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13)
一次的排名是在5天之前對吧,那麽現在你能告訴我彭格列第十代首領的信息了麽?”帶着笑意地看着眼前明明受了控制卻倔強不肯招供的孩子,不意外地見他搖了搖頭。六道骸也不急,再次開口:“那麽,請幫我再做一個排名好麽?”
風太點點頭,周圍的一切好像來到了太空,全都失去了重力飄了起來。“并盛武力排名,第十名……”
沒有等風太說出排名,六道骸打斷了他“噓……不要說出來,寫在一張紙上給我就好。”
風太乖乖點頭,拿起一邊的鉛筆開始在一張紙上書寫,然後對折成兩折交給六道骸,骸拿着紙瞄了兩眼,把它揣了起來。一邊的千鐘看着莫名其妙:“骸大人,有什麽不對勁的麽?”
“kufufufu……沒有哦,準備好迎戰第五名吧千鐘。”
“是”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骸大人的命令千鐘是不會違背的。
打發走了屬下,六道骸再次拿出那張排名榜,從上往下看,第一名:雲雀恭彌,第二名:澤田純子……“kufufu……澤田純子啊……真是令人驚訝的天賦。”
——————————————澤田宅——————————————
“吶吶,candy,你說并盛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風太會去哪裏?”相對于其他食客,純子最不舍得的就是相處時間最短的風太,他的性格正好對她的脾氣,風太是個很細心善良的孩子,candy也被他養得又圓了一圈。
“吱!”很有靈性地擡起頭,和它的飼主對視,然後在桌子上打了個滾,圓圓的身子縮成一團,成功讓純子笑了起來。明明是身為雄性的candy意外地很會撒嬌賣萌
“candy你也覺得他會平安無事對吧?”
“吱!”小龍貓順着她的手努力爬上她的肩膀。
順着小家夥的意思,把它托到肩膀上,candy好像特別喜歡這個專座,站在這個制高點上,它不感到恐懼反而感到興奮。
“果然……還是好無聊啊!”因為剛剛大病一場,大家都不放心她就這麽出去亂闖,所以幹脆請了一個星期的假,純子每天閑在家裏只剩逗龍貓了……
下午的時候,阿綱回來了,帶着一臉前所未有的凝重表情。裏包恩什麽也沒說,但看得出來,他心裏在想着些什麽。列恩變色龍變成了一個團狀綠色物體黏在他背上,表情也無精打采的,不挺地改變着自己的形态。
“純子,最近不要跑出去。”裏包恩壓了壓帽檐,說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讓純子愣了愣神“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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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最近并盛來了一個危險的黑……”
“啊!裏包恩你說什麽呢?哈哈哈……純子你病還沒好需要在家靜養!”急急打斷了自家家庭教師的話,也沒有多考慮駁裏包恩面子會造成什麽後果,果然,裏包恩嘴角露出了一個絕對算不上善意的笑。純子打了個冷顫。
“總之,純子你最近還是在家呆着比較好,聽哥哥的話!”難得看到哥哥這麽堅定的表情。
“哦……”雖然搞不清狀況,純子還是同意了,哥哥總不會害她不是麽?
兩天之後,事情好像更嚴重了,因為風紀委員一個一個被人打倒,而且很惡趣味地放上倒計時的懷表,身為并盛第一戰鬥力的雲雀恭彌單身前往黑曜,而且意外地沒有回來,緊張的氣氛達到了一個至高點。
而在一天之後,早上起來的時候,哥哥,裏包恩,碧洋琪都不見了蹤影。純子不知名的感覺讓她很不安,總好像什麽事情發生了。
這份不安一直困擾着她,并且驅使着她遵從自己的直覺從家裏溜出來。戴着圍巾,穿着厚厚的衣服,純子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着,把手伸進口袋裏時,摸到了一個毛茸茸的東西。純子吓了一跳,那個東西動了一下,然後慢慢往外面拱。
把兜裏的東西掏出來一看,純子無奈地嘆了口氣:“candy……說過多少次不要往我衣服裏鑽……”
小龍貓眨眨黑色的大眼睛,歪着頭無故地看着她“吱?”
“算了,也沒期待你能聽明白……”對于寵物毫無辦法的純子妥協了,任由小龍貓順着她的手臂鑽進她的圍巾裏,呆在她的肩膀上。
“坐好了,不要摔下來……”理了理圍巾,摸了摸小家夥的頭,純子插着兜在街上閑逛。因為快到中午的緣故,純子肚子也有點餓了,但就在她想買個面包吃的時候,圍巾裏的candy突然“吱吱”地叫了起來,轉頭一看,看見它眼睛好像冒着星星般地看着天。
“怎麽了麽?”純子順着它看的方向,藍色的天空上飄着白的雲朵,一只小黃鳥飛過“是只鳥啊……等等,它脖子上戴着的是什麽?”小黃鳥拍着翅膀停在她上方,有着圓圓的身子和扁扁的嘴。
“那是……攝像頭!”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來,純子四處張望了一下,因為近幾天被六道骸訓練的很慘,那種訓練不光鍛煉了精神力,更給了她優秀的反應洞察能力。果然,旁邊建築的的陰影處光線幾不可察地扭曲了一下。
純子眯了眯眼睛,不動聲色地朝那邊靠近。
而另一邊,阿綱正但心地看着屏幕,對面的巴茲笑的一臉邪惡:“怎麽樣,彭格列,不想你的妹妹死掉,就乖乖地自盡吧!”
“好過分!怎麽這樣,怎麽把無辜的人卷進來!”阿綱胸中一陣氣惱,不管是京子還是純子還是小春,都不應該被這種事威脅。
巴茲的三胞胎(劇情需要)手下正蠢蠢欲動地扭曲着身子,但是沒有等巴茲的計劃成功,兩個屏幕中的情況打破了他的冷靜,三胞胎之二,也就是攻擊京子小春的人被不知道從哪裏趕來的十年後藍波一平一手一個打敗了。
阿綱松了一口氣,但接下來,讓他最擔心的,也是裏面年齡最小的純子那裏并沒有出現增援。阿綱不知所措起來地揪起頭發:“純子!該怎麽辦……”
沒等他真的把自己頭發拔光,裏包恩在一邊鎮定地壓了壓帽子:“冷靜點蠢綱!還記得我當時拜托風太的排名麽?”
“嗯,說這個幹什麽?”阿綱茫然地點點頭,裏包恩勾了勾嘴角:“當時沒有告訴你,純子在并盛的排名是第五,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被攻擊,但是她的實力的确是這樣。”
“诶?怎麽可能!一定是排名出錯了!”阿綱一臉不可置信,一起跟來的獄寺和山本也是一臉驚訝。
“別這麽着急下定論,純子的能力你們都沒有注意到,而且最近不知道什麽原因,她的能力漲了很多,現在的排名還是未知數。”裏包恩一臉堅定。
本來半信半疑的阿綱突然想到,小時候純子惡作劇的“魔女的魔法”,一臉緊張地看着裏包恩。
而純子這邊,在發現周圍有異常的時候,考慮到雙方的威脅,還是決定先解決看起來讓人很不舒服的黑影君,再去考慮萌萌的小黃鳥。當然,兩者的外表占了很大因素。
阿綱緊張地盯着屏幕,看着自家妹妹與三胞胎之一對視,怎麽看都是自家妹妹更弱一點吧,但是純子的臉上一臉鎮定,一點害怕都沒有。然後驚訝地看到扭曲着的人突然痛苦地尖叫起來,然後在空中飄浮起來,砰地一聲撞向牆壁,暈了過去。純子在這發生的時候動都沒動,連眉頭都沒皺。
“這是怎麽回事!”因為幻術是直接作用于人腦的,機器是根本拍不到幻術,阿綱他們顯然一頭霧水。
還是獄寺見多識廣,最先反應過來,“難道說,大小姐就是很稀少的幻術師?”之後一臉興奮地盯着屏幕。
“幻術師?”阿綱茫然了,雖然他早就知道妹妹有這種能力,但他一直是當做“超能力”看待的,為了妹妹不被發現送去研究所還下了很大功夫。結果現在竟然說這種能力是被公認的,着實吓了一跳。
“沒錯,純子的确是難得一見的幻術天才。”裏包恩捏着列恩,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诶?幻術師?”阿綱撓了撓頭,并沒有意識到這次的始作俑者也是一個稀有的幻術師,等他意識到時一定會吐槽“幻術師是大白菜麽?”
回到純子這邊……
在用幻術藤編KO掉一個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的生物之後,純子大膽地上去看了看,那個墨綠色的校服讓她眉頭皺了皺,黑曜中學的校服……聯想到前幾天聽到的,黑曜好像出了什麽事的消息,貌似真相一點點浮出來了。
擡頭看着天上的小黃鳥,卻已然找不到蹤影,大概知道自己下一步該去的方向,純子買了份地圖,又買了份章魚燒,邊吃邊向黑曜走。就算找不到哥哥他們,能找到為什麽攻擊自己的理由也是好的。如果黑曜根本就沒有什麽異常,就當是郊游了……
黑曜到并盛的距離并不遠,但是不會看地圖,突發地犯路癡病的純子硬是走了兩個小時才找到那個破破爛爛的建築,栅欄已經被不知名的紫色東西腐蝕掉了,這個熟悉的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毒蠍碧洋琪一定來過,也就是說哥哥就在這裏。
純子跨過門,向裏面走,沿途有好多倒在地上的不省人事的或者還在哼哼的穿着黑曜中學制服的人。還沒等走到主建築物,那裏就傳來一陣巨響,爆炸後的煙霧從窗子裏飄出,忠犬君顯然也在。
而再往前走的大樹下,貌似有個少年躺在那裏,純子小心地湊過去才發現是哥哥的好友山本武靠着樹坐在那裏,純子拍了拍他的手,卻發現少年根本沒有醒的意思,空氣裏彌漫着的血腥氣味昭示着一個事實,他受傷了。
猶豫在是去叫醫生還是進去看看的純子再次确定自己應該買個手機。不過想想,哥哥也不是那種随意抛棄夥伴的人,後路一定已經想好了。而在一邊的地上還躺着一個黑發男人,身上還插着幾根針。
最終,純子決定還是現放任他們這樣,自己去探探房子裏的事。
而她小心地踏進建築物,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樓上的地板傳來脆弱的吱嘎聲。順着斷掉的梯子向上爬,明晃晃的光芒從一間房間傳來,純子撫了撫額頭,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波動傳來。
她小心地靠近那間房間,縮在門後面往裏面瞧,哥哥戴着手套,手套上噴射着火焰帶着阿綱飛來飛去,而另一邊和他對峙的少年穿着一身軍綠色的制服,梳着藍色的菠蘿頭,手持三叉戟,果然是近幾天在夢裏頻繁出現的六道骸。
【哥哥……還有骸老師?】
戰鬥快得不可思議,六道骸臉上出現了詭異的黑斑,整個人散發着一種讓人極不舒服的黑暗氣息,知道現在出去除了讓哥哥擔心,或者直接被波及之外沒有別的結果,純子幹脆縮在門後觀看着這場激烈的戰鬥,為自己的哥哥捏了把汗。
看着六道骸的三叉戟和阿綱的不知從哪裏來的手套撞上,阿綱用手貼住他的額頭,發出耀眼的火焰光芒,純子閉上了眼,骸臉上的斑跡漸漸退去,身上的黑暗氣息也逐漸消散,強光過後,他只能勉強用三叉戟撐住身子。
“kufufufu……還是太天真了,彭格列……”六道骸說完這句話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阿綱松了一口氣,正當他以為沒什麽要擔心的時候,看見了從門後走出來的純子,頓時發下的心有提到了嗓子眼。“純……純子?你怎麽在這裏!”
“我才要說這句話吧,哥哥,你怎麽在這裏?”純子歪了歪頭把話扔回去。
“那個……我們是在做游戲,對,是這樣的!”阿綱心虛地摸了摸頭,想要看看六道骸的現狀。
沒有理會哥哥蹩腳的理由,純子靜靜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少年沒有說話,沒想到她的老師這麽快就見到了,而且還是這麽特殊的環境下。老師的事她什麽都沒說,相信即使說了,也不會有人信,現在說也只會讓哥哥煩惱。
“別碰他!黑手黨!別碰骸大人!”兩個同樣穿着綠色制服的男生吃力地向這邊爬着,以她想象不到的執念支撐着。
但在這時,門打開了,一股陰冷的氣息夾帶着威壓撲面襲來,裏包恩沉了沉眼神:“來了麽,黑手黨的執法者——複仇者們,真是群讓人讨厭的家夥。”
三條鎖鏈飛了過來,分別套住三個人的脖子把他們往那邊拖。
“等等,你們要把他們帶到那裏去?”阿綱問出了純子的疑問,同樣邁出了一步上前,但是被裏包恩攔下了:“不要多事,他們不是你們能對付的。”
陰冷的感覺籠罩着純子【黑手黨……哥哥真是遇上了不得了的事啊】
純子渾身一顫,有種被盯上的感覺,雖然對面的複仇者把臉包的嚴嚴實實,但她還是感覺對方在打量自己。複仇者沙啞的聲音傳來“曾經的變數麽……”
莫名其妙的……
作者有話要說: 啊……兩萬字……終于搞定榜單了,沒發現我這兩章爆字數了麽?
累死了累死了,徹底沒存稿了,下一章就是大家期待的見面章……在這之前,我先歇歇,最近太忙。榜單歇一期,下一期再說吧,更新……我會盡量的= =
心情至上
☆、黑手黨之島
對于阿綱試圖把多次提到的黑手黨一詞用各種蹩腳的理由掩蓋過去,就像他經常對媽媽做的那樣,但事實上,從某種角度上來講,純子的确沒有他們家的基因。也就是說,這種對普通人來說蹩腳,在媽媽面前正常的理由在純子這裏是不見效的。
對于哥哥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越抹越黑,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的情況,純子很給面子地“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他們在玩全民黑手黨游戲,六道骸是他們請過來助興的雜技演員。= =就這一個借口就夠她笑上好半天了。
多好的理由,足夠用來在夢裏嘲笑一下好久不出來的便宜老師了。
或許是前一陣的生活太嚴肅了,在圓滿完成“真心話大冒險”:和雜技演員共同切磋(阿綱語)任務後,純子放完春假再次迎來了開學。當然各種紛擾完全沒有要停的意思,裏包恩就如同一個麻煩制造機= =
今年就三年級的純子在櫻花綻放的季節升了學,當然哥哥他們也升入了國中二年級。據說他們的“學校活動”(黑手黨活動)豐富極了,裏包恩也經常叫純子去湊個熱鬧,當然,純子也樂于湊這個熱鬧。
有時還有免費壽司吃,還有免費表演看,何樂而不為呢?(你哥哥會哭的,絕對!)
家裏的房客們固定在這個數字很久了,風太那天回來後睡了整整兩天,之後就恢複了精神,總覺得這一次有一層薄薄的膜被打破了,風太和他們更親近了。
小龍貓candy以絕對的進食量和絕對甜食愛好者的口味以飛快的速度飙升體重,已經成功從“可愛的老鼠形态”變身為“可愛的球”。不過純子完全不會嫌棄它,胖胖的身子讓它更可愛了。
随着candy慢慢長大,它呆在純子肩膀上的時候也越來越多,大概是幸運吧,candy有着一般老鼠類寵物沒有的靈性,完全可以當成一個小夥伴,給純子的人生帶來無限的樂趣。
而就在稀松平常的一天……
純子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快速換好衣服,candy揉揉小眼睛,“吱”的一聲引起她的注意,看見小龍貓張開小短腿向她奔過來,熟練地把它撈過來放在肩頭,小家夥好動的很,最喜歡的就是這樣“旅行”。除了上學,純子也樂得帶着它一塊“旅行”。
天還沒亮的時候媽媽就起來做飯,當然,純子一般起得也很早,她比哥哥睡得要早很多,對于覺并不算多的純子足夠了,而且最近她也有個閑不住的小龍貓要遛,好吧,雖然走的人是她,不過candy喜歡室外的環境,就像狗狗一樣。
“早上好媽媽!”充滿元氣地對着媽媽問好。
“啊拉,純子已經起床了,今天是周末不多睡會麽?”媽媽已經在客廳切菜了,帶着candy下樓的純子熟稔地走到門口,換上鞋子,“和平常一樣嘛,我和candy出門了!”最後,帶上一件薄外套,向媽媽揮手表示她要出門了。
“路上小心,要早點回來哦,今天有你最愛吃的巧克力醬夾心面包!”奈奈揮揮鏟子提醒女兒不要讓早飯被搶光。
“嗨!我一定會早點回來的!”打開門,呼吸一下新鮮空氣,鳥兒在晨曦下渣渣地叫着,清晨彌漫着霧氣,的确是放松鍛煉的好時光。“今天要快點了,不然一定會被他們搶光的!”一人一龍貓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名為“甜食控”專屬的光芒。
而純子如願提前回來了十分鐘,正好趕上哥哥起床。在裏包恩的高壓j□j之下,他很少像以前一樣能睡到自然醒了。
阿綱穿着他綠色的睡衣下來吃飯,一家人以及食客們陸陸續續到齊了,巧克力面包主要受十歲以下孩子們的歡迎,而純子主要防範的就是一次能吃掉一鍋米飯而且很愛吃甜食,一點不懂寄人籬下感覺的藍波= =在經歷無數巧克力面包被人吃掉的教訓之後,純子每次都會提前很早到。
吃完早飯,阿綱如往常一樣上樓去寫作業,藍波一平把他們捉迷藏玩耍的地點定在了阿綱房間裏,樓上一陣喧鬧,想也知道現在哥哥一定正在托着腮幫子抱怨這種喧鬧。
“啊!純子,太好了!”
坐在沙發上逗弄着candy的純子被奈奈媽媽突然出聲吓到了,連忙回頭看一臉驚喜盯着雜志的媽媽“怎麽了麽?”
“純子,我中獎了,有三張豪華之旅的票,我們可以帶上你哥哥一起坐豪華游輪旅行,而且中點是南國的樂園!可能還有純子喜歡的高級甜食大餐!”
“诶?真的麽?”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很久沒旅行的興奮感沖掉了這種微妙的不對勁“真好,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旅行了!”
“是啊,快點告訴你哥哥去!”拉着純子的手,奈奈噔噔噔跑上樓,一把推開阿綱的房門:“太好了!阿綱!”
“媽媽……”不小心被門砸到牆上的阿綱表示無奈。
“哥!媽媽中獎了!我們可以坐豪華游輪去旅行了!”純子一把抱住阿綱的一條胳膊,眼裏全是興奮。
“是啊,有最豪華的大船,就像是海上的旅館,舒服的大床,有高級的料理,可能還有上等牛排~還有游泳池和賭場!”
“是啊是啊,可能還有最棒的甜食大餐!”
以上兩個已經興奮到聽不進話的母女陷入自己的興奮中,本來還有點憂郁不能和京子一起去的阿綱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看了看一左一右抱住自己的媽媽和妹妹,阿綱心裏放軟了:【其實這樣也不錯……】
裏包恩壓着帽檐笑了。
游輪上……
“哇!好棒,真的是在船裏麽?”純子背着自己的小書包,裏面裝着不少東西,換洗的一套衣服,以防萬一帶的錢,candy的堅果大餐和各種空盒子。能猜到,空盒子是來裝糖果的,一般船上都不會有什麽人專挑糖果,除非你碰到純子這樣一點不在意體型和形象面子的甜食控。
過往來去的都是穿着端莊,舉止優雅的人,他們在這裏反而有點格格不入。床和他們想象中的一樣大,房間也夠地方給純子單加一張床。上船過後第一件事就是那盒子去裝甜點,船艙裏跑來跑去的喧鬧和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就算她認出那是家裏的食客和阿綱的同學們,也不管她什麽事,真的不關她什麽事,真的!
拜托你們無視這只趴在桌子上吃的毫無形象的藍波,還有桌子下面藏着的碧洋琪,為什麽大家都會過來啊!她以為只有媽媽和哥哥呢,難得的家庭聚會TAT,阿綱應該此刻也是這麽無奈吧。
船還在行駛,在前半段忙碌混亂後半段惬意的時光中度過,到最後不知道為什麽,大家都名正言順地逃票坐了上來,而且穿西裝的工作人員對他們無比客氣!【這種情況每一場才叫奇怪吧……】純子看着自欺欺人騙自己什麽問題都沒有的阿綱。
“純子,別多想,這就是趟旅行而已!”
“黑手黨之島?”純子歪着腦袋,看上去一臉天真,實際內心已經狂吐槽了。
“游樂場的名字就是這個!哈……哈哈!”頂着純子質疑的眼神,阿綱默默流着冷汗,還一邊點頭加深可信程度:“沒錯,就是這樣!”
【嘛……算了,玩得好就行了嘛(*^__^*) 】
純子帶着她的candy下了船,但是到了岸上就找不到阿綱和裏包恩了,奈奈媽媽一臉無奈的樣子抱着藍波一平抱怨阿綱總是貪玩,然後帶着他們幾個在名為“黑手黨之島”的游樂場好好玩了一個下午。
黑手黨之島雖然起的這個名字,但實際上真的是一座樂園,雖然來往的人即使是老人都不容小觑,但在這個島上就好像是普通的游樂場,可以肆無忌憚地玩樂。倒是沒有人對格格不入的他們有什麽敵意。
玩了一天有點累了的純子抱着已經在肩膀上呆不住昏昏欲睡的candy,在糖果店裏買糖果,藍波一定要做過山車,一平他們顯然還意猶未盡,奈奈媽媽在那裏陪他們。說來也奇怪,已經大概猜到這是真正意義上的黑手黨之島後,純子倒沒覺得有多別扭,相反,玩得很開心,這裏配備很齊全,甚至還有糖果店。
進去挑了幾種平時不常見到的糖果還有自己喜歡的巧克力棒棒糖,滿載而歸的走出店門,低頭查看自己收獲的純子帶着一臉幸福的笑容,叼着棒棒糖,低着頭走。
一時沒看路的後果就是腦袋撞上了一堵堅硬的牆“嘶……”揉了揉額頭,周圍一陣小聲的吸氣聲,眼前的光線被什麽東西擋住了,一雙黑色高筒靴橫在眼前,純子這才意識到自己撞了人。
“對不起,我剛剛沒看路……”擡起頭的純子這才看見眼前人的形象,那是一個很高的男人,她自己才将将到他胸部,黑色西褲,白色襯衣,披着個黑色打底的外套,他的相貌可以說是吓人的,臉上有着分布不均的褐色疤痕,這種疤痕一直延伸到脖子,黑色直發沖天,而最讓人膽顫的是那雙罕見的紅色眼睛,即使只是站在你面前,都會失去反抗的信心。
“切,垃圾……”那個人這樣說道,撣了撣外套,好像碰到了什麽髒東西。
這樣的容顏本該是讓人害怕的,但是純子不知道為什麽偏偏對這個有免疫力,她拿下嘴裏叼着的的棒棒糖,或許是對這種過渡狂妄的惱怒,或許是不滿于他這樣的不尊重,純子失去了她平時的謹慎和理智,事後她也覺得很奇怪。
或許是賭一口氣,純子撒開了握着棒棒糖的手,任由它掉到地上,一臉可惜地搖了搖頭,掏出另一根剝開含上。即使沒有任何言語表示,那意思也帶着明顯的不善:髒掉了,真可惜。明顯是一種嫌棄,以牙還牙向來是純子奉行的原則。
“喂!你幹什麽?”耍完帥,剛要轉身走的純子忽然被人拉住了頭發,揪回了原地,回頭只見剛剛那個男人一臉怪異地揪着她的辮子,一點憐香惜玉的精神也沒有。
“放開啦!大男人欺負小女孩羞不羞!”這句話對一般男性有着致命的打擊力,可惜對面這位一點沒聽進去。
=皿=頭一次見到這麽不上道的男人的純子一臉血了,正當她想惡作劇一下給自己出一口氣的時候,對面的男人放開了她,正當純子輕松了的時候,卻再一次騰空。
男人像拎小雞一樣拎着她,上下把她打量了個遍,突然毫無根據地開口問道:“你幾歲了?”
“哈?”
“我問你,你幾歲了?”男人瞪起眼睛,看起來沒多少的耐心要宣告耗盡,顯然在極力忍耐發火,雖然不知道是什麽危險,但是小動物一樣直覺的純子後背涼了一下,那絕對不是什麽好事。
“八歲……怎麽了麽?”
“名字”
“為什麽要告訴你?”純子覺得莫名其妙的,撞了人就撞了,确實是她的錯,可是現在是要鬧哪樣啊?
“最喜歡的食物?”男人沒有為難純子,直接跳過這一環節。
“這又不是調查問卷,你這人好奇怪!”純子疑惑了,難不成是來套信息的?
“巧克力棒棒糖對吧。”
“诶?你怎麽……”話還沒說完,對面男人再次爆料。
“最怕的動物是吉娃娃?”說完看到純子心虛瞥了瞥眼的樣子心下有數了,男人貌似不屑地勾了勾嘴角。
純子皺起眉,悄悄聚集起幻術,幻化出的滕蔓直接襲向男人面前,純子希望能借此讓男人松手,然後自己脫身。可是幻術到了對方眼前就直接穿過去了,根本沒起到作用。
這種情況純子還是第一次碰到,即使在夢裏,六道骸也是用其他幻術破解了她的幻術。而對面這個男人精神上并沒有幻術師獨有的感應波動,也就是說,他不是幻術師。那就只有一種情況了,這個男人有着驚人的堅定信念,根本不被幻術動搖!
大概這就是強者擁有的氣場,純子甩了甩頭,什麽時候了她竟然還在稱贊對方!現在最拿手的能力被制住,純子那點花拳繡腿對于對方而言根本就是撓癢癢嘛。而且這一擊如果不成功,那麽,如果男人被激怒了,她的處境就格外危險了。
純子第一次感覺到害怕,即使是小時候的那次綁架也沒讓她有這種無力感,可是就當她緊張到無以複加的時候,男人卻笑了,而且是仰天大笑,笑的純子心裏發毛。
“終于……”她聽見男人這麽嘟囔了一句。
“喂,你怎麽了,沒事吧?”精神不好是很危險的……
“痛……”好像知道她在想什麽,擡手沖着她的腦門給了她一彈指,那個男人止住了笑,看着純子吃痛的樣子好像很開心,還帶着點……懷念?哦,這真讓人毛骨悚然,幸好純子沒看清。
“以後你就叫卡洛姆了。”
“诶?”什麽跟什麽,這前後有聯系麽?“我有名字……”
“給我記好,敢忘記我就殺了你,我只說一遍,我是xanxus,名字裏有兩個X的男人。”那個男人看着純子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眼神裏帶着前所未有的認真。
【這是什麽鬼發言……我果然應該在家裏宅着TAT】純子快內傷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的了不想更新的病,木頭的拖延症犯了= =
真的算是見面了,本來沒想這麽快的,都是你們催的,哼……
現在有個支線可選,指環篇純子是呆在A:瓦利亞 B:阿綱家 C:鳳梨師父的破房子
快點投票,不然來不及了,下一章放番外,解釋一下有點混亂的地方,以及x爹到底對卡洛姆有什麽想法
☆、番外—垃圾王
他為什麽存在?這不重要,他是誰?這也不重要,這是給哲學家思考的問題,在xanxus還沒有擁有自己名字的時候,他就已經打算抛棄這種弱者想法了。
即使生在貧民窟xanxus依然自信他是不同的,他不會是那種社會底層的垃圾,而是站在頂尖的王者!
和其他貧民窟孩子不同,xanxus完全沒有那種自卑和自暴自棄,仿佛他天生就帶着絕對的自信,甚至可以說是自負,貧困黑暗的生活讓他在人生的最初就認識到世界的陰暗面,這種很少有正能量的生長環境帶給他的是冷血,即使是殺了人,也不會覺得有多愧疚,打傷人更是覺得理所應當。
而無論xanxus戰鬥的天賦有多好,小時候總是脆弱的,當然這是相對而言,作為不到十歲就能打倒成年男子的人,普通人标準沒有對比價值。
他沒有家人,或許有個人在他人生中注定被綁定了關系,但她更認為他的“母親”是一個讓他誕生的“工具”。因為除了給他生命,這個女人完全沒有扮演好母親的角色,她從一開始就在用各種言語和行動證實“他是不必要的”。
那個女人給他的東西很少,少得可憐,除了早期吃不飽奶水之外大概就是給了他一個住所,讓他不至于淪落到那些夜裏被凍死或者被綁走賣掉的孩子的命運。不過除此之外,“母親”給與他的真是太少了,甚至沒有給他一個名字,更不要說奢侈的愛了。
他不怪他的母親,并不是因為他聖母,而是因為沒有愛,哪來的在意?更何況在這個貧民窟,人人都是自私的,聖母一樣善良的人在這裏是活不下去的,他也是這樣,那個女人亦然。所以即使以後把他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