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躲過
“男人應該溫柔一些,不要整天打打殺殺的,如同潑夫一般。”莫晨絲毫不理會脖子上的刀,滿臉笑意地看着男人。
蔣離更加用力地摁下手中的刀,貼在莫晨的耳邊陰狠地說:“別和我繞圈子,我的耐心可不好。”
看來男人真的動了殺意,莫晨正色道:“我們不過萍水相逢,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哪有什麽背後之人,否則你上次怎麽可能安然離開。”
“我憑什麽相信你?”蔣離依舊咄咄逼人,大有莫晨再不說實話就要殺人滅口的趨勢。
如果蔣離要是知道就因為今天這小小的一刀,之後自己在莫晨家人面前形象受到巨大損害,那麽今天他無論如何也不會下這一刀的。
莫晨覺得脖子快要斷掉了,看來這男人的疑心病真是重,“那你說怎麽證明?”
蔣離半信半疑地盯着莫晨,此時的他還不知莫晨已經對他産生濃厚的興趣,在其他男人那會是一件天大的好事,但對于蔣離來說,此時還談不上好與壞,只能說倆人命中的羁絆就此開始,至死不休。
“你幫我躲過搜查,我就相信,否則,我死也要拉着你陪葬。”蔣離将刀抵在莫晨的肚子上。
看到男人終于将刀子拿走,莫晨松了一口氣,靠在牆壁上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這倒不難,不過你要聽我的,把刀收起來。”說着莫晨就去抓男人握着刀的手。
“你幹什麽,是不是找死?”蔣離用腿壓住欲起身的莫晨,冷聲道:“你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這麽兇将來怎麽嫁得出去。”莫晨無奈地靠回牆壁,撇着嘴小聲嘀咕着,這男人還真是兇悍的可以。
“頭,這裏還沒搜過。”洗手間外側的門被推開,一群黑西服女人舉着手槍慢慢地進入洗手間內,領頭地大罵道:“她媽的,要是藏在這裏被老娘抓住,姐妹們先樂呵樂呵。”
嘭的一聲,領頭随腳踢開地上的牌子,上面寫着正在打掃衛生的字樣。莫家四小姐有一個衆多富家千金都有的通病,那就是喜歡對于自己的東西刻上标記,譬如去衛生間洗手,在這種公共場合她也必須做到獨自一人,因此特意讓人在門外立了一個牌子,請勿打擾。
當時莫晨正巧朝外走去,将反鎖的門打開,蔣離便是在此時慌張地闖入女士洗手間,并将牌子卷入了洗手間內。所以莫晨才如此肯定那時洗手間無人。
黑西服女人跪地透過每個衛生間的門查看裏面是否有人,大家輕聲前進,全部搖頭表示沒有,到了最後一個,還沒等女人驚呼裏面有人,便傳出不堪入耳的叫*床聲:“嗯,快給我,哦,我快不行了,快,再快些。”
“小妖精,腿擡高些,剛才不是還喊疼呢嗎,現在就變成蕩夫了!”嘶啞的女聲不停地喘着粗氣,任誰都聽出女人此時不是一般的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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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的下腹不自覺地騰起一陣欲火,都快忘了此行的目的,還是領頭的最先反應過來,指揮手下,“把門給我打開!”
女人将槍瞄準門鎖,消聲槍巨大的威力崩開了門鎖,出現在衆人面前的場面更是讓她們想要噴火,背對着衆人的是一個女人,敞開的襯衫退到女人後背,剛好遮住女人赤*裸的下身,褲子堆在女人的腳踝處。
莫晨倉惶地轉頭看着衆人,脖子上挂着男人帶有絲絲血跡的絲襪,趕忙遮住自己的上身,同時也擋住了蔣離的身影,“各位大姐,你們這是做什麽?”
領頭的女人舉槍對着莫晨,“你又是在做什麽?”莫晨裝作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二世祖的樣子,“操,大姐,不用這樣吧,随便對不認識的人舉槍不太好,我不就是搞個強*奸嘛,至于你們這麽大反應,我家老太婆都不管。”
“你還挺有興致的,讓我看一看這賤貨什麽模樣。”領頭随意地推開莫晨,在這狹小的空間內,莫晨被碓在衛生間的擱板上,直直地盯着蔣離。
蔣離的眼裏閃着淚光,臉上的濃妝早已被弄掉,出現在衆人面前的是一張精美絕倫的臉龐,微翹地睫毛閃動着淚珠,一雙大眼睛懼怕地盯着衆人,男人坐在馬桶上,雙手緊緊護住赤*裸的身體,白皙的大腿上印着傷痕和血跡。
女人看到蔣離楚楚可憐的模樣,不是自己要找的男人,那個男人是黑色的長發,也不是個處子,性子也較這個冷傲得多。
“真是個極品,操,這好事都讓你趕上了!”女人放下手中的槍,要不是還有任務,她怎麽也得玩上一玩,冷笑道:“記住,你今天沒見過我,要不以後可就沒有機會玩男人了。”莫晨非常上道地微笑點頭。
女人在香港見多了這種只懂吃喝玩樂的二世祖,仗着家裏有錢有勢,在外面胡作非為,現在這是在北京,最不缺的就是權勢,女人猜測莫晨的身份也一定不簡單,否則怎敢做下此等事情。既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就沒有必要徒增麻煩。女人帶着手下快速離開。
衆人離開之後,蔣離立即取過地上的衣服,對莫晨命令道:“把頭轉過去,滾出去。”
“真是過河拆橋啊。”莫晨拾起地上的衣服退出衛生間內,等到蔣離穿好衣服推開門,莫晨早已準備完畢靠在水池邊等候男人。
蔣離冷眼看着莫晨,不屑地抛出一句,“無恥之徒。”莫晨這時才有時間細細地打量男人,東方人的面貌,卻有着西方人英挺秀氣的鼻子,紅嫩的唇瓣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去占有,一雙似水的雙眸此時卻惡狠狠地盯着莫晨。
“沒有我這個無恥之徒你又怎能活下去,所以你要感謝我。”莫晨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
蔣離擡腳就朝莫晨踹去,莫晨沒有任何閃躲,輕松地接下男人的腿,靠近蔣離,緊緊摟住男人的腰,暧昧道:“都是我的人了,怎麽還如此兇悍。”
“你,混賬。”蔣離被緊固在莫晨的懷中動彈不得,沒想到莫晨的力氣居然這麽大,那她剛才是假裝被擒。
說實話莫晨的身手并不在蔣離之上,只不過莫晨畢竟是女人,單憑力氣男人自然是拗不過莫晨,但要是論單打獨鬥,莫晨頂多就能與男人打個平手,因此剛才莫晨被人男人擒住并不是故意,而是實屬無奈。
“漢語說得這麽好,你怎麽可能是日本人呢?”莫晨絲毫不敢放松,懷裏這個男人可是一頭雖是都可能咬死人的公狼。
“放開我,我不再找你麻煩。”蔣離認命地低頭服軟,否則不知要和這個女人耗到什麽時候。
“我憑什麽相信你。”莫晨用蔣離剛才的招數去對付他,冷笑道:“除非,将你脖子上的鏈子送給我。”還不得男人搖頭拒絕,莫晨已經将男人的脖子上的鏈子扯下來。
“你還給我。”蔣離拼命地搶奪鏈子,“不要再動,否則我就将它扔進馬桶裏。”莫晨朝着遠處的馬桶瞄準。
“好,我不動。”蔣離松開緊抓着莫晨的手,語氣中帶着哀求之意,“求求你把它還給我吧,對你來說它沒有任何用處。”
“誰說沒有用,我看着就很好看嗎,不是上次那個十字架了,嗯,居然是個心形。”莫晨說着就往自己脖子上帶。
蔣離還想要懇求莫晨歸還,這時洗手間的門被推開,“莫老四,你是去洗手間洗手,還是去建洗手間去了。”賀飛的聲音中滿是不耐煩。
賀飛先看到的是正對着自己的蔣離,愣了一下退了出去,不到片刻又進來,“我靠,我沒走錯啊,這是怎麽回事?”
莫晨轉身看着再一次目瞪口呆的賀飛,笑道:“你沒走錯,姐妹我有豔遇了。”賀飛顯然不相信莫晨的話,看莫晨這個樣子那像是豔遇,倒像是被人打劫了一番。襯衫和褲子都是褶褶巴巴的,脖子上的傷口還印着血痕。
“你怎麽受傷了?”賀飛看到莫晨脖子上的傷口趕忙上前,擔憂地問道:“這是怎麽弄的,你還有沒有其它的傷?”
莫晨随意地笑道:“沒事,小傷。”賀飛拽着莫晨朝外走,“小傷什麽,要是讓你家那幾位知道,還不得把我皮扒下來,走,趕緊去醫院。”賀飛邊走邊掏出電話,嘟囔着,“我必須得把兇手找出來,要不就算給你治好了,也是難逃一死啊。”
賀飛絕對沒有誇大其詞,莫晨在她的地盤上受傷了,莫家的幾位小姐和少爺要是知曉這件事,賀飛最起碼以後一年的日子都不會好過,工作上一定事事不順,無論投資什麽都一定賠錢,沒準第二日清晨醒過來就不知怎麽上了自己最厭惡的男人,然後被逼着娶進門。
前車之鑒,賀飛忘不掉血一般的事實,莫晨那是什麽人,莫家那幾位含在嘴怕化了,捧在手裏怕凍了,一個皺眉莫家都有好幾口吃不好睡不着的,從小到大除卻身子弱,莫晨很少受傷,因為她家人看着那樣子比莫晨還要疼,恨不得她們把莫晨所有的苦都受了。
默默跟在二人身後的蔣離皺着眉頭,想着自己該怎麽才能從莫晨那裏那會鏈子,聽到賀飛的話,男人覺得自己好似惹到了大麻煩。
作者有話要說:
哦哦,親們,日更貌似很困難,要不我們還是隔日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