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你叫姑母如何交待呀,你們父子讓本宮好失望。”
"姑母,我也不想的,我……"
"明白,姑母明白,好啦,裴家不是還留着你這麽一條根嗎?總算是祖上顯德的,從今起要做一個祖訓了,裴家子弟生生世世不入朝為官,記住了嗎?還有裴氏一族不準再入京了,寫信告訴他們,讓他們西遷,離皇家越遠越好,記住噢,千萬不要想報仇的事情,我們與皇家是一家人,再翻臉還是一家人,再說有姑母在呢,不是嗎?"
"是,姑母."
"對了,還有你,你,我真不放心,你這皇上表哥雖然不殺你,但是他卻這樣對待你,他無非是婊子立牌坊罷了,姑母知道你現在人活着,但是心死了,姑母還知道你已經沒有武功了,身體還虛弱得很,是副人見人憐的可人小東西,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切好自為之,懂嗎?"
裴太後借了由子,把裴天培留在了自己的身邊,住了好多的日子,後來裴天培才回府.
因為不能久在這裏,家裏還有一個裴天媛需要照顧的,裴天培是絕對不能把她一人丢在家裏的,對于天媛有的只是更多的自責,于是他回來了,還有他原以為,一個國家只要沒有了逆的話,就安寧了,可是他想錯了,他發現一切的格局并不沒有因為裴家父子的消失而有所改變,而且越演越烈,聶東,莊天德師兄弟八人成了新的勢力.
裴天培覺得很好笑,他明白皇上為什麽不殺他,只是為平衡這樣的政局罷了,再則這個皇上根本不相信自己是從未來世界來的人,對他有的只是戒備罷了.
裴天培沒有辦法,只能耐着性子過日子,但他又實在不甘心過這樣的日子,他開始研究起了,天文地理,他想回到未來,他那所熟悉的世界.
時間真的無聊,一天天就是太陽升起,然後月亮交班的這樣子,混沌不明的日子,讓裴天培感到無奈,他請了有名的戲班子到府裏唱堂會,打發時間,久而久之,他也學起了裏面的角了,還反串了一回兩回的,還煞有模樣.他還為這班子編了許多劇目,在閑時為戲班子裏的角兒們說戲,他自娛自樂在其中,很是自在,惬意.
但是空虛仍是空虛,半年後,戲班子走了,說是外地接了戲,要遠走了,就這樣,裴天培又成了孤家寡人了.
可不安于寂寞的他,又來到了護國寺裏,開始聽經了,在那裏聽受法師宣講佛之教理,受益良多,他漸漸地放開了自己,懂得了許多,明白自己,清楚自己.
現在的他雖然仍是臭名遠揚,但是他并不在意這個,他從這刻開始,也就是在離開朝堂後的一年後,重上大殿,做他的護國候.
裴天培頭帶紫金冠,身穿蟒龍袍,腰系玉帶,腳穿朝靴,上朝聽政.
皇上也是好多日子沒有見到他了,今一見他,見人仍是英姿仍舊,雖是歲月滄桑,難免有印,但是卻是成熟了好多.
聶東此時已官至刑部尚書,一品大員,郦上明為吏部尚書,一品大員.莊天德威德大将軍,何玉翰林院編修,莊天保四品帶刀侍衛,小花子,蓋虎,鮑平威均為六品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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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天培微笑地與衆臣打着招呼,因多年的磨煉,裴天培也是舉手投足間充滿了自信與威儀,一絲娘娘腔都見不到了,為免他人誤會,裴天培還特制一撮胡須在鼻下,顯得更加成熟老重,而且還有着一種将相之風.
第二十回
皇上有自己的想法,他望着此刻的裴天培,心裏也翻騰着,一個漂亮的男人,怎麽會有這樣的毒心腸,不僅編瞎話,而且還告發了自己的父兄,不知道腦袋裏都想些什麽?他反他的父親,将來會不會也……,真的不敢想太多,并且這個裴天培是很不簡單的人物,懂的事情很多,用他牽制群臣,倒以不失上策,不過自己防着還是有用的,一個沒牙的老虎是不可怕的。
皇上召裴天培入宮,裴天培應宣入宮。
皇上靜靜地望着裴天培:“雌雄同體的人會長胡子嗎?”
裴天培知道這是皇上在氣自己說出來的沒邊際的話,所以他也不惱,他淡然一笑,用手揭下了胡須,“皇上,臣的胡須的确是假的。”
瞬間,他又恢複了青春少年的樣貌,他那不見老的容貌,仍是那麽動人俊雅。
皇上看着他,蠻心品味着,但是臉上仍是一臉的客氣。
“培表弟,到皇上表哥這裏,就不要象朝堂一樣拘謹了,随意些好了。”
“是,皇上。”裴天培知道這皇上口是心非,他也故作笑顏地回應着,看似純情無暇,但實際上卻城府頗深。
“朕現在有時間,想聽你的故事。”
“有時間?”
裴天培聽着差點悶笑出聲,“我有什麽可以該說的,該說的早就說了,放心吧,我真不是你所知道的表弟裴天培,我說過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裏的人物,是來來的世界的人,與這裏的裴家人,一點不沾邊的,也無挂葛的,裴家的一切都以煙消雲散了,你做的幹淨利索,你不放心,我這個人嗎?放心吧,如果想板的話,半年前的夜裏,我是不會,也不可能出賣裴家的,我向來對事不對人,世人毀我,辱我,我都能受的,如果你還覺得無法安穩的話,大不了将我投了監獄,定個罪咔嚓算了。”
說到這裏,裴天培不知道哪裏來的心痛,竟然從眼眶中流出淚花來。
皇上靜坐那裏聽着,沒有說什麽只是看着看着。
好半天,他才發話,但是卻沉悶得很。
“你就會哭,我不相信你說的,因為我知道培弟是個真男人,你是嗎,如果你是,你脫衣服給我看,驗明正身吧。”
“脫衣服?這裏?”
裴天培聞言,不由自主地抱住了自己,“你,是說讓臣在這裏脫衣服?”
“難道你想抗旨不成?還是另有隐情?”皇上步步急逼,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邊上環侍的侍衛也是刀出鞘,向裴天培逼近。
裴天培見狀,心裏格登一下,他後退幾步,“好,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脫!”裴天培就這樣子開始了,一層層地将衣服褪下,抛在地上,連最裏的內褲,他也沒剩下,渾身來個精光砌透,赤條條地呈現在皇上的面前。
皇上睜大了眼睛,這回他沒有想到裴天培這樣爽快,也許是迫于自己給他的壓力吧,但是他也看清楚了,他有些吃驚,但是理智讓他鎮定下來,他從龍椅上起來,來到下面,将裴天培抛出去的衣服一一拾起,懷裏抱着衣服來到裴天培的面前,遞了過去,很抱歉的說了句:“對不起。”
裴天培也沒有說話,只是接過衣服,又一件件地穿了起來,“臣可以走了嗎?”
皇上有些木的感覺,似乎也為自己的這個荒唐的聖旨而感覺到不妥,于是他點了點頭,意思你可以離開了。
裴天培得到允許後,一抱拳,往外便走,他的心在痛,每一個邁出的步伐都很沉重,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個人的尊嚴被踐踏了。
而且裴天培更知道這樣留在京師也不是辦法,于是他于深夜收拾好行囊走出了候府。
臨走時,裴天培寫了一封信,托總管交給聶東。并囑咐道:“哈總管,明日一早務必将此信交給聶大人,切記,要交到他本人手上。”
“是,候爺。”
《內容如下:
聶兄臺上:
當兄見此信時,弟已遠走他鄉,去闖自己的世界,做官不适合我,我很擔心,将來我會死在這官場中,我跟你說過的,我是未來人,我想适合我的應該是無拘無束的生活吧,裴天培,你就當這人死了吧,我從現在起,叫白素,聶兄,天媛就托你照顧了。
白素敬上》
聶東一字一句的看完,眉頭緊鎖,陷入沉思。
白素恢複了自由,他剪去了頭發,梳了一頭短發,很惬意的樣式,他帶了許多銀兩,不缺銀子花,但他更怕皇上找他,于是他裝成外族人的樣子,游走四方。
第二十一回
這一日,他來到山西境內,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的圖影已布全國了,皇上下了海捕公文。
《從這一回起,白素會恢複起用,呵呵酸哪是吧》
白素一見入關的,出關的都要經盤查的,而且士兵們的手中還拿着圖影在對比,見到這裏,白素先是眉頭一皺,後來他靈機一動,轉至一僻靜處,換上了女裝,再次入城,因為誰都不會想到白素會是女裝打扮,所以這一回無人阻攔的便順利地進入太原城。
白素研究過太原這個地方,古地圖,他也背得下來,所以他先是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