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不想讓她看到……!
“丫頭,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很危險麽?”他嗓音喑啞地問道,已經将她徹底地困在胸前。同時,他的另一只手已經不規矩地探入她的睡衣裏,而那雙黑色的眼眸,暗示着他想做什麽了。
鐘婉玲只能屏住氣息,顫抖地望着他,完全地不知所措。有那麽半晌的時間,她只能聽着自己的心跳愈來愈大聲。之後跟皇震霁而有力的心跳疊在一起,在她耳裏鼓噪着。她全身都繃緊了,敏感地察覺到他每一寸堅實的肌肉,是怎樣緊壓着她顫抖的身子。
他伸進她睡衣裏的手越來越不規矩。她驚喘一聲,驀然回神。
“啊~!”她尖叫着,小手不停地在他的胸膛拍打着。邊拍打邊大吼:“你這個變态!超級變态狂。快放開我”可是,他的胸膛就像一塊鐵板一樣。她的拍打在上頭,非但沒有讓他停手。還讓他那只在她睡衣裏游走的手,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丫頭,你最好別再動了。”他喃喃低語,黑眸裏閃爍着危險,以及放肆的欲望之火。
她的所有動作突然停止,渾身僵硬地趴在他的身上,連手指都不敢移動分毫。
而他的手,卻繼續在她的身上輕撫着,誘惑着,惹得她咬唇,輕吟出聲。
咬着唇,眨巴着泛着水光的明眸有些迷惑地看着他。她的眼中除了迷惑,還有憤怒……她的脾氣确實倔強。因此,憤怒比迷惑占有更多的比重。
然而,他并不是一個肯輕易罷手的人。因此,她憤怒她的。他依舊繼續他的!
“你……你混蛋……”她閉着眼睛,紅着臉将頭別開。努力地咬着唇,才沒有讓羞人的輕吟溢出唇外……
“你很聰明!”他啞聲笑了笑:“你很明白。有時候,最好不要挑戰男人的理智。因此,我才說你很聰明。”她的肌膚很柔軟,幾乎是他在觸碰她的那一剎那。他就為此失魂了。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将他牢牢裹住。甚至讓他無法透過氣來。他只想就這樣一直抱着她,感受她在他懷裏的溫度。感受她在他懷裏的感覺。讓他确認她就在他的身邊,讓他明白她沒有消失。
他害怕她消失……
就像他曾經害怕父母的溫度在自己的手裏消失時的感覺一樣。那樣的恐懼就像是一種毒藥。一旦中了毒,就會永遠根植在靈魂深處。
“你到底是什麽時候醒過來的?”她挫敗地質問,此刻兩人的姿勢實在太過親密,她還趴在他的身上,維持着讓人羞紅臉的模樣。
“就算我真的醉死了,被你那樣誘惑。要是再不醒過來,那我就真的有問題了!”他輕輕笑出了聲兒。那表情看來,竟然幾分像是看着獵物的猛獸。而她,則是他眼中的美麗獵物。
她微喘着。羞窘異常地擡頭看着他。他的手捧握住她胸前的豐盈,溫柔地輕撫着,甚至不允許她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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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放開我,你喝醉了!”他此刻的模樣和平日裏是截然不同的。平日裏,他會笑鬧,會耍賴,會裝傻,會偶爾深沉和邪惡。但是,他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的讓她感到恐懼。不!恐懼的同時居然會有些微的期待。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但是,直覺告訴她。這種期待,會給她的理智帶來史無前例的破壞。或許,這種破壞是狂風巨浪……
而他,就是這場災難和破壞的主導者。
他猛地直起颀長的身軀,伸手将她的身子扶正。緊緊将她扣在自己的懷裏。她的臀,就正好坐在他那被她喚醒的欲望上。
她剎那間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她不敢動。
他嘴角滑出一絲邪惡的笑,低下頭來薄唇逗惹着她不情願的紅唇。她扭頭躲避的剎那,他伸手抓住她肩膀上的衣服。猛力一拉,睡衣和睡袍同時被扯滑到了她纖柔的腰間。露出了她圓潤的肩膀好柔嫩的肌膚。她顫抖着,用雙手死死地抓住衣物這住前胸。
“不要反抗我!”他語氣濃濁,有未說出的暗示。
“你今天到底怎麽了?吃錯藥了?快放開我,有什麽話,我們坐下來好好說!你看怎麽樣?”丫的,這家夥今天有點兒棘手了。诓一下,看有沒有效果。要是實在沒法子了,就叫人。可是,這裏是他家诶!這下,就算是叫破喉嚨恐怕也沒有人會來救她了。她今天真的是太大意了。或許,她不該信任他的!一想到這一點,她心裏不免有些失落。
她甚至莫名其妙地問自己:要是我不相信他,那麽我還能相信誰呢?
“不要!”他想都沒有想就回絕了她的提議!
“那你究竟想怎麽樣?我……我……”我該怎麽辦?鐘婉玲一向機靈的腦子突然變成了一團漿糊。
“我想了很久……”他滾燙的氣息夾雜着濃烈的酒氣在她的耳畔撩擾着。就連她頸間的肌膚,似乎都被燃燒了起來。
他那灼熱的大手,在她的脖子上輕撫着,誘惑着,惹得她輕吟出聲。
“我無法對你放手了!一想到我要放開你的手,我就會覺得自己的身體會痛。”說到此處,他深呼吸一口氣。
他的唇落在她的頸間,細細地吻着她敏感的肌膚。雙手仍舊沒有放過她,他甚至緩慢地将唇往下移去,細碎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肌膚上,逐漸吻上她的胸口。
她顫抖得說不出話來。
“放……放手……放手,你……不許碰我。”她想阻止他的雙手,但是他卻以單手握住她的手腕,制止她所有的反抗,空閑的那手則是好整以暇地撫摸着她全身的每一處私密,弄得她又氣又喘。
“為什麽要害怕?丫頭,我不會傷了你。”他的唇落在她的頸間,一寸寸地吻着,像是在觸碰着最珍愛的寶物。
“可是你……你下流……呃……”她半是啜泣地搖搖頭,眼裏有着濡濕的水霧。在她來看,此刻的他就像是頭饑餓的猛獸。
不!或許更像是邪惡的神祗。
他微笑着,輕啃着她的唇,聲音裏滿是誘哄:“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麽的!至少,今天是這樣……”他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怒吼:“你已經在做啦!”他笑眯眯地,更加誘惑着她:“……不要……呃……哈嗯……”她無法躲開他的觸碰,更無法逃開他的目光。身上的衣物被徹底褪到了腰間……全身虛軟地靠在他的肩窩裏輕喘着。
讓他還能勉強維持自制的,是她恐懼而羞澀的反應。她的臉皮太薄了……他明白,太過急切的情欲只會吓壞她。他心中升起愛憐的情緒,原本狂猛的攻擊變得溫柔,準備一步步地誘惑她。
“适應我……”他玩弄着她的長發,以發梢拂弄過她肩上嬌嫩的肌膚。滿意地看見她因為徒然竄過的酥麻而輕顫的模樣:“然後,記住這種感覺。今後,才不會被我吓壞!”
“你混蛋!我不……”她直覺地咒罵出聲,為他所提出的荒謬提議憤怒着。但是抗議的話還沒說完,她又看見他眼裏那抹危險的光亮。
他面帶微笑,眯起眼睛,勾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起頭來:“我說過,不要反抗我!”
“那你現在就放開我。讓我……穿……唔……唔唔唔……”
她還來沒有說完話。他的唇就牢牢地封住了她的,灼熱的舌,混合着濃烈的酒氣野蠻地滑入她的口中,在她的唇舌間糾纏住她的舌。她掙紮不休,甚至伸出手猛捶他寬闊的肩膀,但是卻沒有半點的作用,他愈吻愈深,根本不願意放開她。
她只能發出模糊的申吟,終于連抵抗也變得軟弱了。她松懈在他的懷抱裏,任憑他火熱地吻着她。她不能夠思考,也不能夠反抗,在他的懷抱中顫抖低吟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他欺騙了她,逼迫了她,又霸道地脫去她的衣服,對她為所欲為地做盡最親昵的事情,她應該氣憤而羞恥才對。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麽當他吻着她時,在內心最深處,她竟感受到些許期待。盡管她知道,這樣的期待會給她帶來很大的煩惱。一直以來,她都不要其他男人碰她。可是,她現在卻……卻窩在了他的懷裏。
一吻畢,他溫柔地将她的頭摁到胸前,将自己的頭埋進了她的肩窩,雙手用力地抱着她。感覺到她在自己的懷裏輕顫着,偎依着。他伸手,慢慢地,仔細地将她身上的睡衣拉好。然後,将睡袍整理好。讓她的肌膚徹底被衣物包裹住,這才停手。
“托你的福!死丫頭……我現在酒醒得差不多了!”說完,他俯身在她的臉頰上印上了一吻。輕輕的,猶如蝴蝶的觸碰……
輕輕将她放置在床上,然後仔細地為她掖好薄被被角。他輕輕地在她的鬓角蹭了蹭。那發間的馨香很寧靜,很溫柔。起身,雙手撐在床沿。笑眯眯地看着她迷惑不解的眼眸。看得出,她似乎還不能一下子接受他已經放過她的事實。
這丫頭,有時候真是傻得可愛!
大手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頂。而後,起身……單手揣進褲兜。漫不經心,卻又優雅從容地走出了卧室。聽着卧室門阖上的剎那。她終于回神了。
他走了,可是滿屋子都是一股酒氣。就像他的氣息,依舊糾纏在這間房裏。
伸出柔嫩的小手,捂住被他吻得紅腫的唇。他殘留的溫度,似乎還将她包裹着。這樣的感覺會讓她羞澀,甜蜜,卻又……卻又想要抗拒。
午夜,寧靜的書房。
皇震霁一個人坐在寬大的皮椅裏。
他似乎在等什麽。但是,他等了足足有十來分鐘。依舊沒有等到他要等的……
修長的手指在桌前輕按一個鈕,原木桌面陡然滑開。随後,慢慢升起一幅巨大的液晶螢幕。他取出芯片放入電腦內讀取,轉瞬之間,螢幕劇烈閃動,出現無數筆的資料與數據。
優雅地斜倚在皮椅裏,單手撐着下颌,眼睛盯着電腦屏幕。另一只手閑适地放在皮椅扶手上,修長的手指慢慢地敲着扶手面。突然,他盯着電腦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眼中迸射出銳利的,嶄然的冷光。
當一絲弱不可聞的聲音在空氣中彈動的時候……
“噗嗤!”一聲,子彈打進皮椅裏的聲音響了起來。與此同時,一絲閃亮的銀光在房間裏劃過了一道絢麗的軌跡。最後,筆直地釘入了書桌對面窗簾上。而那道絢爛的軌跡則是由一把銀色拆信刀畫出來的。那刀狠狠的釘在了窗簾上,只剩刀柄仍顫動着,可見力道之猛烈。
“嗯~!”一聲悶悶的低呼從窗簾背後傳了出來。
一朵血花瞬間綻放在窗簾上。
好整以暇地重新坐回了皮椅。就像剛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他的嘴角露出了猶如春花般的燦爛微笑!
俊美得驚人!
“我還以為你不敢開槍!”他邊笑着邊關掉了電腦。身上的白色睡袍不覺間微微敞開,露出了潔白而肌肉堅實的胸膛!此刻,他這超模的身姿正散發着致命的優雅和性感!更多的是誘惑!
如果站在他面前的是個男人,那麽那個男人一定會因為妒忌而死。如果很不幸站在他面前的是個女人呢?而之所以說不幸,那是因為他會被口水淹死!
今天皇震霁沒有被淹死!因為,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冷漠着一張絕美臉蛋的性感大美女!她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看着皇震霁。
她的背上現在正在泊泊流着血!那把銀色的拆信刀被她扔在了地毯上。而她的背上有一個很完美的血洞。這個血洞,将她原本應該是無暇的美背給完完全全破壞殆盡了!她手裏拿着一把非常精巧的,帶有消聲器的手槍。
當他話音落的剎那,她手裏的手槍槍口就穩穩地對準了皇震霁的眉心。
“你還算有一手!”美女冷冷一笑。
“哦?”皇震霁揚了揚那對好看的眉。似笑非笑地摁了一下原木桌上的按鈕。巨大的電腦屏幕降了回去。書桌恢複了原本的模樣:“然後呢?”他斜靠在皮椅裏,瞟了一眼對面的大美女。
“然後……”女人冰冷一笑,柔美的唇畔揚起了一抹殘酷的韻味:“然後,你的命就是我的!”
“噗噗……噗噗……”連續數槍……
女人手心裏泌出了冷汗。
因為,她沒有打中目标!不是她沒有打中目标,而是她根本就打不中。對方的速度太快了。
不!
是快得驚人!
只要她槍響,房中白影就會一閃而過,速度快得超乎想像,類似鬼魅,夾雜着冰冷的殺氣。凍得人心裏頭發寒。
額頭的冷汗滑落腮邊。她突然有種被死神扼住脖子的感覺。
當最後一顆子彈射出去之後……
“噗嗤!”
她後背又是一陣劇痛。她知道,那把拆信刀又再次在她的背上挖了個血洞!驚覺有人站在她的背後,她迅速回身。卻發現對方已經坐在了距她三步開外的沙發上。
悠閑地斜靠在沙發上,一手優雅地撐着下颌。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
房間裏的燈光非常明亮,卻在有意無意間成了一種冷得瘆人魔咒。讓她無處躲藏。
他撐着下颌,似乎在看茶幾上的插花。眼睛裏閃爍着意味不明的神采:“想要我的命?”他擡起頭看了女人一眼,随即淡淡一笑:“那要看你們的本事了!說吧!什麽人派你來的?”
女人恨恨地瞪着皇震霁。看得出,她非常不服氣。
“怎麽?”皇震霁斜睨了一眼女人:“不想說?”
女人突然伸手,一把袖箭直接射向他的面門。他的頭微微一偏,險險避過攻擊。臉上倏然浮現一抹嚴厲的冷酷之色,令人不寒而栗。唇畔遽爾浮現一抹殘佞的微笑。
上一刻還穩穩當當地坐在沙發上的人,眨眼的功夫都不到,他就從沙發上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白影夾雜着濃烈的冰冷氣息撲向了女人……
“啪啪……”數聲雞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女人就像抽掉了骨頭的破布娃娃一樣趴在了地上。血液夾雜着血泡噴出了她的口鼻。痛苦的女音回蕩在書房的每個角落。
而實際上,她的骨頭也确實和抽掉了沒有任何區別。
因為,她的肋骨被他踢斷了六根!
睥睨着女人,唇畔是冷冽邪惡的微笑。雙眸閃爍着狂野殘忍的血色光芒,神情更是狠毒寡絕。
“你最好選擇說實話。我沒有太多耐性。”
“你……你……咳咳咳……”随着女人的咳嗽,血沫立刻再次湧出口鼻:“你……你殺了我……我……我吧!”
他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女人的頭發将女人的頭提了起來。随後,另一只手将她右臂上的衣袖撕掉。布料被扯掉之後,女人細嫩的手臂上露出了一個黑色的猙獰骷髅頭。骷髅頭背後是一個滴血的十字架。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血十字’,說吧!誰讓你來殺我的?”他的聲音森冷不帶任何感情。從他嘴裏說出來的每個字更是猶如北極寒冰。
“你……咳咳咳……你到……咳咳咳咳咳……底是……是誰?”
“你來殺我,還不知道我是誰?”
“你……你……你不是……咳咳咳……你不是皇……咳咳咳……”
“你覺得我不是皇震霁?”他将那女人的頭狠狠提了起來。因為這個動作,她那斷掉的肋骨再次狠狠刺入肺部。女人痛得連抽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們覺得,皇震霁一定是個一無是處的笨蛋?”他狠狠将她的頭丢開,而後起身。擡起大腳,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她的背上。
“啊~!……啊~”女人的慘嚎再次響起。俯身,從女人的背上抽出了那把方才刺在她背上的拆信刀。血珠沿着刀沿滑落,一滴一滴……
皇震霁倏然紳士地笑着,優雅地起身:“真遺憾!今天讓你們白跑一趟了!”話音一落,他突然長身而起,夾雜着濃烈的殺氣撲向了窗邊,大掌猶如開山利刃瞬間砍向了玻璃窗。
卻沒有玻璃碎裂的聲音。一道銀光閃過,血花飛濺……
一個喉嚨上閃動着顫巍巍的刀光的忍者,瞪着一雙不敢置信的眼睛從玻璃窗上掉了下來。趴在了地毯上。
“利用光線和幻術将自己隐藏在玻璃窗上的忍者。你确實有一手。可惜,在我面前不管用。”他伸腳踢了踢地上的忍者屍體:“一個不管同伴死活的家夥,是沒有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的。”
水晶燈的光線柔和而璀璨,然而那個美女的臉色卻一片死敗!
“你現在還有機會!”他走到了女人的面前站定。他用一方白色的手帕将染在他手上的血擦掉。而後随手将手帕丢了,那方染血的手帕晃晃悠悠地飄在了女人的眼前。
“你們從我至醫院出來,就一直跟蹤我!一直都想尋找殺我的機會。我單獨出門,就是給你們機會。可惜,你們太多疑了。以為格雷和豪斯是棘手的對手。你們太謹慎了。以至于我真正喝醉的時候,你們都不敢動手。作為殺手,你們是失敗的!這輩子,你們能活到今天才死,我都覺得奇怪。”
“你……你……怎麽知道我們……咳咳咳咳……今天……要……要……要行動?”
皇震霁笑了笑道:“我又不是神仙,怎麽可能知道那麽多?你們都太高估我了!”
“咳咳咳咳……但是……你……你……咳咳咳……你……一開始……咳咳咳……就……就……就知道……我們……我們在……跟蹤……你……咳咳咳咳……你了……”
皇震霁坐在沙發上,非常優雅,紳士地看着那個早已經慘不忍睹的美女,修養絕佳地微笑道:“你們選擇敵人的時候就注定失敗了。你可以不用告訴我,是誰出錢來買我的命。但是,我可以直接去問你們‘血十字’的老板。要是我心情好的話,可以考慮放過他們。”
這就是對他們組織的挑釁?這個男人到底是人還是妖怪?
抑或,他根本就是魔鬼!
“你……你……不是……不是……人……”她終于知道,他們所有人都太低估眼前這個笑起來太過美侖美奂的男人了!
“人?”他淡淡一笑:“我不是人,你們也不是!而我今天之所以跟你說了這麽多廢話。就是想問問你,你手指上的這枚戒指是不是你男朋友送給你的?”他重新走到她的身邊,将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舉到她的眼前。
女人流淌着鮮血和血泡的口鼻噗嗤着。她想笑,卻發現自己已經無法笑了。一絲苦笑在心裏閃過,她毅然咬碎了事先暗藏在牙上的毒藥!幾乎是立刻,她的呼吸也就跟着停止了!
從女人的手上取下了戒指……
笑容!不曾離開過他的臉龐。依舊如春花般的燦爛……只是現在的他俊美中透着一股隐然的邪氣!
他優雅地又坐回了沙發。思忖了一番,他起身走出了書房。将方才從女人手上取下的戒指交給了商震。不多時,兩個黑衣的男人悄無聲息地進了房間将女人和忍者的屍體擡走之後,将房間徹底打掃了一遍。甚至連地毯都重新換過。
當他走出浴室的時候,穿上了一身幹淨的白色睡袍。滴着水珠的濃密黑發有些淩亂,短發随意搭在了臉上。狂野而魅惑,讓他的危險指數瞬間飙升N級。
“少爺!”管家恭敬地站在皇震霁的面前。
“嗯?”皇震霁應了一聲。
“您從下午就察覺到了那些人在跟蹤我們了?”
“嗯!”
“但是您……”卻試圖獨自将危險引開。
“我不想她看到我殺人。也不想在她住的房子裏殺人。但是,那兩個人太不識相了。他們一直不動手,一方面是因為謹慎。另一方面是想要尋找我的秘密。”
“少爺,您是說……有人在懷疑您的身份了?”
“對!這次只是試探。”皇震霁吊兒郎當地邪氣一笑:“就目前來看,會懷疑我的身份的人就只有一個!”
“少爺是說……”管家皺了皺眉,最後才咬了兩個字出來:“……‘教——父’……”
“對!如果我沒有猜錯,剛才死的那個女人一定和‘教父’身邊的人有關系。要知道,她手上戴的戒指不一般!”皇震霁黑眸裏映照着燈光,卻有着犀利,狡詐的笑意:“看來,我是該更加小心了啊!”
管家不客氣地白了一眼主人:“小心?少爺!您還記得這兩個字?少爺……您要去……去……”去哪裏啊?那邊可是鐘小姐的房間诶!
“睡覺!”皇震霁腳下生風地趕着跳進某個被窩!
管家嘆了口氣!直覺告訴他,少爺在找抽!
果然……
翌日!
“皇震霁!你他媽的怎麽又在我的床上了?”
“人家原本就在這裏的啊!”
“你昨晚不是回房間了嗎?”
“人家夢游了嘛!”
“夢游個屁!你快放開我!”
“不要!你好柔軟啊!讓人家抱抱嘛!”
“啊!我殺了你!”
“好啊!你怎麽殺我?”
“我……我……”某女已經氣得出不出話了。
“舍不得殺人家嗎?”某只萬分單純地凝睇着她。
“你……你……你這個……這個……”
“你生氣了?很可愛啊!”某只并不介意火上澆油。手上更是不客氣……
“啊……不要碰那裏……你這個死變态!”
“人家什麽時候變态了?”
“你就是變态!”
“人家很正常的!你摸摸……”
“……啊……我他媽閹了你……”他居然……居然……太下流了吧?
“你想下半輩子守活寡嗎?”
“我……你放開我……”
“不要!”
她勉強推開他,但是兩人之間的力量相差太多,她根本推不動他的身軀。雙手落在他的肩上,不住地猛烈敲打着,他卻只是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奪占有,将屬于他的溫熱氣息,傾吐入她的檀口。
皇震霁的唇舌,霸道而強勢。他的手滑到了她的後頸上,握住了她的後頸,迫她擡起頭來,感覺他,迎合他。
他讓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的欲望。她的掙紮,對他來說是那樣微不足道……她沒有辦法呼吸,幾乎就要溺斃在這個男人懷中……
而管家,卻心驚膽戰地站在房間走廊上,聽着少爺和鐘婉玲方才的争吵。臉上的表情亂七八糟的。就擔心發生什麽慘烈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