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Chapter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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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lbo Baggins并不是夏爾最有才能的向導,事實上,如果足夠誠實的說,他不是哈比屯最強壯、最靈敏的,或者即使在袋邊路也不是(因為他的鄰居Halfred Greenhand是世上最棒的向導和園丁,所以這樣比較也不公平)。
Bilbo知道自己沒有天賦。如果Bilbo是個嗜賭成性的哈比人(幸而他不是,非常感謝),他敢打賭夏爾四個區和布理所有的哈比人都知道Bilbo Baggins作為一個向導是個可悲的錯誤。
他的母親,Belladonna Took,是位傑出的哨兵,甚至可以說是有點兒危險那種。寒冬野狼襲擊村子的時候,是Belladonna帶領夏爾的人民奮力抵抗。她挑選出實戰經驗豐富的哨兵夥伴,教他們如何将在園藝方面精确的感應能力,運用到設置陷阱中。他們的防禦很成功,無疑就在那天Belladonna 成為了哈比人中的傳奇人物。
至少,計劃本來是那樣的。直到春季到來,Belladonna Took邁着輕快的腳步,帶着一把歪歪扭扭的亮藍色勿忘我走向Bungo Baggins。
在普通情況下,即使對于僅有最微小感應能力的哈比人來說,平凡的小花意味着真愛宣言(畢竟它的名字說明了一切)。 雖然她是個哨兵,但是Belladonna依然是一位少女,也就意味着通常她應該收到花束而不是送出去。(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氣送她勿忘我,一般都是送丁香、月桂、琉璃苣或者紫羅蘭,代表來自某人的關注,不是坦率的告白。)
但是這個夏爾最受愛戴的哈比人,無視傳統,将一把怪異的花束送給可能是唯一一個能對她的行為說不的家族中的一員。
Bungo站在那裏,像其他所有人一樣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盯着那束花。良久的沉默後讓Belladonna開始變得消沉,即使花也開始尴尬地萎靡下來。
最後Bungo伸出溫和、顫抖的手,從她手裏拽出那束花。Belladonna吓得忘記了微笑,整個村子的人屏住呼吸看着Bungo歪着頭,檢查每一根莖和花瓣。
然後他開始一片一片撕下來。
看熱鬧的哈比人吓得退了一步,首先Took家和Baggins家并不是非常親密的家族,而眼前正在醞釀新的世仇。Belladonna的一個小妹妹開始掉眼淚,其他人氣憤地想揍Bungo的鼻子,但是伸出手之前被Belladonna抓住了手腕。Belladonna看起來并沒有受到侮辱該有的反應,也沒有被激怒,只是有些傷心,她真的相信最不按常理出牌的Took哨兵和最循規蹈矩的Baggins家可以結合在一起。
發呆的人群大概以為Belladonna站在那裏,眼看着他撕扯她送的花束,只是因為她尊重對方,想要等一句确切的拒絕,但實際上她的表情破碎,可能只是無法移動。
Bungo無視周遭激烈的耳語,忙着把花瓣扯下來。旁觀者看到偶然有幾片花瓣四處飛散,但是他駝着背對着花,只有Belladonna的角度可以看清他在做什麽,而她卻沒在看。
不久之後,Bungo直起身,終于看到Belladonna的表情。他的臉變成猩紅色,再次出人意料地伸出穩固的雙手。他的手裏捧着一圈勿忘我花環。Bungo拆開花束是為了把它重新組合,按照傳統原則求婚需要遵循的步驟。沒有等Bungo結結巴巴說出合适的詞語,Belladonna抓住他平整整齊的衣領,拉着他親吻起來。
他們的故事是夏爾最受歡迎的故事之一,但是盡管情節精彩絕倫,但是結果卻差強人意。
沒有人會冒着玷污自己名聲(或者牙齒)的危險,在朋友或家人面前議論Belladonna和Bungo的是非。但是那并不意味着沒有一個人會奇怪,什麽促使他們兩個與某個可能是所有人認為是最糟糕選擇的人結婚。
當Bilbo出生以後,作為最沒有天賦的向導,質疑的聲音更是甚嚣塵上。甚至有些酒後的胡言亂語言之鑿鑿地說Belladonna跟帶領夏爾北區抵抗狼群的抱腹家向導大打出手。(溫和的Bungo把那家夥拽出綠龍客棧,向每一個有感知能力的哈比人證明他可以像他的配偶一樣表現得極其有震懾力。)
但是,并不是說Bilbo完全不具備向導的能力,并非如此,他可以像其他哈比人一樣種植菜園,他只是無法感覺到哪些種子是好的,或者哪些植物需要澆水,而其他向導卻駕輕就熟。人們找他調停,因為他頭腦冷靜,不是因為他能夠發揮自己的能力,不管事态如何都能令其他人冷靜下來。
仿佛情況還不夠糟糕一樣,雖然游俠們知道Bilbo是個缺乏天賦的向導,但是他們仍然會在受傷時拜訪袋底洞。主要是因為Bilbo不會像看呆怪胎一樣對待他們,但是游俠聲稱讓Bilbo查看過傷口無疑會讓傷勢提早恢複。(沒有人,甚至是Bilbo自己也無法理解)不管Bilbo有多麽古怪,如果他的母親不是那個著名的哨兵,那麽他缺乏天賦的情況不會有太大影響。不管那些哨兵對這個古怪的小向導多麽感興趣,Bilbo沒有接受他們中的任何一個。(而且他們腦海中經常略過的片段是那次Lobelia Bracegirdle對他大發雷霆,試圖讓他表現得像個普通向導的情形。她當時還說他的意識就像寒冬緊閉的花房,哈比人應該是坦誠、友善的生物,他們的向導更該如此。一個封閉意識的向導是不正常的。)
不,衆所周知Bilbo是個糟糕的向導,而且非常古怪。但是一切本來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直到一個清晨一陣痛苦幾乎将Bilbo撕裂,他倒在地上發出一陣尖叫。
Bilbo可以聽到塞音和颚音詞語的回聲,來自某種陌生的語言,但是不知怎地仿佛存在于記憶深處。痛苦的情緒中有某個存在,Bilbo在轉瞬即逝間抓住某個強烈、堅定的存在蜷縮在他感知背後的空白空間裏。仿佛指尖擦過靈魂的邊緣,Bilbo急需它回來,想要他回來。
之後Bilbo身體的每一寸都處于極度渴望中,但是他仍然能夠從意識深處爬回來。所有真實的需求吶喊着讓那個安靜、滿懷期望的存在再次回來,但是他骨子裏深知它已經不在那裏了。Bilbo可以感覺到那陣令人作嘔的疼痛殘留的痕跡,而他知道不管是什麽給那個存在探出、觸摸他的力量,同樣将他撕扯的四敞大開。
Bilbo的整個人生告訴他,他是一個殘缺的向導。他的鄉親對他抱有深切的期望,如果他不打算表現得太出格,那麽至少能盡量循規蹈矩來滿足他們的期望。即使最殘忍的哈比人也無法說出口,但是Bilbo知道,他們所有人都篤定他永遠不會擁有一個哨兵。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随着一陣猛烈連續的頭疼,倒在一個喜愛的親戚懷裏,他可以完全肯定,他的哨兵在召喚他。
Bilbo睜開雙眼,o Baggins驚呆的面孔映入眼簾。o緊緊地将Bilbo拉入一個充滿感激的擁抱,大大松了口氣,接着他大喊起來,“Halfred!Adalgrim!Bilbo醒了!”Bilbo失去聽覺足足有三秒鐘,之後他才聽到從廚房裏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Adalgrim Took飛奔過Bilbo的卧室,差點兒絆倒在自己的腳上,幸虧Halfred Greenhand表現出遠超出這個年紀的沉穩,及時扶住了險些摔倒的哈比人。
Halfred溫和地将o推到一邊,将他自己的手掌蓋在Bilbo的臉蛋上。Halfred是夏爾能力最強的向導,雖然有些人處于自己的驕傲矢口否認。Bilbo小時候經常跟着Halfred在花園裏到處走,年長的哈比人只是微笑着,把自己知道的一切耐心教給Bilbo,而不管Bilbo是否有天賦。即使現在,Halfred會在Bilbo最糟糕的日子裏登門拜訪,拉着他出去曬太陽,強迫他擺脫還是孩童時就存在的經歷。
Bilbo閉着眼,感覺Halfred潛入他的感知,探索使他崩潰的源頭。Bilbo用兩根手指碰了碰Halfred的手背,像春季接觸第一縷暖陽的花瓣般展開屏障。依偎在意識深處,用所有Halfred教給他的訣竅、戲法——Bilbo一直不相信自己有用到的一天——安全保護着的是一顆火花。它在疼痛的餘震中瑟瑟發抖,如果Bilbo有機會發表意見的話,遠比他想象的要暗淡得多,但是它确實存在。
Halfred猛地睜開眼,用毫不掩飾的快樂目光凝視着Bilbo,驚奇中他深吸一口氣,“你找到你的哨兵了。”
“是的。”Halfred篤定的語氣讓Bilbo露出微笑。“看樣子确實如此。”兩個向導對彼此咧着嘴無聲地笑起來,随後Adalgrim蹦起來拉着Drogo倒在Bilbo的床上。在Adalgrim熱情的贊揚和祝賀,還有“我就知道”的喊叫聲中,Drogo勉強伸出手輕輕跟他握了握手。
“好吧,那麽誰是那個幸運的姑娘?”Adalgrim低吟,“我打賭是烈鹿酒家的,是不是?Prim的妹妹幾周前剛剛覺醒,是她嗎?”
“Primula妹妹的名字叫Asphodel,而且她顯然是個向導。”Drogo責備道,顯然他覺得他的堂兄應該跟他一樣對Primula Brandybuck迷戀到對她的家族了如指掌。“而且Asphodel……”
“對我的評價不怎麽樣,他們家族沒人對我有好印象。”
主要是因為Adalgrim無視那些覺得Bilbo沒有天賦的人。他認為他們都是傻瓜,而且很久以前他就接受烈鹿酒家非官方的座右銘——“遠離瘋子”。(他們的非官方座右銘是關于朋友、麥芽酒和溫暖的壁爐的,但是沒人真的會分心試圖記住全部。)在Adalgrim的腦子裏,那些不認同Bilbo的人根本不值得他費神,所以他對那段陳述翻了翻白眼,繼續追問Bilbo哨兵的名字。
“诶,”Bilbo試圖整理好襯衫上睡出來的皺褶,以坐在床上的姿态表現出最大程度的優雅。“顯然,那是,我,嗯,……不知道。”
Drogo和Adalgrim交換了一個長時間、栩栩如生的眼神,催促應該由對方開口詢問。最後Adalgrim屈服了(他經常如此),咂咂嘴問道,“唔,什麽?”
Drogo對他的口拙翻了個白眼。“我相信Adalgrim的意思是:‘如果你不知道你的哨兵是誰,那麽對方是如何影響到你的?’”
“我知道這個答案。”Adalgrim打斷。
o撇着嘴,給Adalgrim一記“你還有十秒鐘避免高聲責備”的怒視。Adalgrim憎恨o對他皺眉,那讓他覺得自己還是個小孩子,被叫到Chubb祖母膝前,而Chubb祖母是個極其嚴厲的哈比人,即使Baggins家都覺得她過于沉重。“他不必非要跟他的哨兵寒暄過,你知道麽。他們或許只是在市集遇到過,或者是她去往布理的半路上,而Bilbo恰巧沒機會跟她打招呼。”
“你應該記得哨兵需要真實的碰觸到他們的向導才能建立連接,是不是?”
Adalgrim挺起胸脯,“Bilbo不需要,那種規則只适合普通向導,而Bilbo不普通。”
Drogo紅着臉瞪了眼他的堂兄,竟然在Bilbo面前說那樣的話。他跟Drogo一樣是個好小夥,Baggins家一般不會有人特意提起Bilbo身為向導的話題。從一開始,他們整個家族都沒有被這個話題幹擾。Drogo總是盡最大的努力把提及Bilbo天賦的話題轉移開,他不喜歡Bilbo因為自己不夠強大而難過,而且他的家族并不喜歡一個有能力的Baggins。
Adalgrim翻了個白眼倒在床上,“Bilbo一直比你們Baggins家認為的強大許多,而且就算他不是,他是Bilbo,他生來就注定有天賦。”
在争辯轉變為另一場Took對決Baggins的戰鬥(第364輪)之前,Bilbo跳起來。“我沒有遇到過,或者見過我的哨兵,小夥子們。他那邊出了些問題,于是他召喚了我。”
Drogo看向Halfred确認這樣的情況是否可能,Adalgrim靠過去,“但是Bil,你崩潰了。”
Halfred對o挑挑濃密的眉毛表示責備,接着他轉向Adalgrim,“我相信Bilbo先生的哨兵正處于非常兇險的困境中,而且顯然這個情況幫助Bilbo先生找到了他強有力的哨兵,如果你們允許我這樣說的話。作為普通的未結合哨兵根本無法聯系他們的向導,先把他距離這裏有多遠的問題姑且放在一邊。盡管如此,我仍然無法想象他遇到了怎樣的麻煩,讓他決定在不知道你是誰的情況下召喚你,而且在你的感知中留下那樣的痛感。”
“為什麽會疼?”Adalgrim問道,他的半邊身子探出床外,好像随時要跟Bilbo的哨兵大打出手一樣。
“好啦,小夥子們。”Halfred安撫道,“對方并不是有意為之,Bilbo沒有跟他的哨兵建立連接,所以他們的靈魂接觸時會因極度渴望而産生痛感。但是對方從遙遠、不可觸及的距離召喚Bilbo先生,對一個他并不應該知道在那裏的向導。首先需要擔心的是他的力量,因為如果對方不夠強大,那麽如此冒險只會讓他衰竭;而另一方面,究竟是什麽情況促使他不惜傷害自己也要尋找Bilbo先生。”
Bilbo聳聳肩,伸手握住Halfred的肩膀,“他沒有死,他不會死的,是不是?”
Halfred把Bilbo拉近,“你知道他沒有,Bilbo先生,如果他死了你會感覺被挖空了。意識深處的疼痛表明他仍在呼吸,或許承受了難以忍受的痛苦,但是他仍活着。”
Bilbo顫抖着吐出一口氣,放松下來。Adalgrim擠到Bilbo身邊,環抱住他的肩膀,喃喃着他早就知道Bilbo早晚會有個哨兵,命運不會那麽殘酷在Bilbo有機會遇到他之前将他帶走。Bilbo沒想到他們的安慰能帶來那麽大的寬慰,特別是一下下在他卷發裏輕撫的手掌。Bilbo感激來自世上最善良的哈比人的安慰,讓體貼的情緒包圍胸中的疼痛,那些一直存在,只因為他的哨兵第一次碰觸而釋放的情感。
Drogo親吻Bilbo的額頭,扶着他躺下。“我猜我們最好開始打包。”三個腦袋難以置信地盯着Drogo。“我想我們最好盡快出發,希望能趕在Baggins祖母發現Bilbo的崩潰并非發熱那麽簡單之前。”他一邊邁步走進大廳,一邊唠叨着他的計劃,留下三個困惑的哈比人。
他們能聽到Drogo翻找走廊上壁櫥的聲響,“Halfred和他的男孩們應該在我們離開後留意袋底洞,你知道每次Bilbo感冒時Lobelia都會歡唱他死以後,根據遺産繼承法她會得到Bilbo所有的東西。至少我們知道Halfred不會在我們離開後洗劫你的銀餐具。而且只要Halfred說任何向導在這樣的情況下都會立刻出發,任何有感知的人都會聽他的,而不會認為那是Took家的有勇無謀。”Drogo扛着Bilbo最喜歡的旅行包回到房間,“也能避免Took和Baggins兩邊派人跟着我們。”
Adalgrim瞪大眼看向Bilbo,“他說離開是什麽意思?還有‘我們’是什麽意思?”
Drogo把行李扔在Bilbo亂七八糟的床上,打開壁櫥的門。“Bilbo去找他的哨兵,而我們跟他一起去。”Drogo開始翻找Bilbo的衣服,揀出幾件堅固、耐磨同時又能顯得他整潔漂亮的的襯衫。“我想Bilbo和我應該打好包,跟你一起去塔克鎮,然後我們可以在你打包的時候補給,我們今天下午就出發。”
Adalgrim總是慢半拍才能跟上堂兄的思維,但是一旦跟上,他會及時趕上步伐。不久後他離開床,宣布道,“別忘了他的煙鬥,Dro。”
Drogo對他居然認為他會質疑這樣的事嗤之以鼻。(他挑剔的天性總是使他精于為他們各種情況的出行準備好行李。)Halfred對兩個年輕的哈比人翻翻白眼,催促Bilbo起身方便他整理床單,接着他開始關上袋底洞的窗戶,阖上煙道。
Bilbo目瞪口呆地看着Adalgrim從衣架上拽下衣服,扔在床罩上,Drogo試圖在Adalgrim搞得一團糟的時候繼續有條不紊的打包工作。(雖然Drogo也承認羊皮紙、墨水和手帕的重要性。)Bilbo看起來仍然處于恍惚狀态,直到Adalgrim把一件換洗的衣物塞進Bilbo手裏,推着他進浴室。Bilbo拖着腳問道,“什麽情況?”
“你要出發去找你的哨兵,而我們跟你一起去。”
“我沒……”
Drogo挑起眉,“說實話,你真的打算告訴我們你沒想過跑出去看看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麽?真的?”
“即使真的沒有,”Adalgrim附和道,“如果我們給你幾分鐘考慮,你還是會得到相同的結論。”
“而且既然找去你的哨兵不可避免,我們跟你去才是最佳選擇,否則是不恰當的。”
Bilbo嘆了口氣雙臂抱胸,“我能照顧好自己,非常感謝。”
“跟能不能照顧好你自己沒關系。”Drogo安撫,而Adalgrim的話直達要害。
“我們不能讓我們沒結合的堂弟自己去找他的哨兵,不是麽?”
Bilbo至少知道對話裏的暗示臉紅,“是的,好吧,知道了。”
Adalgrim甩開胳膊摟住Bilbo的肩膀,Drogo把包裹遞給他,把Bilbo從尴尬的話題裏解救出來。“那麽來吧,小夥子。那将會是一場激動人心的冒險!”
“別那麽粗魯。”Drogo責備,平穩地擠到Bilbo的另一邊,Bilbo一邊被拽出門一邊向Halfred尴尬地揮手告別。
Chapter End Notes
給看完第一章 有困惑的小夥伴:首先大家發現二伯在夏爾的處境不怎麽令人愉快,簡單的說就是天才哨兵生下了一個非常普通的向導兒子,愛八卦的哈比人自然不會讓這個令人唏噓的存在生活的太順利,所以即使我行我素的Bilbo也難免受到流言蜚語的影響。而哈比人的向導應該是擅長園藝的華農囧,并不是像普通哨兵向導AU的設定中描繪的樣子,而哈比人哨兵需要向導的情況就是像Bilbo家跟他家的園丁一樣的存在,後文會有更詳細的介紹,為了劇情順利展開,這裏稍微提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