卻在經過季安安空蕩蕩辦公桌時心微沉了一下。
下午鐘姐領着一個短發的斯文女孩進了宮澈辦公室,說道:“宮總,這是按您的吩咐新招的秘書,從今天開始她将正式接替季安安的工作,您看看有沒有什麽要吩咐她的。”
宮澈擡眸看了一眼,一樣精致小巧的瓜子臉,但眼前這短發女子的眼眸卻不如季安安那麽水光粼粼,如一灣平靜的水,死氣沉沉的。
宮澈失望地移開視線,無力的擺了擺手,語氣淡漠:“先出去吧,有事我會打內線電話。”
開了一下午的會,宮澈身心俱憊,回辦公室時,鐘姐小跑到他身邊低聲交代道:“宮總,溫小姐來了,在您辦公室等了好一會。”
宮澈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表情愈發疲憊。
溫萱兒見他進來,剛想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在即将靠近他的那刻又自覺停住了,她知道宮澈一向不喜歡與人肢體接觸,便克制了自己想要親近的欲望。
“你怎麽來了?”宮澈神情冷淡地問道。
溫萱兒今天穿着一件白色連衣裙,皮膚白皙,鵝蛋般的臉上一雙眼睛大而明亮,此刻她的目光落在宮澈深邃俊朗的面容上,語氣嬌嗲:“人家想來看看你不行嗎?”
溫萱兒老早就得知傅子骁在猛烈追求季安安,她本就不看好她和宮澈,巴不得她早些被傅子骁撬走,或許是老天聽到了她的禱告,竟然真的讓她日夜期待的事情發生了。
聞到風聲的溫萱兒哪裏會放過這個絕佳的靠近宮澈的機會,都說這種時候男人的心理防線最薄弱,說不定在她的溫柔撫慰下宮澈會迅速愛上她也不一定。
想到這裏溫萱兒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她朝宮澈走近了幾步,嬌聲說道:“阿澈哥哥,我知道季安安跟前夫和好這件事對你打擊很大,但我覺得你沒必要為了這種朝三暮四、用情不專的女人傷心,不值得!”
宮澈聽到“季安安”三個字臉色驟變,他語帶嘲諷地:“朝三暮四,用情不專?我看她用情倒挺專的。”
“呵,我第一眼看到她便知道她不是什麽好東西,整天裝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專門勾引男人,她還真是和那姓傅的一對絕配,一個冷血無情,一個虛僞做作,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這種破鏡重圓的戲碼恐怕他們兩人樂在其中吧。”溫萱兒語氣難掩對季安安的厭惡。
見宮澈一直不說話,溫萱兒又趕忙安慰道:“阿澈哥哥你可千萬別為了這種女人傷心啊,氣壞自己的身體就不好了,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會對你一心一意癡心不變的女人。”
溫萱兒一邊說一邊含情脈脈地盯着宮澈面無表情的側臉。
宮澈不喜被這樣□□裸的盯着,拿起桌上的杯子準備起身倒杯咖啡。
那個杯子還是季安安當初買給他的灰色大理石紋情侶杯,說符合他的風格,曾經她的桌面上也有一只同款的粉色。
溫萱兒見他起身,趕忙眼疾手快地想搶過杯子幫他去裝咖啡,誰知在她粗魯的搶奪中,杯子一個沒拿穩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看到季安安曾經送給自己杯子被溫萱兒摔碎在地,宮澈心裏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他面色鐵青地凝望着她,語氣冰冷如霜:“出去。”
溫萱兒不明白怎麽剛剛還好好的,就因為自己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杯子便惹他這般惱火,她心裏萬分委屈,嘴裏不由小聲嗫嚅道:“不就是一個杯子嗎,我賠你便是,有什麽大不了的……”
聽到她這火上澆油的話語,宮澈的怒氣更不可阻擋:“出去!我不想再說一次。”
溫萱兒第一次見宮澈發這麽大的火,她內心不由得多了幾分惶恐,忙不疊地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溫萱兒離開後,宮澈無力地癱坐在辦公椅上,望着地上的杯子碎片,他想不明白一向對情緒有着很強控制力的自己今天怎麽會這麽失控。
季安安從宮宅搬出來後就被傅子骁接回了她以前住過的房子,為了迎接她的回歸,傅子骁沒有找人而是自己親自動手将她房間打掃的一塵不染,一副誠意滿滿的樣子。
季安安一推開房門,他便用渴望贊揚的眼神盯着她,急切地問道:“怎麽樣,安安你還滿意嗎?”
季安安嫣然一笑,語氣嬌軟道:“你何必那麽辛苦,叫傭人打掃就好了。”
“不行,我擔心他們打掃的不幹淨,你看這床單被套都是我給你新換的,是最高檔的真絲面料,你想在上面怎麽滾就怎麽滾,想裸睡都成!”傅子骁面帶讨好地說道。
“讨厭。”
季安安語帶嬌嗔,那水光粼粼的眸子寫滿了嬌怯,含羞地望着他,讓傅子骁的心頭一陣騷動。
傅子骁情不自禁地撫上她嫩滑的手,拉着不願放開,眼神裏的渴望清晰可見。
季安安不動聲色将手抽了出來,柔聲道:“我要先把衣服整理整理,你有事先去忙吧,我既然搬了回來就不會走了,有什麽好急的,我們又不是趕時間。”
“對,對,不趕時間,我們慢慢來……”傅子骁忙不疊應道,随後依依不舍地離開了季安安的房間。
見傅子骁離開後,季安安喚出了小愛,問她現在宮澈對她的好感度是多少。
小愛不可置信地看完結果,驚訝答道:“目标現在對你的好感度由之前的60迅速上升到了80!殿主大大你是怎麽做到的?你又是辭職又是取消婚約,我原以為他對你的好感度會一跌到底呢!”
“這就是你不了解男人的地方了,像他那種從未感受過情愛滋味的冷血男人,不适當給點刺激他便不會直面自己的心意。”季安安躺在柔軟的大床上懶懶說道。
“可是,我有些不懂,既然目标對你的好感度已經這麽高了,你完全可以借助他的力量來對付傅子骁達到報仇的目的,你為什麽非要自己上?”小愛疑惑問道。
“仇當然要自己親手報才爽,別人代勞又有什麽意思呢?”季安安望向她,目光裏滿是意味深長。
之後的一段日子,季安安便一直呆在傅子骁身邊,他倒是真的做到了求婚時的承諾,對她好的不可思議。
他每天堅持早起做早餐,趁她還在熟睡時便端去她床頭放好,看她用完早餐,親吻了她的額頭後才依依不舍的去上班。
除非必要的應酬,他一般都會早早回家,有時和她在家一起做飯,有時開車帶她去外面吃,生怕她一個人在家待久了會悶。
再次跟季安安生活在一起,傅子骁能夠明顯感受到她的變化,她不似以前那樣軟弱無主見,現在的她經歷了職場的磨砺變的更獨立而強大,言語間不經意透露出來的獨到觀點常令他醍醐灌頂,因此他內心對她有掩飾不住的欣賞和愛慕。
雖然現在的季安安不像以前,事事以他為中心,她偶爾的漫不經心和疏離反而愈發激起傅子骁心裏的征服欲,不知道忍耐了多久,終于在某個晚上,他悄無聲息地鑽進了季安安的被窩。
季安安洗完澡出來剛準備上床休息時,就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扯入了一個溫熱的胸膛裏,傅子骁從身後将她緊緊懷抱,他的身體因感受到她的溫軟而變的格外滾燙。
“你好香。”傅子骁的臉貼在她的後頸,貪婪地吸入她身上的氣息。
“你怎麽在這。”季安安嬌聲問道,語氣似是平日裏的撒嬌。
“我想你,想到睡不着。”
“那怎麽辦?”季安安故意問他。
“抱着你就好了,只要抱着你我就可以安心睡覺。”傅子骁半眯着眼,緩緩說道。
“真的只是抱着?什麽都不做?”季安安聲音又軟又膩,仿佛一朵輕飄飄的雲朵。
傅子骁聞言身下不由緊了一下,他緊咬牙關,嗓音壓的低低:“那你想我做些什麽?”
“讨厭。”季安安嬌嗔。
傅子骁被她又嗲又嬌的聲音蠱惑,終于忍不住翻身覆在她身上,狠狠吻向他曾經無比熟悉此刻又極其渴望的粉唇。
他的唇帶着無比灼熱的氣息,仿佛克制了很久的,在她軟滑的唇瓣上反複輾轉吮吸,仿佛要把她的嘴吸腫才肯罷休。
就在季安安無聲抗議時,他輕咬住她的下唇,靈巧的舌頭趁機入侵了她香滑的小嘴。
一進入她那濕潤又香甜的口腔,傅子骁便覺得下腹一緊,有什麽地方變的如烙鐵般灼熱起來。
他按捺不住地追逐起她的丁香小舌,并與之不斷糾纏在一起,緊接着他将那調皮的小舌狠狠吸入嘴裏,饑渴地汲取着她嘴裏的香津蜜露,一副如癡如醉的模樣。
季安安被他炙熱的吻弄的暈頭轉向,小嘴裏發出無意識的嘤.咛聲。
傅子骁本就亢奮無比,哪裏還聽得她這麽嬌滴滴的聲音,某處當即就高高昂起,氣勢洶洶的有如猛虎出山。
看着身下女人布滿紅潮的嬌羞面容,傅子骁仿佛受到鼓勵,他忍不住撫上她胸前的柔軟,那柔滑如絲綢般的手感讓他瞬間找回了當初徹夜與她歡.愛時的感覺,他激動地低哼了一聲。
就在他享受夠了那軟滑的手感,心裏欲.望無限脹大,正欲将手緩緩伸向她的隐秘花園時,他的手被季安安柔弱地抓住了。
“今天不可以……我來那個了……”季安安紅着臉害羞地嗫嚅道。
這句話如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傅子骁熊熊燃燒的欲.火。
他迅速将手從她身下抽出來,将身旁嬌小的女人攬入自己懷裏,頭埋在她充滿淡香的頸裏甕聲甕氣地說道:“那我抱着你可以吧。”
就這樣,傅子骁強忍心裏的欲.望,抱着季安安直到第二天天亮。
後面的日子,季安安一直推脫身體不舒服,婉拒和他進一步親密接觸,傅子骁見她确實身體不爽,也就沒有勉強她。
這天在家吃晚飯時,季安安見他眉頭緊鎖,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不禁問道:“是公司有什麽煩心事嗎?”
傅子骁遲疑了片刻,緩緩開口:“公司有個項目遇到了一點阻礙,原本一切都很順利,差不多快要和合作商簽約了,突然被宮氏集團臨門插一腳,宮澈來勢洶洶,像是專門針對我。”
“現在進展到什麽環節了?”季安安問道。
“現在在走競價流程,我摸不透他們的底價,十分被動。”傅子骁愁眉不展。
“如果我說我知道他們的慣用策略,可以大致估出他們的底價,你信不信?”季安安緩緩說道。
她的話音剛落,傅子骁的面容便流露出欣喜萬分的的神情:“真的嗎?”
很好,上鈎了。
季安安嘴角勾出一抹狡黠的笑,繼續說道:“我之前跟着宮澈參與過幾次竟标,那些文件都是我整理後提交給他的,裏面的內容我自然都看過,況且他也沒有防備我,一些內部會議我也有參與。”
“那……我明天把公司的報價文件發你一份,你能幫我看看嗎?”傅子骁眼神期待地看着她。
“好。”季安安一口答應了下來。
得到她肯定的回答,傅子骁之前沉悶的心情一掃而空,他往她碗裏夾了好多菜,自己也大口地吃了起來。
隔天季安安看完他們公司的報價文件,她沉思了片刻,給了些自己的修改意見,傅子骁當即就吩咐員工按她說的意見來修改。
果然在過幾天和宮氏集團的交鋒中,傅子骁取得了勝利,而且贏的非常漂亮。
他當即就給季安安打了個電話過去,語氣激動無比:“安安,你當時說的真的沒錯,宮澈的最低報價果然和你預估的一樣,你真是我的幸運女神!”
季安安在電話那頭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說道:“我自然不會騙你,以後公司的事能幫得上的我都會幫你,因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傅子骁聽她這麽說,心裏情不自禁地湧起了一絲感動,他動情說道:“安安,謝謝你,謝謝你從我和宮澈中選擇了我,我一定會加倍努力早日趕超宮氏集團,不辜負你對我信任。”
“嗯,我相信你。”季安安柔聲說道。
城市另一頭的宮氏集團裏,宮澈正滿臉陰沉的坐在辦公室。
他原本還在心裏疑惑,一向在各類競标中輸給自己的傅子骁這次怎麽會出其不意地拿下了這個項目。
直到他接到來自季氏集團的一個眼線的情報,據說他們原本的報價不是這樣的,不知道在哪位高人的指點下大改了一版,而且每項的報價都剛好比宮氏低一點,既能保證贏得竟标,又能使他們的利益最大化,這次的修改可以說十分精準漂亮。
聽完這番分析,宮澈腦裏突然第一時間想起了一個人——季安安,唯有她經手過多個競标文檔,深度了解他們的報價策略,也只有她會半路倒戈向傅子骁,心甘情願地為他的成功鋪路。
接着他又不知不覺想起了前幾天飯局上,一個喝多了的圈內人跟他說過的話,他說傅子骁當初為了巴結史宏熠,不惜把季安安當作禮物雙手奉給他,就為了從他手裏得到豐富的資源,這種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狠勁也就他有。
想到這裏他不由得攥緊雙拳,他突然想知道季安安是有多愛那個男人,才可以為他做到那種程度,一想到她被手腳被綁還被人下藥的嬌弱無依模樣,宮澈心裏就劃過一絲隐痛。
會不會連一開始的離婚以及應聘他的秘書,都是他們精心的籌謀?
這種想法一旦冒出來就像毒蛇迅速蔓延他的整個心房,讓他心寒的同時更加不甘,恨不得立刻沖到季安安面前去問個究竟。
事實上他也真這麽做了,他堵在她回別墅的必經之路,當看着一段時間不見卻愈發光彩照人的季安安朝他的方向施施然走來時,他心裏的怒火再也無法抑制,他怒氣沖沖地将她拉進自己的車裏,像失去理智的瘋子一樣在午夜無人的高速公路上把車速飙到了200。
季安安吓的臉都白了,她失聲喊道:“喂,你是不是瘋了。”
宮澈就像沒聽到她驚慌的呼喊,車速愈發快了起來,吓的季安安緊緊抓着頭頂上方的扶手,心跳的無比劇烈。
不知道過了多久,宮澈一個急剎車将車停在了一個港口,一段長時間的沉默後,車裏只聽得見季安安急促的呼吸聲,在安靜的空間裏尤其誘人。
突然,宮澈轉過頭對着驚魂未定的季安安的唇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吻帶着灼燒一切的瘋狂和不可一世,像他這個人給人的感覺一眼,試圖讓她屈服在自己熱烈的唇舌之下。
季安安先是不顧一切地掙紮着,當她發現掙紮無效時就放棄了,幹脆将雙眼閉上,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
宮澈壓抑了許久的憤懑和怨怒,在這一刻得到了徹底的釋放,他霸道的舌一次次在她的嘴裏肆意攪動,瘋狂地汲取她嘴裏香甜的汁液,仿佛要将她榨幹。
也許連宮澈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刻他究竟渴望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