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過她的心思,低下頭,咬住了那嫣紅到滴血般的雙唇,仿佛一個發現了鮮肉的獵物一樣,舔舐啃咬,逐漸轉到赫連夢言的脖頸處,狠狠的咬了一口,赫連夢言疼的撕了一聲,被按住的兩手在拼命的想要掙脫束縛。
就在赫連夢言還在跟他手做鬥争的過程中,赤炎墨已經襲上了她弧線完美的柔軟處,舔咬着,赫連夢言驚的瞪大了雙眼,費勁的擡起頭看着自己胸前的赤炎墨,忍住了那一絲麻意。雙腳也開始亂蹬。
赤炎墨還覺着不過瘾,退掉了自己身上的那一件薄衫,這回雙雙裸着兩人,沒待赫連夢言反應過來,赤炎墨粗魯的抓住赫連夢言努力想要合起來的雙腿,抓着她的腳踝往下一拉,順帶拉開向兩邊,這下赫連夢言最私密的女性之地,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赤炎墨眼前。
赤炎墨眼裏的光芒越發透亮,赫連夢言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比起雙眼,不甘心的仍在蹬着雙腿,心裏急呼她的師傅,可是如果被她師傅看到這一幕,赫連夢言沒有想下去。
忽然間,赫連夢言感覺一陣鈍痛,疼的叫出了聲,緊接着赤炎墨附了上來,沒有給她适應的時間,就開始大動起來,完全不管赫連夢言是不是初次,跟個蠻人一樣的發洩着自己的欲~望和怒火。
同時也享受着赫連夢言給她帶來的緊致銷魂,赤炎墨不得不曾任自己喜歡這種曾經何馨蘭都沒有給他帶來的獨特感覺。
赫連夢言疼的已經快麻木了,死命的咬着自己的雙唇,雙手抓着身下的床單,使力的指節都泛白,足可證明她現在有多疼。
赤炎墨看着赫連夢言疼的額頭微微滲出的汗水,心念一動,慢慢的變緩了動作,給她适應的時間,吻掉了她臉上脖子處的汗水。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當初跟何馨蘭,即便那麽小心的做足準備工作,依然疼的何馨蘭哭了出來,現在這種情況,可以想象她有多疼,但是赫連夢言倔強的沒有叫出聲,已沒有流眼淚,只是将頭扭向一邊,不看他。
過了一會兒,赫連夢言覺得似乎沒有那麽疼了,剛這麽想着,赤炎墨就開始大開大合的動了起來,赫連夢言沒防住,幾聲破碎的呻吟從嘴裏溢了出來。
聞覺自己的聲音,赫連夢言複有咬住了自己的雙唇,拼命忍着,疼痛過後帶來的。。。。酥麻。
赤炎墨似乎今天卯足了勁兒跟她作對,變着花樣的折磨赫連夢言,深頂慢研,九淺一深,對此生疏的赫連夢言顯然不是他的對手,忍得身體都泛起了紅。
赤炎墨殘忍的笑出了聲,低頭吻上赫連夢言死咬着的雙唇。果然,銷~魂的呻~吟聲被迫着變幻着聲調從她的嘴裏發出來、
如今的赫連夢言真如砧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動也動不了,反抗也反抗不來哦,還得被迫承受着銷~魂般的折磨。
這個時候的赫連夢言絕望的想到在她生活的那個時代裏流行的一句話,“如果不能反抗,就換一種心境來享受。”
赫連夢言心裏難過的想着,到底是誰說出這麽不着調的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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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窗外漫漫的夜色中,不時傳來的蕭瑟風聲,桌上的紅燭一閃一閃的亮着微弱的光,穿過窗紗的風輕吹着燭火,忽明忽暗,正如現在赫連夢言的心情一樣。全程注視着這激~情一幕的帷帳劇烈的顫動着,昭示了,此時,床上的主人正在做着多麽瘋狂臉紅心跳的事情。
月亮也似乎看到這一幕害羞了,悄悄地躲到了烏雲後面。不時,雷神陣陣,下起了赫連夢言來這裏的第一場雨。
赫連夢言絕望的等待着這種近乎發洩的歡~愛趕緊結束。
似乎過了很久很久,身上的赤炎墨才低吼一聲,釋放了出來。
火熱的欲~望退卻後,赤炎墨翻身翻身躺倒另一邊,平了平自己的呼吸,赫連夢言在獲得自由後,翻身背對着赤炎墨,慢慢的蜷縮起自己的身子,弓成嬰兒狀,手堵在嘴邊,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流了出來。
在這個寂靜的夏夜裏,唯有窗外滴滴答答的雨滴聲帶來了些許生機。一時之間房間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中。唯有散不掉的的濃重情~欲味道在空氣中久久不能散去。
赤炎墨感覺到身邊的人不時抖動的肩膀,忽然間覺得是不是自己做錯了,煩躁的起身,下床,穿起自己單衣,回頭看了看姿勢沒變的赫連夢言,“不要做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既然作為和親公主嫁給我你就應該有這個認識,雖然可能不是你在父皇那裏搬弄是非。但這也是你應盡的義務,所以別擺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
說完後,一甩袖子,進了後面的浴室。
赫連夢言哭了一會兒,艱難的起身,下床的一瞬間,由于腿部酸軟無力,又重新跌坐在床上,緩了緩,赤連夢言又重新站起身子,彎腰拾起被扔到地上,顯然已經被撕的不成形的衣服,但還是比不穿好些,穿起這些破碎的衣衫,步履蹒跚的走向門口,每走一步,就如同針紮般的疼,初經人事的她在經歷這麽激烈的歡~愛後,顯然不能承受。估計已經出血了。
來到門口,抓着門框緩了緩,才開門,外面的雨已經停了。赫連夢言踏出門外,看了看被雨洗過的夜空,赫連夢言蹲下身子,哭了起來。
等在外面一直沒有離開的花珠走到赫連夢言的身邊,蹲下身将赫連夢言抱在懷裏。
怕小姐出事,所以花珠在赫連夢言就去後,就一直等在外面。一直到現在,她知道,小姐今天是躲不過一些她一直以來害怕的事情了。
等了很久,才聽到門開的聲音,看着憔悴的小姐艱難的腳步,也證實她的想法。
赫連夢言擡頭看了看花珠,眼淚依然流着,卻展出了一個笑容,這讓花珠看的更心疼。
赫連夢言在花珠的幫助下站起身,摻着她向着馨蘭軒走去。
好在是夜晚,路上沒人看到她們的狼狽,也好在是這樣一個夜晚,能讓赫連夢言将自己的痛苦淋漓盡致的體現出來,不用再為誰而藏着掖着。
回到馨蘭軒,赫連夢言一直泡在澡盆裏一直搓洗着自己的痕跡,整個皮膚都已經被搓成了紅色,可她還是感覺很髒的不斷擦洗着。
擦到最後,赫連夢言使勁砸着澡盆裏的水,水花四濺,“啊。。。。。。。”
赫連夢言蜷縮在澡盆裏,思緒翻湧,腦子亂成一團。
腦子裏劃過她師傅林蕭之的身影,夾着破碎的哭聲,赫連夢言自言自語道,“師傅,夢言已經是不潔之身,再也配不上你了,師傅。”
不斷地說着這幾句話,知道澡盆裏的水都涼了,赫連夢言都沒有出去。一直待到第二天,赫連夢言居然在哭聲中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一夜泡在水裏,再加上心情的沮喪,果真第二天就感冒了,自從12歲以後,赫連夢言很少生病,即便生病也是一兩天就好,從沒像這次一樣,一病就是半個月,這可真吓壞了花珠。
雖然請了這裏最好的醫生,可是醫生也只是說感冒而已,并沒有什麽大問題,但是赫連夢言的病就是一直不好,花珠有些六神無主了。
待到醫生走後,花珠坐到床邊摸着赫連夢言的額頭,還是那麽燙,帶着哭聲說着,“小姐,你快點好起來,別吓花珠,小姐。”
赫連夢言睜開眼睛,看着身邊的花珠,支撐着坐起身,靠着床帷上,抹了抹花珠臉上的淚,“哭什麽,不就是感冒麽,這還把你吓成個這樣。”
“可是,小姐,半個月過去了,你怎麽還不好呢。”
“可能是好久沒有早起練劍了,才導致抵抗力變差的吧,沒事的,別擔心。”
大病
花珠淚眼朦胧,可憐兮兮的看着赫連夢言,“小姐好了以後,還是繼續鍛煉身體吧,這幾天奴婢都擔心死了呢。
”
赫連夢言虛弱的笑笑,“傻丫頭,擔心什麽,風寒而已。”
“嗯,小姐你先躺會兒,花珠給小姐端藥去,按大夫說的按時吃才能好得快呢。”
說完就站起身,打算出去。
赫連夢言瞬間就慘兮兮的耷拉下臉了,“花珠,可不可以不要吃得那麽勤快,那要真的很苦呢。”赫連夢言試圖說服花珠,但是顯然不行。
“不行,小姐,你要再不按時吃藥,病會好的更慢呢,身體會扛不住的。小姐放心,花珠會給您準備一些糕點配着,這樣就不會苦了。”
說完扶着赫連夢言躺下,便向門口走去。
赫連夢言躺在床上忽然間想到了赤炎墨怒氣沖沖說的事情,從頭至尾想了想,也沒覺得自己什麽地方有過這樣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