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霸總的性感小野貓07
這一夜季安安是在宮澈懷裏睡着的。
宮澈一反常态地任由女人的腦袋枕在自己胳膊上, 然而季安安連睡個覺都不安分。
她的手像八爪魚一樣勾着他的脖頸,溫熱的鼻息盡數噴在他的脖子上,一條腿幹脆搭在他腰間, 試圖将他夾住。
香軟的身子更不時在他懷裏扭來扭去,引得宮澈身下敏感的某處緊繃無比。
宮澈忍着內心強烈的沖動強迫自己入睡,但每次在他好不容易将心中的□□撲滅時,季安安總能用實際行動将他的欲望再次撩起。
這對宮澈來說,無疑是漫長而痛苦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醒來,他便對上季安安那雙水光粼粼的杏眼,她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表情疑惑又嬌怯。
“宮總……早。”季安安嬌聲問候道。
“早, 你現在可以松開我的脖子了嗎?”宮澈面無表情地說道。
季安安這才發現她的手一直緊緊勾着他的脖子,兩人之間呈現出一種極度暧昧的氣氛。
她快速松開了自己的手, 并且迅速從床上爬了起來。
“呃……宮總, 我昨晚怎麽會在你床上?”季安安驚訝地問道。
“你昨晚喝的爛醉你記得嗎?”宮澈不滿地暼向他。
“我……我只記得我喝了很多紅酒,還吃了甜點, 其餘的不記得了……”季安安心虛無比。
“以後不準再喝酒了。”宮澈帶着毋庸置疑的口吻說道。
“噢。”季安安低頭不情不願地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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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前一晚的睡眠質量實在太差,在去上班的車上宮澈竟忍不住睡着了, 看他睡着正熟,季安安沒忍心将他叫醒。
這種困倦地狀态一直延續到了下午開會的時候,宮澈頭腦昏昏沉沉的, 好幾次都是身旁的季安安輕輕拿筆戳他手肘。
擡頭看到季安安那嬌小可人的臉, 宮澈便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晚她像貓似的依偎他睡覺的情形, 他似乎越來越習慣與她親密無間的接觸, 每次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心裏就湧起一陣無法言說的沖動。
會議結束後,季安安見宮澈精神萎靡,便給他泡了一杯濃濃的黑咖啡醒神。
喝完咖啡宮澈精神了不少,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立馬撥通了公司副總的內線電話。
“宮總,你找我?”劉副總問道。
“你上次說瑞安那邊有個項目在招标?”
“是的,但天恒的史總對這個項目勢在必得,上次問你意見時,你說不想淌這趟渾水,我們就沒投标書。”劉副總解釋道。
“我改變主意了。”宮澈淡淡地說道。
“啊?”劉副總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讓商務部快速将标書弄好,趕在天恒前遞過去。”
“可……可那是史宏熠,你确定要在老虎頭上拔毛嗎?”劉副總語氣戰戰兢兢。
“他不過是仗着上面有人,最近時局敏感,很多人自顧不暇,這也許是我們的一次機會。”宮澈意味深長地說道。
“好,宮總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全力争取。”
挂了電話,宮澈雙手交叉目光看着遠方,一片深邃無際。
下班後,季安安如常和宮澈一起回家,在家用完晚飯她說今晚約了人要出去一趟,宮澈遣了司機送她,卻被她一口回絕。
晚上9點,季安安按約定的時間來到了曾經熟悉無比的地方,那是她和傅子骁結婚後居住的別墅,也是原主曾經以為的幸福港灣。
季安安站在門口,緩緩按響了門鈴。
過了一會,門慢慢打開,傅子骁穿着一身休閑裝倚在門框上,目光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今天季安安穿着一件緊身露肩連衣裙,一眼便可以瞧見她那線條柔美的頸部曲線,還有那纖細的鎖骨,優雅如白天鵝。
裙子将她下半身緊緊包裹起來,愈發顯的她臀部豐滿,腰細如柳,有種讓人血脈噴張的性感。
季安安拎着手裏的包,踩着極細的高跟鞋,曼妙生姿地走進了屋裏。
傅子骁看着她那性感撩人的背影,身體湧起一陣燥熱。
“東西呢。”季安安的聲音又軟又膩,像她以前撒嬌時的口氣。
“在房裏,你自己去拿。”傅子骁語氣冷邦邦的。
季安安起身走向曾經她和傅子骁的卧室,準确來說是她一個人的卧室,在原主父母死後沒多久,傅子骁嫌她晦氣便不再回家,更別提跟她同睡一張床,無數個漫漫長夜,都是原主一人躺在寬大的床上睜眼到天亮。
推開房門,重重的塵土氣息撲鼻而來,房間的陳設還和以前一樣,家具都是她親自在國外挑選的,大費周章的寄回來,當時傅子骁還笑她矯情。
最諷刺的是她和傅子骁的結婚照還挂在床頭,照片裏面的她摟着男人的胳膊笑的那樣甜蜜,那段時間是原主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候。
季安安走向梳妝臺緩緩打開抽屜,那對玉镯果然完好無損地躺在首飾盒裏,她将玉镯拿起來往手腕上套去。
許是太久沒帶過镯子的緣故,季安安拼盡全力也沒能将它套進手腕,于是她對着門口嬌柔地喚道:“傅總,能不能勞煩你過來一下。”
傅子骁聽到聲音便從客廳走了過來,他見到女人性感可人地坐在梳妝臺前,不禁有些恍惚。
以前的季安安也是這樣,喜歡坐在梳妝臺前梳妝打扮,一切弄妥後總愛喚他過來幫她帶項鏈或者手鏈。
以往傅子骁被叫到時總是煩不勝煩,覺得女人這種生物就是矯情又多事。
今日的心情卻隐約有些不同,想到曾經在自己懷裏撒嬌歡笑的女人如今成了別人的未婚妻,尤其那人還是他心裏一直忌憚的宮澈,這種挫敗感令他生出幾分不甘來。
“傅總,這镯子我帶不上,你能幫幫我嗎?”
季安安聲音又軟又嬌,加上她那水光粼粼望向自己的眼眸,傅子骁不覺有些心猿意馬。
見季安安朝他伸出的纖纖玉手停在空中,傅子骁不再遲疑,走過去拿起镯子拉過她的手試圖幫她戴上。
镯子的口徑不大,卻卡在了她手指的骨節處,傅子骁見狀不禁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啊……輕點,疼……”季安安嬌聲咬唇抗議道。
那聲音嬌柔如同低吟,不知怎的,竟讓傅子骁想到了從前和她歡好時她也是總是這般嬌羞嬌軟地呻.吟着,嬌弱的身軀仿佛無法容納他的巨大。
在她之後傅子骁有過不少女人,但再也沒有哪一個有她那樣嬌軟羞怯。
傅子骁心不在焉地套着玉镯,然而他沒控制好力道,一時用了蠻力,镯子瞬間被粗暴的套進手腕了,他和季安安卻連人帶镯摔到了地上。
懷抱着曾經無比熟悉的嬌軟身軀,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傅子骁沉寂了許久的欲望一下子被喚醒。
“傅總,你打算抱到什麽時候。”懷裏嬌小女人嬌嗔地說道。
傅子骁被她誘人的聲線迷惑,索性伸手将她緊緊鉗在懷裏。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麽無賴。”
季安安在他耳邊軟語,灼熱的氣息噴在他的耳根處,撩的傅子骁瞬間就有反應了。
“傅總是不是忘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季安安繼續說道。
這句話激怒了傅子骁,他帶着怒氣的雙眸緊緊盯着她,毫不留情地嘲諷道:“怎麽一攀上新歡便把我這個前夫忘的幹幹淨淨,你還記得在這個房間裏你是怎樣嬌喘着叫我老公的嗎?”
“原來傅總還記得啊,我以為忘的幹幹淨淨的那個是你呢。”季安安眼神嬌媚的看着他。
“宮澈有什麽好的,讓你這般死心塌地跟着他。”傅子骁捏着她的下巴不忿地問道。
“傅子骁,我想你忘了,我們兩個之間先背叛的人是你。”季安安緩慢地說着,語氣沒了之前的嬌媚,隐約間透着一股無力的蒼涼。
傅子骁的手突然從她身上松開了,他從地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望着跌坐在地上的嬌小女人,冷冷說道:“夜深了,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傅子骁和季安安相對無言,車內的氣氛安靜的詭異。
到了宮宅大門外,傅子骁替季安安打開車門護送她下車,這一幕被站在陽臺上的宮澈收進眼底,他墨色的眸子湧起了一陣深深的寒意。
季安安回房後,只覺身心疲憊,她拿着睡衣朝浴室走去。
洗完澡出來,她正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宮澈冰冷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今晚和傅子骁的約會是不是很愉快?”
季安安聽出他話裏的在意,轉過頭去對着他嬌聲說道:“怎麽,宮總現在連員工的私生活也要幹涉了嗎?”
宮澈語氣一如既往的冷淡:“我對你的生活毫無興趣,只是你不要忘了你現在對外的身份是我未婚妻。”
“原來宮總是在擔心這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看着季安安離去的背影,宮澈心頭的焦躁更盛了。
瑞安那個項目最終被宮氏集團拿下,聽說史宏熠得了消息後在公司發了好大一通脾氣,還解雇了幾個重要負責人。
宮澈帶着季安安飛往S市與瑞安總公司簽訂合同,這是季安安第一次跟随宮澈出差,好在和他朝夕相處了這麽久,對他的生活習慣了如指掌,早早便幫他收拾好了行李。
合同簽訂的過程還算順利,簽完後瑞安那邊的幾個負責人說要盡地主之誼接待宮澈,這種應酬就算他再不想也沒辦法推辭,只好應了下來。
晚上宮澈帶着季安安來到了天上盛宴——號稱S市最高檔的中餐廳,幾個大腹便便的負責人趕忙起身相迎。
說是吃飯,但應酬場合哪裏少得了酒,很快瑞安那邊的王總便開始向宮澈敬起酒來。
“宮總真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啊!宮氏集團在你手上日益壯大,後生可畏啊!”王總說着恭維的話語。
宮澈從容地起身跟他碰杯,将杯的酒喝的幹幹淨淨。
另外幾個負責人也輪流過來敬了酒,宮澈一杯一杯喝着,臉上卻沒有半分酒意。
過了沒多久,王總便将主意打到了宮澈身旁靜靜坐着吃菜的季安安身上,他色眯眯的眼神落在她精致絕美的臉龐上,說道:“宮總身邊連秘書都格外出衆呢,秘書小姐,我敬你一杯。”
季安安正欲端起手中的酒杯,就被身旁宮澈冷冷的目光警告了,她突然想起某個醉酒後的早上,他用帶着命令式的語氣對她說道:“以後不許再喝酒了。”
想到這裏,在宮澈目光的壓迫下,季安安悻悻地放下手中的酒杯,向對面的王總賠了個笑臉,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王總,我酒精過敏,這樣吧,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說完季安安拿起手邊的茶杯仰頭一飲而盡,王總雖然心有不滿,但也不好說什麽。
飯局的中途,喝了太多酒的宮澈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雖然表面看不出來,但他知道自己已經開始有些醉意了。
從洗手間出來,宮澈見王總趁他不在便坐到了季安安的身邊,一邊跟她講着葷段子,一邊将那不安分的肥胖爪子伸向她的大腿。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他心裏的怒火蹭一下就蹿了起來。
宮澈面色駭人地走近,聽到王總滿臉猥瑣地對季安安說道:“季小姐,你猜猜有什麽東西,可長可短,西方人比較長,東方人比較短,結婚後,妻子可以用丈夫的這個東西,如果結婚前硬要用便會讓人恥笑。”
就在季安安神情尴尬無比時,宮澈走到王總面前,語氣淩厲地說道:“王總,我是不是忘了跟你們介紹這位季小姐是我未婚妻?”
宮澈話音剛落,王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回了放在季安安大腿上的肥手,只見他迅速起身,讨好地說道:“恭喜恭喜,宮總和季小姐簡直郎才女貌!”
宮澈微不可聞地冷哼了一聲,讓王總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
飯局結束後,季安安便随着宮澈前往他們入住的酒店,剛出餐廳大門,她就意識到了宮澈的不對勁。
只見宮澈的步伐有種無意識的淩亂,面容看似清醒,但如果仔細看他的眼睛便會發現他雙目呈現一種失焦狀态。
季安安意識到他可能是喝多了,好在他們訂的酒店離這裏不遠,她艱難攙扶着比她高出一個頭的宮澈,總算到達了酒店大廳。
他們訂的是32樓兩個相鄰的房間,拿了房卡後,她帶着宮澈走進電梯。
電梯平穩的上升着,到了25樓,電梯頂部的燈突然閃了閃,随後整部電梯以讓始料不及的速度猛地下降。
季安安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故,吓的不輕,而她身旁的宮澈早已慌亂地蹲在角落。
好在電梯只下滑了幾秒便停住了,季安安趕忙按了電梯上的急救按鈕,等待酒店工作人員的救援。
此時狹窄的電梯裏面一片黑暗,季安安擔心醉酒的宮澈,緩緩移過去他的身邊。
只見平時一向給人以倨傲冷漠印象的宮澈,此刻正将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在角落不斷顫抖着,他面色蒼白無比,額上大顆大顆的汗珠低落,嘴裏還在斷斷續續說着:“我錯了……不要……不要關我……”
季安安心裏一緊,不明白宮澈為什麽突然會如此反常,難道是喝醉了的緣故?
見宮澈抖的太厲害了,季安安想也沒想的貼到他身邊,将他整個人擁進自己懷裏。
感受到女人溫軟的身軀,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熟悉的香味,一直顫抖不已的宮澈這才逐漸平複下來,他用力回抱住她,将自己的頭埋在她懷裏,貪戀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
沒多久酒店的工作人員就聞訊趕了過來,電梯很快被他們修好再度運轉起來。
季安安拖着渾身被汗濕透的宮澈進到房間,她将他放在床上,從洗手間打了一盆水出來給他擦拭身體。
整個過程宮澈一直緊閉着眼,不知道是他真的睡着了還是太累不想睜開。
季安安給他擦完身換上幹淨的睡袍後,渾身汗流浃背,于是她也洗了個澡。
洗澡途中季安安越想越覺得不對,聯想到宮澈極度讨厭與女人接觸的性格,她急忙喚出小愛,向她詢問宮澈的過往經歷。
小愛打開調出資料庫,在空中投影了一段影像:
原來在宮澈很小的時候,他父親便在外面有女人,母親日日以淚洗面,兩人每每見面一定是不死不休的争吵,母親生起氣來經常把家裏砸的稀爛,她那歇斯底裏的樣子幼年的宮澈永遠都忘不了。
後來父親提出了離婚,要跟外面的女人結婚,母親當着他的面将離婚協議書撕的稀巴爛,從那以後,她的精神就開始出現問題了。
最初的時候是一個人悶在房間裏不說話也不吃飯,後來不知道有人跟她說了什麽,她開始雇私家偵探跟着父親和那個女人,還研究如何那個女人殺死。
一天到晚神神叨叨,又是詛咒又是買硫酸,吓的宮澈和年幼的宮潤見到她就害怕。
到後來她完全變了一個人,每每見到宮澈那生的和他父親極其相似的面容,她心裏的怨恨就湧現出來,她開始三天兩頭的毒打他,變着法子的整他,最狠的時候在他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甚至因為她的疏忽,年幼的宮潤從高處摔下來傷到了脊髓,從此半身癱瘓。
宮澈為此痛心不已,沖過去責問母親,卻被她盛怒之下關入了狹小的櫃子裏,那個櫃子狹小又黑暗,那股陰濕的黴味他到現在都還記得。
宮澈哭着求母親開門放他出去,但始終無人應答。
還是聞訊而來的奶奶救了他一命,後來父親将母親送入了精神病院,自此他才從陰霾中走了出來,卻條件反射的形成了對女性身體厭惡,抗拒和女性接觸的心理障礙,也對黑暗的密閉的空間恐懼不已。
看完了宮澈的童年記憶,季安安心裏滑過一絲隐隐的心疼,她不放心将這種狀态的宮澈獨自留在房間,幹脆睡在了他的身邊。
季安安剛鑽進被子就措不及防地被人從身後抱住,宮澈身上特有的體香将她緊緊包圍,她試着掙脫,卻被他抱得更緊了,宮澈沉重的呼吸聲在她耳畔響起,撩的她心癢癢的。
身後的男人一改平時高冷疏離的姿态,像無助的孩童将她抱的牢牢的,頭還蹭着她的脖頸,貪婪的聞着她身上的味道。
不知什麽時候身後男人緊貼着她的身體起了微妙的生理反應,她能夠感覺到有一處烙鐵般的灼熱頂在她下身。
男人閉着眼睛意識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身體有個地方蠢蠢欲動,為了緩解難受,他本能地抱着懷裏女人的腰開始磨蹭起來。
季安安本就被他撩撥的心神渙散,哪裏還經受得了這等刺激,當下就泛濫成災。
當一陣一陣的快.感襲來時,季安安再也忍不住了,她翻身壓在男人身上,粉嫩的唇朝他嘴吻去。
宮澈只感覺嘴裏滑入了一團軟膩的柔軟,不斷在他口腔裏肆無忌憚地橫行,還一再撩撥他的舌,與之纏繞在一起,難舍難分。
在一陣熱吻中,宮澈體內的欲.望愈發高漲,意識也逐漸清醒過來,他反身将嬌小女人壓在身下,拼命地吮吸她軟滑的丁香小舌,将她柔唇裏的香津玉液一滴不漏的如數吞入了嘴裏。
他一邊纏綿忘情地吻着,手也沒閑着,三下兩下便将身下嬌小女人的浴袍解開,手掌撫上了他渴望已久的豐滿。
那是怎樣柔軟又嫩滑的手感啊,一只手幾乎難以握住,白的晃眼,讓人難以把持。
宮澈的手一路向下,溫柔的撫過女人潤滑如玉的肌膚。
女人身體一震顫.栗,勾住他脖子的雙手也更用力了一些。
看着女人半眯起的妩媚眼眸,宮澈的某處幾乎要爆炸,他沒有再忍耐,地将身體挺入。
很快,宮澈被一陣溫熱包圍,他的大腦一片酥麻,在他人生前二十多年,從未感受過可以與之比拟的快.感。
在女人的躁動不安的扭動下,他的動作快了起來,一下一下猛烈的撞擊,溫柔又狂熱。
他的喘息聲越來越重,沖刺動作也愈發快了起來,終于在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喘中,他身下一陣抽搐,大腦滑過一股猛烈的電流,幾十秒都處于空白的狀态。
他氣喘籲籲地癱倒在床上,緊緊将身邊的嬌軟女人擁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