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親密 【雙更】親密，寵溺
01
團子說道：“你跟烏雅貴人, 兩人共争氣運之勢。”
柳菀瞳孔一縮，連手都忘記放下，她太驚訝了。
烏雅貴人是未來的德妃, 她們共争氣運, 她每個字都聽懂, 但沒一個字是理解的。
可多的, 團子避開不談，她也就沒将這個事放心上。
隔天的時候, 她早晨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聽外邊一陣腳步聲響起, 柳菀猛然睜開眼睛, 瞬間驚醒。
“是誰？”
秋菊在外面回道：“主子, 是李公公，送服侍的太監過來, 在外頭等主子, 很急。”
柳菀還在睡覺，一聽到這聲音急忙起身：“拿衣服進來，我起身, ”
秋菊秋蘭應聲諾, 很快就送衣服進來，邊伺候柳菀起身, 邊繪聲繪色解釋：“那太監姓汪，叫汪泉，奴婢聽說，是李公公的同鄉，個子不高，臉色白白, 瘦長臉，奴婢一對上他眼，就感覺被吸進去一般，是個十分精明的人。”
秋蘭插話：“只不知是何緣故，跟李公公過來時，臉上慘白，額頭都是冷汗，雙眼布滿紅血絲，似熬了幾宿夜。”
“就是，連李公公在外面都滿頭大汗，也不知是有何事如此急，這個點過來。”
“李德全做事一項穩妥，既然來想必是有急事。”
柳菀很快換好衣服出去，果然李德全已經帶小太監進來，一進屋就朝她撲通一聲跪下。那小太監道：“請貴人救奴才。”
大清早忽然被一通跪，柳菀吓一跳：“何事？你站起來說。”
那小太監也不起身，就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奴才，奴才頭兩日沐休，誰知在承乾宮服侍的同鄉病了，他央求奴才去頂替他一天，奴才便去了。昨兒剛好輪到奴才代替同鄉頂班，恰好聽到貴妃娘娘和一宮女談話，奴才當時太緊張，不小心摔跤，驚動裏面貴妃娘娘的人，奴才吓蒙了沒敢動，後頭跑回來的時候，幸虧有貓經過才撿回一條命，否則奴才怕是早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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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太監邊說邊掉淚，全身額頭冷汗滴落，手下意識在顫抖，顯然吓得不輕。
李德全在邊上插話解釋：“小泉子出這般差錯，本想給綠姝姑姑換一人，可想着他平時做事機靈，跟奴才認識多年，忠心不二，甚是難得。奴才聽他之言，想來這次事是跟綠姝姑姑有關，單獨帶過來貴人瞧瞧，是否要換？”
柳菀打眼看秋菊秋蘭，見兩人會意關上門。這才問道：“發生何事，還與我有關。”
李德全丢個眼神，看向小太監道：“先前你讓我給你找的出路，就是找到貴人這裏。別看貴人現在身份就是貴人，未來前程大着呢。你在承乾宮的事，既與貴人相關，你只照實說就是。”
柳菀已經從梁九功那裏知道，給她安排的這個汪太監，就是跟李德全是同鄉，是十分可靠的。
她放緩聲音，嘴角揚起一笑：“李德全你倒是會給我戴高帽子，也得先說出來，我才知道事情是否能解決。”
李德全嘿嘿一笑，誇贊道：“乾清宮那會兒，貴人解決多少危機呀。”
柳菀斜膩他一眼，揚起笑瞪他，乾清宮服侍的人，整一個人精集合體。
那汪泉聽得這話，手腳才放松，後重重一磕頭，邊哭邊道：“奴才聽到貴妃與宮女說道，‘說貴人您身上有什麽墨玉？這塊墨玉能夠沁人心脾，還能安神，助睡眠，要将貴人的墨玉拿去，讓貴人您在萬歲爺跟前出大錯，惹怒萬歲爺發作于您。’那墨玉具體做何用，奴才不知，可後頭，貴人又與宮女說‘想法子弄掉貴人您這胎’，因為涉及皇嗣，奴才大氣都不敢出。”
秋菊氣的鼻孔朝天，惱道：“又是皇嗣，這麽大膽。”
那汪泉呼出一大口氣，顫抖着唇角，繼續道：“因為昨晚天太晚，奴才無意間聽到被吓得不輕。後頭貴妃的人出來，也得虧當時有貓過，奴才才撿回一命。可奴才當時撞翻了木頭，想必不久會貴妃就會查到奴才，奴才昨天本去找李公公救命。但李公公說主子已經休息，讓今早才來，奴才便今早才來。”
柳菀挑眉：“我身上的墨玉？”
秋菊這才問道：“主子，你身上有墨玉嗎？為什麽佟貴妃一直陰魂不散？這才剛懷上就使壞心思。”
柳菀笑：“也就出宮的時候，給萬歲爺帶的禮物。”
秋蘭在邊上問：“主子現在如何是好？”
柳菀看向汪泉：“他就先留下，最後面的事情我自己安排。”
李德全問：“需要告訴萬歲爺嗎？”
柳菀搖頭，臉上神情未變，十分冷靜：“這種子虛烏有的事，說了也白搭。辛苦李公公，這個汪泉就先留下，我後面有安排。”
李德全喳一聲就笑着誇贊，“那勞煩貴人。”
後又朝那小太監道：“頭先前你就想找個主子跟着，宮裏頭，再沒有比綠姝姑姑更好的去處。”
那小太監大喜，急忙磕頭謝恩：“奴才謝李公公，謝主子大恩，謝主子大恩。”
李德全離開後，屋裏就剩幾人，秋菊問後面的事如何處理？
柳菀笑開臉，說：“回頭晚上你出去看看，有沒有人到永和宮外，有人來就放開門迎接她們。”
“主子的意思是？”
“既然有人惦記，就送給她們。”柳菀不覺得她一塊墨玉值多少錢，但是在她出宮後才拿到墨玉，竟然有人知道。
就跟珠子一樣，從來只有千年做賊的，可沒有千年防賊的道理。
“怎麽又得将墨玉親自送給她們？這不是主子買給萬歲爺的？”秋菊有點發愣，雙眼瞪圓，顯然太震驚。
柳菀便道：“連你們都不知道的，別人卻知道。若是不一次解決，後頭總歸有人惦記。”
“承乾宮最近有什麽特殊的事情嗎？”
汪泉回道：“宋綠如給貴妃娘娘送了個什麽珠子。本說是美容養顏的，卻不想貴妃娘娘帶上後過敏，将宋綠如叫去懲罰了一頓。”
柳菀還在喝水一頓，噗一聲就将水盡數吐了出來。
秋菊在邊上邊給她擦嘴，邊安撫主子說：“你慢點喝，小心燙。”
邊上幾人都憋笑，“為何會這樣？”
“不清楚。”汪泉剛逃過一劫，邊擦冷汗邊道：“奇的是，貴妃娘娘打一頓宋綠如後，轉頭還繼續将珠子放在枕頭下，也不知是何緣故，承乾宮奴才們私下都在傳，說這珠子是美容養顏的，等過了過敏階段，就會好。”
“還有這等奇事？”秋菊驚訝，然後看向主子驚奇出聲：“若說美容養顏，主子這肌膚，才水嫩的，比奴婢剛見那會兒，細膩白皙不少，主子不用那些也比她們嬌嫩，”
邊上秋蘭秋梅一聽，也奇了，忙放下手裏食盒，急忙上前看，紛紛奇道：“卻是奇了，姑姑這越看，竟是比之嬰兒皮膚不差了，”
柳菀是主子，衆人眼底驚豔，視線沒舍得移開，嘴裏還啧啧稱贊。
這裏頭，就汪泉沒見過以前柳菀，一聽這話，嘴角裂開，讨喜的話不要錢一般誇贊出來：“主子大喜，恭喜主子賀喜主子，主子得了如此容貌，又有皇子傍身，未來主子必是榮寵加身。”
柳菀看向這些滑頭，笑笑，岔開話題：“少拿你們主子開刷，”
頓頓又道：“既如此，有人來就讓她們進來，你們別擋就是。”女主居然将她的假珠子拿去，是給貴妃送去的，是她那個會過敏嗎？
柳菀問團子。
團子回道：“再怎麽說也不會過敏，估摸是她們拿回去不知碰到了什麽。”
“那這次墨玉？”
“主人想怎麽做？”
“我也不知她們是從何處得的消息，連我在宮外買的墨玉都知道，既然她們覺得這墨玉，能夠有養心安神的功效，那不如我們就，”
“就怎樣？”
“自然是與功效相反，最好是讓這墨玉，不但不能夠養心安神，反而能夠失眠或者狂躁什麽就更好了。”
團子聽得一愣，最後道：“那主人将墨玉送進來。”
柳菀将人打發出去後，單獨進空間，跟團子單獨看這墨玉。一人一玉器靈寵看着墨玉，只見墨玉上方是一塊墨玉，下方還打得有檀香結穗。
她有些發愣，問團子：“墨玉有養心安神的功效嗎？我怎麽不知道？我只是想着這上面的圖案與皇帝挺搭，所以才買的。”
“墨玉沒有養心安神，這上面的檀香有，主人若不想她得了這功效，就在檀香上面做功夫就行。”
“原來如此，那你能做嗎？”
團子點頭。
柳菀便将墨玉和上面的檀香一起交給團子，然後就放心出去繼續補眠。
這幾天，可能有人上門拿墨玉事件，柳菀特意交代，永和宮看起來松懈不少。
這種事情吧，有一就有二。
畢竟這是穿書，女主竟然知道劇情，很有可能，對方知道她所有事情。
自古財帛動人心，上一輩子，她就是明面捉奸而死，實際很有可能，她曾經的閨蜜就是奪寶計劃，才要她性命。
那就對方伸一次手打一次，再伸一次，再剁一次，多剁幾次就老實了。
後面幾天的時候，果然有人來換墨玉，柳菀抓住人打了一頓，叫人送去辛者庫了。
至于被換的墨玉，她下令封口，也沒讓人說這個事，後面誰撞上去，她就等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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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皇後宮裏頭，外間三等丫頭來跟皇後說：“頭幾日萬歲爺因為皇太後的祭辰典禮，回去後睡的就不是很安眠，奴婢聽說萬歲爺喜墨玉，剛好奴婢在宮外偶得一塊珍貴墨玉，皇後娘娘看，要不要奴才獻上娘娘瞧瞧。”
皇後跟前的大丫頭不以為意，呵道：“再珍貴的墨玉，比得上宮裏的墨玉？”
皇後揉了揉太陽穴，視線射向丫頭，見她不躲閃，眼神清正，便道：“拿進來本宮瞧一瞧。”
那外院丫頭，小心萬分的将墨玉錦盒呈上去。
皇後一打開錦盒，睜大眼睛倒出一口涼氣：“真有如此上好的墨玉？”
大丫頭不以為意，卻又聽皇後問：“這墨玉是哪來的？”
那丫頭回道：“是宮外珍寶閣，還是有人見菀貴人去珍寶閣拿剩下時，将剩下一塊拿回的”
“貴人？”
“就是乾清宮綠姝姑姑。”
皇後這才想起，柳綠姝出過宮，奇道：“她既有墨玉，必送給萬歲爺，你獻上給本宮有何用？”
那丫頭環顧一周，見沒人，心下放下心來，這才靠近皇後耳邊道：“奴婢聽說，貴妃娘娘瞧上菀貴人墨玉，娘娘搶先機送于皇上，豈不既下貴妃娘娘面子，又能讓龍顏大悅？”
這樣的事情在承乾宮也正在發生。
貴妃看向眼前、不過指甲蓋大小檀香木，聞聞香味，一臉狐疑。
“就這小小一節檀香，當真能讓表哥睡好，而且還會念本宮好？”
貴妃因柳菀經書之事被皇帝不喜，這久都為複寵傷腦，下面人蜂擁而至相繼獻計，便由此一幕。
宋綠如小心點頭：“除了這檀香，還有娘娘的功勞，娘娘縫制成香囊給萬歲爺，就會事半功倍，物是死的，人的感情才是活的。”
佟貴妃大喜：“事情成了，本宮想辦法将你調回承乾宮。”
宋綠如躬身謝恩，自然無不言是。
佟貴妃又問：“皇後這次下了本宮這麽大面子，你說這法子能給本宮出一口氣，你且說一說。”
“貴妃娘娘稍安勿躁，墨玉本來是柳綠姝給萬歲爺的。可此段時間內，柳綠姝必定準備不出好禮物，一旦萬歲爺問，柳菀拿不出，就會跟萬歲爺告狀，屆時，……”
佟貴妃微微瞪眼，讓繼續說。
“彼時，皇後為讨萬歲爺歡心，必定會将墨玉奉上。那時，萬歲爺就會知道，柳綠姝墨玉丢失，勢必跟皇後有關。後面情況，不必奴婢多說，”
佟貴妃挑眉：“事情會不會太順利一點？”
宋綠如臉色一僵，她又想起珠子的事。
打死她也不知道。佟貴妃因何而過敏呀。
“娘娘放心，此計不成，娘娘不是早看烏雅氏和柳綠姝不順眼嗎？可以此設計，到時皇後落敗，必定是娘娘當皇後。”
佟貴妃眼睛一亮，指着大丫頭對她道：“事情成了，本宮讓她去淨房打招呼，回頭就将你弄回來，本宮必定不虧待于你。”
發生在貴妃承乾宮，皇後坤寧宮的事，柳菀并不清楚。
柳菀在縫制香囊，作為禮物給皇帝。
第二天的時候，皇帝點柳菀綠頭牌，讓柳莞侍寝。
皇帝一進來，就發現柳菀一直在忙。
連外面梁九功唱聲說‘萬歲爺到’，柳莞反應好一會兒才出去迎駕。
康熙直接扶她起來，問：“在忙什麽？朕來了也沒聽到？”
說話間已然握住柳菀手腕，親自帶她進去。
一進去就看到貴妃榻上，放的針線籠子，邊上正躺着一個半成品香囊，散亂針線顯示還沒做完。
詳細看，像是一個藍色香囊，康熙笑問：“這是給朕的？”
柳菀眼疾手快收好針線籠子，看着男人輕笑出聲：“萬歲爺怎麽會看得上妾做的？女紅不好，妾練練手打發時間。”
康熙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沒順下去。
想想他一個男人跟女人計較又不行，就換過話題：“用晚膳了嗎？陪陪朕一起。”
柳菀自然說是。
晚膳後，康熙陪柳莞在外面消食，幾次低頭看柳菀。
“萬歲爺，妾臉上有什麽嗎？”
康熙道：“朕以為你記得，說出宮給朕帶禮物，這都多少天了。”
柳菀笑了笑，垮着臉道：“奴婢準備的是墨玉，本也要給萬歲爺送的，出了點意外。”
見康熙看她，她這才繼續道：“頭幾天梁九功才跟妾說，妾本想讓梁九功帶給萬歲爺，他說讓妾親自去更好，當時若讓他帶去就好了，”
康熙忽然握住她手，低頭盯着她額頭，聞言挑眉問：“哦，如何這般說？”
柳菀垮着臉，一副欲哭不哭的樣子：“妾剛準備好第二天送的，卻偏偏在宮裏頭被人拿去了，妾将人打一頓送去辛者庫，墨玉還是丢了。”
皇帝什麽感覺呢？那一顆心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就感覺不得勁，一口氣堵着想發作人，他又沒有理由發作。
可他作為皇帝，開了尊口要的禮物，還沒要到，這不是讓朕面子裏子都丢了嗎。
好在柳菀又說話了：“先前萬歲爺說妾那個香囊，本來是想做給萬歲爺的，可妾現在針線太粗鄙，妾想練練，萬歲爺給妾多一點時間，半個月後再給萬歲爺如何？”
康熙握住柳菀的手，拇指腹在柳莞的幾個手指指腹上磨蹭。擡起手，在月光宮燈下，都能看到上面的印子。
想必吃了不少苦頭。
他低頭刮她鼻子，聲音沙啞幾分道：“何苦你親自做，丢了也就丢了。”
“總歸是妾的一份心意，為萬歲爺吃的苦，嘗的味，怎麽都不叫苦，那是甜。”
康熙聽的心頭火起。抱着柳菀将她提上胸膛，低頭在她額頭印上一吻。
此吻如蜻蜓點水一般，來得快，去得也快，只輕輕碰了一下她額頭。
柳菀感覺額頭一股火，忽然燃起，将她肌膚都燙化掉一般。
她一雙大大的杏眼，水汪汪看着人時，那視線，放佛能穿透人心髒。
康熙看的好笑問：“這般吃驚？”
柳菀低頭哽咽：“這般溫柔的萬歲爺，妾才見第一回 ，就不允許妾多看看嗎？”
康熙哈哈大笑，又揉揉她發髻，待發髻都快不成形時，才暗暗收手。
後男人又愛憐的磨蹭她她後脖頸，癢癢的暖意傳來，柳菀勃頸都繃起，全身肌膚顫栗，她低叫一聲：“萬歲爺，”
男人忽然将她打橫抱起，徑直走向方面，等柳莞回過神來，男人順手關上門。
到床榻上俯身壓下去的時候，柳菀叫道： “爺，孩子，”
“乖，別動，”
男人俯身，将她從頭到尾親一遍，他靠在她耳邊呼吸加深，喘息一聲聲穿透耳膜，再穿透心髒，帶動她心都跟着跳動起舞。
“別怕，朕就抱抱你，摸摸你，等你三月穩定後，再寵幸你。”
‘轟’的一下，柳菀臉蛋發燙，聲音似活過來一般，将她脖頸間的小絨毛，根根炸起。
“萬歲爺。”
她不想男人這麽會，真調情時，卻是如此暧昧勾人。
得虧現在不是月圓之夜，她還能控制一番，不然，她怕是在男人這種手段上，身體随時發軟失控。
男人是真的，将她從頭到尾親了一遍。
那種憐惜直叫人上頭。
好在這一晚，終究是過去了。
到底她身體體質受男人影響，睡夢中，她身體滾燙如火，男人又将她抱在懷裏安撫一番，才慢慢将那火熱壓了下去。
早晨皇帝起來的時候，還問道：“昨晚是發燒了嗎？”
柳菀臉頰有點燙，後又對皇帝搖頭道：“沒有的，萬歲爺，妾起來伺候你穿衣。”
康熙對她招招手，便伸手握住她手腕，聲音低啞纏綿：“朕有人伺候，你睡着。”
從來都是柳菀打理男人的日常起居，反過來，男人這般溫柔安撫照顧柳莞，這确實才第一回 。
她看着男人，怔愣一瞬，後想着于理不合、
她繼續起身，腿一軟，康熙又将她直接按在床上：“睡吧。”
“烏雅氏的話你別放心上，朕既然讓你留下孩子，就有能力庇護你，放心就是。”
男人十分有魄力，穿好衣服離開前，還誘哄她好好睡。
柳菀身體還有點發軟，迷迷糊糊間，只見男人穿好龍袍後，還在外頭又吩咐什麽後，才離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