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棘也太快了吧
第54章 棘也太快了吧
室內的氣溫稍微有點微涼, 身上滲出細汗後會很快蒙上一層涼意,我妻夏野忍不住被涼意沁得又打了個顫,然後才慢慢放緩呼吸。
粉紅色的柔軟發絲被細汗粘在了額頭, 軟趴趴的, 臉頰上也粘了幾縷發絲,明明也沒幹什麽,但就是乍一看上去好像剛完成什麽劇烈運動, 莫名地看上去有點狼狽,渾身都冒着汗水汽。
我妻夏野眨了下眼, 繼續盯着天花板上吊下來的電燈,除了受到因喉嚨致命處有危機感,而下意識地本能僵硬的影響,別的似乎完全沒放在心上,甚至還在腦子裏慢悠悠想着可能無法被人理解的其它的事。
『印跡的話,似乎也不深……要不要邀請棘君咬深一點呢?現在這種程度的話,可能過幾天就消下去了吧?』
我妻夏野很認真地這麽考慮着。
『這算是棘君想要給我打上“标記”嗎?是的話我會很開心, 因為這代表棘君和我的親密程度已經更進一步了, 如果能夠讓別人看到, 也是一種宣誓主權的行為……我也很想給棘君打上一個“标記”啊。』
『詢問的話, 棘君會同意嗎?』
『不過棘君還在生氣,應該不會同意吧。』
『好可惜。』
雖然把牙齒撤了出去, 但是剛剛露出“毒蛇的獠牙”的咒言師仍舊沒怎麽動彈,銀色的發絲蹭在纖細的頸側,叫人覺得癢癢的, 輕飄飄的呼吸打在頸上, 吹得剛剛稍微在齒面上蹭上一點兒的濕痕迅速蒸發幹掉, 帶走一絲熱意。
在喉嚨被叼住的時候, 由于身體自發的緊張求生欲本能,威脅之下一動也不動,連呼吸都忍不住自發屏息。
空蕩蕩的掌心很沒有安全感,會想要下意識攥緊什麽,但又在威脅下僵硬地不敢動,只能死死攥成拳頭,松懈下來後,會在白淨的掌心中央留下整齊的一排指甲掐出來的月牙印。
舌尖的溫度本應該比正常裸露在外的皮膚要熱,但大概是全身的血液都急促集中在了被咬住的喉嚨,導致脖頸附近的體溫偏高,我妻夏野覺得齒印被輕輕舔舐的時候,就像被又涼又滑的蛇信掠過了一樣。
『有點涼。』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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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和指尖的溫度有點接近,指尖會因為血液流到身體的其它地方去而變得很涼,不過棘君的舌尖應該不是,棘君的舌尖可能只是因為我的皮膚溫度太高,所以對比起來感覺有點涼。』
『不過很滑,也很軟,還很靈巧。』
『棘君是咒言師,咒言師的舌尖很靈巧,應該是很正常的事。』
『想和棘君接吻。』
血液幾乎整個倒流向了脖頸和臉頰,我妻夏野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的臉很燙,随後才慢了半拍,喉頭滾動,吞咽了一下唾沫,原本盯着虛空的目光這才凝出落點,緩緩下移起來。
吐息灼熱,臉頰緋紅,粉瞳濕漉漉,心髒也“咚咚咚咚”不停地快速跳動——并且,“咚咚咚”的心跳聲不止他一個。
『感覺……氣氛已經到了。』
『想接吻。』
原本攥着自己掌心的手指松開,撐在長條椅面上動了動,然後不着痕跡地擡起,緩緩升高……接着輕輕地捧在了仍舊埋在脖頸的銀色頭顱的兩頰處。
可能是手心有點涼,也可能是指尖有點涼,狗卷棘被冰得顫了一下,然後就在捧住臉頰兩側的力道的帶動下,從埋在脖頸的姿勢,被推得稍微遠離了一點。
“……”
眼前的紅色齒痕能看得清清楚楚,齒尖陷進去的地方還在緩慢滲着血絲,整個齒痕完美地把小巧的喉結圈起來,印在白皙的脖頸中央,随着呼吸起伏,看起來格外特殊,帶着奇怪的會讓耳根發熱的氣息。
味道……味道也是。
被捧着臉湊近的時候,狗卷棘的思維還有點沒拉扯回來,仍舊停留在舌尖刮過齒尖,從味蕾嘗到的甜腥味上。
……他也不是第一次嘗到血液是什麽味道,使用咒言會經常性地損壞喉嚨,他咽下血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為什麽這一次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味道,就是會令他莫名的面紅耳赤呢?
唾液忍不住分泌增多,狗卷棘不知道想着什麽,又用舌尖舔了舔牙齒,他覺得牙尖稍微有點癢。
明明是“懲罰”,但是自己先紅臉……這樣是不是有點太丢人了?
思緒有點亂糟糟,狗卷棘這麽模糊地想着。
然而下一刻,無論他腦子裏還有什麽亂糟糟的朦胧想法,都在一瞬間被清空了。
捧住臉頰的掌心原本力道是輕飄飄的,幾乎讓他忽略不察,但在剛才的一瞬間卻突然用力,不容拒絕地固定住他的頭顱,并且緊接着,視線就被泛着潮氣的粉紅色雙眸占據了。
鼻尖貼着鼻尖,額頭頂着額頭,呼吸的熱氣就打在唇角,視野裏幾乎被甜膩膩的粉紅色占滿了,狗卷棘微微移動了一下目光,掃過了灼熱粉瞳下泛着興奮紅暈的眼角,和兩頰格外顯眼的酡紅,幾乎是瞬間就從腦內響起了警報。
——糟,糟糕,肉食系夏野好像興奮了,呆毛都翹起來了!
“棘君的這種‘懲罰’,我很開心哦。”
緊盯着徒然警惕起來的紫眸,我妻夏野帶着還沒平複的呼吸,格外興奮地吐了一口氣,然後拖着長長的尾音說道:
“就像給我打上标記一樣呢,棘君的行為真是太可愛了,我超級喜歡——”
紫眸下意識一凜,下一刻,狗卷棘突然察覺到,自己兩側耳朵挂着的口罩邊緣突然被碰了一下。
“這種‘懲罰’,可以再多一點哦。”
微涼的指尖挑起兩側的口罩挂耳邊繩,把兩旁的口罩邊緣從耳朵上挑了下來,原本箍在下巴上的口罩徹底失去了支撐點,洞隙穿過五指和手掌,順着細細白白的手腕滑下,一起松松挂在了兩腕上。
甜膩膩的嗓音近在咫尺,緊接着,他聽到我妻夏野用帶着氣音的聲音問:“棘君,我們可以kiss嗎?”
——口罩被摘下去了。
狗卷棘的目光跟着自己的口罩一起滑落,落在了套着手腕的挂耳繩上,在顏色對比鮮明的地方停留了兩秒鐘。
然後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來,擡起了胳膊,攥住了似乎蠢蠢欲動還打算做點什麽的兩手的手腕。
“鲣魚幹。”
——不可以,停下來。
——再這麽下去,說不定就要發生什麽誰也控制不住的事情了。
于是狗卷棘把臉側的兩只爪子“掰”下來,向後稍微退了退,又微微眯起眼掃了一遍正眼神灼熱程度不減,企圖再暗示點什麽的粉發少年,目光忍不住漂移了一下。
這……臉這麽紅,眼角也紅,氣息也格外不妙,沒看錯的話眼睛裏好像還出現了糟糕的桃心,感覺一出門就會被詢問“你們剛剛是不是好激烈”這種問題啊!
但是他也沒做什麽,夏野被咬一口怎麽反應這麽明顯……還是往奇怪方向偏移的那種“明顯”,正常來說被咬了喉嚨,明明應該會很緊張很慌亂啊?
夏野看上去……一點也不像被咬了喉嚨,反而很像剛剛被做了什麽糟糕的事情,也太容易被聯想到奇怪的地方了吧。
狗卷棘又一次感到了困擾。
……這算什麽“懲罰”啊,甚至有一種“福利”的感覺了。
而且……還有一件同樣很重要的事情。
——以這副模樣出去,絕對會被誤會的。
***
胖達對于兩個人出來這麽快這件事,感覺很不可思議。
“不會吧……”
胖達“嘶”了一聲,目瞪口呆地看着很明顯關系又恢複如初,甚至中間又增添了點暧昧氛圍的兩個人,表情是格外的震驚……和惋惜。
“棘居然……這麽快嗎?”
這才多久啊,就算考慮到棘可能會很生氣,所以直接省略了交談過程……但是算上其它的準備時間,也不至于這麽迅速吧?
禪院真希的表情也有點古怪:
“衣服也的确換了……”
……而且,如果她沒看錯的話,棘的衣服還有點皺!
都這樣了,怎麽看都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之後啊!
兩人眼神驚疑地對視了一眼,随後,腦子裏裝滿了黃色棉花團的熊貓把自己縮起來,盯着地面上的砂石開始喃喃自語:
“他們進去有半小時嗎?不,就算從夏野剛往更衣室的方向走,一直到現在,也沒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更何況讓棘消氣一定會有點交談過程……”
他胖達可是懂很多的,要知道胖達的性別就是胖達,所以曾經一起偷偷看裏番的時候,棘還會下意識關注男性向的裏番,胖達可是各類通吃,他什麽都看過!
那種情況,那種氛圍,這兩個人要是不做點什麽,他胖達明天就開始四肢着地行走!
胖達想着想着,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所以說,他可是認定了棘和夏野兩個人剛剛絕對會發生點什麽,那麽以這種速度……
胖達的目光深沉起來。
——棘,你是不是不太行啊。
“不,不,往另一種方向想想也可以吧。”
禪院真希抹了一把臉。
“也不一定發生什麽事……畢竟棘的場次快到了,說不定是怕被打擾,所以沒做什麽呢。”
胖達眼睛尖,他很迅速發現了狗卷棘紅透的耳朵尖,和我妻夏野眼角顯眼的紅暈。
胖達的語氣斬釘截鐵:“我不信。”
胖達說:“我看到了,夏野帶着棘的口罩。”
——如果真的什麽都沒做,那棘為什麽要把自己的口罩給夏野帶?
……
狗卷棘不太适應地向上扯了扯領子,嘴角的咒紋沒有什麽東西遮住,有點讓他不太習慣,不過礙于普通棒球服的領子一點也不高,所以他就算再怎麽扯,也扯不到能遮住半張臉的程度,所以他最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咬喉嚨這個做法……其實他一開始也沒這麽想,只不過,就像是比較玄學的……氣氛到了,就自然而然那麽做了,他在咬下去的時候也沒有考慮到之後應該怎麽收場。
喉嚨用choker也遮不住,本來這條choker就不是比較寬的類型,完全擋不住整個喉結的面積……倒是高專的校服還可以。
狗卷棘有點慶幸,幸虧夏野老是穿他的校服外套,不然就這種情況,絕對會被別人誤會的。
——并且……說是怎麽收場,但也的确差點收不了場,夏野當時看着他的眼神灼熱得不行,明明也算得上是很聽話的沒做什麽,但就是幾乎讓他有一種自己渾身被啃個遍的錯覺。
狗卷棘心想,那說不定都不是錯覺,夏野的确試圖用眼神把他“啃”個遍來着。
如果不是他足夠堅定,恐怕現在就已經不再是“看上去剛剛你們好激烈”,而是真正的“剛剛你們好激烈”了!
于是,當時的狗卷棘眼神嚴肅地把我妻夏野從頭到腳掃了一遍,最後視線落在了紅得有點不正常的兩頰上,思考良久之後,決定把自己的口罩給他戴上。
——不這樣的話,這一大片的紅暈,僅僅能蓋住鼻梁中段的校服領根本擋不住,他真的不希望出去後被問“你們剛剛究竟有多激烈”這種問題!明明什麽都沒做!
***
這一頭,姍姍來遲的兩個人完全沒有自己吸引了幾乎所有人隐晦視線的自覺,禪院真希喊狗卷棘去準備下一場,他不太習慣地又扯了扯衣服領子,也頗為別扭地過去了。
另一頭,剛從場上下來的胖達鬼鬼祟祟湊了過來。
腦子裏裝滿黃色棉花的熊貓先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确定沒有人能聽到他們小聲說話,這才欲蓋彌彰地用手擋在臉側,謹慎地問道:
“夏野,你們剛剛……是不是很激烈?”
狗卷棘可能也沒有想到,沒有人去問他這個難以回答的問題,反而是自己的隊友直接偷家,把這個問題抛給了可能語出驚人的我妻夏野,總之不管詢問的是誰,這個問題的具體內容他倒是猜得很準,幾乎一模一樣。
“剛剛?”
我妻夏野的聲音被擋在口罩後面,聽起來有點悶悶的,胖達仔細判斷了一下,覺得好像還有點暧昧的沙啞(腦補過度)……嘶,這可就能腦補很多了。
于是胖達又低頭看了眼把大半張臉包得嚴嚴實實的口罩,心裏一邊想着,是不是因為親得太激烈導致夏野的嘴邊有傷口,棘才把口罩給夏野帶,一邊半期待半憂愁地等着正主的答案。
『胖達前輩的詢問是什麽意思呢?』
其實真的什麽都沒做的我妻夏野疑惑地思考起來。
『“是不是很激烈”?總覺得胖達前輩這個問題有點在暗示什麽……前輩是不是在懷疑,我和棘君剛剛在更衣室做了什麽特別親密的事啊?』
思緒同樣轉得很快,我妻夏野立刻就想到了緣由,不過在開口否認之前,他又突然遲疑了一下。
『其實,如果只是在棘君咬我的喉嚨這一點來判斷,這種涉及了致命處的威脅,應該也能稱得上“很激烈”吧?』
『因為,不太想要否認和棘君很親密這件事啊。』
在奇怪的方面上點亮了天賦,其實很有戀愛心機的我妻夏野思考了一下,随後果斷點了點頭。
“沒錯。”
我妻夏野毫不猶豫地回答:
“在這個問題上,的确是可以評價為很激烈的情況。”
“我就知道。”
胖達立刻嘆息一聲:
“果然,棘需要鍛煉啊——這也太快了。”
“???”
***
乙骨憂太已經在南歐停留很久了。
他前一陣子一直奔波于南歐的斯洛文尼亞和聖馬力諾,這兩處位置由于不明原因,咒靈出現得異常頻繁,并且還和梵蒂岡與意大利不同,因為南歐特産黑手黨的濃度偏低,導致能夠進行抵抗的人也不多,是迫切需要咒術師支援的位置。
乙骨憂太和米格爾在前天傍晚才算将當地的任務單清楚完畢,離開了那兩個小國家,登上了意大利的西西裏島,并且要在今天進行接機,接引一位雖然評級證明還沒下來,但是已經傳出消息“初次評級就是一級咒術師”的學弟了。
不過那也只是“一級”啊,作用幾乎只在“導游保姆”上的米格爾想着,“一級”和“特級”可是有着難以跨越的鴻溝,咒術界至今也只有四名特級咒術師,那位“一級”究竟能承擔多少任務量,說不定還是個未知數。
……更何況,這可是在赫赫有名的西西裏島,連特級咒術師都被叮囑了“不要和黑手黨起沖突”的西西裏島。
米格爾的心情有點複雜。
西西裏島可不是什麽溫和的地方,只用祓除咒靈就好了,這裏可是還要擔心會不會招惹上當地的黑手黨啊——據說意大利的龍頭老大彭格列就在這裏紮根,勢力龐大到咒術界派來咒術師執行任務,可都要和人家打個招呼的程度。
……随便往這邊派人真的沒問題嗎?
米格爾很憂愁。
——而此時,無論是“特級咒術師”乙骨憂太,還是對于接下來任務單分配很憂愁的米格爾,都舉着一個小牌子,和機場接機的人群擠在一起,時不時還會看到口袋裏鼓鼓囊囊,明顯塞着槍的本地黑手黨。
“是狗卷君拜托的……”
一提到自己的同學,氣質就很明顯從陰沉壓抑轉變為了單純無害,幾刀就能把原身詛咒師的米格爾給秒掉的“四特級之一”此時就像個普通的男子高中生,甚至還有點緊張地抓了抓後腦勺的頭發,笑着說:
“狗卷君和後輩的關系很不錯呢……還和我提到了‘要看住他’,大概是擔憂後輩會受傷吧。”
聽狗卷君透露的消息,還是剛入學高專不久的學弟,也攜帶了一個特級咒靈……說不定就和當初的自己一樣,明明頂着個“特級”的名頭,但是不清楚究竟應該怎麽做,實力很難發揮出來。這樣一想,和自己當初很像啊。
——而且還和狗卷同學關系那麽好,一定是一個特別好相處的後輩吧?
乙骨憂太這麽想着,随後感嘆道:“一定要好好照顧後輩啊。”
“……”
旁邊,剛剛收到“窗”姍姍來遲發過來資料的米格爾從手機屏幕上挪開視線,頗為驚懼地看了他一眼。
——能把特級咒靈壓着打的一級咒術師,還要被擔憂會不會受傷?
可怕,這就是特級的世界嗎?
——
西西裏島幾乎稱得上是黑手黨的搖籃與溫床,這也是“窗”在考慮之後,将這個咒靈密度最高的位置放在最後下達任務的原因——西西裏島真正對于咒術師的威脅從來都不是咒靈,而是本地勢力龐大的兇殘黑手黨們。
『折原臨也:就像橫濱之于咒術界一樣,咒術師很難滲透進這個地方,因為黑手黨的兇殘程度會把無趣的爛橘子吓到的~』
『折原臨也:如果不是意大利黑手黨使用的特殊力量無法殺死咒靈,說不定夏乃醬都沒有必要離開日本哦。』
『我妻夏野:折原先生在什麽地方?』
微皺着眉,我妻夏野略過可能會引起他情緒波動的句子,不太情願地給不靠譜監護人又回了一條消息。
『我妻夏野:哪裏,什麽時候,需要多久?』
他此時已經下了飛機,并且非常迅速地給極東之地那頭的咒言師刷屏過去了一大串信息,用的還是新買的的手機,只不過沒有得到回複。
『棘君的消息還沒有已讀,算算時差,棘君可能在休息,看來需要等一陣子了。』
我妻夏野這麽想着,然後才拖出來折原臨也用一個新賬號給他發消息的窗口,不鹹不淡地回了遲到二十多個小時的回複。
『我妻夏野:我很趕時間的,折原先生,我希望快點結束所有事情,然後回日本戀愛。』
對面也幾乎是秒回。
『折原臨也:等消息吧夏乃醬,不會太久,應該很快的。』
『折原臨也:對了,白蘭先生要我代他向你問好~』
……
喉頭吞咽了一下,被擋在高領後面,黑色皮質choker的存在感仍舊很強,并且那一圈齒印也有點逐漸開始愈合的麻癢感,我妻夏野隔着衣領摸了摸,突然有點莫名其妙的煩躁。
『可能是傷口有點癢的原因。』
我妻夏野心想。
『大概是因為,這個印記留下來也很不錯,但是身體會自己慢慢愈合,所以我有點困擾吧。』
『另外……好像有點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