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壓倒在牆
許斯航高,周致寧比許斯航還要高。許斯航被周致寧制掣在牆上,他被周致寧猛然間的動作吓得晃了神,胳膊肘頂的是周致寧的胸膛,周致寧怕他胳膊杵到牆上,壓倒之後就把他轉了過來,自己背對着牆。
許斯航連掙紮都不掙紮一下,致寧打小兒跟着大院裏警衛員出操,寒冬臘月天都沒落下過,他很有自知之明。但現在許斯航臉色不太好看,周致寧這大半晚上叫他出來就已經不合時宜了,送他回家他也可以說服自己,但現在又是個什麽意思?
許斯航還喜歡周致寧不錯,但是,當人小三破壞家庭的事他做不來,再者,男小三說出去丢不丢人?許斯航喜歡歸喜歡,三觀歸三觀。
周致寧從背後把許斯航緊緊禁锢在身前,腦袋垂在斯航的脖頸間,輕嗅着他脖間的溫暖,又香又暖,他舍不得擡起頭來。許斯航就像觸了電一般,站的筆直,周致寧輕笑一聲,都趕上大院裏警衛站崗了,立正的姿勢,铮亮的軍靴。
哦對了,他今天正好穿的是軍靴,周致寧看着有點大,應該出來的急穿的許斯尉的。
“致寧,這不合适。”斯航在他看不見的地方,閉上了眼睛輕輕的搖了搖頭,語氣很堅定。
走廊裏很黑,安靜的可聞針落,許斯航劃破寂靜的一句話,讓周致寧的心墜落到了谷底,不,不是谷底,是極北之地的冰窟裏。
周致寧捏着許斯航的手漸漸脫了力,斯航的手很涼,他想用手給他暖一暖,但是現在他的斯航好像并不太想讓他給予這份溫暖了。周致寧越想心越涼,就當許斯航以為周致寧放過他的時候,周致寧心一橫,轉身就又把許斯航壓在了牆上。
“唔…”許斯航一瞬間嘴上被堵上一片溫熱,猝不及防闖入的舌席卷了他的整個口腔,上颚被周致寧的舌尖頂着,慢慢掃過一片片褶皺,斯航的舌被他呷在下面動亂不得,許斯航極力掙脫,可是逃的脫嗎?這他媽可是周致寧!
許斯航心亂如麻,在心裏把自己怪罪了千百萬遭,讓你放不下別人大半夜的過來接人,被騙了一遭不說現下又成了這副模樣。許斯航企圖用膝蓋頂開周致寧,誰能想到這人在資本場上厮殺這麽些年恁是沒把一身力氣給卸下去。
周致寧的嘴上功夫委實厲害,一雙大手在許斯航的身上游走,從衛衣底下溜進去,裏面空落落的,只一件羊絨的高領毛衣,指尖點火,舌尖撩人。
許斯航被他弄的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也是,老情人了,現下做什麽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就連彼此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模一樣。
周致寧漸漸的松了手,兩個人彼此相對着,許斯航微躬着腰,喘了幾聲粗氣,接個吻差點沒把他憋死,如果不是他用手緊握着周致寧的手腕,恐怕現在都不能放他離開。
許斯航想說,他要走了,他學了乖,一聲也不吭,話不多說了,直直的擡腿就走。
周致寧就跟魔怔了一樣,伸腿便攔住了他,将他一把拽進自己的懷裏,摁住他的肩膀在黑暗之中端詳他熟悉又陌生的臉。原本的青澀與羞赧被現在的俊秀與穩重替代,他的斯航早在五年前就離開了他。
但他無意間的小動作,對人微微一笑的表情,就連勾唇的弧度都同以前一樣,身上的香味,熟悉的觸感都一如以前,怎麽可能會不是他的斯航?周致寧不信。
“咚—咚—”是皮靴踩踏在樓梯上的聲音,周致寧敏銳的發現樓梯間的人恐怕馬上就要路過他們這一樓了,光線很暗,來人用手機裏的電筒用作照明,現在已經隐隐約約能窺見一絲光亮。
周致寧一只手拉着許斯航,許斯航似乎也聽見來人的聲音而不敢輕舉妄動了。其實怎麽不可以呢?別人看到左右不過打個招呼問一嘴罷了,誰讓兩個人心裏恰巧都有鬼呢,眼下只能被周致寧拉着開門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