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以清白換兵符
“你要做什麽?”意識到他的手抓上了她的衣裳,雲舞像保護一件最珍貴的東西似的,整個人像只刺猬一樣防備拓跋泓的下一步動作。
“如此緊張?看來薇兒甚是喜歡擎王妃這個位子,擎王妃與皇後兩個位子,如果讓你選,薇兒會選哪個呢?”
“還用選嗎?我現在已經是擎王妃了!”她避重就輕的道。
“不!只要朕願意,你就不是。”拓跋泓陰沉的勾唇,心中早已有了更好的肯定。
“我不是來聽你說廢話的!”
她狂傲的截斷了話題,出來太久未免會引起人懷疑,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沒腦子還是怎樣,派人送紙條給她要她出來,他自己也離座了。太後壽辰,他堂堂的一國之君居然離座,而且與此同時,她這個擎王妃也不在,有心的人都會想入非非。
拓跋泓揚眉而笑,能把後位當做廢話也只有她才做得到了。他就是欣賞她這種狂傲不羁的個性,完全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眼裏,這讓他有了想要征服她的念頭。
“言歸正傳,朕已經等不及了,你今夜必須動手,朕會讓人配合你!”他退開一步,恢複了一個天子該有的威嚴下令道。
“等不及是你的事,什麽時候動手是我的事!”雲舞毫不給面子的轉身要走。
“是嗎?朕忘記告訴你了嗎?這噬心毒不一定非得到月初月圓才會發作。。”身後的拓跋泓早料到她會拒絕。
雲舞回身一看,眼眉挑起,那是什麽?
只見拓跋泓拿出一支食指那麽長的短笛,放至唇邊悠悠吹響,一陣奇怪的音律時強時弱的傳入她耳中,像魔音一樣,漸漸的勾起她體內沉寂的毒,絞得她痛裂心扉。
“卑鄙!”
她捂着心口踉跄的栽倒在地,狠狠瞪着那個以音律操縱她疼痛的男人。
“薇兒,見你這麽痛,朕也舍不得,所以,乖乖聽朕的話。”拓跋泓收了笛子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以尊貴的袖袍擦去她額上的汗濕。
“滾開!”她不領情的呵斥,踉跄的起身,道,“把全部的解藥給我準備好!”
她不會心軟,不會!這件事遲早要做的,早點結束也好。
拓跋泓望着她跌跌撞撞離開的背影,嘴角勾起陰狠的弧度,他知道她答應了,他也相信她做得到~
待禦花園都靜落無聲後,一雙金縷繡花鞋走了出來,蓮妃看着剛才雲舞離開的方向,慶幸自己也早了借口尾随皇上而來,否則又怎麽會聽到這個天大的秘密。
皇上居然問她擎王妃和後位選擇哪個?
這表示什麽,表示皇上有意要将她再次納入後宮,讓她成為後宮之首,母儀天下。
不!她不允許,絕不允許那個女人阻礙她登上後位的寶座!
壽宴上,拓跋烈貪杯多喝了點,回府的路上整個人有些高,他枕在雲舞的懷裏,馬車搖搖晃晃,他的腦袋似有若無的蹭着她柔軟的胸口,雲舞推開他也不是不推開他也不是。。
這酒與她身上的迷香正好對應,只要他一沾酒她用特效迷香侵泡的身體便發揮作用,能讓他昏昏然。這是她第一次見到他頭腦如此不驚醒,也許是拓跋泓所說的配合就是配合到他酒裏去了吧。
沒了兵符,他會不會有事?拓跋泓會放過他嗎?
歷史上太多為了争皇位而兄弟相殘的例子,何況拓跋泓的心那麽狠,應該不會放過他吧。
她到底該怎麽做才好?
難道要為了可憐他而将自己的性命喪生在這個異世界嗎?
不!她不會忘了她為何會到這裏來,就是因為她當時的一時心軟才中了敵人的詭計!
所以,再自私一點吧。僅是為了一點點好感就付出生命,怎麽說都不值得。
戌時已過,雲舞坐在浴盆裏撥弄着水珠,把玩漂浮在水面上的花瓣,等秋霜夏雨不注意的時候她拿出一個小瓷瓶,将迷香粉倒入進去。
既然決定了就不容許再後悔!
她泡在溫熱的水裏,氤氲的水霧朦胧了她的表情,冰冷的眼眸流淌過一絲眷戀。
多日來,他的溫柔,他的霸道,他的傲氣淩然,他時而望着玉佩流露出來的憂郁,都早已一一烙印在她的心裏。第一時間更新
那個看似無情卻是有情的男人,那個深夜還伏案執筆、心懷天下的男人,從他們相遇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結局。
她會永遠記得,此生,有那麽一個人曾讓她幾番猶豫,幾番不舍,狠不下心過~
“王爺。”
屏風外候着的夏雨和秋霜欠身問候的聲音拉回了雲舞神游的思緒,她轉換成無知的樣子,心跳加速的聽着那腳步在靠近。
“你們都下去吧。”已經酒醒大半的拓跋烈揮手讓侍女退下,接着他越過屏風,直往浴桶裏的雲舞走去。
“薇兒,起來吧,水都冷了。”他毫不避諱的直視着在水中纖纖玉指撥弄水珠的人兒,從架子上取下一件披衣上前要她起身。
“偷看薇兒洗澡,壞壞!”白嫩的小手掬起水潑向他,青衫被水染濕後暈開一片片水墨一樣的顏色。
在他龐大的身軀面前,說不緊張是假的,今夜,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避不開了。
也罷,她要奪他的兵符,他要她的身也是應該的,何況這身軀本就不屬于她。
“調皮!”拓跋烈寵溺的擡了眼,上前抓住她在水中揮舞的玉臂将她從水中拽了起來,水花四濺。。
四目交接,姣好的身軀在水花褪去後,完全展露在他面前,小水珠在嫩滑的肌膚上一滴滴滾落。他視線往下移,停在她飽滿豐挺的渾圓上,喉嚨禁不住滾動了起來,灼熱的眸燃起不尋常的紅絲……
雲舞收住了目光,從拓跋烈手裏抽回了手,遮住自己的被他盯着不放的部位。原來男人**升起的時候那眼神是那麽恐怖,雖然他曾無數次對她動過要她的念頭,但是那些眼神都不及他現在這樣,好似恨不得馬上将她生吞活剝。
“衣服……”她怯怯的指着他手上拿着的衣物。
拓跋烈回魂,披衣攬過去一把将她攔腰抱出了浴桶,直接往屏風後的床榻行去。
每一步都透露出了他今晚要她的堅決。
拓跋烈将雲舞放在柔軟的床榻上,二話不說伸手抽去了包裹住她嬌軀的披衣,她像一個傀儡躺在床上抓着錦被眼睜睜的看他除去身上的一件件衣物。直到他身上的最後一件內衫去掉,她看到他因為常年練武而贲張的腹肌,臉不覺得又升起火熱的氤氲。
她是個傻子,她知道應該說點什麽,或者表現點什麽,可是此刻的她卻什麽都不想做,只想就這麽呆呆的看着,等着。
“薇兒,本王今晚要跟你玩個夠!”拓跋烈覆蓋上嬌嫩的身軀去,按着雲舞不安的身子,唇舌似火的埋入她的頸間,含着她晶瑩剔透的小耳垂邪魅如斯的呵着熱氣說話。第一時間更新
“好重!”雲舞腦袋空白了老半天才想起自己該吱聲。
“重嗎?待會還有更‘重’的,薇兒可要接好了。”他擡起頭灼灼的盯着她閃爍的眸子,挺在她下腹間的**緩緩做着暗示動作。
雲舞表示無知的搖了搖頭,知道即使聽懂了他話也不該有任何反應,可是她的臉不受控的紅了起來。她沒料到在這方面的他會把話說得這麽流裏流氣。
“本王十分期待本王的傻薇兒在身下是何滋味呢,薇兒莫讓本王失望的好。”拓跋烈看穿了她羞怯的心思,心神蕩漾後,故意咬清了那個‘傻’字。
傻!
一個傻子承歡的時候會做什麽?
哭?還是……逃?
不!她不能逃,今晚是她唯一的機會!不管傻也好,什麽都好,只要她能奪走兵符就行了。
雲舞抱着上斷頭臺一樣的決心,輕輕咬住下唇伸出雙手攀附住他結實的手臂。
拓跋烈邪邪勾唇,俯身封住了她的唇瓣,狂烈的吮吻,撬開她的貝齒橫驅直入的掠奪她的唇齒之香。
雲舞無力抗拒,只能任由自己沉淪在這感官的歡愉中。他吻得很深,來回卷住她欲拒還迎的丁香小舌條逗弄,再加上她沐浴過後所傳出來的獨特幽香,更似一種催情香,讓他的**越加贲張,恨不得馬上埋進她的深處馳騁一番。
止住了這個吻,他的唇舌在她的身上布下如雨點般的吻。
“舞兒……”
他突兀擡起頭用一種纏綿似水的眼神看着她,深情款款的喚了聲。意亂情迷中的雲舞身子一僵,柔媚的眼睜開,看到他眼裏的深情,便知道自己被當成另一個人了。
如果這樣能解他相思之苦,那就當今晚是她彌補他的一點點歉疚吧。
想着,雲舞毅然擡手摟住了他精壯的腰腹,緩緩往上,撫着他汗濕的背。
今夜過後,一切都将結束,就讓她這一刻在他面前做一次正常人吧。
雲舞的主動讓拓跋烈起了疑心,他揉着她胸前的飽滿,擡眸,望進她動情的面孔,譏笑勾唇,倏然用腿頂開她緊閉的雙腿,在她愣神之際,腰身赫然往前一挺,狠狠撞了進去。
“唔……”
尖銳的痛是雲舞始料未及的,她承受着他充斥在體內的龐大,咬着牙等待那撕裂般的痛苦過去。
“薇兒,告訴本王,痛嗎?”他雖這麽問着,卻不曾停下粗暴的動作,反倒更加狂猛的撞進緊實的花徑裏。
雲舞噙着淚,痛苦的點頭,緊緊抓着他肌肉贲張的手臂,承受他悍猛的撞擊……
這種痛,她會記住,只有他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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