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巫沒有離開,因為這魔藥需要連續服用幾天才會生效。
血奴們為她找到熬制魔藥的各種材料,讓她住在了地下室上面的房間裏,還會貼心的準備好各種生活用品。
除了每天去女巫那裏領取當天的魔藥,血奴們餘下的時間都待在了地下室。
始終被黑袍裹住,不露真容的女巫靜靜的将材料扔到煮沸的鍋裏,雪白的指節比尋常的女子要更修長一些,扔擲的動作有些漫不經心。
給自己下的咒語足以像吸血鬼一樣,聽到遠距離的任何動靜。
她聽到隔着厚重牆壁的地下室裏,肉體激烈拍打,硬熱的器官狠狠搗弄着軟爛的腸肉,從深處滲出來的液體被撞的飛濺。
手掌嵌進滑膩的皮膚裏,拽着鏈條用力晃動。
極為凄慘的哭聲斷裂成一下一下的促喘,恐懼的求饒聲像是被徹底揉碎了,一朵豔麗的花兒被揉出濕淋淋的汁液,浸了滿手的腥臊。
膝蓋跪在地上摩擦,吞咽不及的咳嗽聲又被堵成了含糊的嗚咽,伴随着幾道明顯不同的,低沉餍足的悶喘聲,鑽進了黑袍下的耳朵裏。
單是憑借這些暧昧的聲響,就足以勾勒出一幅幅淫浪不堪的畫面。
熬制好了今天的份兒,久久都沒有人來,女巫起身,将魔藥瓶托在掌心裏,走下地下室。
輕輕敲了敲厚重的門,微不可察的聲響被吸血鬼清楚的捕捉到,下一瞬,穿着褲子的血奴為她打開了門。
蒼白的臉色染不上任何情動的紅潮,但氣息亂的如同奔出囚籠的野獸,散發着錯覺般的炙熱。
血奴接過女巫手上的魔藥,歉疚的笑了一下。
“抱歉,今天忘了去拿。”
英俊的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客氣,他在等着女巫識趣的離開,但對方反而看向中央,走了過去。
女巫始終不說話,血奴不清楚她的意圖,但只以為她是檢查魔藥是否起效,于是猶豫着,都停下了動作。
陳宴側躺在地上,散落的金色長發遮住了蒼白漂亮的面容,渾身都在痙攣。
看到眼前停了一雙陌生的腳,他慢慢伸出手,細白的指節費力的去夠女巫的袍角,神志不清的啜泣着。
“救救...救我...”
差點就被壓住的腹部被身後的力量輕巧的撈了起來,柯衡捉着陳宴的手腕,把人抱在了懷裏。
絲毫不顧及女巫在場,依然維持着插入的姿勢,他摸了摸陳宴微微鼓起來的腹部,皺着眉問。
“還要多久才能生下來?”
吸血鬼并不像人類一樣需要懷胎十月,就連懷上他們的種也只花費了兩天的時間。
當然,兩天對于魔藥的加持與日夜不停的交歡來說,已經算長了。
而按照常理來說,吸血鬼是無法懷孕生子的,更別說是男吸血鬼,他們只能依靠女巫。
陳宴歪着頭,枕在柯衡的懷裏,在女巫面前提不起一絲羞恥心,依然分開着雙腿,股間的液體成了濕濘的小水溝,染着水亮的腸液。
胸前的乳肉也在反複的揉捏與懷孕的催發下變得更大了一些,軟軟的肉墜了下來,嫣紅乳尖上的銀圈在這樣的場景下成了令人着迷的淫靡道具。
女巫的目光不着痕跡的在上面停留了一瞬,按了按指尖,将想要拉扯到他疼痛哭泣的念頭藏了起來。
微微彎下身,她将手放在了陳宴的腹部,幾秒後收了回來,手指比了一個“三”。
“三?三天?還是三個月,三年?”
有人迫不及待的問了出來,女巫卻不再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女巫轉身關門。
越來越窄的縫隙裏,高大英俊的血奴們捏着陳宴的下巴,将魔藥一滴不漏的灌進了他的嘴裏。
陳宴哭的滿臉都是淚,微弱的掙紮被完全壓制,随即腳踝被捉住,一條腿擡高,硬熱的陰莖再度狠狠撞了進來。
他簌簌抖着,發出了絕望的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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