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流茶泉被緩緩渡入口中,原本灼燒的腔內逐漸舒适,玉佑樘被謝诩這般狎昵的“解熱”方式給燒得滿臉通紅,咽下所有濕潤的茶液後,她略微往後避了避,想脫開男人嘴唇的鉗制。
大概是感受到她的閃避,謝诩快一步按住她後腦,不容許她退後半分。
“別動……”沉啞的音色如羽毛撓過脊椎,男人濕滑的舌尖跟着推進了她嫣紅的唇瓣。
“唔。”玉佑樘的話盡數被堵住。
謝诩的舌上遺留着隐約的茶香,他加深着親吻,摩挲玉佑樘的唇線,舌頭也不放過地尋找到她的,與之糾纏。
她躲,他就更近一步,讓她無處可逃。
玉佑樘原本因推拒按在他胸膛的雙手,逐漸變得軟綿無力,謝诩察覺到她的接納,親吻得愈發情動,大手也握住她一只纖細的手腕……
另一只手也不再禁锢她的小腦袋,而是掐上她的腰,幾乎沒怎麽費力,就将嬌小的少女懸空抱起,攬回了自己腿上。
謝诩依舊反複親吻着,他許久未曾情動如斯,下腹早已如火燎原。
他又不想太過孟浪,惹她不快,依舊細細□着,引誘柔軟羞怯的小舌來一同沉迷。這麽親着,手臂愈發将玉佑樘圈緊,無縫地挨着自己的軀體。
玉佑樘周身一僵,冬日衣料不算厚,她卻依舊能感覺到男人下|體的兇物堅硬地頂在那……
她一下憶起上次那樣的痛感,不動聲色地往後挪上少許。
謝诩直接使力拽住她衣領,将她重新貼了回來。
男人吻過她鼻尖,又親了親她的額,才松開,靜靜凝望懷中的小姑娘,問她:“還怕我?”
玉佑樘沒吱聲。
謝诩強壓下那些噴薄的欲望,摸了摸她的頭,穩着聲道歉:“上回……對不起,”他傾首,貼着少女的額,似撫慰,又似承諾道:“以後不會再強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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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他側摟着玉佑樘起身,想将她抱回椅子上繼續用早膳。
手背被一把覆住,阻礙了他的動作。
懷中女孩溫溫的聲音響起:“謝先生,”她喚他,平和問:“你又想行床笫之歡了?”
這話如一團火,緋霞滾滾,謝诩的臉瞬間紅到耳根。
男人語氣變得不是很自在:“我……言不會強迫你的,你若不願,我亦不……”
玉佑樘打斷他:“我沒有沒願意,只是……”
謝诩:“?”
少女勾唇一笑,話鋒陡轉:“這次我要在上邊。”
謝诩:“……”
=。。=
鑽進窗棂的一束日暖畫下淡影,為光陰的手輕輕撥動。
房內一片安寧,若我們将視線上移,可以看到織有金繡的厚重床帏後,一名披發少女正跪坐在床上,她只着雪白單衣,流墨般的發如蛛絲一般織滿身軀,一縷縷蛇樣盤旋在褥上,男人身上,極端的色,膠着着一種冶豔之美……
她跪坐的對象,并非床板,而是一名身形颀長的男子,他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似的,一動也不動,只安靜凝視着把他壓在身下的少女,故作冷峻嚴肅的臉頰上明顯有一絲可疑的紅暈……
真是旖旎無限的場景啊,當然,是在忽略掉床上兩人對話的前提下——
“我需要研究一下,”少女豎起一根手指:“算了,也沒什麽好研究的,回憶好了。”
男人無法忍受地阖上眼。
“那晚,你先脫了我衣裳……”這般講着,十根白嫩的柔荑已經探上男人胸前的系帶,她一抽,系帶便輕松解了禁锢……
男人的喉結滾了一滾,身體似乎又開始有反應了。
然後,他聽見了女孩的評價加感嘆:“這麽好解,難怪民間許多采花賊都輕易得手,本朝衣飾的設計急需改進。”
謝诩覺得自己今天可能硬不了了。
玉佑樘抽出最後一條衣帶,利落地掀開謝诩裏衣的雙衽,男人結實精壯的胸膛盡收眼底,小腹上的線條幾近完美。
小手覆上胸肌,悲慨的語氣:“啧啧,胸脯比我還大。”
謝诩:“……”心很累,感覺不會再愛。
如果少女再這般下去,自己恐怕會就此終身不舉……
謝诩再也難以忍受,按住玉佑樘的手,欲要直起腰化被動為主動,卻又被一把推陷回軟枕裏。
玉佑樘伏身,湊近他,耳鬓厮磨般,低音道:“你明明答應我的,不可反悔。”
動作驅使,少女日漸柔軟的前胸,正隔着單薄的衣料輕擦在他□的胸膛上,氣息又那樣溫和的呵撫在他側頰,百煉鋼化繞指柔,謝诩無奈,只好壓抑着許諾:
“好,我不反悔……”
玉佑樘趴在他身上的姿式并沒有改變,而是開始依樣畫瓢地,學習那晚的謝诩,她開始親吻他的頸子,暖羽拂過般,一點點輕和地吻吮着,連續的親吻,讓少女的氣息也變得急促……
後,她卻沒有學他上次那般,去嗫咬耳垂,而是依舊停歇在他的頸前,輕輕含住他的喉結,重重一吮——
這孩子!
謝诩一僵,竄入椎骨的快感快讓人麻痹,他胸腔随即激烈起伏,他只能舒服又折磨地阖上眼,喘息越來越重。
還未回味完這一分短暫的快慰,謝诩又怔然,玉佑樘已經一寸寸扒開他亵褲,小心翼翼地探手入內……
步驟竟然跟那一晚他對她所做的一模一樣……
現世報嗎?謝诩沉痛。
一根微涼的手指,戳了一下那硬物的頭,玉佑樘蹙眉道:
“上回也沒仔細看,這玩意兒就是陽~具?跟蘑菇似的,”她發現新大陸,湊頭去瞧,又用指尖撥了撥,突然笑了:“哈哈哈,這個圓溜溜的玩意兒還可以撥來撥去……”
還未等她講完,一陣天旋地轉,她兩只纖細的皓腕已被謝诩一手就扣在腦上,紋絲難動。男人啓唇,以一種極其黯啞難忍的音色:
“抱歉,我違約了。”
随即不留一點反應的間隙,他就悶頭親了下來,強勢地擠進她唇腔的每一處,飓風般刮掃,咬得她哀吟連連,他額角微微向前,又去啃嗫她珠玉圓潤的耳垂,珍肴一般吞吐。與此同時,手掌也沒閑下,撩開衣擺,火一般輕撫過少女絲綢般滑膩的肌膚,微隆的雪丘,滑到腰線,再至腿根,她的身子依舊小花般稚嫩,他不敢太過粗暴的對待,維持着力道觸摸……
這樣輕柔的愛撫,帶着十足的愛意與撩撥,玉佑樘原先僵硬如冰的身軀漸漸融了,軟了,她覺得馬上就要化了,蜜桃處有難抑地發熱……
謝诩的手游至大腿內側,修長的腿也跟着擠在當中,不給玉佑樘任何閉緊的機會,他的手指撚上那一處……
不知是小姑娘緊張,還是抵觸,那處還未有足夠的濕意。
幾乎不假思索的,謝诩跪直身體,将玉佑樘兩條小嫩腿往自己膝上拉來,三兩下褪去她的裏褲,一下擡起她緊實的臀部,少女因情動,已愈發飽潤鮮嫩的花蕊盡入眼簾,謝诩眼眸一暗,随即覆上去,輕輕地舔吮。
玉佑樘猛然明晰過來,他在用嘴……熱血灌滿大腦,玉佑樘細腿頓時蹬得跟擱淺在岸上的魚兒,沒掙紮多久,謝诩就一把将她腿折住,抑制住她的動彈。
他舔吮那處的力氣加深,舌尖分開那道細細的縫,鑽進去,牙也輕咬着瓣兒,如新鮮的桃花。
玉佑樘渾身都不由顫栗,跟抽|插完全不同的感受,帶刺的流水一樣流遍軀體,酥|麻不已,力氣全數被抽空,只能承受着這樣難受之極,又舒服之極的感覺自一點出,徹徹底底吞噬她的身心……
有反應了,男人又去舔膩她的蒂部,細柔到極致,漸漸的,玉佑樘難以忍耐,大股液汁滋濡而出,比以往很多,更有種發洩的舒暢……
飄飄欲仙不過如此。
“貴為太子,身子竟被你這般玩弄……”玉佑樘拖過被褥一角,蓋住自己因為第一波高|潮而羞憤熱透的臉頰。
謝诩濕亮的唇放開她的燕好,重回原先體位,慢條斯理地将粗硬推入,這個動作意料之內的流暢。
謝诩伏身,隔着褥子貼緊她面頰,耐心講解:“并非玩弄,閨房之樂的一種,”他極慢地抽出:“若不如此,這會我進去時,你一定會很疼。”
他不慌不亂地再一次捅進,抽出,沉着聲問:“蘑菇?”
又是一抽,一插:“好玩?”
“騙子?”
“庸醫?”
他語調明明是在洩憤,動作卻并不急促,只帶出一點點有節奏的水靡輕響。
玉佑樘私|處被這樣慢性厮磨,不由溢出一聲聲難抑的嬌吟,悶在被褥後,撩人之極,她不滿抗議:
“騙子,還說讓我在上面……嗯……”
謝诩不言,依舊一下一下地抽|挺,舒緩卻不失力量,每一下都深入至底,女孩嬌嫩的密地被他的欲望強撐着,被迫吞咽着他的碩大和粗壯。
他總結着玉佑樘這陣子對她的不滿之詞,不忘胯~下動靜,一個詞撞一下,每個詞必定配以一種表示威脅,尾調上揚的音。
他伏□去吮她還未長熟的蓓蕾,清淡的粉色逐漸變成桃紅。
謝诩想起那時在滿樹桃灼下的玉佑樘,真是桃花一樣的小姑娘,他的小姑娘……
思及此,他不由加快了沖刺速度。
玉佑樘纖弱的全軀,随風葦草般極速地一蕩一蕩,兩條柔弱無骨的細腿強撐在男人挺動的腰肢兩側,軟軟地震蕩着,堅~挺粗實的欲望明顯在加速,愈來愈塊,深入血肉,舒緩淪為沉重,溫和化成有力,兇狠地頂|插在腿間。
玉佑樘抑制着哀吟,吟呼輕喘幾乎染了哭腔,她神志愈發不清,四肢似是全都沒了知覺一般,唯獨感官只集中在腿間,集中在男人親吻的每一處,揉捏觸碰的每一寸皮膚,每一處的存在感都那般強烈,每一處都如同在烙下印記,永生難消……
玉佑樘阖上眼,感受着熱滾滾的流猛然沖進她體內,與此同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嫩地如風中花瓣,急劇地顫抖收縮……
=。。=
幾番魚水之歡過後,總是讓人格外疲憊,尤其還是玉佑樘這種身子剛調養好,尚還嬌弱的少女。
她連眼睛都不想睜,腿也懶得并攏了,破罐子破摔,任由謝诩用熱巾替她仔細擦拭着腿根。
只在一片黑暗中,無力喃喃埋怨:
“你就不能讓讓我……”
她聽見男人餍足後略帶笑意的嗓音,糅雜他擰毛巾的嘩嘩水聲裏,“下次吧。”
他又湊近少女,替她将被子蓋好掖牢,道:“總該先給我一些機會證明證明。”
“證明什麽?”
“你上回言我人老心老,我承認,年紀大了,許多野心壯志,都懶得去實現,”謝诩将她幾絲亂發理到而後,而後傾身,去咬了她耳垂一下,惹得褥下女孩輕顫間,他徐徐道:“所以要證實一下老男人身還不老,足以填補心老。”
真夠記仇的!
玉佑樘不再理會,唰一下将被子蓋滿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