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男主從天降
第23章男主從天降
宋廷很納悶,為什麽這間糖水鋪會聽司馬秦的指揮,不僅如此,之間那家豬肉鋪子肯定也有問題。司馬秦竟能在京城安插他們北周的根據點嗎?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之前袁幾何說,他撿到的是受了重傷的司馬秦,那這傷肯定是在京城受的,那一年前司馬秦來京城是為了什麽?又為何會身受重傷?
宋廷想不明白怎麽回事,但也沒力氣再多想了,他被人用長長的布單包裹着,擡進了後院一間廂房,然後重重的丢在了床上。
“在這兒等着,我們主子馬上就到。”那幾個下屬一臉壞笑的對宋廷說。
宋廷真是連腳指頭都覺得惡心了,“你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宋廷氣若游絲的嚷道。
幾個下屬互相看了一眼,笑着說:“是誰不知道,但是我們主子看上的人。”說着幾個人就退了出去,并貼心的關好了門。
宋廷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掙紮,可他被下了藥,現在真是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真是像期盼神佛那樣期盼陸炎趕緊顯靈,帶他脫離苦海。
然而陸炎依舊沒有顯靈,倒是房門被人推開了,一個青年走了進來。
宋廷眼睛一瞥,果不其然,就是楊綏!兩個時辰不見,他已經換了一身衣裳,邁步而來的神情,雄赳赳氣昂昂的像一只惹人厭的公雞!
“喲,朋友,我們又見面了。”楊綏一甩衣擺坐在床畔,看宋廷一臉緊張又憤怒的表情,笑吟吟的說。
“放開我!”宋廷聲音極小,但也勉強讓人聽得清。
楊綏彎下腰,臉朝宋廷靠近,鼻尖都快抵着他鼻尖了,然後做了一個嗅香味的享受表情,口裏啧啧道:“真香啊,好久沒有見到你這樣長的好看,又香的讓人垂涎欲滴的人了。”
宋廷瞪着他,真擔心自己一開口,嘴巴就會碰到他的嘴巴,緊緊的閉着嘴,一言不發。
楊綏直起身來,忽然問道:“你有沒有雲紋?”
“關你什麽事?我勸你趁陸炎還沒有殺過來的時候,趕緊滾,不然等他發現,否管你是誰,你休想離開京城!”
楊綏笑了起來,“美人兒,別那麽激動嘛,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說着,楊綏直接動手去扯宋廷身上的布條,三兩下就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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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廷大驚失色,“你住手,別碰我!”
楊綏哪裏聽他叫喚,甚至宋廷這憤怒卻又發不出多大個聲音的樣子,怎麽看怎麽惹人肆虐,他越是叫,楊綏興致就越高。他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過這麽好看的人了,來大禹之前都說陸炎生的俊美倜傥,秾麗高貴,他一直心心念念着準備瞧一瞧廬山真面目,順便拿下他把玩把玩。
哪知道在這之前碰上了這麽一只可口的小兔子,雖然還沒有見到陸炎,但這個人似乎也非常符合他的審美,這讓他哪裏忍得住。更何況,這人還是大禹那個登基不久的廢材小皇帝,似乎還和陸炎傳出過些桃色八卦,那把玩起來,可就更有趣味了。
這麽想着,楊綏愈發有興致的撕扯宋廷的衣裳,“讓我看看你的雲紋在哪兒,在這兒?”說着,宋廷胸前的衣襟就被他嘩啦撕扯開來!
白皙健實的胸膛驟然暴露在空氣之中,宋廷起了一片的雞皮疙瘩;并且由于楊綏動作太大,連胸前那兩粒粉色的茱萸都露了出來。
宋廷氣惱的想殺人,奮力的扭動身體,可就是怎麽都動不了!
“這兒沒有嗎?”楊綏故作驚奇的說,并且用手彈了下左邊那粒小茱萸,驚得宋廷睜大了瞳孔,咬牙切齒的說:“老子要把你大卸八塊!”
楊綏完全不理他的威脅,看他生氣的樣子還覺得更加美豔了,“早前在馄饨鋪子你可差點害得我斷子絕孫,我只不過是看看你有沒有雲紋,這算起來,還是你賺了呢。”說着,楊綏手下一動,一把扯掉宋廷的腰帶,衣裳一拉,下腹和腰部便展露無餘。換而言之,宋廷的上半身除了背,都被楊綏看光光了。
“怎麽還是沒有?”楊綏仍是一臉的驚奇,口裏還不停的說:“有雲紋的男子不僅能生子,辦起來也更舒服,小菊會自動伸縮擴張,美妙的緊,你這麽可口,怎麽會沒有,老天不會這麽對你的美人兒。”
老子沒有!
宋廷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得冷靜,必須冷靜,不然激怒這個瘋子,他真做出什麽事就不好了,所以忙平穩又真摯的的說:“我真沒有雲紋。”
“沒有?你能給帶有羽族血脈的陸炎解毒,怎麽會沒有雲紋?”楊綏對他這明顯不可能的說法嗤之以鼻。
宋廷不解,什麽意思?
“難道在這兒?”楊綏說着,手已經搭在了宋廷的褲腰上,笑的也是一臉奸滑。
宋廷這下是真的慌了,楊綏哪裏是在找什麽雲紋,他根本就是在一點一點的占自己便宜,看自己慌亂的表情,最後再把自己給辦了!
“那個,我有病,挺嚴重的,你碰了我,你也會感染。”宋廷身上冷汗涔涔,開始慌不擇言起來。
“病也是病西施,而且你之前不也說我有病嗎,這下咱兩個有病的湊一塊兒,不是‘佳偶天成’麽。”楊綏說着,手下一動,拉開了宋廷的褲腰帶!
宋廷渾身一抖,把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起想要挪動身體,但就是怎麽也辦不到,他條件反射的将那股力量化作了一縷高亢的聲線,“陸炎,救我!”
楊綏聽他叫成這樣,笑的愈發得意,扔了他的褲腰,拽着他松松垮垮的褲子和裏褲,就勢往下一拉!春光乍現!
但在他拉下宋廷褲子的那一剎那,身後房門也被人一腳踹開,他猛地一回頭,還沒有看清來人的相貌,人已經被一股內力扇的從床上彈起,然後重重的摔在外室的桌子上,将那張木桌子摔了個稀巴爛,人也跟爛泥似的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宋廷驚魂未定,愣愣的看着那穿着一身蟒袍,帶着冠帽,一臉殺氣闖進來的男人,鼻子突的一酸,心下頓覺安穩。
陸炎看也未看倒在地上的楊綏,急不可耐的朝宋廷奔去。徐流溢和張潮生跟了進來,兩個人忙将被重傷的說不出話的楊綏抓了起來,靜等陸炎發落!
陸炎猛地看着床上幾乎□□的宋廷,頓時氣血上湧,沉聲喝道:“轉過臉去!”
徐流溢和張潮生壓根沒往內室看,也不知道裏面是副什麽光景,但陡然聽到陸炎這如岩漿噴發的怒吼,兩個身經百戰的大男人都不由得抖了一下,不僅轉過身去,還十分有眼色的直接退了出去。徐流溢還貼心的關上了房門。
“你關門做什麽,王爺怎麽了?”張潮生不解的問。
徐流溢道:“你這種粗人懂個屁。”
“說的好像你是文人。”張潮生毫不留情的怼回去。
徐流溢對他翻了個白眼,不屑于他多說。
屋子裏,陸炎看着這樣的宋廷,頓時四肢百骸都難受起來,忙将一旁的被子拉過來給他蓋上。
宋廷好像到現在才從剛才差點被強要的沖擊中緩過神來,看着面前的陸炎,是怎麽看怎麽順眼,怎麽看怎麽骨骼清奇。但他強行吼了剛才那一嗓子,催的迷藥更厲害,他現在整個身體不僅發軟還發麻,但好在說話能利索點了,“你終于來了。”
陸炎聽着這甕聲甕氣的語調,頓時什麽都顧不得了,生平第一次帶着不熟練的心疼之色道:“是我來晚了,不怕,我已經來了,不怕了。”
宋廷眼眶驀地發紅,心裏頭憋了天大的委屈,現下看陸炎來了,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張嘴大哭了起來,哭聲雖不至于震天動地,但卻足夠把陸炎震得手足無措,連哄他都有些結巴了,“你..你別哭了,別哭了啊...”
宋廷長這麽大,這還是他頭一回除拍戲以外哭,是真的被惡心被吓到了,真是穿書的時候都沒有這麽大的反應,現在倒像是所有情緒一起爆發了似得,弄得他一時半會兒哭的根本停不下來。
陸炎瞧着,俯身将宋廷連人帶被子的抱起來靠在自己身上,并将自己的一只手伸到被窩裏去握住宋廷那只此刻都還冒着冷汗的手,溫聲說:“是我大意了,不該讓你找着機會溜出宮,不該讓你置身于危險之中。”
聽着陸炎的話,宋廷哭聲漸漸停止,只哽咽的說:“那你回宮了,可不能對我私自溜出宮,秋後算賬了啊。”
陸炎:“......”
宋廷眼巴巴的看着他,表情要多無助就有多無助。
陸炎從鼻翼裏重重喘了下氣,這才道:“好。”
宋廷一顆心算是落了地,不顧臉上淚痕未幹就對陸炎微微笑了起來,“多謝王兄相救。”
陸炎暗嘆口氣,他自己也是收到消息後,心就懸了起來,此時再抱着宋廷,那顆心才落了地,幸好來早一步,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想到這兒,陸炎周身都是殺氣,但考慮到宋廷現下的情緒,又将那殺氣生生按了下去,柔聲問道:“還有沒有哪兒受傷,或是哪兒疼?”
“沒有,就是現在動不了。”
陸炎把了下他的脈,輕聲道:“放心,這迷藥的藥效兩個時辰後就會消失,我們先回宮,外頭那個人回去處理。”
“嗯。”宋廷帶着鼻音應了一聲。
陸炎正要将他連人帶被子的抱起來,宋廷卻忽然道:“你幫我穿下衣服吧,不然這個樣子出去,會被人笑話。”
“誰敢笑話你,本王割了他的臉!”陸炎氣壓極低的說。
宋廷搖了搖頭,現在不穿,回宮了也得穿,到時候李儒他們看見了,嘴上面上不說什麽,私下裏總要議論,他可不想傳出什麽不該傳的消息,這對形象不好。所以還不如讓陸炎穿呢。
見宋廷如此堅持,陸炎也應了他,就着懷抱宋廷的姿勢,将他身上的被子一把掀開。
宋廷整個人的正前方都是不着寸縷的,這麽一掀,什麽都看見了,但兩個人都沒說話,這個時候不管說什麽都有點尴尬。
陸炎給他穿着上半身的衣裳,這倒是比較簡便,只是穿褲子時由于要提褲子和系褲腰的原因,陸炎直接站起身,而後将宋廷整個抱了起來,讓他像個樹袋熊似得挂在他身上。
而就在他一手摟着宋廷的腰,一手要給他提上褲子時,卻瞧見宋廷那白皙挺翹的屁股上竟出現了胎記大小般的銀色雲紋!
作者有話要說:??宋廷:因為在屁股上,所以我洗澡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