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次送禮
財政大臣已經成為奧格斯控制的傀儡了?莉莉沉默, 奧格斯究竟是想做些什麽?大白天,她突然打了個冷顫。
這件事中藏着的巨大陰謀,正在逐漸讓她喪失行動的勇氣。
不, 這樣是絕對不可以的!莉莉重新變得堅定,她深呼吸, 對賀星禮說道:“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黑市商人帶着人正在靠近他們, 還有一段距離時,他叫莉莉:“莉莉,快點回來。”
莉莉聳聳肩膀:“我要回去了。也許你可以把這件事告訴大皇子,事情可能還有轉機,我沒有能力處理這些。”
她繞過賀星禮,臉上挂着甜膩的笑:“聊聊天而已,有什麽好催的?”
賀星禮抓住她的手腕:“如果你不喜歡這樣的生活, 我也可以送你離開這裏。”想也知道,莉莉一直是在靠什麽生活。
莉莉從他手中掙脫出來,神色不變:“我不需要幫助,我也是個戰士,任意優勢都是我可以利用的武器。你應該擔心的是他們。”
她剛走過去, 就被黑市商人攬在懷中, 用力地掐了把臀/部。莉莉并不在意,靠在他懷裏對賀星禮說道:“你回去吧,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
賀星禮無法說服她, 正如莉莉說的那樣,她确實是個利用自己優勢生活的很好的Omega, 和很多人都不一樣。
“你不想和他一起回去,當個無憂無慮的貴族嗎?”黑市商人卡爾問她。
“他是家養的貓,我是野外的老虎, 你見過老虎主動選擇走進籠子裏嗎?別廢話了。”莉莉拍掉他的手,回到牌桌上。
卡爾跟了過來:“至少貓咪不會太随意死掉。我突然有些後悔讓你做餌了,有些可惜。”
莉莉不以為意,如果“毒蟲”卡爾就這點意志的話,早就被吃人不吐骨頭的聯邦軍給吃掉了。
賀星禮渾渾噩噩地離開倉庫,他滿腦子都是奧格斯的陰謀,以及父親被代替的恐懼……
究竟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他身邊最親近的家人,都還是原來那些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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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倉皇失措,以至于在行走的時候撞到人,帽子掉了下來。
如白金般純正的發色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他急忙撿起帽子戴上,匆忙從街頭離去。
去哪裏?回家嗎?不,他不能回去。坐在車上平複了一下情緒,賀星禮把目的地設置為帝國軍校。
郓言走在校園裏,溫提安還跟在他身後喋喋不休,“上次陪你跳完舞,我就被淩薇記恨上了,她覺得是我搶走了她的Aphla,非要讓我賠償給她一個更好的。”
“這小妮子從小就是個魔頭,按理說應該會分化成Aphla的啊,為什麽會成橘子味的Omega,要知道我最喜歡的就是橘子了。現在被她害的,看到橘子就想到她……校慶結束以後,我還要陪她逛街賠罪,我真是倒黴了啊。如果不是您找上我,我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吧?”
郓言深吸一口氣,一大早,他從車上下來,還沒進入軍校,就被守候在外的溫提安給盯上了,然後一直忍受耳邊的嘈雜到現在。
現在溫提安已經聊到她和淩薇小時候的事情了。
郓言揉揉有些痛的腦殼,“我同意你和我一起去β星球了,你可以走了。”
“她小時候可聰明了,每次做壞事都是她出主……好耶!你終于同意了!”溫提安高興地蹦起來,她快要激動死了!然後不顧一切地就要沖過來給郓言一個擁抱。
還沒等她抱上來,郓言臉色大變,猛地把她掀翻:“小心!”
幾乎在一瞬間,一道鐳射光線擊中他的左臂,留下刺鼻的味道。
溫提安迅速從地上翻起,掏出武器,對準一個方向射過去。
軍校裏竟然有人行刺,她神情嚴肅,迅速發出警示,然後沿着射擊方向追了過去。
郓言站在原地,用精神力屏蔽掉探查的視線,傷口隐隐作痛,他今天穿的是賀星禮送的衣服,衣服也被穿透,剛才這一槍,對準的是他的心髒。
他撕開一縷袖子,左臂上的傷口附近,逐漸有黑色的絲痕蔓延,他的知覺正在麻痹,很明顯有毒。
郓言冷靜地從胸前口袋中取下絲帶,勒住自己的左手。然後腳步踉跄地走向校慶展臺後面的房間裏。
校內有人想要刺殺他,且那人并不一定是瀾星聯邦的人。
就在那一瞬間,他嗅到了蟲族的氣息。溫提安的反擊傷害到了那個人。
展臺遮擋住房間的光線,他坐在椅子上,确定沒有蟲族跟上來以後,才有時間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第一個問題,奧格斯是否和蟲族的刺殺有關?
第二個問題,除了這個蟲族,校園內是否還有其他的?
這兩天他一直在探查,總是隐隐約約嗅到氣味,卻又轉瞬即逝。他查過在場所有學生的檔案,都是瀾星人,大部分都是瀾星貴族,怎麽可能會有蟲族的味道?
但今天的遇刺,太突然了。
在他精神力的控制下,毒素正在被收攏,郓言劃開燒焦的傷口,讓黑色的血滲透出來。
把黑色的禮服都浸染了。
好在今天穿的是這身星雲禮服,郓言有些慶幸,這件衣服為他阻擋了鐳射槍的部分威力,讓他有緩沖的時間。
再過一會,他就可以去和溫提安彙合,揪出那些危險的蟲族了。
郓言閉上眼,緩慢修複手臂上的傷口。
“吱呀”一聲,房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踉跄的身影,沒有注意到坐在角落裏的郓言,這裏太黑了。
房間裏傳來那人粗重的呼吸聲,他腳步虛浮,走到房間內的桌子邊,打開抽屜,在那裏胡亂的摸索什麽。
出于警戒,郓言并沒有發出聲音。
可下一秒,那人愣在那裏,手中動作也停了下來,他語調輕揚,茫然問道:“郓言?”
居然是賀星禮。
郓言眉頭皺的能夾死蚊子,賀星禮為什麽會在這裏?他這樣想,也問出來了。
賀星禮鼻息很重,聲音輕飄飄的,很是奇怪,他合上抽屜,輕笑一聲,像羽毛一樣飄到郓言心裏。
“原來你在這裏啊,那太好了。”賀星禮說着,像醉酒一般,在黑暗中尋着味道摸索過來。
他駕駛着車來到學校想尋找郓言,但學校裏亂成一鍋粥,他嗅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隐約有種發情期要來的跡象。
但他今天明明剛注射過抑制劑,賀星禮嘟囔着,準确無誤地走過來,噗通一聲,跪在郓言腳下,抱住他精瘦的腰:“原來是你在這裏啊……”
賀星禮把臉埋在他懷裏,那股子熟悉的冰山上的冷杉香氣,愈發濃厚,簡直快要把他淹沒了。
他剛才快要害怕死了,還好學校裏有他的臨時辦公室,裏面放的有抑制劑。
但現在,他用不到了。
賀星禮嘴角勾起一抹笑,眼神也變得迷蒙。
手臂上的傷快要痊愈了,郓言也就不再管它。眼睛适應了黑暗,他能夠看到跪在他腳下的賀星禮。
賀星禮雙腳合并,膝蓋打開跪在那裏,條紋西裝褲因為他的姿勢緊繃,渾圓格外明顯。
他拱着腰,腹部無限貼近地面,手順着郓言的大腿逐漸下滑,即将跌落時,又被郓言抓住手臂。
他癡癡一笑,伸出舌,在郓言的西裝褲上舔了一下。
“上次doggy這麽做時,我就想這麽做了。”不過doggy不會吓到他,自己這麽做肯定會吧?
那股好聞的氣味,在他身體裏亂竄,像個惡劣的縱火犯,在他身上點燃一把又一把的火。
賀星禮眸子很亮,他繼續俯下身子,向地面貼近。
郓言皺着眉,幾乎有些抓不住他,是他的肌膚太過滑膩嗎?還是他心底,也隐藏着一些讓他繼續的心思。
被這種想法支配着,郓言松開手,眼睜睜看賀星禮腹部貼在地上,臀/部高高翹起,他抓着木椅的兩條腿,輕移臉部,湊到郓言金屬腳腕邊,再次舔了一下。
溫潤的觸感,讓郓言很想後退,他抓住賀星禮,把他拉了起來,皺眉問道:“你在幹什麽?”
這太不對勁了。賀星禮嘿嘿一笑,像個小傻子一樣,伸手摸向郓言的腹部,然後,就在他快要接觸到郓言的絕對領域時。
被郓言死死抓住手,十指相扣,郓言把他從地面上拽起來。
可賀星禮身體太軟了,直接摔到他懷裏。
然後挂在他身上,溫熱的鼻息撲在他頸側動脈,軟軟地說道:“你好香啊。”
郓言:“……”
這時候,他那慘遭閹割的鼻子,才聞到一絲異樣的氣味。
奇怪的是,他的神經在這種氣味的刺激下,也逐漸興奮起來。
他捏着賀星禮的後頸,把他提的離自己遠一些,眼睛中閃爍着奇異的光芒,死死地盯着滿臉通紅的賀星禮問道:“你進入發情期了?”
這種只存在于ABO小說中的神奇設定,他看過原文,然後就生理不适地略過去了。
現在看賀星禮這副模樣,只覺得神奇……
莫名其妙的,就連他的臉也紅了起來。
賀星禮也注意到了,他一邊喊着“好熱”,一邊伸着手要湊到郓言身上,郓言一時不備,被他捏住了衣服上冰冷的徽章。
賀星禮扯着他的衣服,把徽章往自己臉上貼。
“你的抑制劑呢?”他這才想到賀星禮剛才進來好像在找些什麽。
賀星禮頭腦昏昏,可也知道他話裏的拒絕意味,又傷心又害臊。
他都這樣了,都已經明示了,這人居然還坐懷不亂,還想給他注射抑制劑。
這樣想着,他眼角滲出淚水,小聲哼唧中也帶了哭腔,動作中也帶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似乎難受極了。
扯不到郓言,他閉上眼睛開始胡亂扯自己的衣服,領帶被他自己扯到一半,卡在那裏,怎麽都取不下來。
他“嗚嗚”地哭了起來。
然後放棄,開始轉戰自己的襯衣扣子,這次順利解開,露出精致的鎖骨,那種香味更加明顯了。
他像個無力的幼崽,被大老虎提在面前,笨拙而又竭盡全力地賣弄着自己的風情。
誰叫他面前的人是個木頭呢。郓言看熱鬧似的,等他身上的衣服被脫的七七八八,開始自娛自樂時,郓言才低聲輕笑,像是看完鬧劇一樣,把他放在自己腿上。
賀星禮赤/裸的後背,脊線十分凸出,郓言把手貼在上面,穩住他的身體。能透過機械手臂,感受到他火熱的溫度,還有密密麻麻的細汗。
他帶着哭腔,兩只腳踩在郓言左腿上,拱起身體,想要達到快樂的頂端,胡亂地支起手,在郓言身上觸碰。
因為難耐,細白的腳趾也蜷縮起來,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身上還挂着些礙眼的衣物,可在郓言面前,又一覽/無餘。
郓言捏着他的下巴,強迫他扭頭看向自己,命令道:“睜開眼。”
賀星禮乖乖照做,睫毛上甚至挂着一滴淚水,眼波比湖水更加多情,他委屈地撅着嘴巴,像是吃不到糖果的孩子。
“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郓言……”他張開唇,小聲而又多情地呼喚着,腳趾調皮地伸向某處。
卻又總是試探錯誤。
郓言抓住他的腳,放在那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這裏沒有你想要的東西。”
他右手上移,摸到他腫脹的腺體,賀星禮急促呼吸,胸/膛挺得更高,像獻寶一般。
就連他自己都有些羞恥,胡亂地扯着衣服想要遮掩。他睫毛輕垂,眼神不自主地看向一邊。
雙腿卻像蛇一樣,緊緊攀着郓言的腰,不肯放松。
他的意味已經很明顯了。
郓言揉弄他的腺體,笑道:“我可是你未來丈夫的親哥哥。”
賀星禮膽大而又羞怯地笑,把嘴唇湊上去,在他臉頰印上火熱的吻。
“乖孩子。”郓言已經無法抑制住心中的瘋狂了,他臉上挂着寵溺的笑,肢體動作卻十分強硬。
他不顧賀星禮想要離他更近的動作,然後網站不讓寫,我也不知道怎麽改,反正就是一些晉江不讓寫的東西,饒了我吧,我真不會改。
這樣的動作讓賀星禮有些無措,他蜷着腿,想要收回,下一秒,郓言抽回系在手臂上的絲帶。
然後接下來也不讓寫,反正就是晉江一些不讓寫的東西,不僅如此,郓言還惡劣地在他耳邊低語:“這是你送我的,第三個禮物嗎?”
大腦一片混沌,好像在炎熱的夏天吃到了冷飲,又像是在大冬天,突然被扔到火山裏。
黑暗的室內,細碎的哭叫聲中帶着不滿足的嗚咽,然後一次一次,脹滿的洪水被門閘堵在那裏。
挂在半空,帶着提心吊膽的擔憂,還有毀滅一切的瘋狂,傾洩而出。
賀星禮趴在沙發上,左手垂在地面,他翹着腿,腳趾互相戲弄。他看着郓言整理好衣服,目光從他寬廣的胸膛,游移到露出的金屬腳腕上。
剛才無論他怎麽哀求,郓言都不肯脫/掉/褲子,這讓他有丢丢沮喪。
郓言慢條斯理地穿好衣服,滿意地看着賀星禮直勾勾的目光。
他扣好最後一顆紐扣,随手拿一張木椅放在沙發旁邊,坐在那裏。
手指從賀星禮柔軟的金發中穿過去,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靜靜地享受着這份安愉。
“痛嗎?”他輕輕摸着賀星禮手臂上的淤痕,上面殘存着被捆綁的痕跡,在他冷白的皮膚上格外顯眼。
賀星禮懶洋洋地搖頭,這可比抑制劑要舒服多了,他亮晶晶地看着郓言,心中不合時宜地想到,共濟會說的,也許有一部分是對的。
沒有人能抗拒的了欲/望的甜美,他們都是上帝親旨的罪人。
郓言欲言又止,可戲還要接着演下去。
他低笑一聲,叮囑道:“今天的事情,你就當沒發生過吧。”
賀星禮的笑意逐漸消失,臉都白了,不過他還是輕聲答應。
“好,我知道。”
郓言靠在椅背上,端坐着審視他,然後什麽都沒說,站起身,拉開椅子,轉身離開。
房門被緊閉,賀星禮的心掉入無底的深淵,他慢吞吞地坐起來,穿好衣服,拉開抽屜,重新給自己注射抑制劑。
然後拿着空空的注射管,在黑暗中發呆,站了很久。
直到最後,他才扔掉管子,沉默着離去。
【任務進度已達到90%,請宿主再接再厲】
機械音響起,郓言伸了個懶腰。校內已經平靜了很多,溫提安抓到了蟲族派來的刺客,目前正在禮堂那裏。
學生們對此議論紛紛,這幾年,蟲族一直和他們相安無事,他們都快要淡忘戰争了,但現在蟲族突然冒出來,還直接指向剛回來的大皇子。
這些消息讓他們群情激憤,聯邦戰神不容侵犯。
不少人聚集在禮堂門口,高聲建議處死那個刺客。
郓言從人群中間走進去,奧格斯等人已經在禮堂了。
看到郓言,奧格斯明顯松了口氣,關切地問道:“大哥,你沒事吧?”
“無礙。”郓言用絲帶擋住了傷口,但血腥的味道還是可以嗅見。
他輕輕撫摸傷處,嘴角噙着笑,看向被溫提安困住的男人。
他的身體非常強壯,即使被狼狽地按在那裏,他依舊用仇恨的目光看着郓言。
“問出來什麽了嗎?”
“沒有,他說有些事情,只有見到你之後,才能說。”溫提安如臨大敵,“他一定是想要找機會再次刺殺。”
“我覺得,還是把他交給聯邦監獄來審判吧。”奧格斯說道,在未查明一些事情之前,他們不能任意對蟲族動用死刑,以免引起争端。
軍校校長也很抱歉,畢竟學校的一切都是都由他來負責,他向郓言請求道:“請大殿下給我一次将功補過的機會吧。”
奧格斯目光平和地看着郓言,等待他做出決定。
郓言驀然笑了,他擴散精神力覆蓋住整個禮堂,對那個蟲族說道:“這裏只有我們幾個人,你想告訴我什麽?如果現在不說,我會把你交給聯邦監獄來處理。”
蟲族咬緊牙關,似乎很是糾結,想了一會,他吐出一口混濁的氣息,快速地說明了來由,近幾年,他們國內鬧出好幾起重大人口綁架案件。
一些星際盜賊綁走雌蟲,然後以高價賣入黑市,他們查了很久,就在不就之前,在瀾星聯邦發現了一些跡象。
沒過幾天,郓言複活的消息就傳到蟲族境內,引得人心惶惶。
于是就有人把這些事情聯系在一起,有人懷疑郓言消失的這幾年,只是一個幌子,他們在研究蟲族的身體秘密,用以對付蟲族。
為了避免戰争,他所在的組織資源派出他,前來刺殺郓言。
說完,趴在地上的雄壯男人,問郓言:“你到底在醞釀什麽陰謀?”
打探出來消息,郓言也就沒有再和他多說的心思了。揮揮手,就有人進來,帶走了蟲族。
奧格斯看着士兵遠去,微笑道:“哥哥的威名還真是星際遠揚,接下來,我們必須更加防備蟲族的刺殺才行。”
“嗯,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郓言拍他肩膀,直視着他的好弟弟,“別讓我失望。”
方才,賀星禮已經把莉莉發現的事情告訴了他。他這才明白,奧格斯在打什麽主意。
在原書中,奧格斯一直以聯邦複興為己任,他一直在致力于解決瀾星聯邦生育的基因缺陷問題。
也許他依舊找到了解決方法,但這樣真的對嗎?
郓言陷入擔憂的沉默,他們坐上回王宮的車。
奧格斯問他:“還在害怕嗎?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的。”
這件事,很有可能真的不是奧格斯做的,只不過,很難說和他完全沒有關系。
這樣小兒科的刺殺,是殺不死郓言的。
奧格斯想要的是什麽?
“你想要重新掀起聯邦和蟲族的戰争嗎?”他直視着奧格斯,平靜地問道。
奧格斯輕輕歪着頭,一臉無辜:“大哥你在說什麽?”
“不隐瞞我回國的消息,讓我去搶奪β星球,留下蛛絲馬跡讓他們發現,以及讓我遇刺。聯邦民衆會因為蟲族的挑釁而憤怒,他們自願參與戰争,和我一起。”
“而你能從這場戰争中得到什麽?”
“奧格斯,告訴我。”
作者有話要說: 望天.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