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chapter24 (3)
,就壓低聲說:“我去叫何阿姨回來,另外再去看一看吳姐。”
“你看她做什麽,平時擡頭不見低頭見的。”
“以前不知道她是拉,現在知道了,就覺得她長得不一樣了。我忽然對她有點兒興趣了。”
“性趣……( ⊙ o ⊙)啊!”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的小盆友們千萬不要去弄什麽APP的約PAO軟件哈,這是小說,是小說,是小說!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還是要先情後XING才是正确的幸福方式。
chapter30
“回來!不許去!”
“為什麽不許我去?”
“……我怕你去惹出些事情來不好收場!”
“我能惹什麽事啊, 我保證不惹事兒。”
春香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何莎莎, 就好像一個要糖的小孩。
“……”
“求你啦, 讓我去一去嘛, 你要是現在不讓我去, 我心裏惦記着, 還是會偷偷摸摸跑去的。”
“我真不明白你了, 吳姐有什麽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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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莎莎想說都沒有你十分之一漂亮, 而且你們兩個屬性都還一樣,到底她怎麽能夠吸引你啊, 啊, 啊……
但是她怕她說出來, 跟前這貨立馬又開始自戀,或者又開始趁機向她發|浪, 說出什麽讓她頭疼的話。
所以,她忍住了。
“你真是個顏控,我跟你不一樣, 我純粹是因為她是我同類,然後我才想去看她。你不知道貓喜歡跟貓玩兒,狗喜歡跟狗鬧嗎?你看咱們農家樂的大黃和小黑是不是都跟同類在一起的時候多些?”
“……”
還別說,春香的這個話把何莎莎給嗆住了。
她足足愣了三十秒,才質問春香:“你說我顏控?是說我色?我到底色誰了,色你了嗎?”
其實,春香,真正好色的人是你啊,你到底知不知道?
哪天,你要是恢複記憶了,我得把這句話寫在無數張紙上,扔你一臉!
不過,現在也只能用這種深惡痛絕的語氣指着她,讓她把話說明白。
“那你說人家吳姐有什麽好看的,你不是嫌棄人家不漂亮又是什麽?”
“我就是随口一說,哪有嫌棄她不漂亮,她跟我又沒什麽關系,我嫌棄她做什麽?真是!”
“好吧,算我想錯了……”
何莎莎轉念一想,這貨真是這會兒不讓她去,她一定會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偷偷跑去見那個吳姐的。說不清楚為什麽不讓她去,可能有明面上說的那什麽她要去惹事的理由,可也有她自己的一點兒私心。
真應了一句話,“雞肋,雞肋,食之有味,棄之可惜。”
她不想看見春香跑去跟那個吳姐勾搭,變成所謂的PAO友,那樣,她完全看不下去。
算了,她想起,就讓她去好了,不過自己這個老板要當監護人,不能讓她真和吳姐勾搭上。別的不說,主要是兩家挨得太近,将來春香和吳姐傳出什麽事情來,可能會對她的農家樂有不利的輿論。
何莎莎把農家樂的院子門兒鎖上,轉身對春香揮一揮手:“走吧,我陪你一起去看,順便把我媽叫回來,收拾收拾,該準備招待晚上的客人了。”
“咦,怎麽突然改主意了?”春香湊到她跟前,盯着她的眼睛笑着問。
何莎莎一瞪眼:“怎麽了?不樂意去?”
“當然樂意你陪我去看,呵呵,不過,你一會兒見了吳姐可不許跟她勾搭!”
“你以為誰都像你,心思龌龊。屎殼郎把糞球當美味兒,抱着不撒手!還有啊,我是你的誰,你憑什麽管我,你有什麽權利管我?”
春香哈哈大笑,突然撲過去,緊緊地把何莎莎抱住,大聲喊:“抱住了!抱住了!好大一顆糞球!”
一邊喊還一邊往她頸窩裏嗅,一臉陶醉:“這顆大糞球好香……”
何莎莎被她的話弄得很糗,使勁兒推她,春香熱熱的呼吸噴到她頸窩,帶來異樣的酥|癢的感覺。
她害怕但又留戀。
“別鬧了,被人家看見像什麽話?”她的話有點兒虛弱,然而奮力往上,想要獲得更多點兒力氣表明她說得是真的,真的不喜歡這樣……
她推春香的動作也有點兒不在狀态。
春香才不聽,她鬧得正開心呢,最喜歡,最喜歡的就是看小老板發糗的樣子。
何莎莎只得推着她往前走,再狠狠地拿話恐吓她:“你再鬧,再鬧,我就把你送回桃花鎮衛生院去,你這個員工我不要了,解雇了,你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
這話戳到了春香虛弱的腳跟兒,就如同阿喀琉斯之踵,她不情願地松開了挂在何莎莎脖子上的手,抿抿唇說:“好嘛,倫家不鬧了。真是,一點兒幽默感也沒有。”
“以後不許跟我說‘倫家’這個詞兒,聽着只有那麽惡俗了。給我好好說話!”
“哦……”
“行了,嘟着嘴幹嘛,想要挂個油瓶是不是?給我好好走路……對了,跟在我後面半步……是個員工就要有員工的樣子……”
“哦……”
何莎莎在前走,春香跟在她身後吐了吐舌頭。
——
吳姐,她的名字叫做吳燕妮,今年二十五歲零十個月,還有兩個月就二十六歲了。
女兒,吳小洋,今年兩歲半,長得像她老公,圓臉,圓圓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折耳貓,并且是一只愛動的折耳貓。
何莎莎和春香走進吳燕妮家的小院子時,就看見她女兒吳小洋正在茶坊門口玩兒,茶坊門口擺了一個大塑料盆子,裏面放了些塑料小魚,小蝦,小烏龜什麽的,她坐在一個小板凳上,手裏拿着一根釣竿兒正在釣塑料盆子裏面的那些魚蝦呢。
這種釣魚的玩具是最近桃花村的小孩子們喜歡玩的一種玩具,原理就是利用磁鐵的磁性來吸起鐵質物品。小釣竿上的魚線上最末端系着個小圓磁鐵,盆子裏水中的魚蝦嘴上則是有個小鐵環,每當小孩子把那魚線上的小圓磁鐵放下去,去碰到魚嘴時,“啪”的一聲,就把那小魚兒給“釣”上了。往往小孩子此刻是最高興的,迅速拉起魚竿兒,嘴裏叽叽咕咕會說什麽釣上來了,釣上來了的話。
旁邊的大人就會笑眯眯地贊揚小孩子好能幹,釣上來了一條大魚魚呢。然後,幫着把那條塑料魚兒“摘”下來,鼓勵小孩子再釣。要是玩熟了的小孩子就不需要大人陪,自己坐在小板凳上,一盆子水,十幾條塑料魚蝦,就能玩上一下午。
吳小洋就屬于玩熟了,不需要大人陪的小孩兒。因為她媽吳燕妮要常常招呼生意,一旦有人上她茶坊裏來喝茶她就要去給人泡茶,又或者有人上門來要打麻将,如果人不夠的話,她就要去湊桌子。陪着人家打起來,一旦有打牌的客人來,她又得讓人家,自己轉而去招呼別的客人,就顧不上陪她。
吳家的小茶坊不大,只不過兩間屋子,屋子裏每間屋擺了三臺自動麻将機。
春香一走到跟個折耳貓一樣可愛的吳小洋跟前就走不動道兒了。蹲下去,裝出小孩子甜膩的嗓音跟她打招呼:“小洋洋,你在釣魚魚啊,讓我瞧瞧,釣多少條了?”
吳小洋眼皮子都不擡,不理她,專心專意地在釣魚,好一會兒才脆脆地說:“噓,別說話,一會兒把我肥魚魚吓走了……”
春香抱着極大的興趣,恍然大悟的樣子,“唔”一聲,立即壓低聲:“好,我不說話了,小洋洋加油!”
吳小洋手裏握着那根小塑料魚竿兒,努力地去讓魚線末端的那塊小磁鐵去“釣”一條紅色的塑料小金魚。
因為塑料魚兒在水裏,陽光照在水面上,有些晃眼,另外光線入水也會産生折射,所以大人看起來很容易的這釣魚游戲,輪到小孩子來做,他們就要費好大勁兒才能讓小磁鐵吸住魚嘴上的小鐵環。
吳小洋現在就是,捏着小塑料魚竿兒的手抖着,那小磁鐵在水裏蕩過去,一下子偏了……一下子又偏了……
就在春香蹲着的功夫,來來回回十多次都沒有碰到魚嘴,吳小洋的小鼻子上都滲出了汗珠,兩只小黑眼珠子盯着那條盆子裏的小金魚,別提多認真了。看在春香眼裏,就是這只折耳貓簡直要讓人心都萌化了。
她握着拳,巴不得幫她一把讓她把那條紅色塑料小金魚給釣上來算了。
“小洋洋,你看,一只大花蝴蝶耶!”她突然指着對面的那一片花圃說。
小孩子都是喜歡什麽蝴蝶之類的東西的,春香一指,吳小洋果然順着她的手指去看。
春香輕輕笑着,另一只手伸進塑料盆子裏,把那條小金魚的嘴對上了吳小洋魚線的末端的那小圓磁鐵上……
等到吳小洋收回視線,抱怨春香騙她,哪有什麽大花蝴蝶時,春香就說那大花蝴蝶飛走了,又突然驚喜地指着水盆裏說:“小洋洋,快看,小金魚咬鈎了,你快釣起來啊!”
“真得咬鈎了!”吳小洋一看水盆裏,挺高興,立馬把那條塑料小金魚從水裏提起來了,一臉滿足。
在一邊站着的何莎莎對這種哄孩子的游戲興致缺缺,她覺得這樣子好幼稚。但是她不反對春香跟吳小洋玩。不然,春香和春花也不會名實相符了。但是,玩一會兒就行了,不然真成弱智了。
“好了,春香,別玩了,你是來找誰的,這還沒進屋呢,就走不動道兒了。”她小聲提醒春香。
春香樂呵呵答應:“知道了,你知道我喜歡一切小動物還有小孩子的。”
“真是母性泛濫,以後生一打吧,不然你的母愛無處揮霍。”
“我倒是想生,可惜找不到人跟我生。”春香站起來不無遺憾地說,接着又調轉視線看向何莎莎,小小聲道:“倒是瞧上一個,可是……”
“小孩子跟前不要亂說話哈,走,進去辦正事!”何莎莎連忙制止她再說下去,把她往茶坊裏推,好在現在茶坊裏都是稀裏嘩啦的麻将聲,春香小小聲說的話沒人會在意,也可能沒人會聽見。
作者有話要說: 等半天等不到盜文的來盜修改後的防盜章,只有更了,早更早了。
話說,作者設置防盜章也是為了防止妙盜,作者寫一章文,親們只花一兩毛錢,可能平時大家在街上都懶得彎腰撿起來。可是渣作者要摳腦袋寫幾小時呢,耗得都是心頭血。
不想自己的勞動成果就這麽滿天飛,這種心情你們能體會嗎?
好吧,繼續日更,期待有更多的人訂閱正版,否則水幹了,也沒好魚了。
【小洋洋,你說是不是?】
囧囧囧囧囧囧囧
chapter31
拉開推拉門, 茶坊裏吹着冷氣, 很清涼。
何莎莎和春香看到在屋角的一張自動麻将機旁, 坐着吳燕妮, 春花她媽田玉香, 何秀紅。三人正在打三家, 血戰到底。
田玉香和何秀紅都盯着手中的牌, 沒有去看從茶坊外頭進來什麽人。只有作為茶坊老板的吳燕妮一下子就擡起頭來, 往兩人看來,臉上随即浮現笑容, 招呼兩人:“喲, 是莎莎和春香來了啊?自己找個地方坐啊!”
“吳姐你不用管我們, 你打你的!”何莎莎立即揮揮手,示意吳燕妮照顧自己手上的牌就行。
正在打麻将的何秀紅聽見女兒的聲音, 就擡起頭來看她,問:“是不是要叫我回去準備生意了?”
“是啊,媽, 四點多了,這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要來客人了……”
“好了,我曉得了,就打最後一圈兒。玉香,燕妮,我們再打三盤哈,我那邊一會兒要上客了。”
“行,就再打三盤,我也要回去跟春花還有老常做飯了。”
“我也要去看下小洋洋,她都在外面玩一下午了,不曉得曬到沒……”
站在吳燕妮身後看她打牌的春香立即說:“吳姐,剛剛我才跟小洋洋玩了會兒,她沒事,門口的屋檐寬,曬不到的。”
何莎莎一愣,春香那家夥什麽時候跑到吳燕妮旁邊去站着了,而且還挨得那麽近,剛才人家順便說一句話,她立馬就搭上話,簡直不知道多狗腿。她還就不明白了,春香的屬性和吳姐相同,怎麽她就會去想勾搭吳姐。
想起那天晚上她醒來的時候,覺得身上壓着一個醉醺醺的人,那個人是個女的,果着身子,身材超好,臉蛋兒也漂亮,在她身上又啃又親。她雖然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怎麽剛才還在姚經理那裏說話,腦袋發暈,暈倒後再醒來,身上就壓着這麽個光身子的女人了?
不過,她對現在這種被女人壓的狀況很不喜歡,所以,就使勁兒推她,不小心雙手就放到了身上那個漂亮女人的胸器上,只聽那個女人“嗯”了一聲,瞬間發嗲,往旁邊一倒,拉她到她上面去,說她想要……
她當時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神經病,到底明白不明白自己在幹什麽啊!!!!
又或者是那個女人本身已經喝醉了,所以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這也太荒唐了,于是她使勁兒掙脫那個女人拉着她的手,站了起來,到處找自己的衣服。
在找衣服的過程中,她發現了這是這間會所的一個豪華辦公室,辦公室是個套間,外面用于辦公,裏面則是一間裝修豪華的卧室。在外面辦公的老板臺上,她看見了姚經理和剛才身上的那個漂亮女人的照片,然後她仔細辨認,赫然發現那個女人是這間會所的老板。
這間會所的員工都知道這間豪華女性會所的老板姓秦,只是這位秦老板常年不在,總經理辦公室常年鎖着,過一個月會有員工進來打掃衛生一次。曾經有一次,她路過這裏,正巧碰見會所的清潔工在打掃這間辦公室,就好奇地走進來看了一下。結果,那位清潔工在擦拭桌子上的相框時,跟她介紹她手裏拿着的那個相框中間照片上的人就是本間高檔女性會所的老板,還說秦老板又年輕又漂亮,常年在國外。
想起剛才那個女人就是這間會所的老板,而且她剛才對自己做那種事,顯然也是跟她性取向一樣。她一剎那明白過來,一定是這位秦老板在哪裏看到自己,然後想和自己做那種事情,就把這需求對姚經理說了。姚經理呢,當然是狗腿地幫忙,讓秦老板達成心願。自己在喝了那杯有問題的檸檬水後,就昏倒了,最後被姚經理送到了秦老板這裏。
喝了酒的秦老板就獸性大發,脫光了自己,要跟自己做那種事。但是,最後讓何莎莎也覺得好笑的是,這位秦老板是在下面的受,她要別人上她的,也不知道姚經理知不知道這一點兒?
不管怎麽樣,被人脫光了衣服,被壓,還被一個陌生人的嘴在身上塗口水,想一想都讓人惡心。何莎莎怎麽也不會想到這間高檔女性會所的老板會是這樣的色女,看上了員工就要占人家的便宜,并且用的是惡劣的手段。這樣的人讓她鄙視和看不起。就算同樣是女人,也談不上失身,但這種做法很流氓,很不要臉。
所以,當醉醺醺的秦老板裸着身子追到外面來,倚靠在門邊,含糊不清,觑着她說:“喂,你是姓何吧?這就要走了……姚經理說你可是娘T,而且她問過你……說,說你願意……你勾起我的興致就要走了啊?太不懂事兒了……對了,你是不是嫌錢不多,你說……你想要多少,盡管開口……”
“我願意?我TMD什麽時候願意過?還給錢?我又不是随叫随到的JI,姓秦的,你真讓我惡心!”
“哎,你這姑娘……怎麽,怎麽這樣說話呢?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啊,這間會所的禽獸大老板,你是想用你的老板身份壓我對吧?是,我還有一月工資加上五百塊錢的押金在這裏,可我TMD不要了,你這裏的工作我不稀罕!”
說完,何莎莎踏着光腳往外走,到門口,她發現門居然給從外面鎖了,必須要有鑰匙從裏面給打開,否則出不去。
于是,她心裏憋着氣又回來,問還倚靠在門邊笑呵呵望着她的果體女人:“鑰匙呢,這間辦公室大門的鑰匙呢?”
果體女人笑得更歡了,調侃她:“妞,別走,姐喜歡你……陪姐一晚上,別說一把鑰匙拉,就是打造幾把白金的鑰匙送你也是分分鐘的事。”
“我去!”何莎莎憤怒地瞪她一眼,開始在屋子裏到處亂翻,亂找鑰匙。
外面辦公室沒有,看來可能在裏面卧室裏,于是她把倚靠在門邊的果着的秦老板推到一旁,沖進去在裏面亂翻。
終于她在裏面床頭櫃上的一個女式鱷魚皮手包裏找出了一串鑰匙,在翻找鑰匙的時候,她發現裏面夾着一張被撕成兩半的照片,在一半照片上有個一頭金發的混血美女。她匆匆看了一眼,拿到鑰匙後就往外面走。
這個時候的秦老板已經清醒多了,她站在卧室門口,兩手撐在門框上,一挺胸脯,媚笑着問她:“老實說,你難道……對我一點兒不感興趣?難道我的樣子你看不上,我的身材對你沒吸引力?我知道你是娘T,跟女朋友分手已經三個多月了,難道你就不想要女人?”
何莎莎要說她對眼前的女人一點兒性趣沒有,那就是太裝。如果不是因為她剛才對自己所做的那些惡劣的事,如果她是一個約PAO的網友,何莎莎承認自己一定會喜歡她,看到她脫光了,一定會對她有性趣。就像剛才禽獸老板說的,她跟初戀女友已經分手三個多月了,她的感情和身體都需要另外一個女人來彌補。她也想找到這麽個人,但是,卻絕對不是眼前這麽個女人。
她承認,禽獸老板臉蛋兒漂亮,身材更是棒得沒話說,再加上她氣質也不差,膚光勝雪,煙視媚行,十足的尤物一只!這樣的尤物幾乎可以秒殺所有人的眼光,男女通殺!再加上她又有錢,所以,想要什麽樣的人,肯定是絲毫不費力,排隊的人都大把!
可是,她也不是全部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知道什麽樣的人她才想要。她堅持一點兒,有感情的性才是最棒的。或者,她也曾經欲|火焚身過,也想過找個女人一夜情,發洩了再說。可是想歸想,臨到頭她的理智又回歸了,告訴自己千萬千萬不要堕落,千萬千萬不要混床伴,那是一條絕對得不到幸福的路。
所以,跟女朋友分手後,她一直單身,沒有找到合适的人,就臨缺勿濫,誰都不碰。
這會兒,眼前這個女人拿身體,拿錢誘惑她,想讓她突破底線,壞了自己的原則,她猶豫都沒猶豫下,直接用冷冰冰的眼神告訴她,自己不會答應她的。
“看來你對我知道的挺多,是不是從前在哪裏見過我,就惦記上了?”
“你想知道?呵呵,可我不告訴你,除非……”秦子墨朝着卧室裏的床擡了擡尖尖的下巴。
何莎莎唇角上翹,微微搖了搖頭,把鑰匙環在手上轉了個圈兒,拖着聲音道:“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除非……海在天上……”
秦子墨盯着她看,噗嗤一笑:“有意思,你很有意思,姐,覺得自己真得喜歡上你了。好吧,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強人所難。你走吧,出去把門兒關上。還有,你明天可以繼續來上班,我不會再難為你。”
“別,您的好意我承受不起。您是誰?秦……受……大老板……”何莎莎拿着鑰匙往秦子墨跟前走。
秦子墨等她走到自己身邊時,往旁邊一讓,給她讓出一個單人通過的寬度,再朝着她吹了口氣:“美女,別那麽大氣性,咱們……後會有期……”
何莎莎拿鑰匙打開門,再把鑰匙挂在門把手上,反手摔上門,小聲嘀咕:“勞資永遠不想再跟一個渣賤色女碰上!後會永無期!”
作者有話要說: 熱乎乎的一章,本來好不想碼,好想睡的。撐住了。明天再回大家的評哈!(づ ̄3 ̄)づ╭?~你們
chapter32
“春香, 你會打麻将嗎?”吳燕妮看一看身側站着的春香, 笑着問她。
“不會呢!”春香并沒有看麻将牌, 眼光依然在吳燕妮身上刷來刷去。
吳燕妮敏感地感受到了。
她看一眼手中的牌, 又去看春香一眼, 這一眼正好和春香看她的眼神相碰。
春香回報她一個大方而“神秘”的笑。
的确, 就是神秘。
吳燕妮快速收回目光, 再次去看手上的牌, 剛剛對面坐着的何秀紅打出一張牌,正是她要碰的牌。但是她剛才一分心, 忘記了碰牌, 只能把手邊那張要碰的牌用兩只手指捏着, 在手裏翻跟頭,等待着還能有一張碰牌出現。
隐隐她的身體有點兒發熱, 她似乎明白了些什麽。
抿唇笑笑,她看着手中的牌,話卻是朝着春香說的:“春香啊, 不會可以學嘛,要不你常常來,我教你打麻将?”
春香沒有立即答應,她往對面站在何秀紅身後的何莎莎投去得意的一瞥。
何莎莎見對面的吳燕妮那麽快來事兒,要教春香打麻将,而春香那貨居然抛過來得意的眼光,真得心裏有點兒吃味兒。
不過,人家吳姐是“好意”,茶坊老板不攬客打麻将就不是茶坊老板了,也許是自己想得太多吧。還有啊,自己這會兒要是出口不同意人家吳姐的“好意”,就有擋住別人做生意之嫌疑。并且,還會讓春香那貨更傲嬌。所以,就在春香投過來那得意的一瞥時,何莎莎假裝沒看見。
好嘛,小老板假裝視而不見。
那麽……
春香立即幹脆地答應:“好啊,吳姐,我每天晚上才有空,要不,我從今天起晚上過來請你教我打麻将吧。學會了,也可以陪何阿姨一起打牌了。”
對面坐着的何秀紅聽春香這麽一說,立即贊同:“好啊,好啊,要是春香學會了,我們就只需要找一個人就可以打了!”
“那就這麽定了!晚上你吃了飯洗了澡過來,舒舒服服地,我教你打麻将,學會了,可好玩了!九餅,胡了,暗七對!哈哈哈哈,沒想到最後一盤還胡了個滿貫!”
吳燕妮別提多高興了,轉臉看向春香,她伸出一只手去握住春香放在牌桌邊的一只手,稍微用力捏了捏,“春香啊,你真是我的財神,給我帶了好運氣來呢,你一來我就胡牌,還胡了個大滿貫。”
春香謙虛:“哪裏,哪裏。”
由她握着手,臉上有一抹幾不可見的詭異的紅,浮現。
哦喲,這就勾搭上了!
對面站着的何莎莎把兩人的對話和互動全部看入眼中,她恨不得上去一爪子把吳燕妮捏着春香的手給拍開!
她真得有點兒懷疑,她剛才看的那什麽“美羊羊”的資料有假,不是說約T,約H嗎?
等等,她還記得那資料上“美羊羊”自我介紹她是單身,其實她根本就不是。所以,她的資料是造假了?
而且她還記得“美羊羊”約的一種類型是“H”啊。
H,那不就是可攻可受嗎?
反過來說,是不是可以推測吳姐其實也是可攻可受的“H”呢。因為LES裏面,H是指可攻可受不假,可也分成攻多一點兒的H,或者說受多一點兒的H,甚至還有一種說法,就是絕大部分LES都是H,只有極少數的鐵T或者純P,這一部分可能占百分之五都不到。
想到這種可能性,何莎莎簡直驚出了一頭冷汗。
看剛才吳姐那麽順其自然,那麽熟稔地釣春香,顯然她是一個釣妞的老手啊!
春香那蠢貨,還以為人家捏一捏她的手是“姐妹情深”呢!
又或者春香那麽做,只是想故意氣自己,可她知不知道自己即将落入狼口?狼窩?
我去!還讓春香晚上洗了澡來她這裏,然後舒舒服服地,教她打麻将。這個“舒舒服服”大有問題,何莎莎瞬間腦補成吳姐把春香給撲倒,然後舒舒服服地把她給辦了……春香呢,掙紮也無濟于事,畢竟她可是一個被人掌握住胸器就軟成一塌糊塗的受……再想到別人的手掌握住春香那傲人的胸器時,小老板發現自己簡直無法忍受下去了!
她媽還在跟吳姐以及田玉香算賬,何莎莎已經一言不發走過去,一把握住春香的手腕,将她的手從吳燕妮的“狼爪”裏解放出來,拖着她往外走。
“哎,老板,你幹嘛呢,沒看見人吳姐正在和我說話嗎?”
“我想起來了,廚房裏還有些菜沒擇,你還有閑心在這裏擺玄龍門陣,客人一會兒就要來吃飯了……”
春香被拖着往外走,給人感覺就是可憐的小工分分鐘在被老板壓榨勞動力。
吳燕妮追出去,在院子裏朝着春香喊:“春香,別忘了,晚上過來學打麻将,我教你!”
“哦,好。”春香那時候已經被拖出了院子,在院子外頭帶着委屈的聲調兒答應她。
何秀紅那個時候也跟田玉香算清楚了賬,走出來,見女兒和春香已經跑來不見影兒了,忍不住抱怨:“一天到晚毛毛躁躁的,晚上就幾個客人來吃飯,用得着那麽慌嗎?我要多打幾盤,說不定也在最後胡個大滿貫,扭轉敗局呢。”
她今天打麻将輸錢了,有些心情不好。
田玉香今天不輸不贏,說不上心情好壞,出來在門口小洋洋的小臉上摸了一把,再去拉何秀紅一把:“走吧,我要回去做飯了,你們家莎莎上心生意,多好啊。不然,你還有閑心在這裏打麻将。還是生意要緊,麻将桌子上的輸贏都是一盆花,只有做生意下勞力賺的錢才是實實在在的……”
“你又沒輸,當然說得好聽。”何秀紅撇一撇嘴,還是跟在田玉香後面往外走。
吳燕妮則是陪着笑把兩人給送出去,回來把女兒抱起來:“小洋洋,別玩兒了,走,咱們進屋去,媽給你拿好吃的。”
吳小洋摟着她的脖子,脆聲說:“媽媽,剛才我聽見你招呼那個漂亮姐姐晚上到家裏來學打麻将,也讓我來參加好嗎?”
“你耳朵倒尖,你是小娃娃,學什麽打麻将。真是!”
“我喜歡哪個漂亮姐姐,想跟她玩兒呢!”
“哦,呵呵呵!你喜歡她呀,很好,媽媽呢,也喜歡她……”
吳燕妮說到最後聲音低下去,眼裏分明顯出某種別樣的憧憬。
——
何莎莎一口氣把春香給拖到了秀紅農家樂門口,才松了手,掏鑰匙開門兒。
春香抱着手臂看她,調侃道:“怎麽了,吃醋了?舍不得了?”
何莎莎不說話,把鎖打開,推開院子門兒,回身又把春香往裏拉,一直拉進廚房裏,開了電扇,套上雪白的廚師工作服,這才對春香說:“不要玩火。”
“什麽?我聽不懂。”春香唇角翹起,一攤手。
何莎莎走到屋角,拎出一捆蔥,扔到屋角的小桌子上,木木的聲音:“聽不懂就剝蔥!”
“今天要用這麽多蔥嗎?明明晚上才幾個客人來吃飯。”春香指着小桌子上一捆蔥問。
“你是老板還是我是老板,你剝就是了,廢話那麽多!”何莎莎沒好氣道。
春香不情願地抿了抿唇,走向了那小桌子邊坐下,開始乖乖地剝蔥。她看出來了,小老板不高興呢!
可小老板不高興,她卻很高興,簡直心裏樂得開花。她現在覺得自己可是真得找到了真正的助攻了。剛才就在吳姐的旁邊站了那麽一會兒,跟她沒說上兩句話,春香已經感覺出吳姐真得是跟她性取向一樣的人,并且她看得出來,吳姐對她很感興趣,試圖勾搭她呢。
但是,她不過是配合吳姐勾搭,就想看小老板的反應,看她忍得住看自己跟別人勾搭不。結果呢,小老板果然忍不住了,沖過來,用什麽廚房裏還有活兒的理由把自己給拖走了。
于是,她又配合小老板,由她把自己拖走。
誰叫她的心一直都是在小老板身上呢,她真正在乎的人,真正在乎反應的人,都是指向小老板。
她不想把小老板氣得太狠,畢竟氣恨了也是自己的損失,自己的人應該自己疼嘛。
就好比現在她在廚房裏,看到小老板擺着一張冰山臉幹活,看到她切菜特別用力,“铛铛铛铛”的聲音都比平時更響,就知道她心裏不太痛快,就也不說些話來再雪上加霜了。
本來當天晚上來吃飯的客人就不多,何莎莎幹活也快,不到五點,她就把當晚客人要吃的菜給全部切出來,配好了,只等到客人來,她就開炒,然後十五分鐘內全部的菜就可以上桌。那時候,客人坐下去正好喝杯茶吃兩個涼菜,熱菜就可以全部上桌了。
就在何莎莎在廚房切菜配菜,春香在小桌子邊專心剝蔥的時候,何秀紅回來了。她跟兩人打個招呼,就去餐廳裏擦桌子,鋪放桌布,擺上酒杯碗筷等,做客人來吃飯之前的準備工作。
春香專心剝了半個小時的蔥,面前的蔥都堆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