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千百年前的女巫一族逐漸凋零,柯衡在尋找陳宴的漫長歲月裏偶然遇到了一個還活着的後人。
他當時就問過對方是否有讓男吸血鬼懷孕生子的辦法,似乎從沒有人提出過這樣的念頭,原本對他視若無睹的女巫忽然起了興趣,翻遍遺傳的所有書後,告訴他有。
柯衡和對方做了交易,幫對方殺了幾個人之後,對方答應會幫他熬制這種魔藥。
其實柯衡沒想過終有一天會用在陳宴身上,陳宴是存心躲着他的,他已經做好了找陳宴找到死的準備,而偏偏,陳宴自投羅網。
循着記憶裏的地址找到女巫後人,帶他回到血奴們藏起來陳宴的地下室,只用了一天的時間。
地下室的樓梯昏暗,柯衡聽着裏面傳來的聲音,面沉如水的下到底,推開門。
女巫沉默的跟在他身後。
只有吸血鬼的力量才能推開的門在身後重重關上,柯衡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看着中央。
打開的棺木放到了地上,陳宴沒在棺材裏,而是被扣着手臂跪在了地面平放的棺木上。
他的膝蓋跪紅了,腳趾可愛的蜷縮起來,小腿繃的很緊,似乎在随時積攢着要拼命撐起身站立的力氣,但頸上的鏈條被身下的人牢牢拉住,像是在拴着一條狗,逼迫他只能垂着高傲的頭。
躺着的人呼吸急促的摸着他胸口上紅鼓的乳肉,不時挺着胯狠狠沖撞交合的地方,濺出噗嗤的水聲。
陳宴幾乎完全坐在了他的陰莖上,臀肉貼着男人濃密的恥毛,分開的雙腿內側哆嗦個不停,眼裏也不停掉着淚。
身後還有一個跪着的人,情難自抑的将勃發的器官插進了已經容納一根陰莖的地方。
讓陳宴驚恐的是,他居然并沒有感到非常強烈的撕裂感。
可能是足夠的擴張減緩了痛楚,也可能是那時和狼人的交媾讓這具身體已經對過分的飽脹變的熟悉,稍微适應了一會兒,他就不由自主的放松了下來。
在體內的兩個人也察覺出了他的反應,心情微妙的譏笑了一聲,指節狠狠揉着他豐腴的臀肉。
“看樣子,你也和別人這麽搞過?幾個人?”
陳宴羞恥的拼命搖着頭,想否認他們的話,但嘴唇被堵的嚴嚴實實。
站在面前的人也不甘示弱的捏着他的下巴,将腥膻的生殖器官捅了進來,不給他任何說話的間隙。
他們這樣玩弄他,讓陳宴氣的渾身發抖,發出憤怒的含糊聲音。
只是沒人将他的掙紮放在眼裏,數百年的複雜情感是比陳宴更猛烈的火,燒的他被灼傷般,只能嗚咽着發抖。
從柯衡離開,他們就已經開始了,到現在也沒停下。
只看了一眼跟在柯衡身後用黑袍攏住的人,有人揚了揚眉。
“她就是女巫?”
柯衡點了點頭。
女巫已經來了,再旺盛的欲望也要讓給最重要的事情,于是幾個人陸陸續續抽離出陳宴的身體,紫紅的猙獰陰莖牽着濕黏的銀絲,濁白的精液射到了陳宴的臉上。
他的臉上湧出了一瞬的憤怒,尖牙恨不得咬破他們的喉嚨,但被鏈條扯着,關回了棺材裏。
股間還在滲出大量的液體,他不明白為什麽這些血奴會突然停止,于是警惕而尖銳的目光盯向了柯衡,臉色扭曲的質問道。
“你們想幹什麽!”
柯衡朝他走近,臉色近乎冷漠的扼住了他的喉嚨,然後用力捏住他的頰骨,迫使他張開了嘴。
另外幾個血奴心照不宣的走近,鉗制住他的四肢,以免掙紮間會浪費好不容易熬出來的魔藥。
陳宴終于意識到了什麽,恐懼的拼命掙紮着,狐媚的眼裏湧出濕潤的淚水,試圖用最柔弱可憐的姿态求他們心軟。
但這是一群已經洞悉他手段的前任,沒有人會再次上當。
女巫走近,黑袍裏伸出來雪白柔軟的手,将剛剛熬制好的魔藥瓶打開,然後在陳宴驚恐的目光中灌進了他嘴裏。
數百年前,陳宴也和女巫們打過交道,這些女巫弄出來的東西都奇奇怪怪的,除了曾付出代價來僞裝體溫後,陳宴就沒再和她們走近過。
現在,他不知道血奴們是從哪裏找來的女巫,也不知道,給他喝的是什麽。
是毒藥嗎?
不,應該不是。
他們這樣恨他,會用比毒藥還可怕的法子來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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