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玉堂笑着送走了展昭,關上了房門,他不禁輕笑,這貓兒太好逗了些。
第二日清晨,天昏昏沉沉的,見不着一絲陽光。府中衙役又忙碌了起來,展昭和白玉堂出門詢問得知,昨夜上陽縣大善人彭玉良之女彭香秀被奸殺在房,今日一大早前來報的案子。
白玉堂和展昭面面相觑,心中已有懷疑。
蔣平搖着他那羽毛扇子出來,“不用說,這定是花沖幹的好事。”
韓彰也點頭贊成。
白玉堂問,“四哥,歐陽大俠呢?”
蔣平道,“歐陽大哥一大早就離開上陽縣了。”陸謙和沐越走來,陸謙道,“我們去彭玉良家裏看看。”
衆人答應,一起前往大善人彭玉良家裏。
彭玉良家裏亂做一團,夫人賈玉在正廳被丫鬟扶着哭泣,彭玉良雙眼通紅,看見展白一行人來了忙起身迎接,“小人見過各位大人。”
“快快請起。”展昭扶着彭玉良起身。
蔣平搖着扇子說道,“大善人,帶我們去小姐閨房看看。”
彭玉良領會,帶着衆人前去彭香秀的閨房。
小姐房裏亂做一團糟,窗戶前的銅鏡被打破散落在地上,被子也落在地上,床上更是亂。
韓彰查探了窗戶,窗外的臺岩上留有半個腳印,“據我所知,賊人應該是從窗戶進來的。”
白玉堂問道,“二哥,你發現了什麽?”
韓彰道,“窗戶外留有半個腳印,應該是賊人留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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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判這個賊人應該是花沖,但是不知該用什麽辦法把他引出來。”蔣平道。
展昭一語道破,“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犯案。”
白玉堂聳肩,“這個誰會知道。”
幾人又出了房間,前去府邸後院查看屍體。
彭香秀眼睛緊閉,口微張,死的很安詳。
蔣平查看屍體,“死者死于胸口前的傷口,一刀斃命,除此之外并無其他傷口。”
“這花沖還真歹毒,玷污了其閨女還要将其殺害。”韓彰說道。
彭玉良聽了不覺眼眶泛淚,“我終日行善,怎麽會遭此橫禍。”
展昭安撫道,“善人勿要多傷心,展某定揪拿兇手,還小姐一個清白。”
“多謝展大人。”
午膳衆人在彭府用餐。
席間,白玉堂笑問展昭,“貓兒,你誇下海口,可想好如何捉拿花沖。”
“玉堂,這如何是海口,花沖作惡多端,自然要捉拿歸案。”展昭微抿酒杯,斜眼瞧着白玉堂認真說道。
“好好好。”白玉堂點頭,別說,這貓兒這模樣還真好看,雙眼不透露一絲邪氣。
“要我說,憑花沖那邪氣必定還得犯案,我們不愁沒抓他的機會,他此刻必定還在上陽縣內游蕩。”蔣平說道。
陸謙領會,“那屬下立刻加派人手,加強對街道的巡邏。”
白玉堂點頭,“如此甚好。”
一席飯過後,沒過多久,就有衙役來禀報,說在城東曾發現花沖的身影。
白玉堂和展昭持劍立即趕往城東,來到城東只見一花衣男子同衙役正在對打。
白玉堂大喝一聲,“都推開,讓白爺來!”
衙役全數倒退,白玉堂拔劍上前,“花沖,你今日又來送死。”
花衣男子面色嬌柔,和花沖長得很相似,“你是誰,我可不是花沖,你們見着我,便無故圍上來,好生無理。”
白玉堂和展昭疑惑,“你不是花沖?那是誰?”
“你們說的花沖是我師兄。”花衣男子道,“我叫花衡。”
原來花沖犯了同門門規逃跑,花衡是來捉拿他的。
展昭道,“花沖可能犯了殺人奪命之罪,我們正在找他,要把他捉拿歸案。”
花衡看見展昭一愣,這人長得好生标致,他問,“閣下是?”
“展昭。”
“原來是南俠展昭。”花衡拱手,“失禮了。”
白玉堂相信這人不是花沖,便收劍回鞘。
白玉堂伸手,“閣下能否跟我們前去縣衙一趟。”
“這是自然,有你們捉拿花沖,我便不要費勁了。”花衡點頭。
三人前往縣衙。
蔣平玩弄着羽毛扇子,大驚道,“你們把花沖捉拿歸案了?”
展昭解釋,“四哥,這不是花沖,他叫花衡。”
作者有話要說: 我只是想要留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