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基本上,三娘前世就是一女王,偏偏穿越在倒黴孩子武三娘身上,且一上身就給死變态又奸,又虐,又欺負的,想反抗吧,自己是又沒地位又沒力氣,說白了,就是個等着挨欺負的主兒,差點兒,沒把三娘憋屈死。
憋屈了這麽些日子,好容易今兒晚上讓她逮着機會找補回來,三娘已經暫時性的失去理智了,忘了這裏是萬惡的舊社會,給她捆在床上,身不能動,嘴不能叫的男人就是這個萬惡舊社會最大的老板,這會兒她痛快了,過後大老板動動手指頭,恐怕她想死都沒這麽容易。
三娘前世的好友彎彎就說,三娘這性子雖然算得上有勇有謀陰險毒辣,可就一點兒不好,容易沖動,一沖動起來智商都在負值以下的水準,所以說,彎彎實在很了解自己這個閨蜜。
三娘現在就是找死,可她不覺得,她現在覺得分外舒爽,甚至,在她腦袋裏還劃過了小學寫作文時經常用的幾句詞兒,給變态皇帝欺負的時候,她覺得我的世界,草也不綠了,花也不香了,連顏色都變成黑白的了,可現在是草也綠了,花兒也香,顏色也變得五顏六色起來,總之一句話,心情好到暴,好到就算沒大笑,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直抽抽。
然後,她樂夠了之後,又發現一個不好的地兒,就是死變态的眼睛,文帝的眼睛深邃犀利,給他這雙眼睛盯着,三娘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得遮上才行,不然太有壓力。
四下找了找,沒找着合适的,最後掃到了自己的肚兜,三娘想都沒想,拿過來,直接把文帝的眼睛遮上了。
文帝也不傻,這會兒終于知道,貌似這丫頭想玩的游戲不是那麽很妙,不過,文帝還是不信她敢把自己怎麽樣,這天下敢把他這個皇上怎麽滴的,根本沒有,更何況,武三娘一個弱巴巴無依無靠的孤女,所以他仍是非常沉着,可當一個冰涼的東西貼在他身上,并在他身上游走的時候,文帝不覺脊背發寒。
即使看不見,多年的經驗他也知道,貼在他身上的東西是刀,或者可以稱為匕首,那冰涼的刀鋒從他胸前開始漸漸往上,在他的脖頸上劃過,然後,他感覺三娘溫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耳邊兒,接着,是她雖仍然保持柔弱,卻明顯不懷好意的聲音:“萬歲爺,您說這強盜捉到之後,咱們是不是該行邢了啊!”
然後又聽她含糊嘟囔了一句,文帝沒聽太明白,仿佛是:“也不知道在這裏強,奸是種什麽罪過,算了,我說了就算,就判你千刀萬剮,執邢人武三娘,萬歲爺,您說我是該從哪兒開始剮好呢,哦,我忘了,強盜是不能說話的,既然是你下頭的兄弟犯的罪,不如就先找罪魁禍首好了。”
文帝只覺頭皮發炸,因為那冰涼的刀鋒,沿着他的脖子,胸,肚子到了龍根兒哪裏,這丫頭不是跟他玩真的吧。
文帝扭動了兩下,力氣大,扭的床榻咯吱咯吱跟着晃了幾下,武三娘倒樂了,湊到他耳邊道:“萬歲爺,還是省點兒力氣得好,這可才開始呢,咱們還有一宿的時間,您現在就耐不住性子,往後可怎麽熬,或者,您是想晃的聲兒大了,把外頭的人招進來,想必您也知道,您越晃悠的聲兒大,外頭的人越認為您龍心大悅,誰敢進來打斷皇上的好事兒,不是找死嗎。”
文帝忽然發現,自己是真小瞧這丫頭了,他還清楚記得,當初選秀被他羞辱的無地自容回去上吊沒成的武三娘。
其實三娘遠沒醜到讓他口出惡言的程度,但那時候趕上自己心情正差,武三娘還不知道那根兒筋兒抽錯了,穿了一身花裏胡哨的衣裳,就這麽撞上來,雖說自己也有些不厚道,但武三娘作為一個世家閨秀,如此沒有眼力勁兒也是亘古少見,可見在武府無人教她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比起選秀時候的武三娘,現在的三娘簡直就是天地的差別,她不僅聰明靈動,對自己周圍以及她身邊這些奴才婆子的性子,知之甚詳,她能精準把握住他們的心思,聰明的有點兒超乎尋常,但這種聰明勁兒偏偏沒用到正地兒上,用在了這裏,不得不說,又有點兒莽撞糊塗。
莫不是真讓自己折騰狠了,才出此下策,她是想折騰自己解解氣呢,還是真起了弑君之心,文帝想到此,忽然記起來,她畢竟是武家的人,她爹她娘她兩個姐姐,說到底是死在自己手裏的,如果她學越國勾踐卧薪嘗膽,等的就是這一刻報仇,自己可不死定了。
文帝正有些後悔,忽的感覺,他下頭的龍身給一直溫暖的小手握住了,然後開始上下移動……三娘的手溫軟如綿,弄的文帝舒服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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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帝一爽了,又覺自己先頭的想法是錯的,哪有要報仇還這樣的,莫非真跟他這兒玩游戲呢,可就在文帝幾乎,馬上,就要到達極樂的時候,忽然小手停了,不僅停了,還死死堵住了出口,文帝這個難受就別提了,上不來下不去。
等他好容易緩過來,那雙小手又開始動了,如此往複,不下七八回,把文帝折騰的,除了喘還是喘,跟得了哮喘似的,一張臉憋得紫漲通紅,不過就算這樣,他的臉也比他家兄弟幸運多了,他家兄弟快給這丫頭玩殘了。
文帝長這麽大,就沒遇上過一個女人敢這麽折騰的,其實就算敢這麽折騰的,也沒人敢折騰他,畢竟人人都怕死,其實武三娘也怕。
武三娘折騰了大半宿,折騰的文帝跟得了氣喘似的,身子扭動起來,床榻咯吱咯吱跟着響了半宿,在窗戶外頭伺候的人,正是陳二喜跟孫嬷嬷,兩個都是宮裏頭看慣這事兒的老人兒,卻都有點兒不知道說啥好了,就算萬歲爺稀罕武三娘,也沒這麽稀罕的,先頭還能聽見一兩聲笑,後來就剩下咯吱咯吱床榻搖晃的聲兒,伴着萬歲爺的粗,喘,這都響了半宿不見消停,這麽下去可有傷龍體。
再說,陳二喜也真怕一會兒那床不結實,咔嚓一下搖晃散了,可不完了,在孫嬷嬷眼神的威脅下,陳二喜小聲的咳嗽了一聲,那意思是提醒一下萬歲爺,這事兒可傷身,就算再稀罕,還有以後呢,沒得一宿就非折騰夠了不可。
他這小聲咳嗽沒提醒皇上,反倒把武三娘給提醒了,武三娘這會兒終于想起來,自己現在這麽做可是找死,這會兒是爽了,天兒早晚有亮的時候,她橫是不能把變态弄死在這裏,如果變态不死,回頭死的可就成了自己。
理智在陳二喜咳嗽一聲中回來了,接下去要幹的事兒,武三娘是真沒勇氣幹下去了,她害怕了,這一害怕,手就有點兒抖,她一抖,拿在手裏的燭臺一歪,燭油正滴在文帝下頭的龍根兒上,那龍根兒給燙的直抽抽,文帝也跟着直抽抽,并且哼了兩聲,也不知是爽的還是疼的,總之挺糾結。
本來,文帝還以為武三娘又想出什麽新法兒來折騰自己了,哪想到他今兒晚上的酷刑結束了,武三娘急忙把燭臺放回去,看着被自己折騰了半宿的變态,琢磨着現在哄哄他還有沒有用。
別管有沒有用,也的趕鴨子上架,雖然這麽想,武三娘還是沒敢放開文帝的嘴,她是怕自己一松開,這變态張嘴一個來人,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所以,她的先要個保命符。
想到此,她側身半躺在文帝懷裏,膩乎了一小會兒,覺得過度的差不離了,在他耳邊道:“萬歲爺,三娘今兒晚上這個游戲新不新鮮?”
文帝雖然給折騰的不善,可這會兒聽見她明顯心虛怕死的聲兒,忽然就想樂了,您說這是不是個欠虐的變态皇上,而且,的确挺新鮮的,雖然他不想,也不可能再來第二回了,至少在他身上不能讓這丫頭再這麽折騰,至于自己怎麽折騰,那得另說。
所以,文帝還是微微點了點頭,一看這變态還有反應,三娘頓時滿血複活,忽然想到現代的時候,有些男的不就喜歡這個嗎,越折騰越舒坦,沒準這變态也是一個,自己這一折騰正折騰到他心裏頭,不過還得确認一下,關乎她的小命呢。
想到此,又膩乎着問:“那萬歲爺今兒上可不能怪罪三娘?”
文帝略頓了頓,又點點頭,三娘才半信半疑的,先把他眼睛上的肚兜弄下來,再把他嘴裏的帕子摳出來,拿在手裏,那架勢,仿佛只要他一喊,就直接堵回去。
文帝其實想笑,就是有點笑不出來,給武三娘折騰的兩頰都僵了,緩了半天才緩過來,緩過來第一句說的是:“你打算這麽捆着朕到什麽時候?”
三娘急忙又給他解開了四肢,然後老老實實的跪在床榻一角,剛折騰自己的精神頭,影兒都不見,看上去就跟個受了委屈認錯的小媳婦兒一樣,弄過的文帝都覺的,不是自己弄錯了,剛心黑手狠折騰自己的另有其人。
到剛頭,文帝最想的事兒是她按在身下折騰回來,可給這丫頭折騰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了,應該說,沒給她折騰殘了,他就得認便宜,可奇怪的是,文帝并不像把她治罪,有那麽點兒舍不得。
這丫頭能軟能硬,能屈能伸,這麽有趣的女人,要是給他殺了,去哪兒再找一個可就難了,他一伸手:“還愣着做什麽,伺候朕更衣,快到了早朝的時辰了,朕可還得回宮呢……”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