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也會害羞着拿出便當的清浦桑,為了夢想努力練習畫畫的清浦桑,有些自卑的清浦桑。他看到的每一個清浦徹子都是其他人沒有發現的她。
這種慢慢發現一個人獨一無二美麗的過程讓幸村漸漸着迷,從感興趣到注視着她,愛情本就是從好奇開始。
柳安靜聽着友人的話,停下了跑步的腳步,他打斷了幸村的話:“清浦桑很喜歡你。”
有些驚訝于柳語氣的篤定,不過幸村倒是沒有問為什麽,而是問了另外一個困擾已久的問題:“柳,你可以猜出為什麽她要拒絕我嗎?”
“這個無從得知,抱歉幸村。”柳接下去又補充了另外一個消息:“不過按照你說的,那個風間閑雅大概知道,你不如去找他問問。”
“風間閑雅,就讀于冰帝學園三年級A組,身高183……是為人溫和,在女生間人氣很高……冰帝游泳隊的王牌,同時也是日本青少年游泳大賽的冠軍,目前已經加入日本青年隊正選,完成學業後很可能會加入國家隊。另外,和清浦徹子似乎有不淺的交情。”
柳一字一句清晰地念着已知的一些關于風間閑雅的資料,最後淡然地說出最後的那句話,不出所料幸村的臉色不怎麽好看。
“看來真的是不找不行了吶,不然清浦萬一真的被搶走就難看了。”幸村和柳并肩走入球場,目光變得凜冽,仿佛前一刻還在溫和微笑着說笑的人并不是自己。
而他也錯過了柳眼底的沉思,他似乎花了全身的力氣擊出球,那些無法言說的情緒,那些不能表露出來的失落通通都化為一顆網球飛向幸村。
他還記得矢澤悟說的話,也記得矢澤悟之前自嘲為敗者。
他又何嘗不是呢?不僅僅只是網球場上的敗者,他們兩個在感情之上更是徹頭徹尾的敗者,真當是輸得無可奈何。
而他比矢澤悟還要悲慘,也更加可悲。至少矢澤悟曾經努地追逐過,而他……
他只是一直站在原地,看着她努力追逐另外一個人的腳步。
“向左的幾率是百分之七十。”心中默念着這個迅速計算出的數據,身體随之移動,揮拍回擊!
“短球的幾率是百分之六十六。”快速奔跑向前,上網接球。
“扣殺的幾率是……”
“往右的幾率是……”
我喜歡清浦徹子的幾率是……
這個幾率的大小,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也從一開始的無意識到現在的了然。只是他一開始就是站在了旁觀者的角度,甚至連像矢澤悟那樣的默默追随都不是。
我喜歡清浦徹子的幾率是——
百分之百。
作者有話要說:求包養專欄_(:3」∠)_
求抱抱_(:3」∠)_
求順毛摸_(:3」∠)_
用生命在賣萌
☆、51.提線木偶的剪刀
第一品 法會因由分
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衆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
第二品 善現啓請分
時,長老須菩提在大衆中即從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來善護念諸菩薩,善付囑諸菩薩。世尊!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雲何應住,雲何降伏其心?”佛言:“善哉,善哉。須菩提!如汝所說,如來善護念諸菩薩,善付囑諸菩薩。汝今谛聽!當為汝說:善男子、善女人,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應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唯然,世尊!願樂欲聞。”
第三品 大乘正宗分
佛告須菩提:“諸菩薩摩诃薩應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衆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濕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盤而滅度之。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衆生,實無衆生得滅度者。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
第四品 妙行無住分
“複次,須菩提!菩薩于法,應無所住,行于布施,所謂不住色布施,不住聲香味觸法布施。須菩提!菩薩應如是布施,不住于相。何以故?若菩薩不住相布施,其福德不可思量。須菩提!于意雲何?東方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南西北方四維上下虛空可思量不?”“不也,世尊!”“須菩提!菩薩無住相布施,福德亦複如是不可思量。須菩提!菩薩但應如所教住。”
第五品 如理實見分
“須菩提!于意雲何?可以身相見如來不?”“不也,世尊!不可以身相得見如來。何以故?如來所說身相,即非身相。”佛告須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虛妄。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
第六品 正信希有分
須菩提白佛言:“世尊!頗有衆生,得聞如是言說章句,生實信不?”佛告須菩提:“莫作是說。如來滅後,後五百歲,有持戒修福者,于此章句能生信心,以此為實,當知是人不于一佛二佛三四五佛而種善根,已于無量千萬佛所種諸善根,聞是章句,乃至一念生淨信者,須菩提!如來悉知悉見,是諸衆生得如是無量福德。何以故?是諸衆生無複我相、人相、衆生相、壽者相;無法相,亦無非法相。何以故?是諸衆生若心取相,則為著我人衆生壽者。若取法相,即著我人衆生壽者。何以故?若取非法相,即著我人衆生壽者,是故不應取法,不應取非法。以是義故,如來常說:‘汝等比丘,知我說法,如筏喻者;法尚應舍,何況非法。’”
第七品 無得無說分
“須菩提!于意雲何?如來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耶?如來有所說法耶?”須菩提言:“如我解佛所說義,無有定法名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亦無有定法,如來可說。何以故?如來所說法,皆不可取、不可說、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聖賢,皆以無為法而有差別。”
第八品 依法出生分
“須菩提!于意雲何?若人滿三千大千世界七寶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寧為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何以故?是福德即非福德性,是故如來說福德多。”“若複有人,于此經中受持,乃至四句偈等,為他人說,其福勝彼。何以故?須菩提!一切諸佛,及諸佛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法,皆從此經出。須菩提!所謂佛法者,即非佛法。”
第九品 一相無相分
“須菩提!于意雲何?須陀洹能作是念:‘我得須陀洹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須陀洹名為入流,而無所入,不入色聲香味觸法,是名須陀洹。”“須菩提!于意雲何?斯陀含能作是念:‘我得斯陀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斯陀含名一往來,而實無往來,是名斯陀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那含能作是念:‘我得阿那含果’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阿那含名為不來,而實無不來,是名阿那含。”“須菩提!于意雲何?阿羅漢能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不?”須菩提言:“不也,世尊!何以故?實無有法名阿羅漢。世尊!若阿羅漢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即著我人衆生壽者。世尊!佛說我得無诤三昧,人中最為第一,是第一離欲阿羅漢。我不作是念:‘我是離欲阿羅漢’。世尊!我若作是念:‘我得阿羅漢道’,世尊則不說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者!以須菩提實無所行,而名須菩提是樂阿蘭那行。
第十品 莊嚴淨土分
佛告須菩提:“于意雲何?如來昔在然燈佛所,于法有所得不?”“不也,世尊!如來在然燈佛所,于法實無所得。”“須菩提!于意雲何?菩薩莊嚴佛土不?”“不也,世尊!何以故?莊嚴佛土者,即非莊嚴,是名莊嚴。”“是故須菩提!諸菩薩摩诃薩應如是生清淨心,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應無所住而生其心。須菩提!譬如有人,身如須彌山王,于意雲何?是身為大不?”須菩提言:“甚大,世尊!何以故?佛說非身,是名大身。”
第十一品 無為福勝分
“須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數,如是沙等恒河,于意雲何?是諸恒河沙寧為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但諸恒河尚多無數,何況其沙。”“須菩提!我今實言告汝:若有善男子、善女人,以七寶滿爾所恒河沙數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須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須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于此經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為他人說,而此福德勝前福德。”
第十二品 尊重正教分
“複次,須菩提!随說是經,乃至四句偈等,當知此處,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皆應供養,如佛塔廟,何況有人盡能受持讀誦。須菩提!當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經典所在之處,則為有佛,若尊重弟子。” ..,請記住本站,清爽無彈窗,希望大家可以喜歡。
☆、52.沒有資格的友人
東京的網球場這幾天異常熱鬧,來自全國各地的學校都開始為了獲得冠軍而努力。
朝陽耀眼,綠色的林蔭道之上慢慢出現了各種顏色的隊服,一群群正值青春的少年臉上或是興奮或是自信,踏着樹蔭漏下一地的破碎陽光慢慢地向着球場靠近。
“真是不知道怎麽說才好啊,總之就是不走運吧?”
“所以都怪部長手背啊……才開局就抽中了立海大。”
“切,我們比嘉才不會輸啊,真是的,這麽沒自信嗎?”
“哈哈不管來多少個立海大,在我們比嘉面前也是輸定了!”
細碎的言語飄入耳中,跡部微微一瞥擦肩而過的比嘉隊伍,輕哼一聲,“比嘉這些家夥還真是不華麗啊,吶,kabji?”
“wushi!”
一旁的忍足侑士涼涼吐槽,“其實小景你是看什麽都不華麗對吧?”
正在說話的時候,身邊已經傳來了竊竊私語,衆人都停下腳步,不管是國中的比賽隊伍還是高中比賽隊伍都紛紛把目光投向越來越近的那群少年。
沉穩的大地黃色隊服,面容各異的一隊少年,不過無一不是輕松的樣子,偶爾可以看見紅發的少年在敲後輩的頭,不時有說笑聲隐隐約約傳出。走在最前方的藍發少年神情溫和,白色的吸汗巾覆于額前,披在肩上的隊服此時卻更像沙場戰袍。
“立海大!”
“那個,就是神之子——幸村精市。”
路邊的國中生也在驚呼,對于這個被稱為日本高中最強隊伍的最強者,幾乎所有中學網球選手都有着近乎崇拜的情緒,領導着立海大橫掃了全國大賽,而他個人更是獲得無數的榮譽。
目光微微一凜,跡部擡手撫上眼睑之下的淚痣,一雙紫色的鳳眼停在了幸村的身上。不緊不慢開口:“本大爺覺得,這裏只有他還勉強可以稱作華麗。”
忍足推了推眼鏡并不表态,“你還真是夠挑剔啊,看中了他。”
“咦?跡部看上了哪個人?”芥川慈郎不知何時清醒了,伸着腦袋四處張望,忍足很好心地指了指另外一邊的立海大隊伍,“那邊,幸村君。”
“诶?居然是幸村?”芥川慈郎一下子睜大了眼:“雖然幸村是很好看沒錯啦,可是不管怎麽樣他一看就是男的啊!而且跡部你确定你可以推倒幸村?”
“……”跡部隐忍着不說話,扶額冷冷開口:“kabji,把慈郎給我丢遠點!”
“wushi!”桦地十分盡職地應聲,走向了開始抗議的芥川慈郎。“跡部……你不能有了幸村就不要我啊!桦地不要啊!!”
“慈郎這家夥今天真是反常呢。”忍足回頭看了眼那兩個人,漫不經心地對着向日說道。“大概是進入全國大賽又能和很多厲害的選手戰鬥了吧?那家夥其實昨天就說要和幸村交手來着……”
丸井與桑原本來在談着怎麽樣改良陣型的問題,但是耳邊不時傳來的“幸村”“幸村君”“立海大”“真田”之類的議論讓他停止了讨論,丢了顆泡泡糖在嘴裏,“部長,旁邊冰帝的好像也在議論你啊。”
“哈哈明明是在說我很厲害啊!”切原立刻接話,碧綠色的眼中閃耀着自信的光芒:“我可是立海大的王牌啊!”
“我記得幸村唯一一次敗仗就是輸給了一個一年級的小鬼啊,切原,現在你也是一年級的小鬼,确定可以打贏幸村?”青木順一郎毫不留情地拆臺:“前兩天練習時你又被滅五感了吧?”
“什麽啊!青木前輩太過分了!”
幸村饒有興趣地看着青木順一郎和切原在一旁逗趣,期間更是夾雜着丸井的拆臺和仁王的吐槽,本來應該是嚴肅的賽前教育卻成了大家的賣隊友大賽。
一陣接着一陣的笑聲和打鬧聲讓真田的臉黑了又黑,幸村卻制止了他想要呵斥少年們的舉動,他眼中帶着笑意:“雖然說王者的風度不可少不然太難看,不過大家這樣開開心心的不也是挺好的嗎?”
“……”真田看了看幸村,确定對方真的不是準備秋後算賬之後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向前邁步。
“你現在這樣子還真像是無趣的大叔啊,真田。”幸村似是感嘆地這樣來了一句,讓真田腳下一踉跄,又引來了幸村的輕笑聲。
相比起其他人的歡快,矢澤悟依然是平時懶洋洋的散漫模樣,偶爾和柳說兩句,不過他的反應卻有些不正常,反而是時不時地看看手機沉思。
手機屏幕上是風間閑雅的電話號碼,這原本與他無關,幸村和清浦桑的感情問題,雖然他和幸村是很好的朋友卻也不好去幹涉。但是……
想要去了解,想要去知道。這種卑微的情緒該如何是好呢,無法撲滅也無法減少,只能無望地看着它變得晦澀而灼人,想要靠近與她有關的那些事——
“柳,差不多該準備熱身了。”幸村出聲提醒明顯走神了的隊友,微微皺眉:“你這兩天……”
“抱歉,幸村。”柳及時地打斷了幸村的關心,覺察到自己語氣有些不耐之後頓了頓,神色稍緩道歉道:“對不起,這兩天有些不太愉快的事。”
幸村的目光停在柳的臉上,神色如常卻又帶着些許探尋的意味,直到柳有些受不了之後才微微放緩,又是平日裏的溫和微笑:“沒事的,你去熱身吧。”
“蓮二。。”
柳轉身要離去時突然被幸村叫住,而且是少用的直呼名字。“雖然多一個競争對手讓我很困擾,不過我也不希望你因為顧忌友情而違背心意。”
雲淡風輕的聲音,好像在說着無所謂的事情,但是片刻的停頓之後又是認真的語氣,“我也不會因為你是朋友而退讓的。”
柳的身體驟然僵住,果然,不管怎麽樣還是瞞不住幸村的洞察力的,不過與其這樣一直糾結讓彼此的友情變質,這樣挑明不失為一個聰明的做法。
柳轉身,看着幸村,“雖然這樣很不甘心,但是我一開始就連參加競争的資格都沒有。确切的說,除了你,沒有任何人從她那裏得到資格。”
“精市,我不會違背心意去放棄喜歡清浦桑,但是我也不會去企圖獲得她的心意。你大概永遠都不能了解她到底有多喜歡你,喜歡到我都不得不嫉妒。”
幸村安靜地站在柳的對面,突然提議:“去那邊的椅子上坐一會怎麽樣?”
彼此開誠布公地說出了這幾日隐藏的心緒,那些蠢蠢欲動的私心也終于慢慢地消融。
柳很坦然地說:“與其看清浦桑被矢澤前輩或者風間閑雅追走,說實話還是輸給你比較好。”
幸村輕笑出聲,對柳的這番言論做出了評價:“這時候果然該說真不愧是友人啊……”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會被拒絕,不過我相信她一定是有自己不得不為之的難處。”幸村緩聲開口,“總之一天天地相處下去,總可以循序漸進的。”
“你還真是樂觀,不過也符合你無戀愛經歷的事實。”柳拿出網球拍開始對着牆壁擊球熱身,“這樣下去沒有結果的幾率是百分之六十一,主動采取行動的話,成功率大概會上升百分之二十左右。”
幸村雙手環抱,神色安然站在一邊看柳的動作,不過卻很快給出了一個不怎麽積極的答案:“但是我不想逼問清浦,她現在心情大概也很亂吧?”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話……”柳放下了拍子,輕咳一聲正經地回答:“我們可以去逼問另外一個人。”
幸村的視線與他對上,很明顯兩個人想到了相同的一個名字,默契地用兩種聲音将之念出。
“風間閑雅!”
作者有話要說:以沫丶染指流連扔了一顆地雷
餘溫君。。扔了一顆地雷
三劍圍城扔了一顆地雷
海猩猩扔了一顆手榴彈
倒到到扔了一顆地雷
謝謝以上幾位親╭(╯3╰)╮嘤嘤嘤撲倒賣萌。。
撓頭。。目測收評快過千了,為了謝謝大家追文留評補分(真的必須特別感謝補分的幾位親,辛苦你們了太感動o>_<o)。
收評都過千的那天發福利好了(正好和答應的兩個番外算一起這樣會不會太偷懶?)
嗯。。以後說有福利的時候,大家就戳24章微番外集合,是免費的咩。所謂福利如果弄成VIP章節還算什麽福利嘛。。。
☆、53.五百萬日元的愛
天空是被加了過多清水的藍色水彩大幅塗抹的一張白紙,無盡透明的藍色盛開在他鳶紫色的眼中,染成更加深沉的美麗色彩。
中午時分,頭頂的陽光将身影凝為一個黑點聚集在腳下,這個時候的天氣還是燥熱,雖然比前段時間要好的多不過在這樣的烈日之下籃球的确不容易。但是這個時候沒有人離去,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跟在球場中心的那個奔跑着擊球的少年身上。
幸村面色沉凝,眼睛一動不動地看着球場中心的切原,兩年足夠讓一個不夠成熟的網球選手發生質的變化。天賦極好的切原雖然比不過青學的越前龍馬擁有着非人的天分,不過作為立海大的一年級後輩,幸村與柳每天都會為他制定最為合理的計劃,再加上真田每天的單獨“愛(can)心(bao)”指導——
此時的切原赤也,早已不是兩年前那個對戰名古屋星德都只能狼狽取勝的切原了。
他此時坐在教練席上冷靜地觀察着切原的動作,心中早已開始想着該如何為他制定下一次的訓練表了,眉頭微微鎖起,漂亮的下巴之上滑下一滴汗水。
“咔嚓!”
相機拍照的聲音在一處角落的樹後響起,打破了這個不起眼角落的寧靜,穿着白裙子的少女安靜地舉起相機拍照,黑色的發披在肩頭,細碎的劉海把眉遮擋得若隐若現。如同一支靜靜盛開的優雅茉莉,少女靜靜盛開在這處無人的寂靜角落。
認真的幸村君果然最迷人了呀,真是的,就連眨一下眼睛都會覺得是浪費了看幸村君的時間呢~
徹子愉悅地把鏡頭對準了幸村,手指不停地撥動快門。幸村君這麽迷人的樣子~一定要全部全部全部都捕捉下來才對呢!
“我不想轉學回去冰帝你又不是不知道……”
這道熟悉的聲音讓徹子拍照的動作突然停住,她迅速收起相機側身隐蔽身形,靠在樹幹之上不動不動,眉毛一挑,眼中閃現出了難得的興奮意味。
風間閑雅雙手插在口袋裏配合着花原淳的腳步慢慢走着,一派悠閑。不過臉他上的表情卻是有些無奈,“淳這樣可真是任性啊。”
“我在立海大沒有問題的。”花原淳很肯定地這樣說,雖然幸村是不接受自己,不過不管怎麽樣在立海大已經有了那麽多喜歡她的人,那種被人崇拜被人喜歡的感覺一旦擁有就會成為一種再也無法戒掉的毒,如同吸食生命力的惡魔,一天一天把人拖離人間。
而且……總有一天會讓幸村接受自己的,“只要那個清浦徹子離開精市身邊就好了,只要她不在一撇就都會好的。”
風間閑雅臉上的表情僵住,注意到這點的
花原淳語氣不善地來了一句:“話說,閑雅果然是喜歡清浦徹子吧?”
“不是,只是把她當妹妹而已。”無法解釋清楚,只能用蒼白的語氣企圖來揭示真相。但是事實往往與真相相反,當你說出真相時,世人卻又不願相信。
心中早已有了判斷的花原淳輕哼一聲,嘟囔着責備風間閑雅:“喜歡的話就承認吧!閑雅如果和清浦徹子在一起不就沒人和我搶精市了嗎?再說妹妹什麽的,閑雅以前不也說過只要有我一個妹妹就足夠了呀!居然還說什麽當做妹妹對待……”
那時候說的啊,記得哦,徹子也都全部記得呢,那時候閑雅哥哥說出的話呢……
“我只要淳一個妹妹就夠了,岚的話……說實話真是一點也沒有可愛的感覺啊。”
在門後聽到的這樣的話,為此居然還和白癡一樣哭泣了呢,現在想起來真是肚子都要笑痛了呀!
徹子低頭看着腳下爬過的一只螞蟻,這樣卑微而又弱小的生物啊,又濃又密的睫毛抖了抖,她的嘴角一彎——
擡腳踩住螞蟻,用力碾了碾。
這就是弱者,只要是比自己強大的人都可以随意決定自己的生死。不管是怎麽樣地努力,就算是痛哭流涕俯首向着上帝祈求也無法改變,弱者就是弱者,又有什麽權利去奢求生存的權利?
吶~清浦徹子,你可不要做弱者呀。如果出現了比自己強大的人,一定要……
殺掉喲~
“話說,閑雅下周是要參加亞洲青年游泳大賽沒錯吧?”
“淳居然知道啊,這樣說起來的話,淳要來加油嗎?”風間閑雅笑眯眯地看着花原淳,雖然是玩笑一樣的對話,不過卻似乎更像是感嘆“如果淳來的話,我可是有很大把握奪冠呢。”
“既然閑雅都這樣說了,如果再不去加油似乎就太過分了呢。”花原淳眨了眨眼睛,給出了一個讓風間閑雅滿意的答案。
兩人不緊不慢地走着,直到接近球場的時候,花原淳的腳步開始加快,目光在球場不停地上搜尋着,最後,終于定格在其中一個球場之上。
她連忙拉住了風間閑雅的衣角,指着一邊的長椅提議說:“閑雅,我們就坐這裏好不好?”
風間閑雅随着她的目光看向了球場之內,不出意外果然是幸村所在的球場。他順勢坐在了花原淳指着的長椅之上,眯着眼享受頭頂的溫暖清晨日光,海藍色的眸子彎成一道漂亮的弧線:“真是不知道怎麽說你啊,用觀摩球賽提高自己球技的借口拉着我來這裏,其實說到底其實還是為了看幸村的比賽吧?”
被道破了心思的花原淳倒是絲毫沒有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點頭承認:“東京還是閑雅比較熟悉,不找你找誰陪呢?”
風間閑雅啞然失笑,搖搖頭半是責備半是無奈地說:“你還真是沒被幸村那個家夥傷透心啊。”
“只是因為現在清浦徹子欺騙了精市而已!”花原淳面色有些難看地這樣一字一句說着:“雖然是閑雅喜歡的人——”
風間閑雅不得不出聲打斷了花原淳的話:“我說了,她不是我喜歡的人。只是當做妹妹而已。”
花原淳繼續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太好了,那種虛僞的女人如果纏上閑雅真是太可怕了。表面上是柔柔弱弱溫柔的樣子,但是實際上真是可怕到讓人心裏發冷。”
他的妹妹,在他的身邊說着他另一個妹妹的話說。而她們本應該是擁有着相同的父母與家庭的姐妹,會一起哭一起笑,有相同的漂亮裙子和花紋一樣的便當盒——這樣才是姐妹的樣子不是嗎?
“夠了,淳。”風間閑雅有些不耐地再次打斷了花原淳的話,看到她錯愕的表情之後壓住了心中的莫名情緒,放緩了聲音對她說:“我的比賽下周二下午三點,在東京體育館,你先記下來吧,不要忘記了。”
“什麽嘛,閑雅的比賽我肯定不會忘記的。”
……
一直把後背交給了這顆郁郁蒼蒼的大樹,被粗糙的樹皮磕得發疼。直到那兩個人看完了比賽離去之時,徹子才淡然地走開。
熟練地扣出了儲存卡,換上了另外一張。
一路走着,一路舉着相機随意拍着。錯落的高樓,飛舞的鳥雀,燦爛的陽光,歡笑的人群,所有看起來生機勃勃的圖像都拍下來。
照片是這個世界上最為狡猾的詐欺犯,它用所謂的真實欺騙着人們,讓那麽多人類看着它,僅僅用幾張看似美麗的照片柳讓所有人都以為這個世界就是那個美好又安寧的模樣,也讓快要死去的老人以為自己依然年輕,可以再次歡笑,狂奔。
少女帶着溫柔的笑容站在路邊舉起相機,長發飛舞,裙邊輕揚。
“歡迎回來,徹子小姐。”管家鞠躬問候,徹子報以溫暖的微笑作為回應:“管家爺爺,爺爺在什麽地方呢?回家之前我特地去拍了許多街景等着給爺爺看呢。”
“難怪徹子小姐今天比夫人說的時間晚了幾個小時呢。”管家眼中有不少欣慰的意思。由于身體越來越差,清浦信長甚至連出門都已經不太可能了,多變的氣溫會讓他的身體虛弱,徹子小姐每次都會在回家前特意去拍照片給老爺看,果然是個很好的女孩。
看着管家眼中的感動,徹子心中很是愉快,只是随意拍了幾張照片就可以取得這樣好的效果呢,果然呀,這些人都是愚蠢的呢。還有媽媽大人真是不聽話呢,怎麽可以打電話報備行蹤呢?這樣可真是讓人無法愉快起來呀,不聽話的媽媽可是會吃苦頭的喲~
在管家的指點下,徹子熟門熟路地敲開了書房的門。坐在躺椅上出神的清浦信長慢慢回頭,發現是徹子之後,笑容瞬間出現在了這張溝壑縱橫的蒼老面孔之上。
“徹子終于來了……爺爺聽你媽媽說你今天會來東京,已經等了好久了。”
徹子有些慌張地鞠躬,“對不起爺爺,讓您久等了!”
清浦信長哈哈大笑,不過很快又是壓抑着咳嗽,徹子連忙上前為他拍着背順氣。“徹子不要擔心,爺爺雖然老了,不過沒看到徹子嫁給潤之前是不會死的。”
這樣的打趣,如果是你聽到了大概會害羞卻又高興到忍不住偷笑吧?死掉的那個清浦徹子。
徹子低下頭,很不好意思地低聲反駁:“爺爺才不會老呢!”
“你啊!”
清浦信長笑着拍了拍徹子的頭。“還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啊!”
當然一模一樣了,為了可以活下去,為了可以不再被抛棄,無數個日夜在清浦優和清浦修的監督下模仿那個死人。
“今天我有給爺爺帶好東西喲,”徹子從包裏拿出了相機翻給清浦信長看。“現在那條街已經……”
“那裏新建了……”
“那邊的花開了……”
徹子指着照片的每一個角落與老人講述着外面世界的變化,清浦信長慈祥地看着徹子,笑容越來越明顯。
“不過說起來很想趁着這次假期去國外看一看呢,如果可以把國外好看的景色拍下來給爺爺就好了。”
“徹子想去的話,就去玩吧!”清浦信長樂呵呵地笑着,看着徹子的眼睛瞬間變亮,笑容更加燦爛了。想了想之後把管家叫來了身邊。
“藤田管家,等一會兒辛苦你去銀行一趟,往徹子的銀行卡上轉賬五百萬(不要說可怕……日元+日本物價)”
“徹子好好地去玩個痛快吧,去法國也好,澳大利亞也好,錢不夠到時候給爺爺打電話。明天就出發,我在家裏等着徹子的照片。”
清浦信長鼓勵地拍了拍徹子的手,徹子臉上的感動越來越明顯,最後直接撲到了清浦信長的懷中,少女悶聲說道:“謝謝爺爺!”引來了清浦信長的又一次大笑,“傻瓜,和爺爺說什麽謝謝,你可是我們清浦家唯一的孩子,以後整個清浦家都是你的!”
才不需要呢~只要幸村君喲,其他什麽都無所謂呢。不過果然是聰明又大方的爺爺呀~只是這樣一句就明天了她的意思真是太好了呢。
五百萬日元呢~可以做好多好多事喲,看樣子更可以很愉快地盡興“玩,一,玩”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撸粗長君我中途睡着了三次。。我是真心沒有存稿,為了這點都要點贊!
o>_<o嘤嘤嘤不要潛水了,出來抱抱白衣咩~
看我賣萌三連拍~╮(╯3╰)╭(⊙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