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帝王輕薄
秋霜和夏雨差點沒驚呼出聲。王妃居然把自個的爹叫做老狐貍。這……
等她們晃過神來。轎子已經走了。
“唉。王爺和王妃又吵架了嗎。”秋霜納悶的目送轎子轉角。
“別瞎說。早上都還好得不得了呢。”夏雨看了看四周。踮起腳尖在秋霜耳畔悄悄耳語。秋霜越聽越臉紅。捂着臉竊笑。
風雲閣裏。冷剛敲門而入。
“王爺。王妃已經啓程了。”
“嗯。”案桌上的拓跋烈提筆寫着字。淡淡的應聲。
“不需要派人保護王妃嗎。”怪了。王爺今早不是還為了王妃一點點小傷大發雷霆嗎。怎麽這會王妃要回娘家。王爺倒是毫不關心了。
“要殺她的人暫時罷手了。不需浪費人手。”拓跋烈把寫好的信函封好。交給冷剛。“把這封信交給秦将軍。”
“是。”冷剛接過信函放進懷裏。起步又有些猶豫。
“你何時支支吾吾的了。”拓跋烈看出他還有話要說。背手在後。嚴肅的道。
“王爺。屬下認為該派人盯着王妃的一舉一動。若是王妃把咱們這邊的消息……”
“沒人說給她聽。何來的消息。”
“這……王爺。熟話說。最難防莫過于枕邊人。第一時間更新 ”
“冷剛。你可是在懷疑本王在美人懷裏變糊塗了。”拓跋烈怒、
“屬下不敢。”冷剛立即單膝跪地。“屬下只是覺得有必要給王爺提個醒。”
“你這醒提得好。本王不怪你。”這麽多屬下。也就冷剛敢在他面前敢做敢言。他欣賞這份忠心。
“你是想問本王為何對她如此松懈吧。”
冷剛點頭。
“本王說過。凡是保留些神秘。事情才會好玩。”拓跋烈雲淡風輕的解釋。
冷剛大汗。拿成千上萬的将士來做賭注。的确夠好玩的。只怕普天之下只有這位爺能夠有那麽大的自信去冒這個險了。
“诶呀。大老遠的就聞到茶香了。”拓跋錦瑢搖着扇子。依舊是一身白袍翩翩而來。如沐春風般的聲音頓時壓過了院子裏的麻雀歌唱的聲音。
“一個蹭茶一個蹭酒。你們還真是蛇鼠一窩。”拓跋烈看到拓跋錦瑢臉就黑了幾分。只要他一出現準沒好消息。
“王爺說得是。”冷剛應和的竊笑。趕緊出去辦事了。
“那也是天下間尊貴的蛇鼠窩。”拓跋錦瑢走到案桌前。收了折扇。伸手拿起桌角上那杯茶啜飲。
“就不怕茶裏有毒。”拓跋烈白了一眼過去。
“怎會。。你幹了那麽多傷天害理的事都沒死。老天爺哪舍得讓我先死。
”
“又有什麽消息了。”他突然造訪準是有事。
“嗯。我是來告訴你。小的須北上一趟。王爺不需太挂念。”拓跋錦瑢優雅的游走到邊桌旁坐下。
“為赈災官銀丢失的事。”北邊境地大批難民蜂擁而存。朝廷明明派了赈災糧食、亦撥了款。卻總是在途中被當地劫匪掠了去。
“看來這天下是該有一位明君了。”拓跋錦瑢打着扇子。說不着邊際的話。
“我已經讓冷剛把信送到秦環手上了。相信他看了後會見機行事。”拓跋烈當做看不懂他的暗示。。
“你送信是你的事。我要去是我的事。這兩者可不沖突。就這樣。走了。”拓跋錦瑢說完起身。潇灑來潇灑去。
拓跋烈持起的筆又放下。定神凝思。
明君嗎。這等待是該到頭了……
“薇兒。皇上在裏面等你好久了。進去吧。”一到丞相府。雲壬柏就急着把雲舞帶到房間。
雲舞勾起一絲輕視的笑。連門也不敲就推門而入。房間裏。拓跋泓坐在圓桌旁啜飲着茶。頭戴玉冠。一襲紫黑繡袍。衣角邊繡着兩只大鷹。展翅飛翔。那爪淩厲得有些猙獰。
拓跋泓一見雲舞進來。。便擡起了頭。她一身廣袖羅裙。表情依舊冷豔如霜。像及了天寒地凍裏的唯一一株梅花。讓人不惜一切代價都想要采撷。
雲舞來到他面前。連行禮都免了。擡頭定眼在為他捶肩的人身上。
“竹夫人速度可真快。也不怕王爺吃醋。”
“薇兒這話朕是否可以認為你也在吃醋。”拓跋泓擺手讓竹夫人停手。溫和而笑。
“随便。”雲舞拂袖而坐。毫不把他放眼裏。在他面前。她唯一稀罕的就是那點解藥。相信拓跋泓也知道。
“你的腳可好。”銳利的眸光定在她右腳膝蓋上。
雲舞暗自吃驚。第一時間更新 看向竹夫人。竹夫人也一臉茫然顯然她沒有事先說她腳受傷的事。可這麽點小傷他又怎麽會知道。她明明走起來完全不痛。他又怎麽知道。還是是他的視力過人。
在擎王府裏還有其他人是他的眼睛。
是誰。除了竹夫人。有可能是另外的三個女人裏其中一個嗎。
拓跋泓的眼睛也夠銳利。雲舞剛一坐下。就被他發現了藏在衣襟中的頸側有一個新痕。他的拳頭倏地握緊。
“啊。”竹夫人突兀驚叫。整個人已經被扇倒在地。
是拓跋泓。他突然起身狠狠掴了竹夫人一掌。
“朕說過你的主要任務是保護她。。她受了傷你就該罰。”
拓跋泓暴戾的責罵。想起她雪白的頸側那若隐若現的那抹痕跡。心中更是怒火狂燃。他料不到自己對她的占有欲已經超出了無法自控的範圍。
“是。奴婢知罪。”竹夫人捂着自己的臉。發狠的瞪着坐在那裏的雲舞。她發誓總有一天一定會要這一掌還回去。
“皇上叫我來不是為了看戲吧。”雲舞不耐。睇了眼地上的竹夫人。竹夫人眼裏的恨意她自是感受到了。想必她把這一掌嫉恨在自己身上了吧。
“下去。”拓跋泓收斂了暴戾揮手讓竹夫人退下。接着溫和邪氣的站定在她身後。“朕還是喜歡你叫朕泓哥哥。”
“那是傻子的行為。”雲舞不喜他的靠近。身子不由得微微繃緊。撲鼻而來的男性氣息令她皺眉。比拓跋烈身上的氣味濃重了許多。估計是在宮裏吸入的熏香太多吧。
“薇兒可是說朕只配一個傻子。”他的指放肆的停在她光滑的臉蛋上。就差一點觸碰得到。雲舞卻嫌棄的避開了。
“皇上想什麽就是什麽。”她起了身。閃到一邊去。目光冷淡。
“薇兒。你實在太不可愛了。”他嘆了口氣。走到她身畔。伸手出其不意的将她拉入懷中。
雲舞掙紮。細眉緊蹙。卻被他率先擭住了雙手。他摟着她的纖腰。。突然将她的腿往前一擡。所有的動作如魚貫般利索而唯美。
“讓朕看看你的傷。”以防她亂動。他伸手便點了她的穴。
靴子脫落。裙裾被撩起。白嫩晶瑩的小腿露了出來。
他的手緩緩而上。帶着撫弄。雲舞被逼待在他懷中。氣得只能瞪着。全身雞皮疙瘩都精神了起來。她完全可以感受到他的胸肌時而緊繃的時刻。那雙狹長的眸裏閃爍着貪婪危險的光。
她太不小心了。居然着了他的道。如果他現在要對她不軌。只怕她也只有含恨被吃的份。
她真傻。居然以為他堂堂一個帝王應該不至于在這丞相王府裏亂來才是。
裙子撩到膝蓋處。見到上面只剩下一圈淡紅。知道淤血已去。有人輕輕松了口氣。手仍然留戀不止的輕輕滑在那傷口邊上逗留。
“薇兒。你是故意的嗎。”他抽離了手改而繞到她的頸側。尤其是停在某處來回摩裟。唇舌幾乎貼上她的耳朵。輕言細語的。
“皇上請自重。”她咬牙切齒的警告。這樣低嘎邪魅的聲音只有男人有了**的時候才會這樣。她再熟悉不過。
“自重。”他冷嗤一聲。斂起的利光驟然一閃而過。大手扯開了她的領口。讓那吻痕更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拓跋泓的心口如同被人狠狠踹了腳。他竟然如此在乎。在乎到想要把她身上所有的痕跡覆蓋上自己的烙印。
想着。唇已經付出行動。狠狠吻上雪白的頸側。用力吸吮。定要在那個吻痕上添上屬于自己的才罷休。
“皇上。我勸你還是住嘴。”雲舞保持着鎮定的語氣壓抑着盛怒喝道。她恨死了這古代太多的旁門左道。什麽點穴法。偏偏她又沒有高人一等的內力。可以沖破這穴道。難不成她就應該任人宰割。
拓跋泓用眼角餘光掃視她。嘴角微微勾起了弧度。這女人啊即便已經心急如焚卻還能這麽冷漠示人。
他滿意的看着上面添了新痕的地方。這才放開了她。唇舌滑過她的耳垂。舌尖闖了進去兜轉。
“皇上。我身上以**香侵泡。你該不會想沒了小命吧。”面對越來越過分的他。雲舞急中生智。其實她早在記起一切後就停止浸泡了。但是她知道這個權勢大過天的男人會怕。
拓跋泓果然停下了動作。撩起她一撮發放鼻端淺嗅深聞。“果然是奇香。”
說罷。伸手點開了她身上的穴道。
一獲得自由的雲舞立馬退離他的懷抱。恨不得用鹽水洗掉被他吮過的地方。隐隐還感覺到頸側上傳來的濕濡感。
“朕以為你會生氣得打朕一巴掌呢。畢竟。薇兒是從不怕冒犯朕的。”拓跋泓當着她的面将方才碰觸過她唇瓣的手指放在唇邊親吻。目光如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