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還是說,難道有人想陷害自己,赫連夢言想不明白,覺得有些頭疼,擡起手臂揉了揉。
在這空擋花珠端着藥回來了,赫連夢言這才又坐起身,接過花珠手裏的要,苦着臉皺起眉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強忍着将藥喝完了。
一喝完,就吐了個舌頭直呼苦,花珠将早已準備好的桂花糕遞給赫連夢言,赫連夢言抓過去就趕緊塞到嘴裏,總算好些了。
花珠看着小姐那麽急的吃,怕她嗆着,給她倒了杯水,遞過去順了順。
赫連夢言喝完感嘆的說道,“每次喝藥都能要我半條命。”
一擡頭,看着低頭拿着茶壺不知道在想什麽的花珠。赫連夢言往前挪了挪,趴在被子上,冷不防吼了一嗓子,“着火啦。”
花珠回過神趕緊看向她,“哪裏着火了,哪裏着火了?”看向四周,沒動靜,才知道小姐這是又頑皮了。赫連夢言看着花珠的樣子,樂的都笑開了花。
直起腰看着花珠,“小丫頭在想什麽呢,怎麽半天都沒反應呢。”
花珠有些欲言又止為難的看着她家小姐,不知道對于自己剛剛聽到的事情,說還是不說,小丫頭有些糾結。
赫連夢言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猜到應該是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明知故問的問道,“是和我有關的?”
花珠點了點頭,坐在床邊,“小姐我說了你別動火啊。”
赫連夢言聳了聳肩,“你說、”
“剛剛我去拿藥的時候,沿途聽到幾個丫鬟在那議論,說。。。”
看了看赫連夢言,赫連夢言有些着急,“說什麽了,你倒是說啊。”
“說六皇子過幾天要納一個青樓女子為妾。”
花珠一口氣說完,看着赫連夢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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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夢言聽完心裏稍微有些異樣,但是一閃而過,無所謂的說,“沒了?就這?”
花珠搖了搖頭,“沒了。”
赫連夢言翻了個白眼,“花珠,我不是早跟你說過,我對這個沒感情麽,怎麽還會對他納不納妾這種事情難過呢?”
“可是小姐,你。。。”
“花珠,你是想說我現在已經共度過春宵是麽?”
花珠點了點頭,赫連夢言靠到床板上,無奈的笑笑,“這不能改變什麽,只會讓我對他連僅有的朋友都沒得做。”
花珠有些不解。
赫連夢言手搭在花珠的肩膀上,“我們兩個只是一個契約關系,半年過後,就橋歸橋,路歸路,我也自由了。雖然。。。”
赫連夢言沒有說完,低下了頭,“雖然現在我已經不是黃花閨女。。。”赫連夢言還是有些難過的躺了回去。
赫連夢言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還怎麽和自己喜歡的師傅在考慮那個曾經幻想好的未來,她只是覺着自己再也配不上那個溫潤如玉,笑顏溫暖的師傅。
再也回不到那個幹淨的她了,其實她自己知道這次病這麽久不是風寒什麽因素,只是潛意識裏面的心理作用,有些接受不了,雖然她也曾自己做過思想準備,作為代嫁公主,這種事情是難免的,可是,當赤炎墨進入的那一刻,赫連夢言,感覺整個世界都有些颠轉。
腦子裏劃過的唯一想法就是,“師傅,夢言在也配不上你了。”
在上次一見後,她和林蕭之約定好幾天後再見面的,可是赫連夢言因病沒去,事實上,她都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情景去見他的師傅。
赫連夢言想着,淚又不自覺的流了出來,看來即便自己半年後和赤炎墨解除婚約,也在不能去找她的師傅了,赫連夢言有些心痛,默默地說道,“師傅,我該怎麽辦。”
赤炎墨在上次之後,半個月來都沒有再見過赫連夢言,聽說她得了風寒,而且病得挺嚴重,但是赤炎墨大概知道可能是因為什麽。
對于那天夜裏的強歡,,赤炎墨承認自己有些失控,完全超出了自己原本的想法,他原也只是想吓吓她而已,卻最終想起了曾經,沒忍住,強要了她、
事實上,在整個過程中,赤炎墨在發洩怒火的過程中,很驚奇的發現自己很喜歡那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這麽滿足過了。他甚至有些意猶未盡之感,這讓赤炎墨不知道該喜還是悲。他知道赫連夢言不愛自己,為了避免再有何馨蘭那樣的事情發生,赤炎墨強迫自己把這種滿足意猶未盡的感覺壓下去。
赤炎墨在玄雲城還有一處清雅的住處,在那裏依山傍水。一般是在心情煩躁的時候才會去那裏,門前緩緩流過的小河,四周開闊的視野,很容易讓人放松心情。
這幾天他一直住在那裏,想一些事情,這裏是曾經他為 何馨蘭準備的避暑勝地,原本想帶她來感受一下的,相比她會很喜歡,卻不曾想會有那樣的結果。
赤炎墨曾一度難過,在這裏呆了很長時間。
這次他又來到這裏,說不出是什麽原因。住了幾天以後,做了一個決定,回去以後就吩咐府裏的人準備納月娘為妾。他想将自己的注意力轉移,抹去心裏的那些似乎越來越成型的感覺。
赤炎墨知道這是月娘一直以來想要的,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準備以後,在一個豔陽高照的上午,迎親隊伍浩浩蕩蕩的朝着醉花樓而去。玄雲城裏的老百姓們頓時又有了新的閑餘飯後的談資了。
人們好奇的是,為什麽堂堂皇子會這麽大動靜的迎娶一個妓女為妾。還這麽大動靜,在人群中看着着一幕熱鬧的林蕭之,臉上看不出表情,他知道自己做的事情起作用了。
赤炎墨和赫連夢言的矛盾激化了,但是如果他知道他在赤皇面前說的話會使赫連夢言的人生發生了很大轉變的話,這種事情,他是如何也不會這麽幹的,導致後來他得知自己做的那些事情不僅改變了赫連夢言的人生,也毀了他和她本來預定好的姻緣。
人生就是這樣,總有很多事情在我們特別不能預估的時候,潛移默化的随着不經意間的時間流逝,慢慢的改變了。
街上的熱鬧仍然進行着,林蕭之轉身走了。
迎親隊伍來到醉花樓門前,老鸨笑得很誇張的将她們家的月娘送上花轎。之所以這麽高興,不僅是因為她拿到了許多銀子,因為月娘是她們這裏的花魁,想要替她贖身,必須的花幾萬兩白銀才可以。
重點更有面子的是,她們醉花樓還出了一個皇子的妃子,那将來更其他花樓的老鸨們比賽的時候也會特別有面子。
所以可想而知,此刻老鸨的心情,夾帶着嫁女兒的高興勁兒,老鸨的臉上都可以開出一朵花兒了。
月娘進入花轎後,輕輕地握住,紅蓋頭下的美麗容顏,嘴角微微笑着,眉眼溫柔帶着一絲羞意,心裏很甜蜜的想着,原來上天還是眷顧她的,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遠離這個紅塵世俗之地。
輕輕地撩起自己的頭紗,看着這個大紅轎子。轉了轉眼睛,将轎子裏的窗簾輕輕地撩起一個縫,透過這個縫看着街道上看熱鬧的人們。
月娘放下簾子,想着,她一直以來的夢想就是能有一個愛她同時她又愛的人像這樣去自己過門。在經歷家變的時候,月娘一度覺得自己這種想法顯然是癡人說夢了。興許只能在醉花樓那種地方,一直等到人老珠黃,完全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才可能有自由之身。
等到那個時候,興許愛情什麽的早已不在她能控制的範圍之內了。她在被賣進醉花樓的那一刻她對愛情其實已經死心了。在那種地方,雖然賣藝不賣身,可是畢竟不是正經地方,沒有哪些男人能忍受得了世俗的言論。
沒曾想在半年前能遇到赤炎墨,當時她救了被強迫賣身的她,不可否認的,當時她就已經對赤炎墨有了好感,只是,當時覺着自己一介紅塵女子配不上他。
後來,随着時間的推移,赤炎墨經常來這裏,後來,幹脆将她包了下來,只是談情唱歌給她聽。月娘很開心,不用在看別人的臉色了。無意中得知他是當朝六皇子,确實很吃驚,原以為他只是富家公子,沒曾想他卻又這麽大的頭銜。月娘一度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擺不脫這個地方了,一階皇子終究跟她是兩路人。、
另娶
月娘從那以後,開始慢慢的疏遠他,她怕自己陷入的太深,對于自己的位置,月娘很清楚。找着各種借口躲着不見。
次數多了,赤炎墨似乎發現了什麽,命令她必須出來,月娘這才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不情願的出來,當時赤炎墨不知道是什麽原因,看着月娘,“為什麽這些天都不見我?”
月娘搖頭,“沒有,月娘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怕掃了墨爺的雅興。”
赤炎墨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