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恐怖逃生(15)
然而無論邬席叫得有多大聲,都沒有阻止腳步的靠近。一雙過分發熱的手碰到他,動靜停了一瞬,但邬席比剛才掙紮得更兇了起來,像是連命都不要了。
哪怕是交易,哪怕是虛與委蛇,他也不能接受被除宋嫣以外的人這樣對待。
“宋嫣!讓他走,讓他走!”
感覺到扣子被一顆顆地解.開,熱.意觸.碰的面積逐漸加大,邬席連嗓子都喊啞了。
“我不殺你了,你讓他走!我沒有想要對付你……別這樣,宋嫣你不可以這樣!”
無濟于事的喊叫,衣服被剝了個徹底。邬席的掙紮有增無減,他根本就不在乎當下那一點點的磨傷,只是拼命地想要擺脫這個陌生人。
嘶啞當中,他聽到那人不知道拿了一個什麽東西出來,等夾在身上的時候,随着他的掙脫發出清脆的鈴聲。
兩顆紅色的草莓宮鈴搖搖晃晃,形成了一種絕佳的視覺沖擊。
“滾!滾!給我滾,滾開!”邬席越掙紮,宮鈴的聲音就越大。他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沉重的椅子因為過度的掙紮竟然挪了一點位置。
可緊接着,那人就強橫地将他的下巴擡了起來。邬席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麽,咬緊了牙。
一股勁從對方手上傳來,竟然就叫他無法閉緊嘴巴,最終還是被得逞了。
邬席頓時就劇.烈掙.紮起來,宮鈴聲急得仿佛在催人命,偏偏他連一點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只能無比被動地接受着。
這回他是真哭了,兩只手握緊了扶手,青筋畢露,那種悍意幾乎要從每一處骨縫當中迸出來,然後将面前這個膽大包天的人殺死。
直到他感覺口.腔裏的溫度變成了熟悉的溫涼,還有那非人類長的舌.頭一直伸進了喉.嚨裏。邬席被嗆得快要幹嘔,眼中淚水泛濫,可舌.頭還是堵在喉,嚨處。
宮鈴聲停了一下,過了一會兒又再次響起來,卻沒之前那麽激.烈了。
等到喉.嚨重新得了自j後,發熱的手又堵住了另一個地方。
邬席不再開口說話,有種認命的架勢。不過他的兩只手還是将扶手握得死死地,悍意變成了克.制。
在他收緊腹.部的時候,耳畔突然響起熟悉的笑聲,邬席的表情也一變再變。
“宋嫣……”他咬牙切齒地叫着宋嫣的名字,在接吻的時候他就認出來,對方果然一直沒有離開,還将他徹頭徹尾地戲弄了一遍。
邬席這樣的态度又叫他身上多了一道電流,宮鈴是鐵制品,被夾住的那兩處受力最多。
在條件反射之下,本就狼狽不堪的人連最後的顏面也都消失了。
宋嫣沒讓電流停下來,卻又格外體貼地替他擦去了臉上的淚痕:“真.淫.蕩啊。”
言語上的羞辱不但沒有讓邬席停下來,反而還發作得更加厲害。
這種時刻,宋嫣卻還嫌不夠般,又隐去了一根手指。
淚痕越積越多,這并不是靠本能就可以避免的。等宋嫣将邬席的眼罩打開時,對方的眼睛都紅得不成樣子。
邬席一臉恨意地看着宋嫣,像是一只兇惡的猛虎,不過沒有力氣掙紮的樣子也只是一只被拔了牙的猛虎。
他尚且沒有平穩下來,就又要扶着椅子背對着人站起來。
邬席站不住,整個人在宋嫣靠近的時候都在打擺。他的表情兇悍,想要擺脫卻被狠狠按住。
在宋嫣的要求下,他變成了主動軸,負責将動力傳送給從動軸,以便獲得讓機器運作的轉速和扭矩。
邬席能夠感覺到齒輪與齒輪之間的每一處齧.合是如何用工的。
但他被作弄過度,實在沒有力氣,主動軸轉了兩下就卡滞了。要不是宋嫣勾着他,邬席差點就直接跪到了地上。
一只宮鈴因為碰到了椅子從身上落了下來,帶出了過大的拉扯力,也讓邬席露出了點痛苦的表情。
兩人從外廳轉到了內室,邬席這回難得有機會可以從上往下的看宋嫣,可他根本無法集中注意力。
跪在兩.邊的腿依舊在打擺,他靠着扶住宋嫣才勉強穩住,眼裏直冒火。
“你……唔……”稍微一颠,邬席就喪失了語言能力,慣性讓他在一開始就極大地配合起宋嫣來。
他一直都知道宋嫣是危險的,可相處這麽久,對方從沒有将暴戾狠辣的情緒直接表現出來。他永遠都是溫柔的,溫柔地欺騙你,溫柔地殺了你。
但今天宋嫣卻直接将掩藏的真面目揭開了,一次比一次兇狠,幾乎要把他弄死在這裏。
邬席昨天剛被折.騰完,此刻的變本加厲,頗有點雪上加霜的意思。
他恨恨地咬緊了牙,心想這人果然是野獸。
宋嫣看出邬席心中所想,在他撐不住想要往自己身.上趴的時候一再地将人往後推。
半晌,以一種無理取鬧的架勢道:“不準讓它碰到我,我的衣服被弄髒了。”
這讓邬席在憤怒當中難得有一種荒唐的無措,他這樣坐.上.來,怎麽可能不會碰到宋嫣。明明是對方非要穿着衣服,卻還要反過來怪他。
即便如此,邬席也還是鐵青着臉抓住了自己。
大概是羞.恥.感作祟,邬席的那些嗚.咽之聲也不像前兩個世界那樣放得開。從滓淮蔚較衷冢一直都是刻意壓低了許多。
可他這樣卻有些弄巧成拙的效果,簡直是在欲拒還迎。
在即将到達的那一刻,邬席的視線突然天旋地轉了起來。迷.醉的表情沖淡了原先的憤怒,他在躺.下以後又被拉得半坐起來。
這讓他能夠清楚地看到發生的一切,他究竟是怎麽擁有宋嫣,又是怎麽被宋嫣擁有。各種情緒湧上了頭腦,讓npc的影響降到了最低點。
然後,邬席就被抱起來了。
突兀的行為讓邬席差點将宋嫣穿着的絲絨長裙從領口直接拉開,他狠狠揪着紅裙邊緣那處深色的暗紋。那是宋嫣最喜歡的蝴蝶。
他最喜歡的……邬席揪着的力氣更大了一點。
邬席的房間在宋嫣搬來以後布局變動了許多,裏面有一大半的東西都是對方的。就連衣櫃裏也全部挂滿了宋嫣的衣服。
那些都是他親手給對方選的。宋嫣的一切都是邬席安排的。
他閉緊了眼睛,又被宋嫣要求不準閉上眼睛,看起來愈發痛苦。
“叫出來,我要聽你的聲音。”要求得寸進尺,下一刻永遠要比上一刻更加過分。
金色的眼瞳豎得細細的,又戾又兇,邬席氣壞了,大腦遲緩得無法思考,不管不顧就沖着宋嫣親了上去。
他發了狠,兩人之間跟打架一般,舌頭嘴唇皆被咬破了。
宋嫣眯了眯眼睛,難得縱容了他幾分,不過在雙手得了空以後還是讨回了這一茬。邬席被掐着脖子,幾度都快要窒息。
可他也不掙紮,只又恨又兇地瞪着宋嫣:“我沒有想要對付你!”
他明白今天這一出就壞在辦公室裏莫名出現的那本資料上,不過他倒是j此知道了宋嫣的真實身份。
說不上究竟是劃算還是不劃算。
但宋嫣壓根就沒有想要理會他的意思,他忽而輕輕一笑:“說喜歡我。”
猶如野獸在捕捉到了自己的獵物後優雅地戲弄,等玩夠了,就會将奄奄一息的獵物一口吞進肚子裏。
邬席看到了宋嫣的笑容,他就跟被迷了心竅一樣,那麽多憤怒和不甘都化作虛影,只凝結出了一聲喜歡。
“我喜歡你。”
……
這一天抵過之前兩人在一起的總和,邬席結束後好半天都在不停喘.氣。
錐天醒來,他下巴上的指印都還清楚可見,脖子上也是同樣,想也知道宋嫣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站在鏡子前想到昨晚發生的一切,還有他那句見鬼一樣的喜歡,邬席低聲罵了自己一句。
可視線在觸及到還沒起床的宋嫣時,又詭異地跟被燙到一樣移開了。
從進公司以來,邬席就跟工作狂人一樣,這還是他滓淮吻爰倜揮腥ァ
他身上的痕跡外人看不到,可邬家那些人都看了個分明,傳到邬兆的耳裏,更是将人氣了個半死。
邬席一開始将宋嫣帶回來的時候,他們還以為對方是個女人。養個女人就養個女人吧,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很快,邬席就澄清了這一點。宋嫣不是女人,而是貨真價實的男人。
聞言,邬兆當場就要将人趕出邬家。但邬席一力護着對方,我行我素,之後更是逼得邬兆讓他去了公司。
邬仲以為邬天澤的下臺是他們父親施壓,實際上完全是邬席自己的能力。
“逆子,真是逆子!”邬兆在房裏将邬席罵了個遍,偏偏他還不能拿對方怎麽樣,那位宋先生不知道怎麽就對他這個小兒子青睐有加,要是他動了邬席,回頭還不知道有什麽樣的麻煩。
當初他反對宋嫣進來,後來邬席軟硬不吃,他們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可私底下做的事情,他竟也敢直白擺出來。
頂着那副樣子在邬家走來走去,成何體統!
邬家其實對宋嫣沒有太多的了解,有邬席撐腰,平時沒人敢去觸他的黴頭。況且一只金絲雀而已,也不值得他們多加關注。
不過他們都沒想到,邬席私底下居然玩得這麽大。
邬仲一大早就看到邬席從房裏走出來給宋嫣端早餐,目光在對方的下巴和脖子處流連了一下,過後又玩味地看了一下他的手腕。
端着東西的緣故,手上新的磨痕剛好露了出來。
比起頑固不化的邬兆,他倒是很懂邬席為什麽這麽寶貝房裏的那個人。
這麽好看的一個人,哪怕是個男的,哪怕專門供在房裏,也多得是人想要,更何況對方能做的事情多了去了。
邬仲今年三十多歲,年輕的時候娶個了老婆,後來因為他太花心,對方就跟他離婚了。這麽多年來,他一直從這個花叢跳到那個花叢,就沒有穩定下來過,也沒有一兒半女。
或許是早上看到邬席身上的痕跡上了心,下午見到宋嫣在外面曬太陽,一向跟對方沒有交集的邬仲竟然跑過去跟對方說起了話。
“這麽好興致,出來曬太陽?”邬家的基因都不錯,邬仲平時保養得又好,看不出今年已經三十幾了。
宋嫣靠在竹椅上,聽到他的聲音後擡頭看了一眼。若不是有邬家供着,以邬仲這麽縱情聲色的活法,早就因為被掏空身子活不久了。
他沒有說話,可端着那麽一張臉,簡直豔得勾人。
邬仲見過的美人多了,從沒有見過宋嫣這樣的。最近他又被邬兆警告了幾句,一直待在家裏沒出去,素了好幾天,這下心徹底晃蕩了起來。
“我那個弟弟看着是個疼人的,私底下竟然玩得這麽狠。不過你也是能耐,都這樣了今天還能出門。”
他說着,竟然還敢伸手去碰宋嫣,似乎是想要将對方的袖子掀開了,看看宋嫣身上有沒有更加糟糕的痕跡。
只不過才剛要伸出手,身後就傳來了一股巨大的沖擊力。邬仲沒有掀開宋嫣的袖子,倒是自己被邬席掀翻在地,連同那只想要碰宋嫣的手也都被折得不能動彈。
“誰讓你碰他的!”聲音寒厲逼人,吓得邬仲話都說不清楚,“以後再敢跟他說一句話,動一下手,我就讓你永遠都出不了門。”
邬席雖然在床笫之間掙紮不過宋嫣,可他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角色,對付邬仲這種人更是輕而易舉。話音落下,邬仲那只手也就直接脫臼了。
但邬席似乎尤不解恨,想到他要是再晚一步出來,這人就碰到宋嫣了,又是一個拳頭落在了對方的肚子上,将人打得跟蝦米一樣蜷縮了起來。
他打人的時候不免牽動了自己的傷口,臉色發白,浸着一層寒霜,有種不打死人不罷休的架勢。
邬仲哪裏招架得住,一連聲地道起歉來,最後半跪半爬地從邬席的手裏逃脫了開來。
“你這樣打他,不怕邬兆裱的懵穑俊幣恢泵揮卸作的人在邬席把人打走後倒是出聲了,可一開口還是那種調笑的語氣。
宋嫣似乎一點都看不到邬席此刻的不舒服,更沒有對方是為了他才會如此的自覺。
他笑得斯文:“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坐着的人眼眸柔情似水,可分明一點感情都沒有。邬席如同被針紮了一下:“笑話!”
仿佛只有足夠的怒斥才能将此刻翻湧的情緒壓下來,他傾身看着宋嫣,兩只手分別放在椅子的兩邊,以一種将對方攏起來的姿勢看着人,眼神陰鸷。
“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不過你最好信守承諾,不然我們就一起死吧。”
他說的是什麽都給宋嫣,讓對方別想打主意半路跑去扶持別的邬家人,可眼底又盡是怒意。
兩人的樣子被邬家其餘人看到,很快又傳了出去,不過版本卻變了樣。
大家紛紛說邬席性格偏執,将家裏的金絲雀管得厲害,連跟別人多說一句話都不行,還将自己的親哥哥打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
有不知情的人聽了,無一不覺得宋嫣很慘。
他們當然不知道,今天這件事加劇了邬席在邬家掌權的進程。同時邬仲膽敢冒犯宋嫣的那只手回頭也親自被這只柔弱可憐的金絲雀廢了。
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來冒犯他的。
在邬兆想要興師問罪的時候,邬席就以雷霆風行的速度成了新任家主,到了如今,邬家都盡在他的掌握。
七名玩家從邬廣福的嘴裏将邬席掌權的過程聽了個遍,等到對方講完,他們也終于見到這位傳說中的家主——
男人三十出頭的年紀,一身多年上位者堆積出來的氣勢,面色冷淡,有着濃濃的混血感。他穿着的衣服嚴謹合身,扣子更是扣到了最上方,十足的禁欲。
邬席一出現,邬廣福就躬了躬身,将七名玩家逐一介紹了遍。同時七名玩家也見識到了邬廣福變臉的本事,當着這位家主的面,他哪裏還有剛才的輕視和不敬。
“先生,這七位是玄門弟子,據說十分有本領,這次家裏的事情可以放心了。”
“嗯。”邬席點頭,看了一眼坐着的七個人,他身上的氣勢有些駭人,眉眼都攏在了過分冷厲的神情中。
不過支宣卻發現邬席的面相沒有自己原先猜測得那樣戾氣深重,他掩在袖子裏的手輕輕掐了一下,意圖根據邬席的面相算出什麽有用的信息。
可剛有所動作,邬席就直直望了過來。
他的眼神是平靜的,然而npc的恐怖感還是撲面而來。身為真正的玄門中人,支宣感覺到了比曾經跟随師父交過手的大妖更可怕的力量,這幾乎讓他不敢再有其餘動作。
衣袖裏的手垂直,等到邬席的視線從他身上移開的時候,支宣的背後都沁出了一層冷汗。
“這段時間你們就住在這裏,想怎麽做都可以,只有一點,不準把家裏的東西弄壞。”
邬席的這句話透露出了兩個信息,一個是七名玩家在這個副本裏的活動範圍只限于邬家,另一個就是他們不能破壞這裏的任何東西。
後面這條要求有些奇怪,邬廣福知道邬席為什麽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擡頭看了一眼樓上,果然見到宋嫣倚在欄杆上眼眸含笑地看着下面。
這麽多年過去,宋嫣被滋養得越發好看。跟邬席過度嚴謹合身的穿着不同,宋嫣只穿了一條蛇鱗亮片長裙,亮眼又奪目。
這條裙子是邬席特意尋了知名設計師給宋嫣做的。
家裏的一切都是邬席當上了家主後為了宋嫣設計的,這麽多年過來,邬家人都看清了宋嫣在邬席心中的地位,就連老太爺都要退一射之地。
就算他想要插手宋嫣的事情,如今也已經沒有能力了。早在一年以前,邬家所有人都被邬席清理了一遍,邬天澤還有邬仲現在見了邬席也都要畢恭畢敬。
邬席過來這裏只叮囑了七名玩家這麽一句話,很快就又走了。他走得不快,七個人眼見他上去了二樓,随後便看到了不知什麽時候倚在那裏的美人。
美人烈焰紅唇,一頭金色的波浪卷發。光是站在那裏,就已經風情萬種。
對方在邬席走過去的時候紅唇微啓,然而除了邬席以外,沒人聽見他說了什麽。緊接着,美人就伸手将邬席抵在了欄杆上。
底下還有這麽多觀衆,他也沒有半分收斂,直将那位禁欲非常的家主親得氣息不勻才肯罷休。
副本裏出現的任何一名npc都是非常重要的,魏子儀仰頭,看見這位美人的右手上戴了一根紅繩,正要再看下去,邬廣福似乎是覺得家醜不可外揚,連忙帶着七個人離開了。
他一直都跟在邬兆身邊,難免也就對邬席和宋嫣十分看不慣。從前沒當家主養了這麽個人也不妨礙,可現在都已經當了家主,将來還要傳宗接代,又怎麽可以還跟個男人厮混。
邬廣福沒有權力阻止邬席,看七名玩家走得慢吞吞的,厲聲催促了起來:“各位,你們的房間在那邊,随我過來!”
“那個人是誰啊,剛才管家沒有說邬席還有什麽女朋友啊?”
宋嫣那張臉太漂亮了,凡是見過的人都不可能會忘記,魏子儀走在後面,跟身邊的李州小聲讨論了起來。
她有些自來熟,李州估計是不太習慣這種性格的人,沉默地搖了搖頭。
一旁的趙文光倒是跟她搭上了話:“我看管家像是很不喜歡她,這裏面或許有什麽內情。”
“不過這麽好看的npc我還沒有遇到過,這次一遇就遇到了倆,還挺養眼。”
魏子儀為人熱情又大膽,她進來這裏也是為了尋求刺激,回想起剛才宋嫣跟邬席的樣子,她的臉還有些紅。
“我怎麽覺得這都不像恐怖副本了,那兩個npc親得還真是……”
看美人欺負禁欲,真是澀.情極了。
七名玩家雖然離開了,但宋嫣卻沒有放開邬席:“翅膀硬了,想要反抗我了嗎?”
他咬着對方的耳朵,漫不經心地惹得對方露出更多情.态。
“沒有。”扣到最上方的扣子被解了開來,露出脖子上顯得猙獰的痕跡。邬席面對着宋嫣,他遠比幾年前更為順從。
可這順從是掩藏在恨意之下的,他在暗中蓄積着力量,想要對付他。
因此在他剛剛回答完,熟悉的電流就襲遍了全身。
當初那本莫名出現的資料宋嫣在過後并沒有收回去,而是像忘了這回事一般。邬席調取了監控,最後什麽也都沒發現。
可那份資料還是被他收在了辦公室。
聽到邬席的悶.哼,宋嫣一笑:“可你這麽需要我,我死了,你還能找到更能滿足你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