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裴天培答應着。
裴天培答應着走進了入了內室。
“臣裴天培見過太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呵呵,快起來,讓姑奶奶看看,聽說你病了,姑奶奶好是着急的,快過來讓本宮瞧瞧。”
“是,太後。”裴天培站起,走到近前,老太後抓住他的手,看着他的臉,就看了老半天,“喲,瞧瞧,大病一場,都瘦成啥模樣了,到姑奶奶這來,姑奶奶好好為你補一下好了,來人呀,把那新舀的銀耳粥給公爺拿來。”
“是,太後。”太監走了出去,一會便從外屋端來了銀耳粥。
裴天培湊近了聞起來,很香,他開心地笑了。
“培兒,來,喝了吧。”
“是,太後。”
裴天培伸手接了過來,飲了一口,“真好吃!”他便一口口的吃了起來。
“培兒,今天就留在姑奶奶這吧,不要走了,一會,你皇上表哥還要來呢,再說了,你表哥這些日子也念叨你的。”真是說誰誰到,話剛一落地,就聽着外面太監喊到:“萬歲駕到!”
這一聲,除了太後,衆人都跪下迎駕。
第六回
“是培兒來了嗎?“只聽得一個響脆的聲音傳來。
衆人急忙跪下迎接,口呼萬歲。
裴天培一見也連忙跪下,随他人的樣子口呼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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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玉佩的聲響,在裴天培的面前站住了一個人,他笑着把裴天培扶起,“弟一向可好,多年沒有見了,為兄好想。”
裴天培一時間還順不過來他們這裏的一些稱呼,于是稍是一楞,沒有回應,但就是這樣,面前的錦衣少年也是哈哈一笑,“真是我的表弟,呵呵,還是一副愣子模樣,奶奶,你說是吧?”
在這宮闱裏,如此稱呼皇太後者也僅此這一人了,即是當今皇上顯。
他快樂的樣子簡直與上朝理政時判若兩人,頑皮全寫在了臉上,此刻又見幼時的兄弟進宮,更是喜歡得不得了了,他緊緊地抓住裴天培的手,生怕松手人便不見了一樣,弄得裴天培倒是越發的拘謹起來。
老太後看出了裴天培的顧慮重重,于是也笑着說,“培兒,和顯玩一下吧,他好久沒有伴了,都快悶壞了,再說你倆小時候可是甚是親密得很呢。”老太後說着笑着,似乎想起來二人幼時的情景了一般。
皇上顯也是如是點着頭,嗯嗯。
裴天培一見也好,自己也是不是受束縛的人,這樣倒好,方便了自己,省得不習慣這個時代出了差錯,有這樣一個皇上也不錯,不就是玩嗎,自己還應付得來的,就這樣,他點了點了頭,同意了,于是二人行過禮後,便到偏殿玩耍了。
二人是什麽都聊的,裴天培驚奇于面前這個皇上的學識過人,聰明絕頂,一點就通,而皇上顯則發覺表弟培非一般人物,是一個上通古今,下知地理的奇才,他感覺自己要變革的話,非表弟相助不可,他可要擅加利用,将來,自己的天下與皇位的穩固要全靠眼前的這個裴天培了,想到這裏,皇上顯不禁露出喜色。
二人是越談越投緣,但是皇上顯也發現,表弟好象與過去的表弟有所出入,好象是失憶了般,童年的事情丁點不記得,也許是顧及面前的自己是皇上吧,算了,不管那麽多了,只要表弟仍是願意與自己玩耍就成,他要表弟徹底為自己所用。
這就是一個當權者的思維,可是裴天培只是想怎樣能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存下去,也好自己的身份沒有想到如此尊貴,竟然是一個皇親,呵呵,這與未來世界的自己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受人尊敬,一個受人唾棄,呵呵,老天開了一個特大的玩笑,開得讓自己平步青雲。
直到掌燈了,裴天培才從宮裏告辭了皇上與太後,返回了裴府。
而此時的裴府卻如同熱鍋的螞蟻,因為他們知道現在的裴天培非過去的裴天培,擔心他會在皇上與太後面前萬一有什麽不當的話出來,那可是掉腦袋的罪,大家在焦灼中等待着,直到掌燈時,家人通告,少爺平安回來了,這時,裴府上下的人才一塊石頭落了地,一場虛驚過去了。
可是面臨的問題還有很多,就是皇上顯要裴天培參加科舉,可是裴天培自己知道自己認識的字不多,更不甭說古文了,他的頭都快痛死了。但是麻煩卻不止這些,他的麻煩越來越大。
第七回
可是他是個閑不住的人,他不會因為自己的一些瑣事而放棄自己的一些原則,今天是邊上鎮子的集市的趕場,所以他向帳房拿了些銀兩便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府,
這個集市雖然沒有京城的繁榮,但是卻比自己的的小城強多了,東西也不少的,裴天培看着什麽都好便掏了銀子買了些小物件,剛揣在懷裏就聽有人在喚他的名字,他回頭一看,面前五六個人,可是他一個都江堰市不認識。于是他一笑,抱拳說話。
“請問,你們是?”
“你是‘閃刀‘是吧?”
其中一個很是魁梧的大漢很恭敬的問着。
裴天培一聽,就是一笑:“小生因大病,經脈俱損,武功盡失,早已是一廢人,請壯士休在提起這’閃刀‘一稱,慚愧了,現在只是一個書生了。”
裴天培躬身一禮:“請問壯士大名?”
“噢,裴公子,俺八人進京是為了武舉的,希望能為國效力。”
“太好了,你我同科了。”裴天培聞言就是一喜。
那個壯漢又說到“俺是聶東,粗人一條,前面三個是俺的師兄,莊天德,莊天訓,郦上明,後五個是小師弟,小化子,蓋虎,鮑平威,何玉,都是就舉下山,要的能為國家出力。”
裴天培一見都是英雄好漢,中視裏也見過這種好漢集會的場面,自然他也會表演,于是他就要表演一下,讓這些人見識他的度量,沒想到,還沒等他說什麽呢,只見從遠處跑過兩名官差,他們一見裴天培,倒地下跪。
“少主子,屬下可找到您了,府裏王爺都等急了,望少主子火速回府。”
“少主子,你是?”聶東聞言,看了看裴天培:“你是少主子?”
“是,他就是少王爺裴天培!”
聶東聽後,又再次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裴天培,半天不語,少王爺,貌美如花,身份尊貴,看上去英氣凜然,可是不足的是略顯單薄,言談舉止中仍帶一份陰柔之氣,據說此少主子發誓為亡妻張婉君守節,終生不娶,是一個深情的男人,今日一見果然不一般,可是呢卻感覺到這少主子還有不為人知的隐秘,猜不透,看不懂,他真是男人嗎?為什麽,這個感覺讓他心悸。
此時随從将馬牽了過來,裴天培準備上馬,但是沒料到一腳踩空,身子栽了一下,腳扭到了,站不穩,正在身體搖晃時,聶東上前一把用手撐住了他,咦,一個男人的身體會如此輕。
”裴少王爺,小心閃了,由小民送王爺吧。”聶東誠懇的說着。
裴天培此刻真的希望有人能送自己一程的,見有人自薦,便一口答應了,就這樣,由聶東扶他上了馬背,衆人簇擁着他回府了。
在王府門門前,聶東識大體地微笑着與裴天培告辭回去了。裴天培由随從扶着,一腐一拐地進了府,一見三弟這樣子,裴天虎,裴天龍連忙迎了上來:”這是怎麽了,還這麽晚回來。”
裴天培臉一紅,沒有說什麽,“二位哥哥,沒有什麽?”
“哥哥?我們兄弟受不起,你也不該叫我們哥哥,你不是三弟天培,說,你到底是誰?”裴天龍瞪着眼睛看着他。
“你把天培藏哪了?”
“我是天培。”裴天培現在只能咬定自己的話了,因為他無從解釋自己的來歷,只能一錯再錯。
“哈,你前幾日的話,你忘記了嗎?”
“我就是,你們不是問過我多少次了嗎?問都問了,為什麽還要追究沒完?要不承認,就趕我走,可是你們不放我,可是今天怎麽又這話,我這三弟有假嗎?”裴天培倒打一耙。
“呵呵,那是我們安軍之計,你以為我們連自己的兄弟都會亂認嗎?雖然你與三弟相似,但是你不是,如果不是我二人假戲真做,你能在裴府安住嗎,難道還想動裴府的一切嗎,勸你不要想了,說吧,你是誰,不要狡辯了,說了,興許放你出府,讓你自由,不說,那就不客氣了。”二位少王爺的神情與前幾日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
裴天培知道他們真的發覺了,他相信他們知道自己不是他們的三弟培了,于是,心裏也坦然了,可是呢,在這個亂世的朝代保命吧,自己在這個地方,性命真的好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