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來回數十個回合,白玉堂沒占上風。
花沖退出圈外道,“白玉堂,我一沒得罪你,二你不是苦主官差,你憑什麽擒我。”
“你為人嚣張,奸人少女無數,今日如不擒了你,定要禍害百姓!”白玉堂說道。
展昭拔出巨闕走上一步,“白玉堂是官差,展某也是。”
白玉堂收劍退了下來。展昭走上去,“花沖,你作惡無數,人人得而誅之,請領教。”
花沖心下大驚,展昭的武藝比白玉堂恐怕更精一些。他查到一邊破處欲做逃跑,白玉堂踮腳一躍攔截了下來。
花沖和展昭打到一處,巨闕所到之處虎虎生威。花沖受擋不住,摔落在一側,展昭欲過去捉拿他,花沖從懷着拿出兩物,從展昭和白玉堂身邊一甩,長揚而去。
原來是軟筋散和霹靂彈。
展昭吸了一口,只覺一股香味進入肺腑,然後腳手不穩起來。
後邊幾人躲掉霹靂彈,再看原地,花沖已然不見。
“貓兒,你沒事吧。”白玉堂持劍走上來問展昭。
展昭單膝跪地,巨闕做支撐,心中羞怒,“玉堂,我中了軟筋散,你來扶我一把。”
白玉堂把畫影入鞘,單手橫抱起展昭雙膝,“展昭中了迷藥,快回府。”
幾人迅速回府。
展昭面色緋紅,依靠在白玉堂懷裏,如果可以,真想這樣一輩子。
回到府邸,白玉堂叫人配解藥,這種解藥幾乎人人回配,所以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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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靠在床頭沉睡,白玉堂看着他緋紅的臉頰,不禁伸手一摸,之後立馬醒悟,自己這是在做什麽呢。他抿嘴,站起身走了房門。
到了門外,有衙役禀報,開封府又來人了。
白玉堂一看,來者是蔣平和韓彰。
“二哥,四哥。”白玉堂喜出望外,喊人。
“五弟。”兩人打招呼。
蔣平問道,“展昭如何了?”
“中了軟筋散,正在昏睡。”白玉堂說着,讓開了道路,三人進屋去看展昭。
展昭已經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他輕輕喊了句,“二哥,四哥。”
不過了一會,就有衙役送來解藥,展昭喝了,頓時感覺好多了,雙手有力了起來。
“二哥,四哥,你們怎麽都來了。”展昭下了床問道。
蔣平一笑,“包大人讓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不知道你們找到什麽線索沒有。”
展昭搖頭,“毫無線索。”
白玉堂道,“我看此事和花沖脫不了幹系。”
蔣平深思,“這事先不做定論,還得捉拿花沖為上。”
韓彰點頭,“就是就是,花沖一定是要捉拿歸案的。”
說罷一席話,幾人去前廳用膳。
膳間,白玉堂敬展昭,“貓兒,你受傷辛苦了。”白玉堂遞來了酒杯。
展昭接過酒杯,鬧了個大紅臉,“多謝白兄。”
“我說貓兒,你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中了花沖的軟筋散。”白玉堂打趣道。
“是太不小心了。”展昭點頭微笑。
蔣平也敬展昭一杯酒,“展昭,我能否叫你昭弟。”
展昭擡眼,陷入了沉思,這種稱呼還只有他大哥喚過,“好,四哥随意。”
“昭弟,這案件就多虧你了。”蔣平舉杯笑道。
展昭同樣舉杯,“四哥多擡舉了。”
“不擡舉不擡舉。”韓彰笑道。
展昭喝酒只笑不語。
晚膳過後,衆人各自回房。
展昭的房間就在白玉堂旁邊,對面是蔣平和韓彰的屋子。展昭到了白玉堂房間的桌邊坐下,“玉堂,今日多謝你把我抱回來。”提到這件事情,展現微微紅了臉。
白玉堂雙手撐着桌子,探過頭去,“貓兒,你臉紅個什麽勁啊。”
展昭低頭,又慢慢擡起頭來,臉不紅了。
白玉堂揮手說,“貓兒,這沒什麽,我們出門在外,理當肝膽相照。”
展昭說,“玉堂,謝謝你。”
白玉堂看着展昭仰望的臉頰,一時意氣,伸手捏了展昭臉一把,“貓兒,不客氣。”
展昭大驚,忙站起來退了一步,又紅透了臉。
他忙喊道,“玉堂玉堂,我先回房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