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回到西門吹雪暫居的宅院時,陶東籬試着聯系了容靜,奈何對方毫無反應,只好去調戲小道士了。他走過去摟住方天寶的肩膀,問道:“怎麽樣,死了一次有何感想?”
方天寶想了想,說道:“終于泡到莊主了很開心。”
陶東籬拿眼白看他:“你現在好了,每年不但可以過生日,還可以過忌日。”
方天寶眼睛一亮:“對啊!……咦,我生日也是正月十五呢。”
陶東籬:“咦?今天你生日啊,去慶祝下?”
方天寶搖搖頭:“我師父說我不能慶生。”
陶東籬好奇道:“為什麽啊?”
方天寶只是搖頭,說自己不知道:“對了,陸小鳳說他過兩天來找西門吹雪。”
陶東籬立刻眼前一亮:“太好了!”
方天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陸小鳳要來你這麽開心?難道你真的和花滿樓……”
陶東籬揮揮手嫌棄道:“去去去!你不懂陸小鳳的功能。”
方天寶突然紅了臉:“誰、誰說我不懂陸小鳳的功能!”
——這貨完全想歪了啊!!!
夜裏陶東籬又一次摸進了花滿樓的房間,爬上了他的床。花滿樓對于他這種夜間活動已經很熟悉了,手一伸,十分自然地将他摟進懷裏,同時也是先發制人,防止饑-渴的小菊花又對他動手動腳。
陶東籬當然不滿這個現狀,在他懷裏扭來扭曲,終于把自己位置調整過來,面對着花滿樓,語氣十分委屈:“花滿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花滿樓心裏暗道:開始了!嘴上柔聲道:“怎麽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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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東籬手指在他胸口畫着圈圈:“那你為什麽都不肯跟我OOXX呢?”←系統自動屏蔽敏感詞彙。
花滿樓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指握在手掌中,臉色微微發紅:“你、你怎麽一直想着這件事呢?”
陶東籬手不能動了還有腳,擡起一條腿輕輕摩挲着花滿樓:“我們既然互相喜歡,當然要做親密的事啦,不然作者點擊就要掉光光了。”
花滿樓又壓住了他不安分的腿:“既然如此,你告訴我,你喜歡我什麽?”
陶東籬刷下三條黑線:“喂,你是在報複我上次讓你說了那麽多理由麽?”
花滿樓發出低低的笑聲:“乖,開始說吧。”
算了,為了福利忍了!陶東籬想了想,先抛出他最愛聽的理由:“因為你長得好看。”
花滿樓搖頭:“再想。”
陶東籬:“因為你善良。”雖然他并不鼓勵別人善良……
花滿樓失笑:“我知道你絕不會因為別人善良就喜歡上,認真點,再想。”
陶東籬想了想,抛出情話殺手锏:“其實我在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歡你了,所以拼着耗損僅剩的修為也要救下你。”
此話果然奏效,花滿樓身體的明顯僵了一下,然後漸漸有些熱起來:“真的?那時我還只是七、八歲的孩子,你怎麽會喜歡上我?”
陶東籬發現有用,信心大增,說道:“因為你們花家福澤深厚啊,尤其是你,要是能和你在一起,可以少奮鬥幾百年呢。”
花滿樓整個人冷了下去:“你和我在一起,是為了助漲修為?”他被氣笑了,狠狠吻上陶東籬的唇,後者熱烈的回應。他一邊吻着,一邊脫下小菊花的內衫,靈巧的雙手在他身上不輕不重地揉-捏着。
“啊……”陶東籬舒服地扭了扭,手指插-進身上人披散的長發中,将他頭往胸口按去。
花滿樓舔-咬着他胸口的珠粒,感覺到有一根火熱-硬-挺的東西戳到了自己的小腹,他又在小菊花胸口咬了一口,然後翻身躺到一邊,疲憊道:“突然有些困了,睡覺吧。”于是無情地翻身背對他睡了。
陶東籬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簡直不敢相信花滿樓會這麽對他!他幹脆也賭氣不說軟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很快,花滿樓就聽到了身邊傳來難耐的呻-吟,房間中漸漸彌漫起一股奇異香氣。他強忍着不去管,放在身側的手卻被抓了過去,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碰到了一個熱物,有什麽濕淋淋的東西沾了一手,頓時臉紅了起來。
花滿樓抽回手,惱道:“你怎麽能……!”
陶東籬委屈道:“誰讓你這麽缺德,做一半收手!”
花滿樓怒極反笑:“還是我的不是了?陶東籬,你懂什麽是喜歡嗎?”
陶東籬:“當然懂啊!”
花滿樓又問道:“那麽如果哪一天我死了,你有信心用菩提果和着你的血喚醒我嗎?”
陶東籬很想說“當然”,
卻發現自己怎麽也說不出口,他終于意識到問題的根源了,也明白花滿樓為何始終不肯與他做到最後,他是要等自己發現麽?
花滿樓等了一會兒,發現房間過于安靜,伸手往旁邊一摸,陶東籬竟然已經不在了。他搖搖頭,覺得自己逼得太緊了,卻又惱怒于小菊花的遲鈍。
陶東籬從花滿樓房間逃走之後,哪也沒去,卻是在路上晃蕩了兩日,仔細思考了自己對花滿樓的感情。
“咦?陶東籬,你怎麽在這,難得沒纏着花滿樓啊。”有一個十分欠揍的聲音這樣說道。
正在酒館吃飯的陶東籬不用看就知道是誰了,頭也不回道:“陸小鳳,你這是在吃醋呢還是吃醋呢還是吃醋呢?”
陸小鳳用腳一勾,勾了條凳子在他邊上坐下,笑道:“我吃什麽醋。——小二,來壺酒。”
陶東籬放下筷子:“我聽小道士說你這是準備去找西門吹雪,又有事情要求他?”
陸小鳳:“被你猜中就沒辦法了,的确是有事找他。”
陶東籬八卦兮兮地靠近他:“什麽事,說來聽聽。”
陸小鳳搖搖手指:“這可不行,這件事我只跟西門吹雪說,其他人我信不過。”
陶東籬立刻用看負心漢的眼光看着他,幽幽說道:“枉費花滿樓将你當成最好的朋友,原來在你心中,他是不可相信的人嗎?”
陸小鳳頗感無力,知道再這麽下去吃虧的肯定又是自己,只好說道:“好吧,我告訴你,但你千萬不能告訴別人。”想了想,在陶東籬開口之前又加上一句:“除了花滿樓。”
陶東籬眼睛一亮,忙不疊點頭。
陸小鳳靠近他,在他耳邊一陣低語,然後說道:“就是這麽回事。只是我現在缺一個借口,什麽理由能讓人相信西門吹雪是真的要殺了我?”
陶東籬眼珠子一轉,拍拍陸小鳳的肩膀:“這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你只管叫西門吹雪追殺你就行。”
陸小鳳還是有些不放心,但轉念一想,胡說八道誰能比得過陶東籬呢?于是就放手讓他幹了(有歧義!)。
數日後,七個名動天下、名滿江湖的人坐到了同一個房間裏。他們是花滿樓、古松居士、木道人、苦瓜和尚、唐二先生、潇湘劍客和司空摘星。
他們身份各不相同,來歷也不相同,卻坐到了
一起,只為一個人——他們共同的朋友,陸小鳳。
桌子上擺着十二張卡,十二個名字,這些名字的身份各不相同,來歷也不相同,卻有一處共同點——他們都曾作奸犯科,并死于西門吹雪的追殺下。
西門吹雪要殺人時,沒有人能逃得出他的劍下。有人逃了十四天,死于鬧市;有人逃了十九天,死于沙漠;有人逃了二十四天,死于海上。這十二個人被西門吹雪盯上,竟無一人生還!
“西門吹雪最恨的,就是出賣朋友的人!”
“有一個人犯了和這些人一樣的錯誤,他不但出賣朋友,而且出賣的就是西門吹雪本人!”
“這個人是誰?”
“陸小鳳!”
“我知道陸小鳳不但是西門吹雪的朋友,還是他的恩人!”
“如今恩已經報過了,自然要報仇了!”
“什麽仇?”
“調-戲之仇!”
現場一陣沉默。所有人的嘴角都有不同程度的抽搐,只有花滿樓還能保持着鎮定:“我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此事一定另有內情。”
司空摘星:“也許他當時喝醉了?你知道他喝醉之後總會做出許多混賬事。”
另外五個人不約而同将視線集中在花滿樓身上,仿佛在問:“他也對你做過這種事?”
花滿樓握着酒杯的手幾不可察地抖了抖,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陶東籬!
沒跑了!這件事肯定跟他有關!
陸小鳳此時很狼狽,他自出道以來,從來沒有哪一次像今天這般狼狽過。他的胸口中了西門吹雪一劍,此時血雖已止住,但人卻身在一處鳥不生蛋的深山老林中,就算傷口不惡化,他也可能死于又饑又渴中,就算沒有死于以上這些原因,他也快被陶東籬氣死了!
——就算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調-戲西門吹雪啊!!!看剛剛西門吹雪戳他的那個狠勁,明顯是真的生氣了吧!他現在是真的要卯起勁來逃命了,不然被西門吹雪追上絕對會被戳爛的!陶東籬這個混蛋!
變得只有螞蟻大躺在自己本體花心中的陶東籬突然打了兩個噴嚏,嘿嘿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