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1若非第一次搬家
11若非第一次搬家
劉麗萍失身若非後的樣子,都快要成瘋婆子了。進了學校也是身在校園心在外,無時無刻想念着跟若非溫存的畫面。都講沖動是魔鬼,劉麗萍就是魔鬼纏身。
肖大嬸沒有辦法只好罵若非白眼狼,講他是大灰兔,把他當兒子對待,竟然吃起了窩邊草。肖大嬸把許多年來的憤恨全部撒到了若非的身上。一個勁的罵若非,能出口的話都出來了,就差動手打若非。要是若非不是古國雄的幹兒子他的徒弟,要不是肖大嬸喜歡着古國雄失身于古國雄,她完全是會喊來把若非痛打一通。
肖大嬸罵若非的時候,完全颠覆了一個風韻猶存的良家婦女的形象。披頭散發,兩手叉腰,十足的一個罵街婆。女兒這麽小的年紀出了這種事情,換成誰的娘都要成這樣子的,若非只垂頭任由肖大嬸罵他,不敢還嘴。
古國雄只好去另找房子,帶着若非搬家了。搬到了城北的一戶很安靜的屋子裏。屋子裏只有一個耳聾的老太太。老太太的其他家人都去了外地,去了更大的城市。留下老太太一個人在家,也沒有人照顧。古國雄和若非一去,還剛好能有照應,對老太太來講是很開心的事情,她搖頭不要房租。古國雄還是把錢給了老太太,不能貪圖這樣的便宜,老人家不容易。如果是肖大嬸不要古國雄的房租,古國雄肯定是笑着說幾句客套話,朝她擠幾下眼睛就會把錢收起來。
若非和古國雄搬家時經過很大努力才搬走。是肖大嬸哭啼着不讓古國雄搬走。肖大嬸把古國雄堵在房間裏,抱着他的腿不讓走。說什麽你不能丢下我不管不顧啊,我們娘幾個需要你啊。肖大嬸還說什麽,自己愛上了古國雄,這個家需要一個像樣的男人。
肖大嬸說,“我一定會跟麗雅她爸離婚。他在外頭有女人,憑什麽不讓我離婚。我一定跟你過日子,你就住在這屋子裏。”肖大嬸哭的梨花帶雨。若非也聽出來了,肖大嬸跟古國雄之間已經是有感情的,都愛上了,還扯上了什麽離婚這碼子事。還有劉麗雅的老爸雖然在外頭有了女人,卻不肯跟肖大嬸離婚,他要享受齊人之福,裏外都有人。
古國雄理智的告訴肖大嬸,“我在山裏的那邊是有家的。那裏還有一個明媒正娶的女人呢,一個受大家認同的女人,她還幫我生了三個女兒。我們怎麽可能在一起,不可能的了。我娶不了你啊,沒法娶你。”
肖大嬸說,“那都離婚,離婚了我們結婚。我們多好啊,在城裏有房子。而且她還是農村人,農村人會什麽,有什麽好,我年輕又漂亮,還有兩個女兒也這麽漂亮。”
古國雄被肖大嬸抱住腿脫不了身,只好說,“容我考慮考慮。不是你說離婚就離婚,你說結婚就結婚的。雖然我睡了你,但也是你睡了我。我們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
肖大嬸用拳頭捶打古國雄的大腿,罵他,“怎麽扯平了啊,你個沒有良心的家夥。是你睡了我,我是一個女人啊。你放在我身子裏的東西都快要灌滿一水缸了,你個死男人。我也是真心愛你的,我已經離不開你。我給你做了那麽久的飯菜,給你洗了那麽久的衣服,我的心早已撲到你身上了。”
肖大嬸嘗到了古國雄帶給她的甜頭,舍不得放手,一旦放手古國雄又成了別人的香饽饽。這成熟的又好看的,身體又健壯的男人很難找,就是滿縣城去找都找不出幾個來。肖大嬸那會那麽容易就放手。
古國雄掰扯着肖大嬸的手,說,“別拉我了,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你給我做飯洗衣服,我很感激你。謝謝你幫助了我們師徒這麽長久的時間,我可以折算工錢給你,好吧?”
肖大嬸死死抱住古國雄的腿,“我不要你的什麽工錢,我只要你的人。我願意繼續給你洗衣服做飯,我還願意跟你生孩子,我還能生出孩子來的,給你生一個帶把的,跟你過一輩子。你不能丢下我,你是睡了我的。”
最後古國雄一狠心還是帶着若非走了。為了劉麗萍,為了若非,古國雄必須做出決定。這樣子相處在一起,只會害了劉麗萍。她可還是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女孩,傷不起,也傷不得。
劉麗雅沒有因為若非跟劉麗萍那個了而對若非有什麽看法,只能怪劉麗萍自己不懂事不自重。劉麗雅照樣去若非新住的地方,幫忙打掃一下衛生,做做飯吃,洗洗衣服,跟以往一樣的好。劉麗雅也找若非傾訴心事,若非依舊是劉麗雅的聽衆,忠實的那種。有時候兩個人在冷冷的冬天裏在小公園裏一直坐到星星都落山了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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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國雄會在若非沒有回家的時候去找他。怕他在縣城裏有一個閃失。找到後回家把若非痛罵一頓,你以後不要老是亂跑,跑出事了我該怎麽辦。然後就抱住若非在他的臉上使勁親吻,直至把若非親吻的透不過氣。再然後,抱若非上床,同枕共夢。
在新家,沒有了肖大嬸的幫忙,若非承擔了洗衣服做飯的職責。好吃不好吃,古國雄都吃,鼓勵若非。好吃的時候多吃一點,不好吃的時候少吃一點。偶爾古國雄自己動手,那手藝跟理發時一樣靈巧。若非跟在屁股後頭學,纏着他講解。 古國雄說,“沒有特別的竅門。只要多練習了,像理發一樣,熟能生巧。”古國雄不希望若非變懶,那可是對不住若非。将來的路子還長着呢,一變懶就毀了一個人的一生。
若非幫古國雄洗衣服,洗內褲,洗襪子,洗的仔細和認真。每次洗古國雄的衣服,若非就像在撫摸古國雄的臉龐,撫摸他的胡子,洗的心肝兒癢癢。若非把洗好的衣服拿來電熨鬥仔仔細細的熨燙好挂起,他要古國雄穿的整潔。
若非和古國雄搬家,那個劉麗萍不一樣了。她恨若非,恨到了骨子裏去。恨若非不愛她,恨若非玷污看了她的身子,浪費了她的感情。劉麗萍都抱着嫁給若非的願望,而今願望落空,死的心都有了。劉麗萍也恨劉麗雅,恨她去找若非,對若非那麽好。劉麗萍恨老媽,恨老爸,恨古國雄,恨這世間的所有人。再也不去上學了,一個人自暴自棄的,像要得了瘋牛病一樣的瘋瘋癫癫。劉麗萍經常跟一幫子不回家的男人混在一起,混歌廳,混游戲廳,混溜冰場,混社會。
古國雄經常去找劉麗萍,找回來像父親一樣的跟她心平氣和的講話,勸導她。古國雄的勸導對劉麗萍很是管用,撲進古國雄的懷裏像若非一樣喊他阿爸。漸漸的劉麗萍好了些,不再那麽瘋颠颠的了。
沒有再那麽瘋颠颠的劉麗萍心裏恨若非,但她心裏也還愛着若非,既恨又愛的那種。無論怎樣,他是她的第一個愛過的男人和第一次失身的男人。初戀,是最讓人不容忘記的事情。特別是要關系到了兩性之間的實戰接觸。即使沒有刻骨銘心,那滋味,都會讓人回憶一輩子。劉麗萍還沒有明白,什麽是真愛,什麽是游戲,什麽叫做愛一個人真的好難。
劉麗萍也跟若非一樣,開始躲若非,發誓再也不去理發店。偶爾路上劉麗萍碰到若非裝作是陌生人,頭一歪快扭掉了,或轉身就跑。把若非當成了有瘟神病的人,避而遠之。
搬到新家,若非心情輕松了許多。劉麗萍不理他,他更高興,不用再心不甘情不願的跟她在一起做不喜歡做的事情。不需要面對劉麗萍,也不需要看到她媽媽。說實在的,若非是讨厭肖大嬸。那緣由,來自她看古國雄時的眼神。火辣辣的暴露,沒有任何含蓄。仿佛要把古國雄強奸了,全然不管有幾個年輕人在場。
當然,若非不喜歡肖大嬸,也不僅僅是肖大嬸看古國雄時那雙閃耀光芒的眼睛。更重要的是肖大嬸把古國雄留在她的房間裏讓古國雄在那裏過夜,丢下若非獨自一人到天亮。若非是吃醋的,他害怕失去古國雄,害怕古國雄不要他,害怕古國雄跟肖大嬸結婚。若非愛了,真的愛了,深愛着古國雄。深愛到會吃醋失眠,會心煩意亂,會神情大亂。
搬到新家,沒有肖大嬸插在他們中間,多自由自在,無拘無束。那樣古國雄就是屬于若非個人的,沒有人搶,沒有人幹擾。吃飯的時候也不用看他們的目光交流,也不用擔心他們再你來我往的開那種沒大沒小的玩笑。
古國雄和若非搬家了,卻搬不走肖大嬸對古國雄的癡迷。肖大嬸還是會來他們的新家找古國雄。幾乎都是一大早,若非和古國雄還在被窩裏。肖大嬸來找古國雄也不是空着手來的,手裏拎着一些菜一些水果或者是一些衣服。
這讓古國雄很是沒有辦法,也讓若非很是反感。反感肖大嬸像鬼一樣的糾纏不休。最讓若非惡心的就是肖大嬸每次來了進門的時候,都是隔着門窗嗲嗲的喊,“雄雄,我來看你了,雄雄我給你送菜來了。”古國雄都四十好幾的老男人了,還雄雄的叫,叫的若非心肝發毛。
有時候古國雄會溜出理發店去一兩個小時才會回來。若非就猜疑古國雄準是溜進肖大嬸的被窩裏去了,只有那樣才要一兩個小時。若非很小氣的躲在衛生間裏哭,偷偷的流淚,他怕古國雄有朝一日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