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章節
爪子的時候,那只“鹹豬爪兒”似乎又用力向着自己的胸部按了按。
喵了個咪的,真的是在“耍流氓”。魯達瑪可以确定,黑豹子是故意的,因為她在那瞪得溜圓的眸子中看到了疑似好奇的眼神兒,以及自黑豹子喉嚨深處發出的那一聲“嗚?”,聲調是上揚的,她沒有聽錯。
黑豹子在魯達瑪胸前又按了兩下後,自覺的拿開了它的“鹹豬爪兒”,并擡眼瞅着她,發出了兩聲“哇哇嗚?”似是在說“是軟的?”
魯達瑪滿頭黑線,泥煤的,她這是被非禮了嗎?被一只黑豹子非禮了嗎?
15.抓癢
其實魯達瑪誤會了。
黑豹君真的是一只“熱心、正直”的好豹子。
想象一下,缺少水源,別說洗澡了,自打悲催的穿越過來,魯達瑪連臉都沒有洗過。又天天在草坷垃裏摸爬滾打,生火烤肉的,這臉上能幹淨的了才見鬼呢。
本來她就黑鼻子烏嘴兒的,再加上剛才她那麽一抹汗,整個兒就一花臉貓,再配上她亂糟糟的頭發,呃……這形象,太後現代了。虧了她身邊沒有鏡子這物件兒,否則魯達瑪看到她現如今的形象,估計得以頭搶地。
所以,最初黑豹子是真心的幫魯達瑪清理個人衛生,當它“清理”到魯達瑪的胸前時,被兩團鼓鼓囊囊的那啥吸引了。
昨晚被巨蟒傷到,腫了?——這是黑豹子的心裏獨白。
得看看,受傷了要治。——這依舊是黑豹子的心裏獨白。
于是,黑豹子對着魯達瑪那十分可觀的三十四C伸出了“鹹豬爪兒”……
像是看到魯達瑪生龍活虎般沒有事,黑豹子有些低眉順眼的溜達到一邊趴了下來,下巴放到寬大的前肢上,兩只小圓耳朵微微向後背着。一雙暗紫色眸子半眯着東瞧西看,最終都會落到魯達瑪身上,看幾眼後便很快又再次移開。
而魯達瑪呢,她決定忽視這個尴尬的插曲,不和這只呆頭呆腦的黑豹子計較。坐在那裏很認真的打磨“骨刀”。直到兩只胳膊累得快擡不起來了,方停下手來。
舉起“骨刀”看了看,點點頭,嗯,這回像點刀的樣子了,至少看上去有“刃兒”了。魯達瑪找了根粗些的野葡萄樹枝,揮起新出爐的骨刀,削了兩下,效果比自己想象中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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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變得尖利的樹枝,魯達瑪有了新念頭。将來把“家”搬到野葡萄樹叢,她可以圍着自己的“房子”挖一圈壕溝,裏面布上這樣的尖利樹枝,既能保護自己的安全防了猛獸,又可以當陷阱,捕些誤入其中的野獸。
有了野獸,就有獸皮,那樣她可以想辦法做衣服。
自一把骨刀中,魯達瑪似乎看到了自己豐衣足食的幸福原始生活。
人就是這樣,當你看到了希望,做什麽都充滿了力量。
此時的魯達瑪連混沌了幾天的腦袋都變得靈光起來。
她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要做什麽。
衣服還好,浴巾還可以将就,除了白色變灰色以外,質量還是很過硬的,雖被刮蹭了幾道小口子之外,蔽體還是可以的。
看着自己布滿傷痕的腳,她現在迫切的需要一雙鞋,每天坐在火堆前從腳底往外挑刺的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爛。
說到鞋,魯達瑪想起了那條巨蟒,它的皮厚而堅韌,如果處理一下可以做雙不錯的鞋子。
魯達瑪站起身來,去拿巨蟒皮,餘光無意中掃到一旁臊眉耷眼偷偷瞅她的黑豹子,那眼神裏帶着點委屈,透着點受傷。
魯達瑪猛然想起,剛剛太專心做事情了,忘記了黑豹子。自打她态度嚴厲的将黑豹子轟到一邊去之後就再沒理過它,呃……不是沒有搭理,而是根本就忘到了腦後。
動物也是有感情的,她怎麽能忽略了黑豹子的感覺嘛,一只大貓又怎麽會“耍流氓”呢。
魯達瑪抿唇朝着黑豹子“嘿嘿”一笑,走過去,伸出手指輕輕的捏捏它背向後的小圓耳朵,黑豹子“嗚”了一聲音,抖抖耳朵,将頭扭向一邊。
呃……這是犯小脾氣了?
哄哄吧,誰叫剛才自己态度不好呢。魯達瑪努力回憶貓的喜好,想來對黑豹子這樣的“大貓”應該也是管用的,遂伸手抓了抓它的後脖頸。黑豹子“咕嚕”一聲音,還是別扭着頭。
氣性還不小,魯達瑪挑眉。
她決定用出小時候哄小貓的“殺手锏”,将手移至黑豹子的下巴處,有一下沒一下的抓撓。
黑豹子起初還別扭的将頭擰向一邊,可沒一會兒工夫就半眯着眼睛美美的打起了“小呼嚕”。
魯達瑪滿意的笑了,小樣的,本姑娘甭管小貓大貓一樣通吃。
覺得将黑豹子哄得差不多了,魯達瑪決定繼續她的“做鞋大計”。
撤回手,拍拍黑豹子的大腦袋,“要乖啊,不生氣了,我要繼續工作啦。”站起身準備幹活去。
誰知,剛站起身,竟然被黑豹子用它長長的尾巴圈住了腰,又拽了回去。
黑豹子伸出左前肢扒拉魯達瑪的手臂,擡着下巴,懶洋洋的半眯起眸子,那意思,讓魯達瑪接着撓。
魯達瑪意思了一下,抓了抓它仰起的下巴,然後揉揉它的小圓耳朵,道:“不撓了,要工作了。”
想起身,腰部卻被黑豹子的尾巴緊緊纏着。
“喂,不帶你這樣耍賴皮的。”魯達瑪伸手去拉它的尾巴。
誰知越拉纏得越緊,本是半眯着的眼睛忽然就睜得溜圓,自裏面竟然流露出哀怨的眼神兒來。魯達瑪抽了抽眼角,妥協。
“再撓一會兒啊。”
說着,将手再次伸向黑豹子的下巴。
沒一會兒,被撓美了的黑豹子突然一個翻身,四肢朝上,将整個肚皮都呈現在魯達瑪的面前。長長的尾巴圈着魯達瑪的手臂撫向自己的肚皮,那意思,這裏也撓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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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制造工具
魯達瑪望着四仰八叉躺在自己面前的黑豹子,一時呆愣起來。
動物是不會輕易将它們的腹部示人的,因為那裏是它們最脆弱的地方,可,這只黑豹子是警惕性太差了嗎?
要說不應該啊,否則在這片危機四伏的大草原上,它早死個十回百回的了。
那麽,是它對自己太信任了?
可,才接觸了兩天,它的信任感從何而來?
正當魯達瑪一頭霧水胡亂琢磨的時候,黑豹子有意見了。
它用後背蹭着地面,将頭向魯達瑪靠近,去拱她的腿,喉嚨裏發出長長的“嗚咽”聲,有力的大尾巴圈着魯達瑪的手臂,來回的晃悠,眼神透着那麽的期翼。
面對會打滾賣萌的黑豹子,魯達瑪完敗。
她開始懷疑,面前這個大家夥真的是一頭貨真價實的豹子?不是得了巨人症,呃……不,是得了巨貓症的變異家貓?也不對,有時候它更像狗。
魯達瑪一邊認命的幫黑豹子抓肚皮、撓下巴,一邊胡亂琢磨。
覺得黑豹子睡沉了,魯達瑪試探着停下手。
立刻的,黑豹子就半眯着睜開了一只眼睛,好在,它只是看了一眼魯達瑪,便一個側身,将大腦袋埋進一雙前肢裏,攢了個團兒睡去。
魯達瑪輕輕抓了下它的後脖梗。書上說:人如果睡覺時很自然得将自己團起來,呈嬰兒在母體裏的姿勢,是一種極沒有安全感的表現。不知道對大型貓科生物是否适用,反正,魯達瑪是套用在黑豹子的身上了。
“安心睡吧,我守着你。”魯達瑪又捋了兩下黑豹子的背,老母雞似的絮叨完了,才想起自己要做一雙鞋來着。
在巨蟒的殘骸中扒拉出幾塊皮子。
皮子未經過處理,又被毒辣的日頭曬了半日,許多都已經卷曲僵硬了。
魯達瑪将皮子在地上攤開,抓了些土混着草木灰不停的在蟒皮上打磨,沒有水,只好用這種土辦法來清理掉皮子上面殘留的血跡和粘連的一些碎肉。
如今這個時候,魯達瑪特別感激自己考古學家的父母,閑時無聊也會翻看一下他們那些對于她來說稀奇古怪的書籍。
這皮子的處理,她印象中在哪本書中看到過,說是,很久遠的時候,人們草灰水把曬幹的皮子“燒”熟,也就是所謂的鞣制,使皮子結實柔韌耐用。
魯達瑪不明白是什麽原理,也沒深究,反正覺得有趣就記住了,誰成想竟然有用到的一天。
那不靠譜的學者爹媽這會兒在做什麽呢?有沒有想自己?發現自己失蹤了沒有?魯達瑪扯着唇角暗淡一笑,他們這會兒應該在哪一個倒黴鬼的墓穴裏吧,記得他們走的時候說要去考察一個什麽漢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