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9)
麽能去皇宮裏頭那種吃人不吐骨頭和一幫女人争寵,過那種暗無天日的日子呢!
“也沒什麽大事,不過是口舌之争罷了,她雲扶搖也占不到什麽便宜去!”
雲拂曉倒是心情極好,畢竟她雲扶搖的确也沒占到什麽便宜去,她有何必同這種人生氣呢?
而這一回,讓雲扶搖能夠死灰複燃,她倒也沒覺得什麽,若是雲扶搖就這樣就此一蹶不振了,反倒是太過便宜她了,不是嗎?
“小姐,春-宵實在是受不了了!”
剛剛走進屋子裏,慎嬷嬷将門窗都掩上了,春-宵這才将一肚子的火氣發了出來。
而一提到那個雲扶搖,春-宵似乎恨不得就将那個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小姐您說老太太到底怎麽想的,不但要小姐您去選妃,竟然還想要大小姐也能進宮幫着您!這。。。這。。。。。。”
然而對于這些,雲拂曉依舊是一笑置之,似乎心中早就已經有了定數,悠然自得的喝着慎嬷嬷親手炖的川貝枇杷笑得格外的甜美。
“你說的不錯,想必這樣的事情不但是我不想發生,就連我那個大姐姐也不希望她自己成為我的附屬品吧,所以。。。。。。”最後一句話,淹沒在了雲拂曉邪肆的笑意之中,就好像是那入口的雪梨一般,甜的幾乎要被化了。
天色已經漸漸的暗了下去,昏暗的竹林之中潛伏着不知道多少雙眼睛,望着眼前的一舉一動。
那一雙雙在戰場上磨練出來的眸子,帶着漠然的冷意,望着這一片不知道掩藏了多少人的竹林。
割斷了最後一個頑抗敵人的咽喉,那森然的刀尖上仍舊在滴着鮮血,臉上帶着一條傷疤的男人,對着身旁那個高大而邪魅的男人回禀道。
“主上,依照斥候的回報,還有一股敵軍在竹林的深處,大約有一兩千人的樣子。”
“乘勝追擊。”
雲錦容望了一眼深邃的就好像是張開了一張巨口的竹林深處,那黑色的迷霧仿佛是一道墨色的深淵,帶着危險而詭秘的氣息正在召喚着每一個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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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曉,你一定要等我,我絕不會讓你。。。。。。
我絕不會把你拱手讓人的!
暗夜之中,一道一道如野狼一般速度、兇狠的狼騎朝着竹林深處無聲無息地潛入。
“戰士們,為了軍功,為了我們大晉,将那些侵略我們國土,在我們的地盤上燒殺搶掠的野蠻人趕回去!”
雲錦容的話就好像是帶着魔力一般,讓所有的戰鬥的幾乎一夜的戰士們都振奮了精神,那一雙雙血紅的眸子泛着綠光,就好像是一只只野狼在望着美味的食物一般。
長刀出鞘,所到之處無不是鬼哭狼嚎,血光四濺。
刀光劍影之中,雲錦容已然和帶頭的統領過了百招,那統領看起來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可是最終還是有些體力不支的落了下風。
“噗”的一聲,長劍埋入胸口,血水四濺,甚至有幾滴濺到了雲錦容的臉上,将那張帶着絕色姿容的臉渲染的愈發妖冶詭異。
“雲錦容,果然你中計了!”
那統領雖然打敗了,然而嘴角卻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瘋狂的笑容,面部漸漸的猙獰起來,最後握着雲錦容長劍的手猛地一用力,将整柄長劍都埋入了胸口。
雲錦容皺了皺眉,冷漠的望了一眼地上已經冰冷的屍體,驀然丢棄了手中的長劍。
“莫要戀戰,退!”
顯然,方才那個統領對他說的話,讓雲錦容察覺到了什麽。
一聽到雲錦容的命令,所有的狼騎都不在纏鬥,能解決的就一刀解決了對手,不能解決的也翻身上馬跟着雲錦容的戰馬朝着竹林之外奔去。
此時的雲錦容的目眦欲裂,冷冽的鳳眸之中閃動着熊熊的烈火,含着猛烈的恨意,往前方莫知名的地方,似乎要将那裏燒出一個洞來。
他是太着急了,才會着了對方的道。
這一招真是太狠了!
對方似乎早就知道他一定會親自率狼騎前來。
竟然狠得下心,白白棄了着五萬步兵!
甚至還有那兩個功夫絕佳的将軍!
霍臨河和霍臨江,若是他沒記錯的話,這兩個雙胞胎兄弟可是戎狄數一數二的将軍!
“主上!”
忽然一道驚惶的聲音響起,雲錦容擡頭望着眼前驟然升起的一道火牆,越來越近的朝着這個地方靠近。
那熊熊的烈火就仿佛是一只巨獸一般,無情的朝着狼騎猛沖過來。
雲錦容臉上的表情更加的冷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最終大吼一聲,拔出自己的長劍朝着天空高高舉起!
“沖!”
一道道狼騎聽到這一聲命令,毅然的望着眼前那一道高挺的火牆,心中的恐慌似乎瞬間降了下來一般,随着雲錦容的身影,手中的鞭子高揚,朝着火牆之中沖去。
火牆之後是一道接着一道的火牆,一陣陣烤肉的焦香味在整片的竹林之中傳了出來,甚至帶着呲呲的令人恐懼的聲音。
“啊!”
“啊!”
一道道凄厲的喊叫聲,在竹林之中響起,帶着絕望和無助的嘶嚎。
雲錦容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一只手死死地拽着缰繩,另一只手揮動着長劍将周圍已經熊熊燃燒的大樹砍倒在地上。
虎口震動,甚至已經染上了一層血污,然而雲錦容卻死死地咬着牙,在最前面為身後的狼騎開路。
大火彌漫,身上那號稱水火不侵的火鼠裘披風也被那猛烈燃燒的火焰燒了起來。
痛!
好痛!
強忍住那烈火焚身的感覺充斥着全身,讓他整個人幾乎都顫抖了起來。
然而此時的雲錦容卻依舊死死地握着手中的長劍。。。。。。
曉曉!
曉曉,等我!
曉曉,一定,一定要等我!
忽然,身後燃燒的火樹驟然倒了下來,猛然的朝着雲錦容的後背砸去。。。。。。
暮春已經悄然過去,初夏時節很快就到了,時節交替的時候老人家的身子總是會受些風寒,直到夏至這一日身子才稍稍好了些。
“妹妹今個兒是要去給老祖宗還願嗎?”
雲扶搖一身玫瑰色襦裙,扭着纖腰,臉上是滿滿的笑意,望着雲拂曉的眼神柔的似乎能溢出水來。
“老祖宗近幾日身子好多了,我私心想着母親有孕在身實在是不便,還是由我去玉泉寺還願吧。”
雲拂曉也不瞞着雲扶搖,臉上的笑容端莊而疏離,說完這話,還不由得笑着問了一句。
“姐姐也想一起去嗎?反正都是為老祖宗祈福的功德事,一道兒去我們也有個伴。”
雲扶搖聽了這話,那一雙嬌媚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這幾日她因為選秀的事情重新得了黃氏的重視。
在加上雲拂曉一直在忙,她便有了更多的機會接近黃氏,想要從雲拂曉的手中分寵,而黃氏也到底是年紀大了,還是念着舊情的。
因此,雲扶搖也很快就重得了黃氏的寵愛。
随着雲扶搖在雲府之中的日子好過了起來,她自然也愈發的得意驕縱起來。
“妹妹說的什麽話,老祖宗可是讓我同妹妹一起去玉泉寺還願的。”
雲拂曉聽了這明顯是挑釁的話,臉上的笑容卻依舊不變,轉頭吩咐春-宵。“春-宵,吩咐人再準備一輛馬車,大小姐也要聽我們一道兒去玉泉寺還願。”
春-宵心中雖然不願,然而也不能再雲扶搖的面前露了不滿,讓她抓住了把柄反倒是害了自家小姐,垂頭到了一聲“是”,随即就要轉身離去。
“唉,等一下,別這麽着急嘛!”
雲扶搖偏偏在這個時候忽然叫住了春-宵,笑容之中的得意愈發明顯了,随即開口道。
“妹妹,不用那麽麻煩了,方才我去将這事情回了老祖宗的時候,她特別照顧人将她平日裏出行的馬車讓給了我,說是擔心我身上的傷剛剛好,免得再裂了開來。”
春-宵聽到這話,氣得連眼睛都紅了,深深的吸了口氣,死命的将胸口的那一口氣壓了下來,險些就憋出內傷來。
剛才小姐說要她去準備馬車的時候不說,反倒等她動了才叫住她,明顯就是為了顯示自己得到了老太太的寵愛,俨然有超越小姐的意思嘛!
老太太才不會主動提出要将自己的馬車讓出來!
必定是她去老太太的面前讨巧賣乖,說什麽傷還沒痊愈,才讨了那馬車來的。
其實,事實也差不多是這樣,而雲扶搖也的确是這樣想的。
她不單單只是要向雲拂曉顯擺,還虛榮的想要和雲拂曉一同出去的時候,讓自己的馬車開在雲拂曉的前頭,讓自己的馬車比雲拂曉的更加精美華麗。
誠然,雲拂曉是嫡女,她出行馬車必然是開在雲扶搖的前頭,可是若是用了黃氏的馬車那就不一樣了。
“身上帶着傷仍舊想着為老太太去還願,姐姐真是孝順,拂曉自愧不如。”
然而,雲扶搖的這些小動作并沒有讓雲拂曉生氣,甚至是變一下臉色,反倒是極大方的笑着,就好像是一個長輩寬容的看着一個晚輩的一般。
這樣的眼神讓雲扶搖原本絢爛的猶如和煦的朝陽一樣的心情瞬間跌入了谷底。
雲拂曉!
雲拂曉她竟然連一點反應都沒有!
哼!
雲拂曉,我倒要看看,到時候你還有沒有反應!
一想到,昨夜從收到吳水心送來的信件,雲扶搖的嘴角勾起了一道陰鸷的弧度。
這一次吳水心并沒有參加選秀,她深戀着雲錦容自然不會答應進宮,便以生病之名将這個機會讓給了她的嫡妹吳冰心。
而吳水心可不是什麽大方的人,雖然這一次雲拂曉進宮之後就不能再和雲錦容有什麽糾葛了。
可是雲拂曉将她害得那麽慘,險些就在史勝瀾的手中丢了性命,吳水心怎麽會忘記。
進宮了之後,憑着雲拂曉的容貌和聰明才智,要得寵很容易,若是讓她好運生下了皇子,豈不是榮華富貴一輩子了!
這樣的事情她吳水心才不要!
所以,吳水心才和吳冰心合謀,找到了雲扶搖,想要聯合起來給神不知鬼不覺的讓雲拂曉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雲拂曉這一次出門只是為了還願,因此并沒有帶太多的人,也只有她和雲扶搖兩駕馬車,就這樣朝着玉泉寺的方向而去。
馬車行駛在山林之中,越來越朝着悄無人息的地方而去。
“小姐,您怎麽能這樣由着她!”
一想到方才雲扶搖那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的模樣,春-宵便覺得一肚子氣,恨不得沖上去抽她十幾二十個嘴巴子,讓她好好長長記性。
可是,看着如今雲拂曉竟然還能這樣若無其事的靠在鵝羽軟墊上看着書,春-宵不由得開口報怨道。
雲拂曉只是擡眼看了看一臉義憤填膺的春-宵很快便斂下眸子,望着手中的書,笑得格外的輕柔。
“惡人自有惡人磨,同這種人計較什麽,不必在乎。”
“知道了,小姐。”
春-宵一看見自家小姐的臉上出現那一種溫柔到極致的卻讓人渾身發冷的笑容,便知道,哪個惹到自家小姐的人又要受苦受難了。
想必這一次雲扶搖也不會有什麽好日子過了!
一邊猜想着雲扶搖會有什麽樣的悲慘下場,一邊打着手中的絡子,春-宵的心情顯然是好了許多。
馬車駛過一片一馬平川的平地,朝着前方的山坳而去。
而此時山坳裏埋伏着的幾個人望着朝着這裏駛過來的兩輛馬車,對着站在那裏,帶着黑皮套眼罩的獨眼男人回禀道。
“老大,她們來了!”
“終于來了,那吳家小姐可是吩咐了,那女人随便我們怎麽折騰,只要是別弄死了就好!”
那個被稱為老大的人是這幫山賊的頭領,他們是在幾個山頭之外的采花蜂的人,因為得了吳家大小姐吳水心的好處,才特意在這裏埋伏下來的。
“可是老大,有兩輛馬車,哪一輛才是啊!”
轉頭看向自家老大,王四有些迷糊了,那吳家小姐可直說讓他們動那雲家的三小姐。
至于其他人那可是帝都裏的貴胄小姐,就算是借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輕舉妄動啊。
要知道,現在可是選秀女的時節啊,這些女子一個個可都是千金之軀。
若是一不小心碰了原本該是皇帝的女人,或是惹怒了不該惹的人,到時候說不定整個采花蜂都會被朝廷派來的兵馬攻下來!
“聽說那雲家的三小姐不但是嫡女,而且是皇帝老子欽封的清寧郡君,自然是要做華麗的馬車,那馬車也該是最前頭那輛。”
今個兒雲扶搖坐的是黃氏那輛金頂八寶和合香車,整輛車都是用檀香做的,那香味久久不散,萦繞在三裏之內。
而雲拂曉只是做了最平常的馬車,想必之下顯得倒是破舊多了。
所以,那些采花賊将兩人認錯了也是情有可原的。
“截下頭輛馬車,放後面那輛馬車過去。”
說完這話,那大哥便從岩石上面跳了下去,摩拳擦掌,一想到那即将到嘴邊的小美人,他不由得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
“那個清寧郡君是我的,至于那些陪着來的侍女,随你們分!”
說完這話,底下人已經開始行動了。山頂之上早已經準備好的巨石被撬動着滾了下去,正好就擋住了前頭的馬車的去路。
而後頭的馬夫急忙勒住了缰繩,馬匹嘶鳴了一聲加快了腳步,一轉彎,就躲過了另一塊巨石,超過了前頭的馬車。
“小姐小心,似乎是山賊!”
一聽到外頭的馬夫的警告,春-宵連忙将雲拂曉護在了身後,警惕的望着四周,深怕這個時候會有山賊闖過來。
那個馬夫是雲錦容送的,身上是有功夫在的,禦馬的技術也是極好的,接下來并沒有先前的大滾石落下來,而是零星的小石頭,一直逼迫着馬車穿過峽谷。
直到雲拂曉等人穿過了峽谷,才有巨大的滾石再一次落了下來,斷住了馬車的後路。
“小姐,看來我們是安全了,只是大小姐的馬車被困在裏頭了。”
馬夫擔心對方會有追兵,便急速禦馬又行了十幾裏,這才停下了馬車,問詢雲拂曉應該怎麽辦。
“先去玉泉寺,等到了玉泉寺在求救,這裏百裏之內也沒有什麽人煙,就算是有人也沒辦法同那些賊子抵抗。”
雲拂曉的聲音淡然冷漠的從簾子裏頭傳了出來,對方既然想要害她,她可沒有那樣的大仁大義救她!
就讓她嘗嘗自己種下的苦果也未嘗不可!
不過有些明面上的樣子還是要做的。
“走吧,遲一分,姐姐便危險一分。”
雲拂曉說完便又躺回了鵝羽軟墊之上,想必若是此時被困在那裏的人是自己,雲扶搖也是會這樣做的吧!
而此時的峽谷之中,雲扶搖的馬車就那樣孤零零的被困在巨大的滾石之間,前後都進不得。
“啊!”
馬夫的慘叫聲響起,雲扶搖和自己的丫頭碧珠和玉珠更是緊張驚慌的抱做一團。
“給我出來!”
忽然一只大手毫無預警的扯下了簾子,将雲扶搖和兩個丫頭都毫不留情的扯了出來,生生的摔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灰。
看着她們吃苦頭,這些人似乎很高興似得哈哈大笑起來。
雲扶搖擡頭望着這些高大兇狠的人,心肝不由得一顫,臉色蒼白,連嘴唇也不能自己的顫抖着。
怎麽回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中了埋伏的不是應該是雲拂曉嗎?
————
跪下,含住!
更新時間:2013-11-19 1:34:21 本章字數:8443
雲扶搖擡頭望着這些高大兇狠的人,心肝不由得一顫,臉色蒼白,連嘴唇也不能自己的顫抖着。
怎麽回事?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中了埋伏的不是應該是雲拂曉嗎?
“哈哈,果然是個細皮嫩肉的妞!辂”
為首的那個人丢掉了手中血淋淋的刀,伸出沾滿黑泥的大手,一下就扯開了雲扶搖的衣領,露出半輪雪峰,伸手就狠狠地擰了一下。
雲扶搖她幾乎不敢相信她的眼睛,這個人!
這個人,竟然。。。。。嬲。
“你!你不要臉!”
氣憤之下,雲扶搖已經口不擇言了,甚至忘記了對方不過是幾個不講仁義道德的采花賊,根本就沒有要不要臉的問題。
此時,身後傳來低沉的yin-笑聲,夏依依吃了一驚,回頭一看一個年紀約為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男人。
那人正摸着他的半禿的腦袋,嘴角亮起猥-亵的笑容,淫穢的目光在雲扶搖裸-露-的-胸-口來來回回。
“啧啧,好标志的女娃兒,兄弟幾個已經百來天沒嘗過女人了,沒想到今日就來了幾個這麽新鮮的貨色。”
而站在他一旁的身材矮短的胖子,摸了摸自己滿是肥肉的下巴笑道。
“啧啧,到底是大戶人家養出來的嬌小姐,看起來就是不一樣。我倒是很想聽聽高高在上的郡君,在我身下yin-叫的聲音。”
一想到那味道,那矮短的胖子整個臉都沉浸在了一種名為興奮的紅暈之中。
這些細皮嫩肉的嬌小姐們,看起來要多清純就有多清純,可是誰知道呢?
說不定她們實際上很可能都是一個個yin-婦罷了!
這些看起來高高在上的女人,從來就不見他們放在眼中,遇到了也只是會厭棄的嗤之以鼻。
哈哈!
現在,還不是要在他們的身下求饒,求他們多給她一點。
好讓她更爽些!
“混蛋!”
忽然在這個時候,帶頭的帶着黑色半邊眼罩的大哥伸手朝着兩人的臉上揮出一掌,将兩個人都打了一個耳光。
帶着怒焰的聲音沉沉的仿佛是在警告兩人一般。
“我剛才說過的吧,這個女人是我的!那兩個你們随便怎麽處置。”
兩個人對上那獨眼老大的另一只陰鸷的眼睛,瞬間覺得自己的行動被束縛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再動,只能唯唯諾諾的垂下頭去,聽憑老大的意思。
兩人回頭望了一眼,倒在地上顫顫巍巍的兩個丫鬟,碧珠和玉珠。
這兩人都穿着水綠的衫子,用細細的腰帶束縛着纖腰,露出婀娜多姿的細腰。
她們兩個人平日裏就喜歡招搖的裝扮,今日為了顯擺自然是更加的濃妝豔抹,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到采花賊。
兩人現在甚至有些後悔,怎麽沒有将自己打扮的醜些。
“也好,這兩個小妞長得也好過得去。”
矮短身材的那個胖子癟了癟嘴,将目光流連在兩人高挺的巨-乳之上。
又極為不舍的回頭望了一眼雲扶搖那張小白花似得清純可憐的俏臉,心中雖然不舍,但是到底對方是老大看上的人,他還能怎麽辦呢!
“走!進去!”
帶着半邊眼罩的獨眼老大一把拎起了雲扶搖,就好像是提着一只小雞一般,手臂輕輕一用力,就一把将她丢進了馬車之中。
“啊!好痛!”
雲扶搖只覺得耳邊一陣風聲刮過,眼前一黑,便被沖進了馬車之中,剛好落在了沒有鋪軟墊的地方,整個人都疼得蜷縮了起來。
這些人,這些人難道不知道什麽叫做憐香惜玉的嗎!
雲扶搖心中暗自腹诽,恨得忍不住要将那個獨眼男人咬碎了一般。
不過既然她現在在這裏,那雲拂曉呢!
雲扶搖忽然想到了上一次也是這樣,明明該出現在洞香春的人應該是雲拂曉才對,可是卻忽然就換成了自己!
難道這一次又是雲拂曉幹的好事?
怎麽會!
可是這些事情,她怎麽會知道的!
她明明已經做得那麽隐秘了,這些信件可都是她讓自己的母親出去買胭水粉的時候再放在吳家下屬的一家店鋪裏頭的!
到底是哪裏出錯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雲拂曉!
雲拂曉你這賤人!
竟然害我!
竟然這樣害我!
雲扶搖纖長的手指緊緊地揪着一旁的鵝羽軟墊,似乎要将所有的憤恨都發洩在那鵝羽軟墊之上!
雲拂曉,我饒不了你!
我絕對饒不了你!
“小姐,您到底是怎麽知道那個雲扶搖竟然要這樣害您的?”
馬車正辘辘的行駛在稍有些不平的地面上,然而卻并沒有妨礙到行駛的速度。
春-宵将一杯熱茶奉到雲拂曉的面前,奇怪的問道。
自家小姐這麽日子可是一直呆在芷蘭院中,除了每日到老太太那裏晨昏定省,還有就是時不時的回去顏神醫那裏學醫。
而這些時候小姐可都是同自己在一起的,什麽時候有人将這些消息告訴她的呢?
“不過是查賬的時候發現的。”
雲拂曉淡淡一笑,喝了一口春-宵遞上的香茶,随即又低頭看着手裏頭的書。
雲扶搖和李姨娘以為自己不過是一個小丫頭不會看賬本這種東西嗎?
事實上,府中每日的賬本她都會看上一遍。
然而最近她忽然發現,李姨娘出門的次數多了,而每次出門都是為了賣胭水粉或者是釵環首飾一類的東西。
這些東西雖然都不是什麽耐用的東西。
可是也不至于三天兩頭的出去吧!
而且李姨娘似乎換了平日裏常去的店鋪,反而去了一家別的店鋪。
這家店鋪不但賣的東西價錢貴,而且在雲拂曉看來那裏的東西并不是什麽真正好的東西。
李姨娘也是個明白人,可是為什麽最近三番兩次的要去那裏呢?
于是,雲拂曉便命人查了查這家店鋪。
最後,雲拂曉才知道原來那家店鋪是吳家下面的一家直屬店鋪,而且這間鋪子是歸吳水心名下的十家店鋪之一。
這下雲拂曉便能想明白是怎麽回事情了。
所以這些日子以來,她都深居簡出,盡量不和雲扶搖有多的接觸,就算是去顏神醫家的時候也帶上幾個有功夫在身的侍衛。
直到這一次,直到這一次雲扶搖硬生生的要跟着自己來,雲拂曉便知道對方已經開始要動手了!“不管怎麽樣,只要小姐沒事就好,至于那個雲扶搖,這回可是她自己自作自受!誰讓她要瞎顯擺的!”
春-宵笑着接過雲拂曉手中已經空了的茶杯,又倒了一杯,交到外頭正在趕車的車夫。
那個車夫是雲錦容送到雲拂曉身邊的,雖然身份只是一個車夫,可是卻是暗影門四大護法之一的烈日。
雲拂曉平日裏也不會虧待他,而春-宵也和這個平和的年輕人相處得很好。
“多謝,春-宵姑娘。”
烈日笑得溫和,放掉了手中的缰繩,對着春-宵點點頭。
烈日似乎半點也沒有因為自己堂堂的天下第一殺手組織的護法變成了馬夫而感到屈辱。
“不知道,還有多少時候能到?”
春-宵擡頭望了望高懸在頭頂的太陽,捶了捶酸痛的腰背,開口問道。
“大約在一兩個時辰的樣子吧。”
烈日也不嫌春-宵聒噪,淡笑着回答道。
“春-宵,你出去坐會兒吧,我想一個人清靜些。”
雲拂曉擡了擡眉,望着相處融洽的兩人,笑着吩咐道。
和煦的夕陽之下,微醺的風緩緩的吹着,仿佛是釀的最淳淳的美酒。
“你。。。你。。。”
而此時,雲扶搖擡眼卻看見簾子被掀開,光亮之中一道黑影打下,将她整個瘦小的身軀都緊緊的籠罩在其中。
“我。。。好漢,求求你,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雲拂曉,我是她的姐姐,我叫雲扶搖!”
那帶着黑色眼罩的獨眼男人望着雲扶搖的獨眼微微一眯,什麽話也沒說,随即對落下了簾子,緩緩的靠近雲扶搖。
“我怎麽相信你?”
“傳聞之中的清寧郡君是個絕色美人,而且她只有十三歲,我這樣子看起來都有十五六歲了,怎麽看也不像是十三歲啊!”
雲扶搖眼眸一轉,随即大聲對着那帶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叫道。
看着樣子這個男人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蠻不講理,想來她們也是怕出了什麽事情的吧!
所以才會将雲拂曉放走的!
“看起來倒是,可是向你們這些千金小姐,若是平日裏好吃好喝的養着,十三歲的模樣看起來像十五六歲也是有的!”
那帶着黑色眼罩的男人似乎也不是什麽蠢人,望了一眼此時戰戰兢兢的瑟縮在角落的雲扶搖,嘴角冷冷一勾。
“再者說了,雖然你長得算不上是絕色傾城,可是到底也不差,外界若是想要巴結你,傳出這樣的傳聞來也是正常的!”
說到這裏,那帶着黑眼罩的男人已經撲了上來,一把扯開了雲扶搖半開的衣襟,露出圓潤的高-挺的雙-峰,上頭鮮紅的草莓還畏畏縮縮的并未嶄露頭角,只等着人來開啓。
那個男人伸出帶着粗繭的大手,吞了一口口水,喉結咕嚕咕嚕的滾動着,雙手搓揉着雲扶搖的雙-峰,眼中帶着滿滿的情-欲。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啊!我那妹妹不但是聖上禦封的清寧郡君,而且長得絕色傾城,她必然能讓你滿意的!”
雲扶搖的心中還帶着一線希望,希望眼前這個尚且願意聽她說話的男人聽到了她這樣的話能夠放過她。
“是嗎?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麽,先讓我要了你,在把她也搶過來豈不是兩全其美?”
那個男人笑得格外的滿意,揉搓着的大手更加用力了些。
“什。。。什麽!不要!我是這一屆的新晉秀女,若是我出了什麽事情,想必朝廷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雲扶搖見來軟的不行,就換了硬的,語氣瞬間就強硬了起來,俨然她此時已經是皇帝的妃子了一般。
然而聽到這話,那帶着黑色眼罩的獨眼男人嘴角冷冷一勾,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你這小妮子,別想要騙我。若是你的身子被壞了,那麽恐怕皇帝最先要滅的可不是我們這些人,而是你那雲家!”
身為一個帝王,身為一個大晉朝最有權有勢的男人,是絕對不會容忍一個将要成為自己女人的秀女被侮辱的。
試想一下,若是皇帝天天看到雲博遠在自己的眼前晃悠,一看到他便想到這讓自己不開心的事情,那麽還會容忍雲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嗎?
答案是肯定的!
随意的扯下雲扶搖的上衣,丢棄在一旁,俯下身吸吮着雲扶搖那柔軟的正待開發的草莓,靈活的舌尖忘-情的舔-舐-啃-咬-着,似乎這當成了一顆香甜的糖。
一道令人發顫的電流一下子蹿變全身,讓雲扶搖的身體變得奇怪起來,很空虛,空虛到亟待什麽來填滿一般。
然而身下已經緩緩的流出了令人欲罷不能的汁液,這種令人臉紅的yin-蕩感覺充斥着她的全身,讓她不禁害怕起來。
雲拂曉一邊喘息着,一邊戰栗着求饒道。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
那強勢霸道的男人又豈會理會雲扶搖的的求饒,反而變本加厲地吸吮。
只聽見“嘶”的一聲,雲扶搖下半身的衣裳被徹底的撕開,露出濃密的黑-森-林,而那森林之中若隐若現的粉紅就浮現在他的眼前。
那帶着黑色眼罩的獨眼男人一邊yin笑,一邊用手指伸進雲扶搖的私-處,随後将沾着蜜-液的兩根手指放在口中吮-吸着。
“果然是處-子的味道,又香又甜。”
這樣yin-穢的話讓雲扶搖的身子一顫,身下更加劇烈的流出蜜汁來,甚至沾濕了馬車的地面。
那雙粗黑的大手不停地挑-逗-私-處-并且吸-吮着草莓,雲拂曉的下半身仿佛是洩了水的閘口一般,一停不停的汩汩往外冒。
那帶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心安理得瞧着此時的雲扶搖,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冷笑着罵道。
“我倒是怎樣三貞九烈的名門烈女,看來不是過個帶着貞節牌坊的婊-子!這麽快就濕成這樣了!”
“不。。。不要看!求求你,不要!”雲扶搖顫抖這白玉一般的身子,胸前的兩捧亂顫着的雪肌也随着她掙紮的身子震動着,顯得更加的yin-亂-誘-惑。
那個帶着眼罩的男人的獨眼之中閃過一道狂-亂的氣息,在雲扶搖玉-穴之中瘋狂攪-動着的手指忽然拔了出來,在雲扶搖的眼前亂-晃着。
“不要?哈哈!你身體比你老實的多,流出的水這麽多,看來是很想我好好的操-練你一番。”
雲扶搖只覺得下身忽然一陣空虛,身子不由得想着那帶着黑色眼罩的男人的方向貼去,讓那男人的臉上更加露出得意的神色。
“哈哈,我就說,你不過是個婊-子!”
說到這裏,他也不再滿足于手上的動作了,一把掰-開雲扶搖的雙-腿,一手已經解-開了以自己褲-帶,全身上下完好的,只是露出身下堅-硬-無-比的分-身。
那紫-黑的高昂的東西堅-硬的挺-立了起來,幾乎貼到了雲扶搖的臉上,吓得雲扶搖挪動着手臂後退着。
只聽見“噗通”一身,那帶着黑色眼罩的男人将雲扶搖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的雙手搭在了一旁的小幾上,死死地按住,另一只手擡高了她的翹-臀。
“你要幹什麽!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