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準備
雪芙笑了笑:“夫君, 我還是第一次來京城呢,無事的時候想要出門走走可以嗎?”
時澗想了想還是點點頭,“嗯, 讓那些黑衣大哥保護你就是。”
說着, 時澗從懷中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送給雪芙,“京城最近不太安全, 出門的時候帶上這個防身。”
雪芙看着時澗送給他這把鋒利的匕首, 眼神一亮, “夫君,這支匕首好漂亮啊。”
“別看它精致,但是他的作用很多,如果你遇到危險,按動這個匕首上面的紅寶石, 會從匕首上面彈出一根毒針,中針的人會瞬間失去知覺。”
“啊,好神奇啊。”
時間點點頭, “你貼身收好,萬一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的應急。”
雪芙點頭,有了這個就不怕了耶。
時澗拍了拍雪芙, “快睡吧。”
雪芙擡眼看着時澗英俊的面容, 不禁伸手摸了摸時澗溫柔的眉眼。
時澗的怎會不懂雪芙是何意,他瞬間握住雪芙的雙手,上前欺身将雪芙地壓下。
用微啞的聲音喚她,“芙兒.”
翌日清晨,雪芙還在睡夢中, 時澗便起身出了門, 臨走時他看了一眼睡在床上雪芙, 想着她穿上鳳成為皇後的樣子,嘴角勾起。
時澗來到慈寧宮,寧詢正在跟太後用膳,時澗悄無聲息進來的時候吓了兩人一跳。
想不到這滿院的侍衛竟然都能夠被時澗輕易地躲過,可見他的功夫已經到達一種的無人能及的境界。
尤素素想了想,怪不得派出去的殺手統統杳無音訊,也怪不得寧詢說時澗有多麽強大,若是跟這樣的人作對無異于以卵擊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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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澗看着兩人,“哦,你們繼續,等用完再商量也不遲。”
尤素素面不改色地跟寧詢将早膳用過,随後三人開始商量大計。
尤素素道:“恭王那邊似有異動,最近京城附近有大批的軍隊集合,只是他們僞裝得極好,通通都經過化了妝,混跡在京城中,若是一聲令下,随時可以武裝起義。”
時澗低頭輕輕一笑,他沒有告訴尤素素,那些化了裝的軍隊當中其中大部分都是他人。
“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得逼他出手,不若以靜制動。”時澗淺淺分析道。
他早有自己的計劃,他要做的就是不讓拉尤素素進到自己的陣營,而不破壞自己的計劃。
而他真正的計劃誰也無從得知,只不過現在還缺少一個契機,能夠逼恭王起兵造反的契機。
時澗想了很久不得其法,知道昨晚他聽見小姑娘竟然對他說,連民間都知道恭王圖謀不軌。
他瞬間有了法子,想必現在街頭巷尾都知道恭王要造反的事實了。
想必時誨聽見這件事情一定按捺不住,而他只要虛晃一槍,散布自己在微服私訪的過程中受了重傷命不久矣。
恭王只等時澗回京,而時澗屆時邀恭王上殿,對質造反謠言一事,在将其擒拿,便能夠一舉拿下。
時澗看似自己的天衣無縫的計劃,只等事情按計劃進行就好,可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算漏了一個人。
雪芙睡醒以後,已經是日上三竿,早有小丫鬟,十分貼心地将膳食預備好,并且都是雪芙平日吃慣的,雪芙用膳過後,又簡單梳洗一番。
白日待在房中實在無聊,雪芙問道伺候自己的小丫鬟,“昨日送我回來的黑衣大哥你知道他在何處?”
小丫鬟點頭,片刻後她将送自己的來京城的黑大個叫在眼前。
那黑衣大哥見到雪芙十分恭敬地拱手問安,雪芙忙擺手,“黑衣大哥不必客氣。”
到底要怎麽才能見到皇上呢,雪芙想到還是先找到皇宮再說。
她對着的黑衣大哥說道:“我想出門去轉轉,夫君說讓你們陪我。”
黑衣人點頭道:“是,夫人。”
于是雪芙梳洗打扮一番便快快樂樂地出門去了。
雪芙在京城中漫無目的轉了一會,便對着黑衣大哥道:“黑衣大哥,我從小都沒到過京城,我十分想看看皇宮長什麽樣子,你們帶我去看看好不好。”
黑衣人點了點頭,雪芙上了馬車,黑衣人駕車帶雪芙去往皇宮門口。
當雪芙站在巍峨高大的宮門前,不禁驚嘆,“啊,這就是皇宮啊,真大啊。”
黑衣人并未多說一句,雪芙又看到了在宮門口前面立了一面大鼓。
雪芙不禁好奇問道:“咦,這是什麽啊?”
黑衣人答道:“這是登聞鼓,百姓用來鳴冤。”
雪芙對于登聞鼓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畢竟話本看得多了,很多話本當中的小姐為了給至自己申冤都來敲過登聞鼓。
雪芙看了看那面登聞鼓,“這倒是個好辦法。”
她在心底籌謀一番後,轉身上了馬車,“黑一點大哥我看好了,我們回家吧。”
黑衣人又把雪芙送回了別院,雪芙下了馬車剛進了內室便看到時澗已經回來。
她看着時澗揚起笑意,“夫君,你回來了。”
時澗點頭,“嗯,去哪裏玩了?”
雪芙道:“就是随便出門轉轉。”
時澗道:“最近京中不太平,還是少出門為妙,等過了這段時間我帶你好好轉轉。”
雪芙連忙點頭,她上前抱住時澗,“夫君,你什麽時候才能忙完呢?”
雖然時澗從未對她說過做的是什麽,可雪芙從不懷疑,她知道她的夫君一定是正人君子。
但是時間一長雪芙也未免好奇,畢竟整日睡在自己枕邊上的人。
可是雪芙現在心裏也有了秘密,從梁宣在時澗走後秘密提親到自己偷跑被梁宣抓到,又從困境中逃出,雪芙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跟時澗說。
可是如今她要面對是殺頭大事,若是一旦失敗她必然會被恭王賜死。
啊,怎麽辦啊?
可事情緊急,未免夜場夢多,雪芙決定明日就去敲登聞鼓。
雪芙坐在時澗懷中靠在她的肩膀上,“夫君,如果有一天,許多人的因為你的一念之差會死去,你會去救這些人嗎?”
時澗想了想,“那要看是什麽人,為什麽這樣問?”
雪芙搖了搖頭,“沒什麽啦,夫君。”
時澗拍了拍雪芙的肩膀,“不要怕,發生任何事都有我在,嗯?”
雪芙看着時澗點點頭,“夫君,如果我要是有不得已的理由離開你,你會生氣嗎?”
時澗輕撫着雪芙的墨發,“芙兒今天這是怎麽了?”
雪芙搖頭:“哎呀,人家就是太長時間沒有見你啊,總想你說些好聽的哄哄我嘛。”
時澗輕聲笑了笑是,“那你想讓我怎麽哄你啊。”他有意無意在雪芙耳邊輕呵。
雪芙被時澗撩的直癢癢,“啊,夫君,好癢。”
時澗低頭看了看雪芙的臉,小姑娘經歷的幾日風霜,原本豐腴的臉龐有些清瘦了,看來他要趕快平息一切好給她養一養,他還是喜歡有些肉肉的臉,因為真的就.
太好摸。
雪芙臉色一紅,伸手勾着時澗的脖子,眨着眼睛,“夫君,我們好久沒玩騎馬的游戲了.”
時澗笑了笑,随即将雪芙抱在床上,上前壓住雪芙的身體,兩手撐在雪芙兩側,垂眸看着她,“就知道你在想壞事情。”
雪芙拉着時澗的領口,“夫君,你不是也很喜歡嗎是,畢竟我們玩過這麽多次。”
時澗笑了笑,“都依你。”
時澗當然是不會放過這麽一個好時機,因為騎馬以後他可以擁有巨大的福利,一場饕餮盛宴,豈不是太劃算了?
只要能人讓身下的小姑娘開心,他何樂而不為呢。
時澗看着雪芙嫣紅的唇色不禁低頭輕啄了一下,随後他得到是她熱情地回應。
兩人并沒有因為間隔時間太久在這上就變得生疏,反而因為分別的日子,他們才互相知曉,他們在對方心裏有多重要。
京城的冬季要來得早一些,別院內早已經升起了地籠,屋內的猶如春日一般的溫和。
雪芙即便身着一件薄薄的肚兜都不會覺得冷,她在賬內,跨在時澗拱起的背上,拍打着時澗的屁股,時澗前後富有節律地動着,仿佛像是一匹真的駿馬在飛馳一般。
雪芙像個孩子一樣笑起來,她覺得這世上,也就只有時澗會給他這麽多的快樂和幸福。
“芙兒,抓緊了!”時澗又加快自己的身子。
雪芙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叫我寶兒啊。”
“寶兒,抓緊了。”時澗快速的動起來的身子,讓雪芙在他的背上笑的花枝亂顫。
此生足矣,每個人生來都有自己的使命。
而她除了要做紀家的家主,同時也是大盛的子民,她不可以袖手旁觀,也不可以安枕無憂地在這過和美的日子。
若是因為她的一念之差,血流成河,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她今夜給了時澗很多很多,兩個人仿佛不知疲倦地在做,直到天色破曉。
時澗仍舊早早地起床,離去之時他吻了吻雪芙的額頭,在她耳邊輕聲說:“等我,很快就好了。”
說完時澗便起身離去,雪芙睜開了眼,留下一滴淚,“夫君,我愛你。”
時澗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慈寧宮的時候,尤素素與寧詢正在鳳榻上雲|雨,時澗剛想輕咳一聲,出聲提醒,可是又想着自己也不過是剛從巫山下來,還是耐着性子在一旁等。
等兩人結束從帳中出來,看到時澗站在一旁,尤素素立刻眉頭蹙起,“你就不能出聲提醒一下,非要看完才肯罷休。”
時澗想了想,“這可比話本好看多了,不看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