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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女人不能老(2)

第20章 女人不能老 (2)

裏面的血管是如此清晰。

仿佛輕輕一掐,姜朵這朵玫瑰,就只能歸他所有了。

這個想法撲騰了一秒鐘後,遲倦立馬閉上眼,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大腿,他唾棄自己驟然陰暗的思維,更唾棄肮髒的自己。

這一雙殺過人的手,又怎麽配得到她?

遲倦閉上眼,在黑暗裏敏銳的聽着她的呼吸,手上的點滴明明都快要耗盡了,可他都不願意出聲毀掉這難得的寧靜。

他甚至覺得,要是那酒瓶把他打死,都好過現在要死不活的吊着。

讓姜朵記住他,才是他想要的。

差不多過了十幾分鐘,身旁才傳出了點動靜,姜朵似乎是醒了,摁了按鈴,有醫生過來給他換藥。

他假裝剛睜眼,對上了姜朵的目光。

她冷淡的垂眸,拒絕任何眼神互動,漠然的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面無表情的說,

“這次謝謝了,不過你傷的并不嚴重,只需要養三天就可以出院,你要是覺得不方便,可以叫傅小姐過來守着,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遲倦的唇抿成一條直線,洶湧的眸色被他掩去,過了半晌,他才幹澀的說,“你走吧。”

姜朵點了下頭,繼續平鋪直敘的說,“還有,你在我家裏安裝的監控,我已經銷毀了,希望遲先生能自重。”

遲倦的心猛然一墜,下意識地扯住了床單,他張了張嘴,像是想解釋什麽,可最終還是歸于平靜。

半晌後,他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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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朵“嗯”了一聲,沒有絲毫停留,她甚至都沒有施舍給遲倦一個眼神,走的相當幹脆利落。

只是關門的時候,她才頓了一下,掃了一眼病房,說道,“明天我會來給你換藥。”

……

……

在醫院的這兩天,姜朵每天都會定時過來給遲倦換藥,沒有絲毫缱绻柔情,甚至都沒有一句關懷,可莫名的,兩人像是極其有默契一樣,拘謹的沉默着。

可再怎麽掩飾,好歹也在一起了好幾年,遲倦的禁忌喜好,姜朵如數家珍。

旁邊病床的老太太還打趣,說遲倦有了這樣乖的媳婦,是他上輩子修的福份。

只可惜呢,這話一說出口,倆人都沉默了一瞬,遲倦抿着唇,臉色蒼白,并沒有解釋,姜朵卻不好拂了老太太的好意,只能說,

“您看錯了,他是我哥哥。”

老太太一擰眉,眼睛掃來掃去,然後說,“長得也不像呀。”

姜朵只好別扭的撒了個謊,“他随我爸,我長得随我媽。”

這話一說,老太太就不糾結了,姜朵松了口氣,卻發現遲倦早就側過來頭,沉默的望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姜朵沒想太多,擱下了手裏的外賣,然後說,“今天下午就能出院,我有事要先走,你找蔣鶴他們接你回去,如果你需要的話,我能去半山給你換最後一次藥。”

遲倦目光閃爍,幾乎是脫口而出,“需要。”

姜朵抿唇,他這頭上的傷看起來嚴重,其實都是擦傷,按理來講也沒什麽大事兒。

她明明可以毫不留情的一走了之,可莫名的,嘴巴像是管不住一樣,偏偏犯賤的多加一句。

姜朵拎着包,沉默的離開了病房。

只是這姜朵一走,這病房就顯得冷清了許多。

之前來這裏跑得最勤快的男醫生都怔了怔,登記表格的時候,還朝着遲倦問了句,“你妹妹呢?”

遲倦冷冷的掃了眼他,掀唇,“她不是我妹妹。”

男醫生笑了笑,“那是你誰?”

遲倦抿唇,沒吭聲。

雖然遲倦的傷暫時不需要住院,可頭上卻還得纏着一圈紗布,他獨自離開醫院後,沉默的彎腰屈進了車裏,熟練的打了圈方向盤。

遲倦踩了腳油門,極淡的扯了一抹笑,漆黑的瞳孔裏藏着隐秘的情緒。

等回到半山別墅後,遲倦停好了車,慢悠悠的從車上下來。

但他并沒有急着回別墅,而是繞到了一個黑黢黢的角落裏,從地下找了個石頭,砸在了遠處的鐵門上,然後不耐煩的說,

“出來吧。”

一個衣衫褴褛的乞丐從後面竄了出來,他渾身散發着難聞的氣味,混着身上的酒氣,渾濁的眼睛裏藏着欲望。

乞丐擦了擦手,卑微的朝着遲倦說,“有錢少爺,我上次怕真的砸爛了你的頭,所以下手輕……”

可還沒等他說完,遲倦的眸中劃過一絲戾氣,他狠狠的一拳砸在了乞丐手裏的酒瓶上,啪地一聲,血肉模糊。

但遲倦像是察覺不到痛楚一樣,面不改色的說,“你還不如一下子砸死我,這樣不疼不癢的,又有什麽用?”

才兩天,甚至都沒讓姜朵愧疚多久,他就出院了。

這樣輕描淡寫的一筆,甚至都無法在她心裏掀起一丁點的波瀾。

遲倦厭煩的抽出了幾張一百出來,扔在了乞丐的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的這髒亂的角落。

等回到別墅後,他沉默的打開所有的燈,靜靜地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傷痕。

那酒瓶的細碎玻璃渣還殘留在肉裏,可遲倦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只知道目不轉睛的看着那烏紅的血肉。

等過了十分鐘,那傷疤有了愈合的趨勢時,遲倦卻站了起來,走到了洗手間內,擰開水龍頭,無情的沖刷着上面的傷口。

他知道,會感染。

他明白,會很疼。

可他想要贏得姜朵的關注,只能用這樣近乎自殘的下三濫手法。

他知道,姜朵一向都是嘴硬心軟,如同聖母一樣,所以遲倦只需要可憐巴巴的求着她,姜朵就八成會上套。

他學習能力很高的,模仿能力更是綽綽有餘。

至少對付一個姜朵,足夠了。

遲倦一邊這樣想着,一邊胡亂的用紙巾擦了擦手,也不管會不會重複刮在那些傷口上。

他巴不得那些傷痕看起來猙獰恐怖,這樣,才能讓姜朵多施舍一點憐憫給他。

或許,她還願意多給一點別的什麽。

他一邊這樣想着,一邊回到了大廳裏,靜靜地等待姜朵回來。

可分針一秒一秒的過去了,大廳的鐘響了三次,卻都沒有傳來清脆的開門聲。

遲倦的唇抿成一條線,蒼白到近乎透明的臉頰上毫無情緒,額前的碎發留的有些長了,遮住了他漆黑的瞳孔,辨不清神态。

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他在這三個小時裏,重複破壞了無數次傷口的結痂,只為了等待姜朵回來那一瞬間的心疼。

可姜朵沒有回來。

甚至都沒有打一個電話。

遲倦等待的姿勢像一尊石碑一樣,無人打擾。

就在他心灰意冷的時候,手機突然傳來了一陣響鈴聲,遲倦迅速的捏住了手機,卻沒急着接通,而是默數了五秒後,才佯裝鎮定的劃開——

男人的唇幹裂到嘗得出腥味,他說,“姜……姜朵?”

而電話那頭一陣嘈雜,像是身處酒吧一樣的地方,振聾發聩的音樂聲悉數傳來,似乎有個男人喊了句“朵朵”。

就是這句“朵朵”,讓遲倦的脊背一下子僵直了起來,他靜靜地等待着聽筒對面的聲音。

過了幾秒後,那頭傳來一聲急促的回應,“遲倦,不好意思,我有事走不開,你自己換吧,反正也沒有多嚴重。”

滴——

她挂了。

……

……

幾天前,那組gg姜朵拍完了後,随手修好了圖,把身上那些疤痕清除的幹幹淨淨,然後才轉給了助理。

結果今兒個收到通知,晚上公司有個會,姜朵本不打算去,但一聽陳歡也在,她有了點心思,連出門搭配的衣服都準備好了。

她正在化妝鏡前描眉的時候,門鈴突然響了響,姜朵起了身,走到貓眼面前瞧了瞧。

是陸北定。

姜朵收回目光,放心的擰開了門。

陸北定站在門外,手指緊握成拳,他千防萬防,卻失算了一招,他從來沒有設想過,遲倦有一天會主動上門來找姜朵——

遲倦不是一向自诩清高孤冷的麽,不是一向樂衷于玩弄別人的麽,為什麽在姜朵這裏,偏偏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規則!

他沉着臉,正準備繼續敲門,而公寓的門突然從裏面被打開,姜朵曲着手,一張豔麗的臉蛋從裏面露了出來。

她看起來心情似乎不錯,嘴裏哼着小曲,慢悠悠地說,“陸教授啊,又來了?”

陸北定的舌尖頂了頂上颚,他嘗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半晌過後,陸北定擡眸掃了眼她渾身上下的打扮,涼涼的諷刺道,“穿着這樣,是打算再去找個男人掙錢?還是說,打算去醫院,給你那老相好送溫暖?”

他的目光,最後堪堪停在了姜朵的唇上。

或許是化妝到一半被他打斷了,姜朵的妝面并不完整,那張唇此刻還是慘白着,可陸北定能想象出來她抹好口紅的模樣。

畢竟,現在已經是風情萬種了,就算是白着一張小嘴,也能讓無數男人難耐。

男人的手緊緊的握拳,他別開眼,不去看她。

姜朵絲毫沒察覺出他的異常,只覺得陸北定說的那段話,讓人耳膜刺痛。

她抿了抿唇,冷聲問,“你跟蹤我了?”

沒錯,她從早上開始打扮到現在,無非就是為了去公司見見周老板,她現在接gg的處境左右為難,只能上趕着讨好上司,雖然不至于勾引,但總得給點好煙好酒溫言軟語來意思意思。

更何況,中間還有個陳歡得收拾一下,讨好周老板,是板上釘釘的事兒。

可這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成,沒必要擱在明面上講,畢竟算不上太光彩。

她姜朵的确是一步一步靠男人走到今天的,明裏暗裏有多少人講她,她都無所謂,覺得那些話酸唧唧的要命。

可不知道怎麽的,從路北定的嘴裏說出來,她卻覺得莫名的燥熱,一股羞恥的感覺從下到上,令她站都站不穩。

姜朵緩了幾秒鐘,露出一抹笑來,虛虛假假的,“是啊,要不然呢,像陸教授一樣只知道聽你母親的諄諄教誨?”

話音剛落,她就收起了臉上的表情,冷着一張臉關上了房門,勁道出奇的大。

掃出來的風打在陸北定的身上,他卻并未注意,只聽到裏面傳來發洩一般的動靜,像是要跟他對着幹一樣。

走到了沙發前,陸北定的臉色都出奇的難看。

可他卻并未在意姜朵故意氣他的那半句話,他在意的是,那女人豔豔一笑,說的那句“是啊”。

她要出去找男人了。

有錢的、有權的、的那種男人了。

前有遲倦,現有傅啓山,無論如何,姜朵都沒有把他陸北定放在備用選項裏,說來也是諷刺,他跟到現在,連個備胎都不算。

姜朵在臉上塗好最後一筆,對着鏡子裏的妖媚長相,竟然沒了愉悅的滋味。

剛才陸北定那些話,是真的被她放在了心上。

所以,此時此刻,她連欣賞自己心情,也被掃的一幹二淨。

姜朵冷着一張臉,手指在微信裏亂戳,最後停留在林擒的對話框裏。

她點開來,捏着嗓子朝着林擒撒嬌,“快來開車接我,我腿疼手疼,自己開不了。”

林擒幾乎是秒回了個表情包,然後飙了句髒話,才回複她,“等着。”

姜朵彎了彎嘴角,只覺得這世界上還是同類靠的住。

她虛虛的躺在了靠椅上,害怕自己做的發型被弄亂,整個姿勢別扭的可憐。

不過姜朵自己倒是渾然不覺,她翹着腿,眼神迷離的往窗外看,等着林擒的車。

可就那麽一看,她就看到了令人厭煩的畫面。

客廳的玻璃窗正好死不死的對着她的窗戶,陸北定就在她對面站着,要是沒窗簾攔着,倆人說不定能面對面吵起來。

姜朵皺眉,從椅子上起來,用力的瞪了一眼那客廳的窗戶,然後唰的一下拉好了窗簾。

她拍了拍手,一下子頓覺舒服了許多,就連照鏡子都高興了不少。

姜朵捏着手機,正打算催催林擒,那邊卻正好發了個定位過來。

女人面上一喜,早就沖淡了一大早的怒氣,她拎着包包,踩着細高跟往外走,絲毫沒注意到客廳裏那雙銳利的眼神。

出了公寓後,姜朵就瞧見了林擒的那輛車,她扭着小腰往車裏鑽,像是對裏面的人很熟悉一樣,臉上的笑就沒淡下來過。

陸北定的臉色寡淡,可他的目光卻死死的凝着那輛卡宴,脖頸上的青筋漸漸泛起,一凸一凸的,像是竭力忍耐着什麽。

他真想跟當初的自己提醒兩句,姜朵這樣的女人,就跟毒蘑菇一樣,看起來漂亮,吃起來滑口。

就連産生的幻覺都能讓男人心馳神往,可壞就壞在,這女人,能要了你的命。

不過這些忠告,他早就知道了,可他卻照樣死心塌地,妄想用自毀前程來讓姜朵記一輩子。

但他失算了。

跟遲倦分手沒到半年,姜朵就物色好了下一個目标,甚至更可笑的是——紅線還是他陸北定牽出來的。

胸腔裏有一股莫名的酸澀蕩開,擴散,讓他難以呼吸。

可是為什麽呢。

為什麽下一個目标,不能是他呢?

……

……

車內,姜朵坐在副駕駛上聽音樂,看起來還挺惬意。

林擒開着車,多問了句,“陸北定現在跟你住一起?”

姜朵一聽這話,好心情又沒了,她關掉了音樂,懶散的說,“沒有,他就是閑的,怎麽了?你見着他了?”

林擒“嗯”了一聲,解釋道,“剛才你上車,他站在客廳落地窗那,我瞧了一眼,認出來了。”

不知道想起了什麽,林擒皺眉頓了一下,繼續說,“就是看起來有些奇怪,怎麽了,你又得罪他了?”

姜朵伸伸手,端詳着自己的美甲,随口說,“我哪敢得罪他呀,人可是教授,罵起我來都能不帶髒字的。”

林擒若有所思的瞥了她一眼,然後意味不明的說,“他怎麽可能舍得罵你?”

……

到公司前,林擒像是想起件事兒,突然提醒了姜朵一句,“等會兒不管看到聽到什麽,都別生氣。”

姜朵蹙眉,她又不是什麽潑婦,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可剛剛下車,姜大美女就打臉了,她摘下墨鏡一瞧,就看見了公司宣傳屏上的gg,正巧就是她前幾天拍的那些。

姿勢暧昧橫生,臉上紅暈陣陣,香豔的致命。

就算是個女的來看這gg,說不定都會臉紅心跳,更別說是男人了,能躲過姜朵的男人壓根就沒出生。

不過她本人可沒什麽滿足大家欲望的癖好。

她說呢,怎麽這筆gg的錢能這麽多,都二十萬了,正好免了焚一的一點開銷,弄了半天周老板跟她玩這招兒。

說起來,焚一這段時間,一直半溫不火,說不定過兩年就得倒閉了。

其一,姜朵狀态不好的那算日子,老顧客都走得差不多了,其二,現在酒吧都跟着互聯網開始轉型了,但姜朵似乎是沒這方面的打算。

焚一就要死不活的吊着在,姜朵只能當網紅帶貨,才勉強能支撐得起這小酒吧。

但這公司卻直接把gg打在屏幕上,路過的甲乙丙丁都能看着流口水,跟免費的片子一樣,讓人大飽眼福。

她還沒打算犧牲自己下海呢。

姜朵轉身問了句,“這gg放多久了?”

林擒搖了搖頭,“快一周了,之前公司投票表決要不要用你的照片,你猜怎麽着,除了我以外都同意了。”

這并不意外,甚至還在姜朵的意料之中。

她的人緣在公司裏出了名的差,想過來踩兩腳的大有人在,更何況她平日裏在公司接gg的原則保守如修女。

現在好不容易蹲到她袒胸露背的照片了,誰能虛情假意的放過姜朵呢?

姜朵重新戴上墨鏡,繼續問,“誰提的方案?”

林擒鎖好車門,拎着包走到她身邊,然後說,“周老板呗,聽說今天傅啓山要來收購咱公司,周老板恨不得上趕着讨好他。”

傅啓山要來?

姜朵的臉色更臭了。

她還打算再給傅啓山留個好印象,不說淑女吧,起碼也要是個氣質類型的,結果呢,人一來就能瞧見她一副饑渴的臉。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她在傅啓山面前,就沒端莊過一秒。

姜朵唇抿成條線,冷着一張俏臉往公司裏走,二話不說的沖進了周老板的辦公室,瞧了眼那大腹便便的男人,然後轉頭跟林擒說,“你出去等我。”

林擒有些意外,但還是聽從了她的話,走的時候順便關緊了門。

姜朵這才開始打量起周老板來。

平日裏,周老板看起來又好色又慫,可公司沒人抱怨過,說明他肯定背後有一套法子把人吃的死死的。

姜朵直接開門見山的問了,“您針對我?”

周老板臉一綠,立馬堆起笑來,“我哪裏敢呀,小姜,這個月我付給你的工資可算是數一數二的了,你可別忘了。”

的确,姜朵這個月的收入不菲,那數字足以讓公司兢兢業業的人眼紅很久。

可這些錢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姜朵這幾天在家裏熬夜趕測評和錄視頻,眼袋都快要掉下巴上了。

她還沒這麽用功的打工過呢,業績和銷量都擺在這裏了,她就該拿這麽多工資,她問心無愧。

姜朵不想跟他說這些彎彎繞繞的,她曲起手,笑了一下,

“周老板,我也沒跳槽的打算,您不必這麽敏感,但這兩年您也應該明白,我拍那種gg已經算是很大的讓步了,您現在擺在外面的宣傳屏上沒日沒夜的放,是幾個意思?”

姜朵擡擡眼,緩了口氣,繼續說,“再說,那合同我也仔仔細細看過了,可沒這條。”

她當初眼紅錢,被周老板鑽了合同上的空子,沒轍只能硬着頭皮拍,這些姜朵認了。

不過她拍了歸拍了,但不代表能濫用,像這種宣傳屏上的推廣,可沒算在合同裏。

周老板臉上的笑僵了一下,要按照他平時的脾氣,早開口轟人了,可姜朵不一樣。

這女人曾經可是上面點名了要留的,他輕易不敢得罪。

遲倦那些事兒,他還歷歷在目呢。

可公司眼看又要被收購了,老領導的話可沒新領導的有分量,要不是聽說傅總會來,他也不會自作聰明的放姜朵的那些gg。

可小姜畢竟只是個網紅而已,傅總才是新金主,為了哄這個金主,他連把姜朵拱手送給傅啓山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周老板幹巴巴的敷衍着,“小姜啊,這樣吧,放一天gg五千塊,等過了明天,你找財務結算一下,隔天就把錢打你賬上。”

這句話還真掐住姜朵的死穴了。

誰不知道她視財如命,只要拿錢來換,姜朵可以說是什麽都無所謂。

可她今天聽這句話偏偏就覺得不順耳了,拿她當什麽了,給錢就讓看的貨色麽?

不知道怎麽回事,她閉上眼就能想起早上陸北定的那句話——

“穿成這樣,是想再去找個男人掙錢?”

姜朵剛張口打算說點什麽,辦公室的門突然從外面被打開來……

她扭過頭一瞧,對上了一個目光——

傅啓山。

姜朵抿了下唇,不自然的移開了目光,她倒是希望傅啓山今兒個眼瞎,進來的時候能忽略一下門口那顯示屏上的臉。

傅啓山一來,姜朵就被趕出辦公室了,畢竟她也沒打算繼續在傅啓山面前撒潑。

走出了辦公室後,姜朵沒瞧見林擒,估計那工作狂魔又去忙了,她嘆了口氣,坐在大廳裏發呆。

外面的宣傳屏上還放着她的真人gg,惹眼的很,還是滾動式的。

樓下路過的人都拿餘光偷偷的看,還有一男的假裝路過五六次,就為了多看幾眼。

姜朵恨不得把他眼睛挖下來當耳墜,她一邊這麽想着,一邊瞧見了下面有個清瘦的背影。

白衣黑褲,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居然也對着她那gg發呆。

還一動不動的站着看了好幾分鐘。

姜朵覺得他這背影也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見過,可剛有些思緒的時候,屏幕的gg突然一黑。

她還以為是沒電了呢,結果下一秒,就換成了一個紅毛網紅的gg。

估計是搞怪類型的,一頭紅色爆炸頭跟五彩斑斓的妝容,姜朵沒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她笑彎了腰,聽到旁邊有人走過來,她正打算分享一下快樂,擡眼卻看見了傅啓山的那張臉。

姜朵覺得裝淑女這事兒,還真累,不太适合她。

女人讨巧的收起笑,內斂的打招呼,“傅先生好。”

傅啓山略頓了一下,平光鏡上略反射出些許光芒,姜朵覺得,這男人實打實是一副斯文敗類的長相。

傅啓山垂眸看了她一眼,略有些冷淡的問,“我正好要走,順路的話,要不要送送你?”

姜朵下意識就想拒絕,畢竟傅啓山是什麽人物,她哪裏敢差遣他,更何況,這些話都是客套客套而已,誰當真誰輸了。

她清了清嗓子,笑着說,“沒事,我這邊朋友會送我。”

傅啓山禮貌的回應,“還記得上次的舞會麽,我找到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姜小姐不想看一看?”

姜朵微怔,“什麽東西?”

……

……

傅啓山只是笑,并沒挑明是什麽,姜朵沒轍,只好亦步亦趨的跟着他走。

差不多開了半小時車,姜朵才知道傅啓山又把她帶到了紅庭,挑來挑去,還是個不良場所,不過也可以理解,她這樣的身份,酒吧最适合她了。

可她剛踏進紅庭的時候,就愣了一秒。

周邊侍者的态度一個比一個尊敬,都是曾經姜朵瞧都沒瞧過貴賓式的待遇。

傅氏家大業大,可不是說着玩玩的,多少人都想擠破腦袋往富人圈裏鑽啊。

可傅啓山這樣的男人,生來就已經躺在這歡樂場的頂端了,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他嗤之以鼻。

姜朵抿了抿唇,有點自慚形穢的意思了。

她能在小地方自信自信,可在這圈子裏,美貌才是最不值錢的。

傅啓山保不齊就是個玩咖,雖然看起來彬彬有禮、斯文妥帖的,說不準喜歡在陰裏壞呢,就跟遲倦似的。

姜朵攥緊了裙擺,微微挺直了脊背,跟着領路的走到了卡座前。

傅啓山坐在敞闊的沙發上,桌上擺了不少杯子,他也慵懶的靠着,襯衫微敞,性感迷離,連鼻子上夾着的眼鏡,都遮不住他的随性。

桌上還有些生面孔,姜朵一個也不認識,但一圈掃下來,沒一個女的。

最外邊坐了個黃毛,突然瞥到了姜朵,笑着說,“傅哥,這就是你說的那個?”

姜朵喉間一緊,有些慌張,可面上倒還算是鎮定,只是點了下頭。

這些年來,除了焚一需要她應付應付,公司的事兒她基本從不插手,像這樣的應酬場合,姜朵還是頭一次來。

傅啓山微微擡眼,就瞥到了姜朵抿着的唇,他掃開身邊的人,笑着邀請她坐過來,“張岳,別招她,頭一次見你們,她還不适應。”

紅庭這樣的銷金窟,傅啓山從小玩到大,算得上是游戲人間。

他想讓你當衆出醜,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想把你歸為己有,也不過是一句話的功夫。

這不,這話一說,就沒人敢難為姜朵了。

她端端莊莊的貼着傅啓山坐,手腳都不知道該擺在那裏,心還懸在嗓子眼上呢。

張岳瞧了她一眼,笑着附和,“傅哥的人,我們哪裏敢動,不過紅庭的規矩也得守着,遲到的人,喝三杯不過分吧?“

一圈人,遲到的也就姜朵而已。畢竟傅啓山,他們總不敢得罪的。

再說了,這一圈的都是祖宗,姜朵來的最晚,而這世界上哪有讓金主等的道理?

姜朵別的不行,最會看人眼色,也最是上道,她彎眼笑了笑,明明媚媚的,

“那當然,陪傅總喝酒,有什麽過不過分的?”

今兒個這局,傅啓山讓她吞刀子,她也得吞。

張岳覺得這妞還挺直爽,身材也辣,長得也是讨人喜歡的類型。

看來傅啓山這女朋友,不是個文文弱弱的小女人,那張岳也沒什麽好拘着了,他倒了三杯酒,直接推了過去,然後說,

“波蘭精餾伏特加,姜小姐,賞個臉呗?”

這話一出,場子就冷了片刻。

誰不知道這酒最烈?三杯進肚,閻王爺都得在夢裏走一遭。

大家都覺得張岳玩脫了,或者他是故意給姜朵使絆子,讓她下不來臺。

可張岳倒是無所謂,這酒還是傅啓山點名要上的,潛臺詞不就是給姜朵準備的麽?

就算今晚這酒姜朵不喝,那她也得指個人替她喝。

這一圈子人,姜朵也就認識一個傅啓山,正好給了傅啓山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這一來二往的,這小妞鐵定心就軟了,說不定半路還會跟着傅啓山回家,把該做的都做了。

可張岳不曉得,這姜朵可是個狠角色。

她可是一個能為了幾萬塊,跟別人大打出手,更是一個抛棄自尊,在陸家能忍氣吞聲在蟄伏許久的狠人。

錢這玩意兒,在姜朵這裏,永遠第一。

其他的情啊愛啊,統統靠邊。

姜朵就沒有拿不下來的活兒,活脫脫的一個四九城刺兒頭。

她笑了笑,捏着手機的手有些泛白,就在她剛打算說話時,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傅啓山睨了眼過去,只看到一串號碼,上面并沒有顯示備注。

姜朵垂眸一掃,歉意地笑了下,然後起身說,“不好意思,家裏有人打電話。”

傅啓山面上不動聲色,可心裏早就波瀾起伏了。

姜朵她家的情況,他了如指掌。

家裏人?

下落不明的父親,早逝的母親,還是躺在病床上只有呼吸聲的弟弟?

傅啓山眼神微微一眯,突然想起之前陸北定跟他介紹姜朵時的神情,不甘的,隐忍的。

男人看男人,也是有幾分準頭的。

傅啓山側目掃了眼姜朵,她找了個角落,似乎正在跟電話那頭說些什麽。

紅庭太吵,隔着人群,傅啓山莫名的有些心煩意亂,他掃開桌上的酒杯,對着姜朵喊了聲——

“朵朵。”

那女人背影一怔,扭頭看了傅啓山一眼。

傅啓山不厭其煩的繼續說,“過來。”

姜朵掐掉了電話。

她走過來的時候,皺着眉,“你叫我什麽?”

傅啓山散漫的垂眸,指着邊上的位置,暗示她坐下來,然後才說,“口誤而已,何必這麽大驚失色?”

姜朵抿唇,沒說什麽。

傅啓山眼尾掃了她一眼,然後才問道,“剛才是你男朋友打電話?”

姜朵立馬回神,搖搖頭,“不是,要認真算算的話,勉強算個前任吧。”

傅啓山“嗯”了一聲,散漫的靠在了沙發上,右手晃着骰子,虛虛的說了句,“前任這東西,死了才好。”

紅庭的音樂聲太燥,這句話姜朵并沒聽清楚,可她也不好意思再問,只能說,“這酒,算我對不住你的。”

姜朵說話跟拜把子一樣,絲毫不懂得示弱,放在一般的女人身上,早就開始嬌滴滴的往男人身上靠了。

可輪到姜朵這裏,她幹癟癟的就只知道自己灌。

傅啓山沒攔着,只說了句,“盡力而為。”

這句話潛臺詞張岳幾個都明白,意思就是喝幾口意思意思就成,反正出了事也有他兜着。

不過在姜朵心裏,她還以為傅啓山只是客氣一下,這酒,她得一滴不剩的喝完。

女人捏緊了那玻璃杯,裏面帶着氣泡的液體映着紅庭裏的燈光,五彩缤紛的,看起來誘人,但喝起來可不是那麽回事了。

她下意識的吞咽了下喉嚨,就立馬舉起了酒杯,剛打算昂頭往下灌的時候,身旁突然湊過來一陣檀木香味——

……

……

她略一出神,還以為是遲倦,可杯子舉到嘴邊的時候,姜朵才驚覺,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遲倦才偏愛檀木香味。

又是她庸人自擾了。

更何況,遲倦現在還病着呢,頭上還破了個洞,哪裏有心思過來看她?

當初你侬我侬的時候,遲倦都不見得會把她放心上。

她笑了笑,正準備昂頭往下灌的時候,手腕上突然一陣冰冷,她錯愕的睜開眼——

遲倦的手骨節分明,就連錯綜的青筋都顯得格外漂亮,他奪過姜朵手裏的酒杯,笑得很無辜。

他說,“我幫你。”

話音剛落,遲倦就舉起酒杯,想也沒想的就往下灌,等姜朵反應過來時,只看得見他滾動着的喉結。

姜朵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來的,她只覺得遲倦看起來跟紅庭格格不入。

不見的這大半年,遲倦身上的痞氣早已經沖淡了許多,就連上次見面,他也僅僅穿了件純 T 而已,渾身上下幹淨的要命。

說他是個大學生,都有人信。

耳朵上打的耳洞,因太久沒配上首飾,早已經自動愈合,一貫烏七八糟五顏六色的頭發,也改成了最為簡單的純黑。

不燙不染,還是個順毛。

就連平日最嚣張的臉,現在看起來,也溫柔了很多。

在紅庭這裏搖曳生姿的人,不說是穿金戴銀吧,也起碼會在衣服外留個紋身,或者脖子上吊個電子煙,一臉痞裏痞氣的。

現在的遲倦跟他們比起來,顯得又幹淨又生澀。

他穿着最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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