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霸總的性感小野貓04
季安安不緊不慢地站在原地, 表情從容地看着溫萱兒踉踉跄跄地朝她走來。
“說!你是用什麽……手段勾引阿澈哥哥讓他……跟你訂……訂婚……”溫萱兒醉醺醺地指着季安安質問道。
“我和宮總兩情相悅,無需手段。”季安安嫣然一笑,嬌媚無比地望着她。
“不可能……我和阿澈哥哥從小一起長大, 他……他怎麽會喜歡你這種女人……”溫萱兒激動地喊道。
季安安慢慢靠近她,貼在她耳畔輕輕說道:“溫小姐曾信誓旦旦地說過野雞是飛不上枝頭變鳳凰的,這句話如今我原封不動地還給你。”
消化完這句話背後的隐藏意思,溫萱兒眼睛瞪的老大,一向心高氣傲的她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于是她想都沒想,舉起手裏的酒杯就往季安安手裏潑去,嘴裏還歇斯底裏地尖聲說道:
“就憑你這種下賤貨色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誰知道你用了什麽下作手段才逼得阿澈哥哥跟你訂婚!”
她的話音剛落,宮澈修長挺拔地身影就出現在季安安身旁。
他看着季安安純白禮服的胸口位置多出了一塊顯眼的紅酒污漬, 不禁眉頭微蹙, 轉眼他将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來套在季安安身上,想暫時遮住污漬。
爾後, 他望着溫萱兒,語氣凜然冰冷:“不, 我是自願的。”
溫萱兒這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自願跟季安安訂婚,沒什麽比得上這句話對她的殺傷力,這句話經由宮澈之口說出無疑是在她胸口開了一槍, 狠狠判了她死刑。
溫萱兒壓抑了整晚的情緒終于爆發, 她顧不上面子, 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為什麽……為什麽!我哪裏不好……為什麽是她……”
她的失控舉止被路過的賓客看到, 不少人在旁捂嘴偷笑。
“溫小姐喝醉了,找人送她回去。”宮澈冷冷吩咐完便離開了。
季安安披着帶有他獨特體味的西裝外套,跟他到了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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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總,謝謝你今天替我解圍。”季安安柔聲說道。
在寬大的西裝外套襯托下,她的身形顯得愈發嬌小玲珑,她水光粼粼的杏眼低垂着,長長的睫毛如兩把扇子,十分動人。
宮澈的心無由來地微動了一下,但神情仍然冷淡如常:“今晚你也辛苦了,回去早點休息吧。”
季安安輕輕“嗯”了一聲,擡頭目送着宮澈的背影離開。
回到家中,季安安喚來小愛,問她宮澈現在對她的好感度是多少。
小愛頓了頓了,為難地答道:“殿主大大,目前是0呢,看來這次這個目标很難攻略。”
“難一點才有挑戰。”季安安說完便阖上了眼。
訂婚第二天,宮澈就遇到了一個棘手的難題。
老太太讓他和季安安搬回宮家私宅。
之前因為老太太和阿潤在英國養病,空蕩蕩的別墅只有他一人難免有些不習慣,再加上離公司也有點遠,他便幹脆搬入了附近的酒店公寓,服務周到且方便。
如今老太太和阿潤也回來了,他自然是沒有再住在外面的道理,況且他也想盡他所能多陪陪老太太。
只是……季安安該怎麽辦?
想到這件事宮澈就頭疼,整整一個上午他一直眉頭緊蹙,不知道叩擊了多少次桌面後,他終于下定決心,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季安安的內線。
季安安被叫進宮澈辦公室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
“你現在回家收拾行李,晚上跟我一起搬到宮家私宅。”
只詫異了一秒,季安安就恢複了往常的鎮定,她嘴角輕輕上揚,櫻花般粉嫩的唇瓣只吐出兩個字:“好的。”
由于老太太對貓毛過敏,宮澈只得萬分不舍的将艾琳留下,并吩咐了專人全天精心伺候。
剛到宮宅,老太太便開心地迎了出來,當看到宮澈和季安安一起出現時,她臉上的喜色更是難以掩蓋
“安安吶,你第一次過來,來,奶奶帶着你參觀下。”
老太太說完便熱情地領着季安安四下走動。
宮家私宅和季安安想的一樣華麗,除卻內飾豪華美輪美奂之外,後院還配有專門的高爾夫球場和果園,走完整個園區可能要一個小時以上。
季安安初步算了一下,一路上光看到的傭人就已經有幾十個了,宮家的家底雄厚有些超乎她的想象,瞬間覺得平日裏宮澈低調的不可思議。
參觀完便到了晚飯時間,老太太說時間倉促也沒準備什麽,只能湊合吃一下,讓季安安不要見怪。
她話音剛落,傭人們便相繼端上了波士頓大龍蝦、日本和牛、法國鵝肝……
嗯,看來老太太湊合的定義和普通人不同。
季安安從小養尊處優慣了,再奢華的場面她也見過,于是她神色淡然地坐下和老太太宮澈一起吃飯。
“阿潤怎麽沒下來?”宮澈慢條斯理地切着牛排問道。
“随他吧,我叫人送了飯上去。”老太太回答。
此後桌上再無人言語,偌大的大廳安靜的只能聽到輕微的刀叉聲。
吃完晚飯老太太便回了房,季安安則跟着宮澈上了二樓。
二樓只有一個大的主卧,剩餘的則是書房,會議室和小型影院。
雖然極度不想讓季安安跟自己住在一間房,但別墅裏裏裏外外那麽多雙眼睛盯着,為了不在老太太面前穿幫,宮澈也只好強迫自己接受。
季安安拿着行李箱來到了宮澈的豪華套間,風格和他之前的公寓差不多,都是灰色性冷淡色調,地上鋪着厚厚的柔軟的毛毯,光腳踩在上面輕飄飄的,很舒服。
宮澈指了指房裏的沙發,神情淡漠說道:“你今晚睡這。”
“哦。”季安安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
交代完後,宮澈便打開電腦開始辦公,季安安則在房內看着電視。
不知道過了多久,宮澈感覺到了一絲倦意,他擡手看了看表,發現時候不早後合上了電腦,從衣櫃拿出睡袍走向浴室。
季安安聽到浴室傳來水聲便迅速開始行動起來。
宮澈洗完澡穿着睡袍從浴室走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季安安身穿一套性感的貓女仆裝趴在床上,她小巧精致的面容上滿是嬌态,圓圓的杏眼巴巴地望着他,眼眸裏水光粼粼,玉鼻微翹,櫻花般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性感的貓尾巴一搖一擺的,像極了惹人愛憐的小貓咪。
宮澈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到她的情形,她就是這樣滿臉潮紅嬌柔無力地趴在地上向他求助。
“主人,我像艾琳嗎?”季安安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宮澈從回憶裏抽身出來,眼神凜然地看着她,眉毛微蹙:“你在幹什麽?”
“我知道因為奶奶對貓毛過敏你不能把艾琳帶過來,怕你沒有艾琳在身邊不習慣,所以我就扮成艾琳的樣子,像不像?”季安安眨眼俏皮說道。
宮澈故意回避她的視線,語氣冰冷地說道:“不像。”
“主人,你要不要摸一下我的耳朵和尾巴,毛絨絨的,可舒服了。”季安安望着他的眼眸愈發嬌媚,似要滴出水來。
聽到她近乎撒嬌的言語,宮澈身下突然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異樣感。
下一秒他就提着季安安的衣領将她從房裏扔了出去。
季安安正準備敲門時,突然感受到了身後不遠處的一道目光,她緩緩轉過頭,便看到一個面容蒼白但五官異常俊美的少年沉靜地端坐在輪椅裏。
少年皮膚白的仿佛可以看到血管,眉毛淡淡的,一縷烏發散在他額頭上,頭發下面一雙眼眸如水般清澈純淨,睫毛纖長,給人溫潤如玉的感覺。
季安安想起餐桌上宮澈提起的阿潤,試探性的靠近他,問道:“你是阿潤?”
鮮少接觸生人的少年下意識的将輪椅後退了半步,好奇地看着眼前這個穿着打扮奇怪的女子。
從他的視線望去,可以見到女子裸.露在外的大片白皙肌膚,少年雖不谙世事,卻也知道這樣不算優雅得體。
“你是誰?”少年幹淨的嗓音傳來。
季安安見少年警惕的模樣,玩性大發,她故意貼近他,一雙水光粼粼的杏眼直直盯着他,聲音嬌嗲的:“我是阿澈的未婚妻,你的未來大嫂。”
許是季安安靠的太近了,聲音又那麽妩媚撩人,第一次經歷這種狀況的少年有些不知所措,視線一不留神便落在了她胸前的绮麗風光上。
下一秒,少年的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蒼白的沒有血色的臉上此刻也湧起淡淡的紅潮,煞是可愛。
見季安安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少年心裏一陣慌亂,趕忙控制輪椅往電梯處走去。
空氣裏還遺留着少年身上特有的淡淡藥香,跟他的人一樣,給人一種醇和的感覺。
季安安望着少年倉皇離去的背影,嘴邊劃過一絲淺笑。
在她堅持不懈地敲了幾次門後,宮澈雖然不悅但還是讓她進去了。
季安安在沙發睡了一晚,腰酸背痛。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時,偌大的餐桌上只有她和宮澈兩人相對坐着,宮澈低頭看着手裏的ipad,不時喝一口牛奶,視對面的季安安如無物。
季安安識趣地吃着自己的早餐,等宮澈差不多吃完時,她才小聲開口:“宮總,我能跟你的車一起去上班嗎?”
宮澈放下手裏的ipad,神情淡淡地看着她,說道:“我不習慣和人共乘一車,你自己打車吧。”
看着宮澈離去的背影,季安安竟也不惱,慢悠悠吃完了自己的早餐。
宮澈到公司後習慣性地撥打季安安的內線,想讓她送杯咖啡進來,沒想到電話居然沒人接,宮澈出去看了一眼,位子上也沒人。
要知道季安安在此之前從來沒有一次遲到的記錄,今天居然過了這麽久還沒到,宮澈心頭滑過一絲不悅。
又過了一個小時,季安安才姍姍來遲,她急匆匆準備好咖啡端去宮澈辦公室。
當宮澈看到她一瘸一拐走進來時,不自覺蹙了蹙眉,冷冷問道:“怎麽回事?”
季安安軟軟的聲音帶着歉意:“對不起宮總,早上我打車過來司機把我扔到半路,那裏打不到車,我只能轉做公交,追車的時候不小心被自己的高跟鞋崴到了腳。”
季安安巴掌大的臉上一雙水光粼粼的杏眼低垂着,她面色帶着微不可察的委屈,一張小臉看起來楚楚可憐。
宮澈不知怎的又聯想到了家裏那只纏人的貓兒,它犯錯時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讓人心軟的根本生不起氣來。
再加上她才搬家,确實不應該讓人生地不熟的她獨自打車上班,想到這裏宮澈沒再說什麽,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下午季安安跟着宮澈一起去參加了産品部的一個會議,中途宮澈的筆掉進了會議桌裏面,季安安忙伏在地上伸手進去撿。
看着她那微微翹起的臀部和盈盈可握的纖細腰肢,宮澈竟想起了昨晚她在他房間,也是這樣風情萬種地趴在他身邊,面帶嬌态地望着自己,一雙杏眼雙光粼粼,說不出的嬌媚。
想到這裏,昨天那種奇怪的反應又湧現了出來,宮澈忙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間,試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這是宮澈第一次在重大會議上屢屢分神,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很快便到了下班的時間,季安安還在低頭整理今天的會議記錄,熟悉的西裝出現在她的視線裏,她擡頭,剛好對上宮澈那墨色的眼眸。
“走吧。”宮澈淡漠地說道。
“啊?”季安安眼神茫然。
“晚上不好打車,你和我一起回去。”語氣還是冷冷的。
季安安知道自己早上的苦肉計奏效了,心裏一陣歡愉。
回到宮家私宅太陽還沒下山,宮澈去了高爾夫球場練球,季安安一個人無聊,便在後花園閑逛。
走着走着,她看到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怕驚動了他,季安安蹑手蹑腳地朝他走去。
少年沉靜端坐在輪椅裏,正塞着耳機聽着音樂,他的頭微微仰起,夕陽的暖光傾瀉在他臉上,他整個人被籠罩在層層溫暖裏,一向蒼白的面容也終于有了幾分血色。
突然他的眼睛被一雙柔柔的手掌覆蓋住,昨晚萦繞在他心頭的熟悉聲音響起:“猜猜我是誰。”
少年想起昨晚的绮麗畫面,耳尖又慢慢紅了起來,他輕輕扯下耳機,欲啓動輪椅離開。
“小叔怎麽就要走了,我一個人在這好無聊,都沒人陪我講話。”季安安柔聲抱怨,語氣帶着一絲撒嬌。
少年聽聞,按着輪椅方向鍵的手輕輕松開了,他慢慢将頭轉向季安安,緩慢地說道:“你,就是哥哥的未婚妻?”
少年的聲音幹淨溫和,和他給人的感覺一樣。
“是啊,我和你哥哥在一起挺久了,不過我昨天倒是第一次見到你,我們訂婚時你怎麽沒出現?”季安安好奇地問道。
“我不喜歡,外面。”少年緩慢說道。
季安安聽出少年語氣裏的黯淡,忙轉移了話題,問他:“你叫阿潤,是溫潤如玉的意思嗎?”
“嗯。”他輕輕開口,語氣裏帶着些許不自信。
“這個名字很适合你,和你人一樣,給人一種溫和美好的感覺。”季安安眼眸帶笑地說道。
第一次從陌生人嘴裏聽到誇獎的話語,少年楞了楞,心裏無法抑制地湧出幾絲歡欣,嘴角也不自覺輕輕揚起。
“是不是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笑起來很好看?”季安安突然對他說道。
少年因為這句話愣住了,他常年接觸的人只有奶奶和哥哥,他們從來都沒有對他說過類似的話,久而久之,他也忘記自己正處于一個需要被肯定被贊賞的年齡。
見少年不做聲,季安安又主動找話題:“你經常都是一個人嗎?”
“嗯。”少年從鼻腔發出輕音。
“那以後我如果無聊,可不可以找你一起玩?”季安安滿臉期待地望着他,水靈靈的杏眼閃爍着好看的光。
少年遲疑着,在季安安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卻輕輕點了點頭。
季安安見狀笑的更明媚了,她看到他手裏緊緊攥着一只耳機,不禁好奇地問道:“你在聽什麽?”
少年猶豫了一下,将手裏的耳機遞給了季安安。
耳機帶上的那一刻,一段悲傷的鋼琴旋律傳入她的耳裏,如深夜裏傳來的隐隐哭泣,蕩入人的五髒六腑。
季安安慢慢将耳機取下,望着少年蒼白卻俊美異常的臉說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值得你去追尋的事,你不應該這麽不快樂。”
平淡的言語宛若一顆巨石投入少年波瀾不驚的心,直至季安安離開,他都愣愣地呆在原地,反複咀嚼着她那句話。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衆人都坐下來準備開飯,大廳的電梯緩緩打開,面容蒼白的俊美少年沉靜地端坐在輪椅裏,正朝着他們緩緩駛來。
“小潤,你今天怎麽下來了?快過來一起吃飯。”老太太開心地招呼道。
“哥。”少年在宮澈身旁坐下。
宮澈無聲地點了點頭,開始自顧自吃飯。
“小潤啊,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安安,你大哥的未婚妻。”老太太熱情地介紹着。
“你好。”少年幹淨的嗓音說道。
“小叔你好。”季安安故意逗弄他。
少年看着對面季安安朝他微微眨眼的嬌俏模樣,耳尖不自覺又紅了。
四個人就這樣無聲地吃着飯,老太太突然想起了什麽事,望向宮澈問道:“小澈,既然現在安安已經和你訂婚了,她要不要避嫌辭掉工作?”
老太太問完,一直沉默着低頭吃飯的少年突然不經意朝季安安的方向望了一眼,看她正專心致志地剝着手裏的蝦,對老太太的話置若罔聞。
“不用。”宮澈想都沒想便立刻回答。
“好吧,這些事你們自己把握分寸就行,只是婚禮你們打算什麽時候舉辦?”老太太旁敲側擊。
“不急。”宮澈含糊其辭。
“怎麽能不急呢?你們一天不結婚我就一天不能抱孫子!”老太太激動地說道。
季安安終于放下手裏的蝦,她沖老太太甜甜一笑,軟聲安撫道:“奶奶,你就放心吧,我和阿澈忙完這段時間就會開始計劃婚禮的事。”
她話音剛落,便對上少年不經意望過來的如水般清澈的雙眸,季安安朝他嫣然一笑,少年便慌忙地回避了她的視線。
有點好玩吶,季安安在心裏默默想着。
吃完晚飯季安安跟在宮澈身後回房,晚上宮澈仍然專注處理着手上的公事,一直到很晚他才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他又見到身穿貓女仆裝的季安安趴在沙發上,水光粼粼的杏眼一眨一眨地盯着他。
那毛絨絨的貓耳朵一慫一慫的,樣子嬌憨可愛,像極了一只向主人邀寵的貓。
“主人,晚上好呀。”
下一秒,嬌嗲無比的話語就從季安安口裏蹦了出來。
宮澈見狀諷刺道:“你是想我再把你扔出去一次?”
“可你昨天沒有說不喜歡我這樣穿啊。”季安安一臉無辜地望着他說道。
“我,不,喜,歡。”宮澈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
“是嗎?”
季安安靠近他,毛絨絨的尾巴隔着褲腿在他身上拂來拂去,那雙閃爍着水光的眼眸妩媚地望着他,櫻花似的粉色小嘴微微張開。
“我想被主人摸摸。”季安安撒着嬌,聲音嬌嬌顫顫的。
宮澈身下瞬時湧起一陣從未有過的沖動,來勢之迅猛,讓他自己都始料不及。
“喏,看來主人嘴上說不喜歡,身體卻很誠實啊。”
季安安眼神落在宮澈身下那顯眼的凸起上,嬌聲說道。
宮澈一把推開她沖進洗手間,打開淋浴頭用冷水猛地沖遍自己全身,想将自己那不該存在的可恥欲望消除。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他出來的時候季安安已經靠在沙發上睡着了。
看她睡的那麽香,宮澈沒有立刻将她叫醒,他想着明天一定要認真警告一下她,絕不許她再穿着那身該死的衣服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就這樣想着,宮澈不知不覺進入了夢鄉。
正當他睡的迷迷糊糊之際,他感覺被窩裏鑽進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他以為是艾琳在跟他鬧着玩,習慣性地伸手想去揉它的頭,不想卻揉到了一團軟軟的,滑滑的東西。
察覺到手感不對的宮澈吓的瞬間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