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捉蟲）有靈魂的高級綠……
網上因為姜導的騷操作鬧得沸沸揚揚,尤其是媒體和發了似是而非微博的藝人們，臉不是臉腚不是腚的，可憐,無助,還腫。
可他們能怎麽樣呢？
姜嚴大學時以一部環保題材紀錄片斬獲三項國際大獎,為當時還沒那麽強大的華國好好掙了一回臉面，奠定了自己的導演基礎。
就在別人以為他要走國際犀利範兒的時候，他扭頭又去拍電影了，出道至今二十七年，甭管是商業片還是文藝片,都帶着股子犀利黑色吐槽的勁兒,可能票房有好有壞，但是從沒有過撲街的崽，是華國實力與權威的頂級代表。
這樣的大佬任性，誰敢硬着頭皮往上剛？也不是沒有頭鐵的，姜嚴也不是個霸道到不許別人說話的導演,他認為自己只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電影人。
當然,他的平平無奇裏包括能跟人吵吵,也包括臉皮厚,俗話說就是引經據典的不要臉，即便是博人眼球的那一批也不願意跟他對上。
網上其他人呢？像蕭蓉蓉這樣的黑粉,總覺得要是繼續黑下去，說不準又會有人蹦出來耍他們,也許今天諸事不宜,不如改日再戰。
很快除了零星一些執着的還在刷蕭蓉蓉她們發出來的那些話題，網上到處充滿了尴尬無力的歌舞升平味道。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關注微博和吃瓜的,日子該怎麽過還怎麽過，像是田柒柒這種還沒有get到刷微博抖音樂趣的，一夜好夢，她甚至是捏着自己的小軟手，夢到手裏被塞了數不過來的面包和方便面，給她樂醒了。
可沒等她高興多久，她就笑不出來了。
“嘤嘤嘤……姐，我不要接這個角色！你見過哪個小白花是會功夫的？我只是力氣大，我也沒有特異功能啊！你得考慮一下我的臉面，我都拒絕天兒了，還是出爾反爾那種……”田柒柒捂着胸口一副穿不過來氣的模樣，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和拒絕。
Jenny微笑坐在田柒柒面前，将自己手中蓋得非常嚴實的盒子打開——整整一盆麻辣小龍蝦。
田柒柒：算了，還是可以談的。
“反正你也碎木頭，碎……很多東西了，現在要是接了這個角色，以後你就能直接成為華國的實力女藝人，這是多好的機會！”Jenny也不說給田柒柒，自己帶上手套慢條斯理剝了一個吃的非常帶勁兒。
田柒柒咂巴咂巴嘴還想要倔強一下，可随即撲鼻的香味讓她強烈感覺到她為夢想犧牲的實在是太多太多，算了，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啊嗚，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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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只想做好小白花，我就想體驗一下啥也不用做，別人就會給我送……嘶，好東西的感覺。”田柒柒話說得非常有感情，就是不知道是沖小龍蝦還是沖Jenny，“嗚嗚……好吃，不是姐你說的嗎？讓我堅持小白花人設，黑紅小白花照樣賺錢。”
Jenny翻個白眼：“你腦子瓦特了？誰還非得去黑不成？相比之下，當然是實力派打女更賺錢啊。”
田柒柒眨巴着辣出來的潤澤，睫毛都仿佛被打濕，看起來別提多可憐了，她也不說話，就那麽鼓着腮幫子抓緊時間吃，免得一會兒談不攏就進了垃圾桶，反正也是進她肚子，就別費二茬事了。
Jenny看着她這完全沒有小白花樣子的吃相唇角微抽，她不明白為什麽田柒柒非得跟小白花幹上，可能是跟田柒柒小時候的成長環境有關系。
反正從她給田柒柒當經紀人到現在，都沒見過田柒柒的父母打電話過來。
Jenny想了想，換了個思路：“柒崽啊，你的夢想是高級綠茶對吧？”
“嗯嗯嗯！”田柒柒吃得直點頭。
“那你想不想做一個有靈魂的高級綠茶呢？”Jenny跟傳銷大師一樣，拿起小龍蝦，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容。
田柒柒完全不感興趣，只加快速度，怕一會兒搶不過Jenny。
有沒有靈魂，高級綠茶不都是高級的嗎？坐擁無數好東西吃的時候，誰還管有沒有靈魂，有也被撐出去了。
“你想啊，你現在就是大污點沒有，小黑料那是一大堆，怎麽洗都洗不幹淨，能吸引到什麽樣的傻……騎士呢？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你如果答應拍攝這個電影，将來等你拿了吉尼斯世界記錄的獎，本職工作也拿了獎，連國家爸爸都會對你大力贊揚，誰還會說你不好？到時候你會被所有人追捧，願意躺你魚塘裏的魚是不是就更多了？”
田柒柒吃東西的速度稍微慢了點，好像有點道理，但不要跟那位沈總一樣太接地氣的。
“而且誰說你演個電影就要成為打女了？”Jenny抓起一個小龍蝦問道。
田柒柒：不是你剛才說的嗎？
Jenny頓了一下：“咳咳……我聽天兒說了，那可是個柔弱的警花，警花也是花呀，你到時在電影裏矯揉造作也能拿獎，別人就更認同你柔弱了對不對？”
她苦口婆心，吃的速度絲毫不比田柒柒慢，“到時候你打鬥戲出來，你再發幾條辛苦營業的微博，別人不就更心疼你，更願意給你上趕着送好東西嗎？”
總結下來：“沒有靈魂的高級綠茶是過眼雲煙，随時都會被人抛棄，可有靈魂的高級綠茶……現在就一百萬一集，将來嘛……用你的腳指頭考慮考慮，你覺得該選擇哪個？”
“別說了姐，我拍。”田柒柒偷偷将最後兩個小龍蝦握在手心，沖Jenny笑，“一百萬，有沒有靈魂都可以。”
Jenny：“……”所以你的靈魂就值一百萬？
田柒柒知道了估計會告訴她，末世裏錢一文不值，可是現在一百萬能買山一樣高的方便面和面包，傻子才會不接。
她是想要體驗一下小白花的蘇爽不假，但是池塘裏還沒魚，她也不能旱着呀，還是那句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比如現在，倆人談完，她面前的蝦殼是Jenny的兩倍還要多，幹飯人就是這麽豪橫。
Jenny哭笑不得，這小龍蝦本來就是她拿來哄孩子的，她搶着吃不過是為了逗田柒柒，也盡量少給田柒柒增加點熱量，不管黑貓白貓，耗子同意進嘴裏就行。
電影還是沒那麽快開拍的，吉尼斯世界記錄的申請被通過也需要時間，在此之前，田柒柒還需要把那有格調的電驢廣告給拍了。
沈博睿在前幾天發現自己動心後，就開始關注田柒柒的一舉一動，黑粉的事情他自然是知道的。
老實男人會默默為自己心愛的女人遮風擋雨，好男人會時刻告訴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任何時候都在，而優秀男人，沈博睿認為是遮風擋雨的事情都做完了，很久後不經意間提起，這些都是自己做的。
很久後他等不了，但他可以使用鈔能力。
“我記得我柒崽是得過獎的，這黑粉是诽謗，都舉報了，讓律師團跟他們好好溝通一下。”沈博睿看着從熱搜轉到田柒柒話題樓裏舞的黑粉言論，對着助理吩咐，“還有，将度娘度科的詞條不管花多少錢都改掉，百花獎和金雞獎的最佳新人獎放在最前面。”
其實這個獎當初本來應該是被好好宣傳的，新人出道第一部 電影就獲得了兩大電影獎項的新人獎，怎麽說都算是個好成績。
可當初田柒柒跟胡導鬧得非常不愉快，在紅毯上甚至跟電影的女二號大打出手，雖然沈博睿不知道那位女二號是怎麽還能囫囵參加頒獎典禮的，但他知道應該是田柒柒做了些不太好的事情理虧。
當時是他跟胡導通過氣，把這事兒摁下來，也沒讓媒體大肆宣傳，想當然這個新人獎的新聞自然也被壓了下去，導致有很多粉絲都不知道或者說不認同她得這個獎。
現在時過境遷，既然打算入魚塘，重新提起來自然也不會出問題，沈博睿有這個自信。
到了田柒柒去拍攝電驢……哈雷廣告的這一天，沈博睿特地花了一個多小時，挑選了一身非常帥氣的休閑款深藍色西裝，把所有工作提前處理好，才去給田柒柒探班。
他到的時候，田柒柒還正在車上呢，這一次她身上的幽怨氣息少了些，雖然心裏不樂意，但跨上車開始拍攝的時候還是叫人忍不住吃驚。
玩兒哈雷的都知道，哈雷憑借其強大的電噴功能，能夠實現強大馬力高速運轉，又比尋常摩托具有更高的穩定性，所以很多哈雷愛好者都喜歡表演一些側彎貼地等高難度的動作來表現酷炫。
電動哈雷雖然沒有一般哈雷那麽強大的爆發力，能夠跟電動汽車一般續航的馬力依然不容小觑。
拍攝廣告的時候，哈雷專業騎手特別擔心，不是擔心田柒柒，他是擔心哈雷。萬一田嘤嘤一個緊張把這車把碎了，拍攝所用哈雷是高配版，加上各種裝飾在內快到七位數了，負責看管車輛的主管要哭暈在廁所。
尤其是在發現田柒柒看他騎車教學時那漫不經心的模樣，騎手愁得頭發都快掉了。
“是有什麽問題嗎？”Jenny看到騎手表情嚴肅看着田柒柒，有些擔心，忍不住過來問。
騎手頓了頓真誠誇贊：“你頭發真好。”
Jenny：“……”有事兒說事兒，不許陰陽怪氣！
結果等田柒柒上了車，那就不是田嘤嘤了，她是愛麗絲·田，大概還串場去吃了菠菜，她在過彎道和爬坡的時候比騎手還野，各種難度動作對她來說就跟玩兒一樣。
開玩笑呢，她八歲就幫大爸耕地，各種型號的電驢她都熟悉，導致她後來進了狩獵隊看見電驢就想跑，沒辦法，離電驢越近，她越覺得腚疼。
沈博睿便是這個時候來到的現場，看見田柒柒的動作，他手裏拿着的藥膏就頓住了，不是不喜歡電驢……啊呸，哈雷，不喜歡你玩兒這麽溜！
呵，女人。
他随手将藥膏塞助理手裏，等田柒柒拍完後笑着迎上去跟她說話，他來的時候正經的拍攝工作都已經完成，剩下一點小細節，誰還敢耽誤boss泡妞不成？
“累嗎？需不需要喝點水？”
田柒柒眨了眨眼睛擦擦汗，對着他學Jenny那般高深莫測：“呵，男人，鐵直了不是？你不能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下次問這話之前，你起碼手裏拿一瓶水。”
沈博睿被噎了一下，沒有尴尬，只略有些想笑，過去他都是被人追求的那個，論怎麽追姑娘，他确實沒有姑娘在行。
沒關系，他可能有一萬個缺點，但是他有一個優點，他聰明，他可以學。
哈雷騎手騎着哈雷正要将車送回去，看到平日裏總是嚴厲要求他們做得更好的老板，正喜笑顏開在跟姑娘說話，一時沒注意，手上擰車把的動作大了點，電動哈雷猛地産生一股推背感，得虧他的專業素養才沒有被扔出去。
可他開車走的地方離沈博睿和田柒柒并不遠，車速一快，看起來就好像騎手直沖沖要跟兩個人同歸于盡似的。
衆人：有肥皂劇內味兒了。
但沈博睿沒聞到肥皂味兒，他啥味兒都沒來得及聞見，就只覺腰間一緊，就被田柒柒給推在了庫房的牆上，小手正巧放在他祖母綠的胸針上頭，白皙與翠色的分明對比，讓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胸針充滿魅力。
“柒崽啊，你有沒有聽到，我心動的聲音？”沈博睿幹巴巴問。
其實他是想要調-情，想要油膩，想要将人拿下的，但是被田柒柒那雙坦然的清澈眸子盯着，他突然就怎麽都發揮不出來了，只覺得胸口‘砰砰’直跳。
田柒柒點頭，他心跳更快了，然後他看見他的心上人沖他更溫柔地笑了笑：“是跳挺快，鹿崽子似的，你這膽兒不行啊，沒事兒多看恐怖片練練。”
沈博睿：“……”比鐵直，咱們誰比誰好哪兒去？
“我說真的。”沈博睿以自己身為男人的直覺，決定開門見山，“我發現我真的為你心動，可以給我個機會嗎？”
田柒柒聽了下意識就想搖頭，開什麽玩笑，她的池塘絕不能跟電驢挂鈎。
前頭就說了，沈博睿特別聰明，他一眼就看出田柒柒眼神中的拒絕，就在幾分之一秒的時間裏，他先下嘴為強——
“給我個機會做你的備胎好嗎？你哪裏不滿意我可以改，你需要什麽資源我都能給。姜導的戲你還滿意嗎？當然，我只是跟他推薦了你，并且給他的電影增添了一筆小小的投資，還是他覺得你适合他的電影才邀請了優秀的你。但如果你不喜歡，我還可以幫你跟其他人推薦。”
助理：……所以一個億是小小的投資？他也只想要一份小小的工資。
田柒柒聞言眼神閃了一下，聽聽，這樣這話的節奏，如此的壕無智商，那不就是該往池塘裏鑽的傻子？換言之……接受就等于她在夢想的路上，往上邁了一個小臺階啊。
更重要的是——
“有沒有不需要多少時間，又壞又美又矯揉造作還特別招人喜歡的角色？”田柒柒怕Jenny聽見，小奶音賊兮兮的，跟地下接頭一樣，看着沈博睿眼含希望。
“……我可以時刻注意，只要有這樣的角色，一定是你的。”沈博睿這話說的霸氣，甭管沈家能不能做到吧，反正說實話，又壞又美又造作……都挺招人恨的，毫無例外，比如眼前這個。
田柒柒喜滋滋地松開手，還好心替沈博睿理了理衣擺：“那行吧，我同意了。”
既然傻子這麽積極，雖然她還沒體驗到茶味兒的快樂，可不妨礙她先知恩圖報一下不是？她大爸說過，想要得到什麽，一定不要吝啬付出。
“那個電驢看起來還是挺不錯的，起步速度和抓地性都可以，可是比起油動力車還是差了很多，你可以用強電力來改善缺點。比如将車的大部分外觀部件換成太陽能薄膜，産生的電能用來提高馬力檔位變化時瞬間産生的電能動力。如果怕風力太大會損壞薄膜功能，到時候可以用鋼化透明材質鍍在表層，透明材質還可以有聚光作用，那樣電驢更閃耀，走在路上也更酷炫，騎上它肯定能成為地裏最靓的崽！”田柒柒把自己知道的關于電驢的知識都跟他說了。
其實對于原理她并不是太了解，只不過她小時候騎的車是二爸親手做的，她曾經見到過一部分制作的過程。
沈博睿聽得眼神璀璨放光，太陽能薄膜如今大部分都是麒麟集團生産的，但更多是用在像是共享單車和公交車站電子屏這樣的地方，追根究底最大的限制就在于薄膜并不能抵抗風力侵蝕和大部分外力破壞。
若是能夠在表層利用聚光鋼化層來結合……不愧是他看中的魚塘主，他剛給出去一個資源，就獲得了比資源更寶貴的意見。
其實他也知道未必是田柒柒厲害，很多靈感可能就缺了那麽一個觸發點，如今市面上存在的大部分鋼化透明材質也不是很結實，但這個問題并不算難解決。
田柒柒不知道他腦子裏已經開始蹦方程式了，只是抱着鼓勵的姿态拍拍他肩膀：“你好好幹，争取早日脫離電驢的層次，我……看好你。”
這話田柒柒說得有點違心，可畢竟是池塘裏目前的唯一一條魚，怎麽也得給點鼓勵不是？
自覺完成任務的她高高興興去找Jenny了，她們拍完廣告就要去法國了呢，她還想要請教Jenny該怎麽知道更多法國美食。
沈博睿的助理在不遠處幾乎旁觀了整個過程，這倆人是一個敢領導慰問下級，一個敢把慰問當愛情。
愛情他沒看到，他就感覺到了田柒柒的魚塘估計沒啥氧氣，他聽着都有點缺氧。
果然，有錢人，錢多了，也就傻了。
沈博睿在腦海中過完太陽能薄膜改造的事情，一扭頭發現田柒柒人已經不見了，他扭頭挑眉看了眼助理。
助理面無表情：“田小姐說明天要去法國，今天要早些回去收拾行李。”
沈博睿想跟過去，但他實在是沒時間，下周是他奶奶七十歲的大壽，他要去跟父母和嫂子一起去加拿大。
可走之前他也跟助理吩咐了：“加大這款哈雷的宣傳預算，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我的柒崽。”
傻不傻，那樣就成大家的柒崽了，助理在心裏默默道。
但是老板不差錢想要造，他還能說別的？那當然是跟市場部開會，讓大街小巷地鐵公交甚至是立交橋都充滿田柒柒那剛柔并濟的身影。
兩個星期過後，總是稍不注意就找不到自家藝人的崩潰Jenny姐，好不容易抱着并不算太難得來的吉尼斯證書，拽着依依不舍的田柒柒回國，下飛機後她們打算先回公司，跟林益然分享一下成為吉尼斯世界紀錄保持者的快樂。
再發個微博炫耀一下，以後田柒柒可就是國際範兒的藝人了呢。
Jenny覺得，在公證人員見證的時候，田柒柒一直在偷偷瞄別人的表現，自己并沒有太過用力，開着車她忍不住問：“你是不是還保留了實力？”
田柒柒一臉詫異：“為什麽要盡全力？”那多欺負人，她只是用異能将自己的聲音控制在了人聲極限範圍內的一個峰值，真利用異能吊打別人，她沒那個臉。
“你不是一直要努力？你跟姐說實話。”Jenny不信她的話。
田柒柒嘻嘻笑：“總要給人超越我的信心對吧？只要被超越我就可以再重新奪回來一次，這樣是不是就一直有熱點話題？我聰不聰明？”
吊打別人她沒那個臉，可是一次次超過別人，她有，嘻嘻嘻……她不是個好人來着。
“說更實在點！”
“可以出國吃很多次好呲噠！”田柒柒高興地小奶音都有些顫抖，不用嘤嘤嘤就有點內味兒了。
Jenny翻個白眼，她就知道，問題是這臭丫頭還怎麽吃都不胖，身為經紀人她非常欣慰，身為女人就……咳咳。
這時候倆人都注意到了一次又一次從立交橋上路過的巨大廣告，其實她們剛從機場出來就發現了，那款哈雷畢竟是已經在銷售中的産品，廣告越快上線越能夠擴大影響力。
Jenny将車停在公司樓下的停車場，擡起頭發現，連空中都有幾個碩大的熱氣球，做成了田柒柒騎哈雷的模樣，已經有好些人在圍觀。
她心頭微動，還不等動作，田柒柒就已經手快地打開了手機，開始了她的表演：“嘤嘤嘤……為什麽世界要這麽對我？我又做錯了什麽？”
這好像是她剛在車上刷過的抖音裏一條熱門的模仿，至于模仿誰，田柒柒表示不重要，重要的是，熱搜為什麽是#嘤嘤怪在天上騎電驢#，不，她田嘤嘤不會飛！
Jenny也已經看到了，吉尼斯證書還在她包裏，可是她家藝人還沒混上國際範兒，就先上天了，騎着電驢。
Jenny沒忍住抹了把臉，這一天天的，心太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