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惱,因為他現在能觀見如此美男,就是輸上一百回,他都會無視,而且會開心大笑,并傻傻認為這是抓住表弟心的最好方式,于是他一有空便讓人喚裴天培來後花園。
“天培,你要是女人,朕一定娶你。”
“表哥,你開開玩笑吧,臣弟明明是男人,怎麽可能嫁給你,更不可能集三千寵愛于一身,臣若是那麽做了,是要人罵了,再說回來,弟是要人專愛的才可以,他只能是專是我一人才好。”
欲擒故縱,裴天培賣了個關子,笑着與皇上說着,就象對于皇上的問話沒有絲毫的感覺一樣,純如白紙的感覺,皇上見這樣的表弟,羞澀的臉頰已染微紅,心中已經明鏡一般,他用手猛地扣住了裴天培那雙放在棋盤上的手,用認真的神态說着:“你會答應朕的。”
裴天培聽着,裝做糊塗的大笑,“算了表哥,不要玩弟了,你是天子,要多少女人都會有的,怎麽會喜歡一個男子,還要娶他,笑死人了,皇上,天也不早了,臣弟告退了。”
說完,裴天培站起身,恭敬的下跪磕了幾個頭,便退了出來,經剛才的情景來看,這個皇上是真的是看上自己了,唉,一個江山,一個男色,哪個重要,皇上呀,皇上呀。
裴氏父子的計劃得逞了,本來完成了他們交的任務是很高興的事情,就快解脫了一樣,但是裴天培竟然會感覺到心在滴血的感覺,刺痛難受,皇上還算明君,不算有大過錯,如果真讓裴氏父子僥幸成功了,以裴氏父子來坐江山,雖無什麽不一樣的,可是百姓卻要再受苦了,而他所知只是野史上關于有裴家的一小段記敘而已,但是具體是怎麽回事,是惡是善,都還是不可知數,所以自己要謹慎小心,不能為虎作伥。
這回在偏殿,皇上正在等候,裴天培一反常态,他渾身用一長衫遮住了,還帶個鬥笠。
“臣弟參見皇上。”
第十六回
“起身吧,天培,怎麽打扮這麽怪?”
“皇上,讓他們退去,弟有驚喜?”
“驚喜?你們都退去吧?這裏不用侍候了。”
“是。”衆宮女太監陸續地退了出去,并把大殿的門關好。
見諸人都出去了,這時的裴天培才把鬥笠與長衫褪了去,這一褪了去,皇上頓時驚呆了,面前俨然一絕世。
“培弟,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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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天培嫣然一笑:“皇上,很驚豔吧?臣只問皇上受美人還是江山?”
皇上望着裴天培的樣子,品着裴天培的話,這話裏分明話裏有話,而且培弟還穿了這麽一身駭人的衣飾,着實讓他不解。
“培弟,今日穿成女人樣,又如此的嬌媚,就是再有男人也會被弟之容傾慕,可是你卻嬌而不動,問朕這樣的問題,你如何圓說?”
裴天培知道皇上是個明君了,否則早上前摟腰輕薄了,他坦然一笑,舉手投足仍是萬般妩媚動人,比女人還女人。要說是皇上不動心是自欺欺人,其實皇上已然心醉神馳,只是礙于自己的身份才穩穩的坐在那裏,而且他非常想知道裴天培的目的是什麽?
只聽得裴天培繼續言道:“皇上自認是明君呢,還是昏君?治國方面是有能力還是無能?是人心所向,還是人心向背?”
“培弟,你穿這個難不成不是為了取悅朕的,而是另有目的?”皇上說了這句稍是頓了一下,接着又說到:“放心吧,朕是盛世明君,這樣回答,不知道培弟滿意否?”
“謝皇上,裴天培在這裏請皇上賜死。”裴天培卟嗵跪落在了塵埃。
皇上見此又是一驚,“培弟何罪之有,何出此言?”
“罪臣犯欺君之罪,惑君誤國的大罪,千刀萬剮也不為過。”
皇上坐在哪裏更驚了,但是他這回沒有回應裴天培的話,只是雙眼死盯着裴天培看着。
“皇上,裴家對不起你,裴勝天有意謀反,現在已經聚集了精兵十萬,已然控制了整個京師了,而裴勝天在此時還命臣弟以男色誘主,令皇上失去威德,成為衆人口中的昏君,并以此理由來逼皇上退位禪讓,今臣弟不忍心見到皇上落得如此下場,天下失去一個好皇上,更因臣弟感皇上是個好皇上,好男人,這一切的不想都與皇上你說了,而且我并不是你的真臣弟裴天培。”皇上一直在聽,沒有說話,他閉着雙眼靠在龍椅上。
“弟非弟?二年前裴天培大病,已是奄奄一息了,正巧此時一個來自未來世界的,就是一千年後的中國,一個男孩子陰錯陽差地上了裴天培的身,所以裴天培只是一個虛殼了而有思想與行為的只是那個未來男孩,現在的裴天培,就是他,他就是我,名字叫白素,用你們的話來說就是偷東西的強盜,他成了裴家的三少爺,也成了裴家謀取政治,天下的工具,從大殿到現在全是裴勝天的布局,我知道這樣的解釋,你未必能信,但是裴家人要造反是真的,臣一口氣說完了,望皇上深深思慮,自行處理。”
裴天培一口氣說完了這個關于自己的故事後,深出了一口氣,好象一塊石頭落了地,心裏輕松好多了, 這就象在講一個歷史,一個電視劇的劇情般,一切突了口,他頓時松了口氣,低下頭,不再言語了。
第十七回
聽着裴天培一句句的描述,皇上不再冷靜,臉色也大變,他有些氣抖,他不敢相信,一個王朝元老,一個四代曾為皇家拼死效命的裴家,竟然也會有變節的一天,也會将茅頭染指皇位,挑戰皇權,不僅是想到裴家的這一切,他也看到面前的這個裴天培,不應該是白素的家夥,更是不可思議,他有些愠怒,他很想讓人将裴天培拖出去斬了,也甭管他是否是裴家人,只要與裴家沾了邊,他現在都有殺的沖動。可是面前的這個裴天培又何嘗有罪過呢,不過是裴家棋局上的一顆棋子罷了,他望着裴天培,慢慢地把字吐了出來。
“天培,謝謝你告訴了朕這一切,這樣子吧,從今日起,你也不必回裴府了,就留在宮中吧,住暖香閣,去陪陪皇太後老人家,她很想你,願住多久就多久。”
“是,皇上。”裴天培知道皇上這是要留他在宮裏,并不是什麽太後想自己,他深怕自己再次倒戈去告訴裴家,皇上要動手了,呵呵,他心裏有些慘然,皇家無情,自古如此,還有一點,皇上是怕自己受到裴家左右,或被殺害,唉,算了,不論軟禁還是保護,自己都要接受,此時自己的生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于是他叩頭謝恩。
皇上又命裴天培出外傳旨,把大總管叫了進來,命他安排裴天培這些天在宮裏的一切起居飲食,大總管領命退下了,裴天培也重又穿上外衫與鬥笠,也随着他們走了。
皇上坐在哪裏望着裴天培的背影,眼中充滿了憐惜與不舍,他的手幾乎要把龍椅扶手給壓歪了。
這夜宮裏無眠了,皇上把吏部尚書肖成,郦上明,聶東,刑部正堂,兵部的官員都叫全了,将裴家人要謀反的事情說了出來,并發下聖旨,連夜出擊,以最快的速度将裴家父子一網打盡,而且還命聶東等人與兵部人配合将所有裴家人在京的親信與家将全部控制住,衆人得命而去。
皇上在做好安排後,也出了偏殿,徑直向後宮老太後的寝宮去了。
因為裴家人是老太後的娘家人,要動太後的娘家人,還是應該讓老太後知道的,想到這裏,皇上不再猶豫了。此時,裴太後在後宮內正與一群嫔妃們閑聊談笑着,忽聞侍者高喊:“皇上駕到。”
裴太後一聽,甚是高興,連忙端正了身子,坐在哪裏等候了。眼見着皇上走近自己處,便笑眯眯地說着:“皇上今個兒怎麽這麽閑,這麽晚了,還來本宮這裏呢?”
“兒臣特來看望母後,見母後開心,兒子也開心了。”
“是呀,天培那孩子還在宮裏嗎?”
“是,還在,兒臣将天培安置在暖香閣,可以随時傳喚服侍母後的。”
“好,還是吾兒想的周到,體諒母親我的心思。”
“母後,兒臣還有一事回禀,不知道方便不?”
“呵呵,吾兒何時說話這麽小心了,什麽事情說吧!”老太後聽皇上這句話音不對,頓時也态度變得嚴肅起來。
老太後回過頭,看着那幾位嫔妃說到:“你們退下罷,我與皇上兒子說事情。”
“是,太後,皇上,臣妾等告退。”衆妃散去。
這時,看着衆妃與宮女們都散去了,皇上這才雙腿一彎,跪在塵埃,眼淚流下,哭着說到:“母後千歲,兒臣對不起您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