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霸總的性感小野貓03
下午兩點, 季安安抱着會議資料随宮澈朝會議室方向走去。
傅子骁早早便到了, 見宮澈走進來,他緩緩起身,說道:“宮總, 好久不見。”
宮澈禮貌性颔首,沒有過多的言語。
這時傅子骁視線落在他後方的女秘書身上,只見她穿着一件淺色雪紡長袖, 下身一件高腰魚尾裙将微翹的臀部緊緊包裹着, 頭發紮成一個簡練的馬尾,水光粼粼的杏眼,櫻花般粉嫩的唇瓣微微張開。
這不是他那剛剛離婚的前妻季安安嗎?怎麽會在這裏見到她?
傅子骁短暫失了失神, 臉上很快便恢複了正常,他朝宮澈意味深長一笑, 說道:“沒想到能在宮總這裏遇到我的前妻。”
說完他徑直朝季安安伸出手:“前妻你好。”
季安安嫣然一笑,嬌聲說道:“好巧啊, 沒想會在這裏碰到傅總。”
季安安若無其事的态度惹惱了他, 傅子骁譏諷地說道:“離婚分給你的錢不算少吧?怎麽竟淪落到替人打工, 被人呼來遣去?”
說完,他臉上掠過一縷輕浮的笑意,落井下石的意思很明顯。
“我不像傅總, 可以靠過人的心機和手腕鸠占鵲巢,踏上人生巅峰, 我比較喜歡腳踏實地的過日子。”季安安頓了頓, “再說, 能跟着宮總這麽有能力和魄力的老板,不知道多少人求之不得,這是我的榮幸。”
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宮澈在聽到季安安最後這句話時,不知怎的,心裏竟浮起幾絲微不可察的愉悅。
傅子骁讨了個沒趣,只得讪讪的坐下,臉色難看無比。
整個會議途中,傅子骁的視線總是不自覺落到那個讓他恨的牙癢癢的女人身上。
一段時間沒見,她氣質似乎變了很多,從前只覺得她嬌小可人,沒想到她穿上職業裝幹練又嬌媚,別有一番風情。
季安安正專心記着會議筆記,眼神專注認真,她不時用手将垂落下來的碎發撩到耳後,一雙玉手如蔥一樣白嫩,晃的人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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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議中途,宮澈将她喚到跟前叮囑些什麽。
嬌小玲珑的女人俯身靠在他身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面容溫婉而恭順,不時點頭輕笑,像極了依偎在主人懷裏撒嬌的貓兒。
傅子骁心裏的火苗一下子蹿了起來。
整個會議他都恍恍惚惚的,只顧着留意季安安的一舉一動,沒聽進去半句重點。
會議一結束,他便借口去洗手間,将季安安堵在了洗手間走廊。
“季安安,我以前竟小看了你,費盡心機到我競争對手公司應聘秘書,你不會是為了氣我吧?”傅子骁沉聲說道。
“傅總未免自我感覺過于良好,到哪上班是我的事,與你有什麽關系?”季安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給你多少錢工資,我給你雙倍,趕緊把工作辭了,安心在家做你的名媛貴婦,省的人家還以為我傅子骁沒給夠你贍養費,刻薄了你。”
“我憑什麽要聽你的?”
季安安當即就準備轉身離開,卻被傅子骁一把捏住手腕,力道之大,讓她吃痛不已。
“你別給臉不要臉,上次那事是你捅給報社的吧?”傅子骁帶着怒氣問道。
“是又如何?”季安安譏諷地勾了勾唇角,似是挑釁。
傅子骁的怒火被成功激起,一把将她重重推到牆上,伸手就想掐她脖子,卻被從洗手間出來的宮澈牢牢地抓住了手。
“宮總,這是我的家務事,就不勞外人費心了。”傅子骁極力壓制着心裏的怒火。
“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們已經離婚了。”宮澈神情冷漠地說道,“所以,請放開我的秘書,我不想叫保安。”
傅子骁心裏縱使再不甘,也不敢真在宮澈公司鬧事,只得作罷。
一直到離開,他被愠怒填滿的雙眼都緊盯着季安安不放。
“謝謝你替我解圍,宮總。”
傅子骁走後,季安安語氣溫軟地向宮澈道謝。
“以後處理好你自己的私事。”宮澈冷冷丢下一句話後便轉身離去。
季安安拿着資料小步跟在他身後,到總裁辦公室門口時,秘書長鐘姐指了指裏面,對宮澈小聲說道:“宮總,溫小姐來一會了,在裏面等你。”
“嗯。”宮澈淡淡地應了一聲,便推門進去。
季安安正猶豫着要不要跟進去時,宮澈冷漠的聲音從裏面傳來:“楞着幹嘛,把下午跟産品部開會的資料送進來。”
季安安只好抱着文件夾小心翼翼地跟了過去。
溫萱兒一見到宮澈便興奮地從椅子上彈起,興奮地說道:“阿澈哥哥,你終于開完會了!”
溫萱兒生的一張鵝蛋臉,皮膚白皙,眼睛大而亮,鼻梁高高的,五官有些像混血兒,很高,目測1米7,她穿着一件黑色蕾絲連衣裙,顯的身材前凸後翹。
她邊說邊朝宮澈撲去,在将要碰到他手臂的那刻,溫萱兒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猛的停了下來。
“怎麽不打一聲招呼就來了。”宮澈神情冷淡。
“人家好久沒見你了,就想來看看你嘛~”溫萱兒軟軟的撒着嬌。
宮澈正頭也不擡地看着文件,對她的熱情話語充耳不聞。
溫萱兒讨了個沒趣,只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當她的視線落在一旁嬌小玲珑的季安安身上時,內心本能地湧起一股威脅。
她記得以前宮澈的貼身秘書是陳秘書,怎麽一段時間不見變成了一個嬌弱女人?
瞧她那弱不禁風的模樣,一雙杏眼直勾勾盯着宮澈,肯定沒安什麽好心思。
像是想宣告主權似的,溫萱兒殷切地踱步到宮澈身邊,忘情地勾上他的手臂,嬌滴滴地說道:“阿澈哥哥,晚上陪我吃飯好不……”
沒料她話還沒說完,宮澈就反應巨大地将她重重推開,目光厭嫌地将被她碰過的西裝迅速脫下,扔到了一旁。
溫萱兒見狀心裏又怕又委屈,她知道宮澈不喜歡和女人身體接觸,所以她一直死死忍耐着,即便如此,宮澈今天的态度還是讓她覺得很傷心。
“季秘書,送客。”宮澈毫不客氣地說道。
“阿澈哥哥,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我……”溫萱兒話音還未落,就被一旁的季安安禮貌地請出了辦公室。
季安安臨走時還不忘拿走被宮澈像垃圾一樣丢在一邊的西裝外套。
出了宮澈辦公室的溫萱兒心裏委屈難平,她不就是輕輕碰了一下他,至于嗎,她又不是瘟疫。
當看到身旁季安安帶着微笑的嬌柔面容時,溫萱兒便将氣一股腦撒在了她身上:“笑什麽笑,你別以為日日在阿澈哥哥晃來晃去他就會看上你,野雞就是野雞,永遠也飛不上枝頭變鳳凰!”
季安安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反倒輕輕松手将手裏的西裝外套丢入一旁的垃圾桶,不痛不癢地說道:“怪可惜的,宮先生肯定不願再穿了,畢竟太髒了。”
“你!你說誰太髒了!”
溫萱兒氣的大呼小叫,季安安卻早已轉身離開。
這天季安安給宮澈送咖啡時,他手機剛好打過來一個電話,接起來沒說幾句便見他臉上神色大變。
季安安第一次見宮澈情緒這麽失控,甚至連外套都顧不上穿就急匆匆地沖出了公司。
現下已是深秋,外面寒風凜冽,季安安想了想還是拿起他的外套追了上去。
“宮總,你的外套。”季安安追在後面喊着。
宮澈對她的呼喊充耳不聞,徑直朝車庫走去,甚至沒發現季安安一直不聲不響地跟着他。
“我來開吧。”季安安搶先一步坐進了車裏。
宮澈也知道自己此刻的狀态确實不适合開車,他沒推脫,果斷坐進了另一邊的副駕駛座。
“去哪裏。”季安安打開了導航。
“康新私人醫院。”宮澈語氣疲憊地答道。
就這樣,季安安開車将宮澈送到醫院,由于擔心他的狀态,幹脆寸步不離地跟在了他的身旁。
宮澈徑直朝着病房奔去,他步履匆忙,心裏被恐懼填滿。
病房裏靜悄悄的,純白的病床上躺着一個滿頭銀發,面容憔悴的老太太,她正戴着氧氣罩昏睡着,一旁的心率監視儀發出微弱的聲音。
站在病房外的季安安不禁感覺到一陣壓抑。
一直坐在病床旁照顧的中年男子見宮澈進來趕忙起了身。
“二叔,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奶奶的病情不是一直控制的好好的,怎麽突然會……”宮澈語氣帶着急迫。
“是啊,媽今年在英國養病時都一直很穩定,前段時間病情突然反複,好幾次性命垂危,媽說不想客死異鄉,便連夜帶着小潤飛了回來。”被喚作二叔的男子解釋道。
病床上昏睡着的老太太許是聽到旁邊有人講話的聲音,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是小澈啊,你來了……”老太太氣若游絲地對宮澈說道。
“嗯,奶奶我來了。”宮澈聲音帶着微不可聞地哽咽。
“小澈,奶奶情況不好……不知道還可以陪你們多久……你自幼喪父,母親又……所以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還有小潤……”老太太艱難地說着。
“奶奶你放心,不管要付出多大代價,我都一定會讓你好起來!”宮澈語氣帶着勢在必行的篤定。
“奶奶多麽……多麽想……看到你結婚生……”
老太太說到這裏由于情緒過于激動,突然一口氣沒接上來,只見她的臉陡然脹的通紅,與此同時心率監視儀發出急促的滴滴聲。
宮澈慌亂地按響了急救按鈕,中年男子則緊張地跑出去喊醫生。
季安安見狀,顧不上那麽多,她快速沖到病床前,撫着老太太的手,急切地說道:“奶奶!我是宮澈的女朋友,我來看你了!”
說來也奇怪,原本還喘不上氣的老太太聽到這句話後,突然雙目瞪大,猛地坐起咳了一聲,然後便大口大口換起氣來。
季安安見自己這句話似起了效果,忙坐到病床邊,輕拍着呼吸急促的老太太。
醫生來的時候,老太太已經脫離了剛剛的危險,心率監視儀上的信號現已平穩運行着。
過了好一會,老太太才從剛剛的缺氧中緩過來,她緊緊拉着季安安的手,眼神閃爍着欣喜的光芒:“小姑娘,你剛剛說……說你是小澈的……女朋友?”
“是啊,我是他的私人秘書,我們天天朝夕相對,不知不覺就産生了感情,但礙于工作關系,一直沒好意思公開。”季安安面帶羞澀地說道。
宮澈被她的一番話雷的外焦裏嫩,正欲開口反駁,又不想刺激了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老太太,只好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
“在一起多久了?”老太太慈愛地問道。
“差不多三年了吧。”季安安不好意思地小聲說道。
宮澈在心裏冷笑,他竟不知道季安安演技這麽好,不去拿個金鶴影後都可惜了。
“三年時間不短了,你們有沒有進一步的打算?”老太太關切問道。
“我和阿澈商量着找個時間先把婚訂了。”季安安不急不緩地說道。
宮澈被季安安的這句話震到愣在原地,訂婚?這又是鬧哪出?她是認真的嗎?
“好,好!訂婚好!我這個老太婆要趕緊把身體養好一點,我還要親眼看着小澈和你訂婚呢!”老太太激動地說道。
“是啊奶奶,你一定要好好養身體!”季安安嘴甜地應和着。
季安安又陪着她聊了好一會,大家能明顯感覺老太太的心情和狀态都好了不少,在護士的幾次催促下,宮澈這才帶着依依不舍的季安安離開了醫院。
一到車庫,宮澈便把她拉入車裏,他墨色的雙眸帶着凜然之氣,語氣愠怒地問道:“誰允許你自作主張的?”
季安安毫不露怯地直視着他的眼睛,說道:“可這招确實奏效了,不是嗎?”
“那訂婚你打算怎麽辦?”宮澈冷臉問道。
“既然話都說出口了,老太太也滿懷期待,那還能怎麽辦,該怎麽辦怎麽辦呗。”
季安安滿不在乎地說着,她那雙水光粼粼的眼眸滑過一絲狡黠的,像極了奸計得逞的貓咪。
“我不同意。”宮澈冷邦邦地吐出這四個字。
“如果只是假訂婚呢?”
“假訂婚?”宮澈眉頭微蹙。
“就當演一場戲給奶奶看,既寬了她的心,又能讓我那前夫顏面掃地,你我各取所需,豈不一舉兩得?”季安安愉悅地勾了勾唇。
“我憑什麽相信你?”宮澈面無表情地問道。
季安安卷起衣袖,将手臂上一道一道的舊日疤痕展示給他看,咬着牙恨恨地說道:“因為我恨他,他欺騙了我的感情,從父親手上奪走了季氏,逼死了我的家人,我要讓他嘗嘗痛苦的滋味,在他身上受到的所有屈辱,我都會一點一點讨回來。”
“就靠和我訂婚?”宮澈問她。
季安安沒有再解釋,她閉着眼靠在座椅上,一副沉浸在往事裏疲憊不堪的樣子。
宮澈見她這樣,心不由得軟了一下,半響,他低沉好聽的聲音緩緩傳來:“成交。”
話音落下,季安安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意。
這段時間季安安每天下班後都會去醫院陪宮澈奶奶,有時候還會帶上自己親手煲的湯過去。
在她貼心的陪伴下,老太太感覺自己身體好了不少,體檢的結果表明各項指标恢複正常,連醫生都覺得不可置信。
老太太出院後,第一件事就是催促宮澈趕緊安排訂婚,她對季安安喜歡的緊,迫不及待想讓她成為自己的準孫媳婦。
從醫院出來那天和季安安達成一致協議後,宮澈便把這事抛到了腦後,這次聽老太太提起,為了不讓她失望,他将訂婚宴的事安排了下去。
很快便到了他們訂婚的日子,原本宮澈想一切從簡,也不想宴請太多賓客,但架不住老太太的熱情,在她的強力幹預下,這場隆重盛大的訂婚宴終于拉開了序幕。
今天季安安穿着一件緞面的白色抹胸魚尾禮服,她裸.露在外的皮膚白皙滑嫩,仿佛吹彈可破,肩頸生的極美,如優雅的白天鵝,胸部豐盈飽滿,裙下兩條纖細的腿又白又長。
她将頭發編成魚骨的形狀,淩亂的绾在一邊,巴掌大的絕美臉龐上滿是嬌态,一雙圓圓的杏眼水光粼粼,睫毛濃密而纖長,玉鼻微翹,唇似最粉嫩的櫻花瓣,甚是惹人愛憐。
宮澈則是一身黑色修身西裝,将他肩闊腰窄的修長身形勾勒的堪稱完美,領口藏藍色的領結愈顯氣質尊貴,深邃立體的面部輪廓仿佛被精心雕刻過一般,墨色眼眸倨傲孤冷,鼻梁高挺,薄唇微珉,氣場一如既往的強盛。
他極力忍着心理上的不适将季安安的手臂挽在手上,在內心安慰自己隔了好幾層衣物感受不到體溫,就當是一個貼在自己身上的物件。
季安安知道他的不适,在亮相過程中盡可能地減少和他的肢體接觸,這讓宮澈稍微松了口氣。
當宮澈和季安安挽着手出現在長長的T臺入口上時,配合着悠揚悅耳的背景音樂,兩人郎才女貌,宛如一對璧人。
老太太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一個勁在臺下鼓掌。
傅子骁看着季安安挽着別的男人的手出現,還笑的那樣嬌媚,那笑容本是只屬于他的,想到這他心裏的火不受控制地蹿了出來。
他之前還好奇,好端端的季安安怎麽會突然去宮澈身邊做秘書,敢情是打了這個算盤,不得不說他以前可能真的小瞧她了。
儀式走完之後就是酒會,宮澈要去應酬公司股東們,餓了一晚的季安安嫌無趣,便獨自前往自助餐區拿點心吃。
沒想到她居然在這遇到了傅子骁的新歡,就是那天被她抓奸在床的那性感女人,季安安想不到傅子骁居然帶了她過來。
不過這女人和她無冤無仇,她也懶得理睬。
就在季安安拿完蛋糕準備離開時,那女人居然一把攔住了她的去路。
“啧啧啧,我當是誰呢,這不是子骁的前妻嗎,沒想到這麽快就攀上另一棵高枝了?厲害厲害!”女人語帶尖酸地諷刺道。
她一直對那日被季安安當成妓.女舉報的事耿耿于懷,那日在警局的屈辱她這輩子都忘不了,所以今天一見到季安安這張臉她就恨不得撕了她。
“這些話我就當作是對我的恭維了,借過。”季安安冷淡地說道。
誰知那女人不但沒有罷休的意思,反而愈發得寸進尺:“你就一子骁不要的破鞋,在這裝矜持給誰看?這裏可沒男人。”
“你一定要讓我不痛快是不是?”季安安擡眸,目光似刀,“那我也只好讓你不痛快了。”
她拿出手機打開相冊,翻出一張當時抓奸時拍下來的女人正臉照,舉到她面前,慢悠悠說道:“那些商業雜志的編輯們幾次問我有沒有更多內幕,我都替你的面子考慮沒有提供,看來是我多慮了。”
“你!”女人被人抓住痛腳瞬時怒不可遏,但她一向是個識時務的人,下一秒她語氣便軟了下來:“季小姐,哦不對,宮太太,是我心胸狹窄口無遮攔,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好不好?”
“道歉。”季安安語氣冰冷。
“啊?”女人一臉錯愕。
“我說,為你剛剛的言語,向我道歉。”
女人一愣,瞬間改了口:“對不起,宮太太,是我的錯,我不該那麽說你,祝你和宮總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今天是我的好日子,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如果有下一次,你不會再這麽好運。”
季安安說完便轉身離開,留心生怨怒的女人在原地恨的直跺腳。
就在她拿着蛋糕準備去休息廳時,聽到宴會廳門口傳來女人鬧鬧嚷嚷的聲音。
下一刻,一個季安安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只見那女人皮膚白皙身材高挑,一張鵝蛋臉,眼睛大而亮,鼻梁高高的,五官有些像混血兒。
這不是溫萱兒是誰?
許是喝多了酒的緣故,溫萱兒臉頰通紅,行為舉止有些失常,她上一秒哭的梨花帶雨,下一秒又大笑着拉着人喝酒,身邊人都把她沒辦法。
這時她突然看到了不遠處的季安安,溫萱兒嘴角揚起一抹怪異的笑容,步伐不穩地朝着季安安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