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2)
第九十四章 (2)
人也不像話,娶 小兔子是他莫東炀這輩子唯一一件大事,所以他要力求完美,或許是時候給蘇家點兒甜頭了,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再打一巴掌,再給個甜棗,這樣下去,早晚把他 那個丈母娘j□j過來。
每每想起這個,莫東炀就覺得自己真不容易,j□j了他家小媳婦兒,還得j□j丈母娘,j□j了丈母娘,這還有個多管閑事的閨蜜,瞧她那什麽眼神兒,看自己的目光跟防賊似的。
要說莫東炀真不了解紅旗,這麽個恰北北的女人,一愛就愛了這麽多年,寵着膩着都成祖宗了,都不像個爺們了。
服務生上了木瓜炖血燕來,莫東炀接在手裏,放在自己跟前,拿着小銀勺舀了一勺,在嘴邊吹了吹,又嘗了嘗,确認不燙,才送到蘇荷嘴邊上,哄她:“吃一口,這個對你的身體好。”
蘇荷一張臉騰就紅了,在家什麽樣兒,關上門誰也看不見,可這是在外頭,更何況,紅旗大哥跟黨藍還在跟前呢,蘇荷伸手要去接勺子,咕哝了一句:“我自己來。”
可莫東炀不樂意了,把他家小兔子喂的白白胖胖,是他從現在起新立下,打算用後半輩子來實現的目标,在家裏小兔紙倒是挺乖的,也不敢不乖,确切的 說,莫東炀巴不得他家小兔子不乖,那他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懲罰她了,至于懲罰的方式,遇到這種情況,他一般會用嘴喂她,然後喂着喂着,就能喂到別的地兒 去。
所以說,攤上這麽個猥瑣無恥的老男人,蘇荷除了認還能怎麽着,但她還是不想在黨藍跟紅旗跟前表演,太肉麻,太難為情了,主要蘇荷的臉皮遠遠比不上莫東炀的厚度。
哪知莫東炀卻湊到她耳邊小聲說了句:“你不吃,我可親你了啊!”蘇荷幾乎立刻張開嘴巴,吃了莫東炀送到嘴邊的血燕。
黨藍可有點兒看不下去了,不是為了莫東炀這肉麻惡心的勁兒,是她家蘇子,也太好欺負了,黨藍蹭一下站了起來,過去扯着蘇荷:“你的妝花了。”
蘇荷愕然的功夫已經給黨藍拽了出去,看着包廂門合上,莫東炀丢開勺子,抱着胳膊挑眉看着紅旗,那臉色說多臭就有多臭。
紅旗摸摸鼻子呵呵笑了一聲,給他倒了杯酒:“喝酒,喝酒,說起來咱們有日子不在一起吃飯了。”
莫東炀卻不上當,跟他說:“黨紅旗你确定你媳婦兒的性向正常嗎?我怎麽覺得她瞅着我家小兔子的眼神不對勁兒呢。”
紅旗剛喝進去的酒差點噴了,勉強咽了下去,咳嗽了半天,擡起頭看着莫東炀,還真不知道怎麽回答他這個問題。
莫東炀那醋勁兒可是遠近聞名,估計誰多看蘇荷一眼,他都覺得人家對蘇荷有意思,心理學上說,這種表現是極度不自信的表現,貌似不自信這仨字擱別人身上還說的過去,莫東炀真有點牽強,估計是年紀大了,相對安全感就少了。
尤其蘇荷這丫頭看上去又小,以前還不大顯,因為家庭條件的關系,蘇荷一直沒什麽閑錢跟心思打扮自己,衣服多是一類型的,就紅旗記憶中,冬天永遠的羽絨服,夏天永遠的牛仔褲,基本不會做什麽大改變,色系也多是暗色,所以還不大顯眼,現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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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旗想起剛才蘇荷推門進來的剎那,就算自己,都忍不住驚豔了一下,白色的羊毛裙,搭配及膝靴,頭發一改過去的原生态,修剪的異常精致,披在身後, 頭上一個同色的小帽子,手上提着紅色漆皮包,莫東炀臂彎裏搭着她紅色的短風衣,這樣的蘇荷走馬路上,回頭率絕對百分之八百,漂亮又俏皮,更重要的是顯小, 這麽一打扮像個二十上下的小女生,就算莫東炀再有魅力,站在這樣的蘇荷旁邊,也難免落下老牛吃嫩草的嫌疑,偏又喜歡吃醋,誰多看蘇荷兩眼都不爽,純粹一個 自作自受型。
不過連他家藍藍的醋都吃,就有點變态了,更何況,就憑藍藍跟蘇荷的交情,如果這樣莫東炀就吃醋,以後還不得掉醋缸裏啊!
想到此,紅旗嘆了口氣:“我很确定我家藍藍的性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所以老大你的顧慮完全沒必要。”
莫東炀其實也知道黨藍對他家小兔子不是那意思,可就是酸,看着小兔子聽話的跟她出去,心裏就酸的要命。
他酸,黨藍還酸呢,拖着蘇荷進了洗手間,上下打量她一遭:“這身衣服是那混蛋幫你搭的?”
蘇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黨藍點點她的腦袋:“你還笑得出來啊,我記得我走的時候還囑咐你來着,怎麽又跟這混蛋搞一塊兒去了,還結婚?你知不知道莫東炀的情史加起來,都能寫一部一百集的電視連續劇了,更何況,他都多大年紀了,跟你站一塊兒,說是你叔叔都不為過。”
蘇荷實在忍不住,笑彎了腰,這要是讓莫東炀聽見,估摸活劈了黨藍的心都有,那男人如今最忌諱人家說他老,不過私底下,卻最喜歡自己叫他九叔,尤其那個時候……
黨藍見蘇荷笑着笑着,突然就小臉泛紅,連眉眼兒都帶出幾分春意,不禁一瞪眼:“蘇子我說正經的呢”
蘇荷站直了身體,異常認真的開口:“藍藍,以後如何我不敢保證,但我現在清楚的知道,他愛我,我想愛情跟人生都像賭博,只要賭博就有輸有贏,贏 了,就是一輩子幸福,輸了,我們就自認倒黴吧!如果賭了,我們有一半贏得幸福的機會,如果不賭,我們就必輸無疑,所以我賭了。”
藍藍愣了愣,這樣的蘇荷仿佛脫胎換骨了一般,不再是過去那個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蘇子,她自信而霸氣,隐約的,仿佛有幾分莫東炀的影子透了出來,可見潛移默化比什麽都厲害,不過,她還是不大放心。
她抓住蘇荷:“就算賭博也要有足夠的賭注,就算輸了,也不能輸的太慘,你去過莫家了嗎?莫家從那老爺子到莫東炀那些哥哥姐姐嫂子姐夫,甚至他那些侄子侄女就沒一個省油的燈。”
蘇荷不禁想起那天在莫家的事,莫家那些人的确沒一個省油的燈,如果不是自己身邊有個更不省油的大魔王,估計自己能被生吞活剝了,但有他家大魔王護着,這輩子莫家人也不會為難自己吧!
不禁不會為難,那意思都有點巴結了,就怕大魔王一不順心去找他們麻煩,這些事,直到現在蘇荷都想笑。
“笑什麽?我問你正經點呢?”黨藍見她這麽不嚴肅,瞪了她一眼。
蘇荷急忙點點頭:“去過了。”
“去過了?”藍藍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莫家人沒為難你?”
蘇荷搖搖頭:“沒為難,就是給我的見面禮有點不好處理,也不知道莫家都什麽毛病,給我的都是房子,這裏的,莫家那邊兒的,好幾棟呢。”說着蘇荷忍不住苦惱的眨了眨眼:“我現在快愁死了,這些房子給我到是給我了,可我養不起啊,就物業費都交不起。”
藍藍認真的看了她很久,忽然伸手在她腋下咯吱了一下:“死丫頭學會曬幸福了,少來,別說幾套房子的物業費,嫁給莫東炀,別的沒有,你以後的日子就 剩下錢了,就算你可勁兒的造,這輩子想造完了也不容易,得了,走吧,估計再不出去,你家那愛吃醋又小心眼的老男人,直接闖進來了……”
話音未落,門從外面推開,莫東炀頗不友善的掃過黨藍,抓着蘇荷出去了,一個大男人進出女廁所,連點兒愧疚的神色都沒有,而且,那什麽眼神,簡直是藐視自己。
黨藍氣的直跳腳,琢磨着怎麽給莫東炀添點兒堵,誰讓他這麽目中無人的,黨藍從洗手間出來就想起出了一個主意。
進了包間一屁股坐在蘇荷旁邊,附在蘇荷耳邊說:“蘇子,你說咱倆是不是也跟別人似的弄一個單身派對?”
莫東炀臉色陡然一變,幾乎立刻就反對:“不行。”
黨藍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看着蘇荷:“說起來我們好久沒開卧談會了,我有很多話要跟你說……”
98、九十八回
蘇荷左邊看看莫東炀,右邊看看黨藍,頓時一個頭兩個大,她求救的看向紅旗,紅旗眨眨眼,別過頭,藍藍想做什麽,他從來只有支持。
黨藍把她的小腦袋撥到她那邊兒:“蘇子我們是多少年的朋友了,記得嗎,我家蘇子不會重色輕友。”
黨藍的大帽子一扣,蘇荷頓時熱血沸騰,對啊,怎麽能重色輕友,藍藍是她的姐妹,這都兩個月不見了,不止她,自己也有好多話要跟她說,至于莫東炀,前頭快四十年,沒自己不也過的好好,就一天而已,他應該能理解。
黨藍一句話,蘇荷立馬就傾向了黨藍這邊兒,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那晚上你去我家。”
“你家?”黨藍不禁掃過莫東炀,蘇子的家不就是莫東炀的狼窩,就他現在惡狠狠的眼神,估計自己睡着了半,夜給他扔出去都可能,再說,她才不稀罕去他的狼窩呢。
她伸手摟住蘇荷:“還是去我哪兒,晚上讓紅旗給我們做水煮魚,現在我們就去,我有好多事要告訴你。”說着拽着蘇荷站起來就往外走。
走到門口,蘇荷才回頭跟莫東炀揮揮手:“你不是說下午有個會嗎,你去忙吧,別管我了。”撂下話頭也不回的走了,莫東炀那臉色黑的,跟包公似的,恨 得直咬牙,他家小兔子這傻樣兒,怎麽就看不出黨家丫頭根本就不懷好意,那丫頭兩句話,小兔子就傻啦吧唧的跟她走了,把自己撇在這裏,而且,還打算夜不歸 宿,這不就是說,今兒晚上自己沒媳婦兒可抱了嗎,好容易把小兔子弄回來,終于沒人跟他搶了,怎麽又蹦出個讨嫌的丫頭來。
莫東炀收回目光落在紅旗身上,紅旗給他那目光看得如坐針氈,蹭一下站起來:“呃,那個我公司有件急事需要處理,先走了啊。”說完不等莫東炀反應過 來,麻利的溜了,偌大的包廂就剩下莫東炀孤家寡人一個,還有他跟前那吃了一口的木瓜炖血燕,莫東炀滿肚子的火也沒地兒撒。
趙明到的時候,就看見老大孤零零的立在會所大門邊的羅馬柱旁邊,一陣兒風打着旋的過去,老大那身影怎麽看怎麽蕭瑟。
從莫家回來,蘇荷就搬回了碧桂園,自從蘇荷搬回碧桂園,老大那心情就跟牛市一樣持續走高,嗖嗖的,雖然不至于眉開眼笑那麽誇張,心情絕對爽到暴,男人嗎,尤其像他們莫老大這樣的無肉不歡的男人,有了媳婦兒,X生活無比和諧規律之後,基本天天都是豔陽天。
東炀集團的員工,現在都恨不得把蘇荷當菩薩供着,這姑奶奶的貢獻大了去了,趕明兒年終的時候,東炀也弄個啥終身成就獎,就頒給蘇荷,往小裏說,為了東炀的廣大職工,往大裏說,為了世界的和平,蘇荷舍生取義,以身飼虎,這個獎頒給她實至名歸。
昨兒趙明還在琢磨,老大這心情持續這麽好下去,弄不好下個月就集體加薪了,一般老大心情一好,就容易揮金如土,性情一不好,摳門的跟葛朗臺似的。
這念頭剛起來,今兒老大就給他個樣兒看看,瞧這意思,別說加薪了,自己不小心點兒,說不定一頓排頭下來,吃不了兜着走。
趙明帶着萬分之一的僥幸搜尋救星蘇荷,別說人了,影兒都沒有,想想也是,要是蘇荷在老大跟前,老大絕不可能是這個臉,膩乎還膩乎不過來呢。
趙明戰戰兢兢下車拉開車門,莫東炀黑着臉坐了進去,回公司的一路都沒說話,進了東炀大樓,說了一句:“給蘇家打個電話,說我晚上過去,另外,讓Ge來一下。”說完進了電梯。
趙明急忙跟上,心裏卻琢磨Ge來一趟,他倒是知道,蘇荷那些設計被公司采用,以SuHe命名的首飾已經投入生産,最好的工藝,最好的材 料,老大依舊親自把關,想起這些,趙明就不由感慨,蘇荷是有才華,但如果沒有老大這個愛她的男人,估計這輩子會永遠埋沒,而有了老大,幾乎不會意外的,這 些首飾一上市,蘇荷就會成為國內最有價值的新銳設計師,不過即使成功了,估計蘇荷也不會真的幹這行,玩票性質的設計肯定會有,但不會把這個作為職業,就算 她想,老大也不會同意,老大從來不在乎名利,這些東西與他太輕松,他要的只一個蘇荷而已。
為了蘇荷,老大甚至連性子都變了,如果依着老大以前的脾氣,蘇家這輩子都難翻身了,可現在老大這意思,估計苦盡甘來了,畢竟蘇荷姓蘇,蘇荷那個極品親媽,再不好,也生了蘇荷,現在老大想娶蘇荷,這丈母娘算是抄上了。
趙明回去先給蘇家打了電話,電話是蘇荷的母親接的,趙明都能聽出周月雲嗓子眼兒裏恐懼,真讓老大收拾慘了,老大收拾人有個原則,你哪兒疼就往哪兒 敲打,你不是疼兒子嗎,蘇磊現在還在管教所待着呢,不是不舍得教育嗎,有人替他爹媽教育,不聽話,成啊,揍不死丫的,一天照着三餐揍。
周月雲兩口子是真怕了,先開頭還想着莫東炀這麽有錢,又想娶蘇荷,給蘇家擺平的事算什麽,給幾個錢怎麽了,就是要個千兒百萬的也不算多,可惜周月 雲忘了,莫東炀不止有錢還有勢,而且最護犢子,護起犢子來連他親爹都得靠邊兒,更何況她這個偏心的丈母娘,還有那個混帳小舅子,欺負別人他管不着,欺負他 家小兔子,都得找回來,。
蘇家現在真正是山窮水盡了,家裏的房子賣了,兒子在勞教所裏出不來,周月雲找莫東炀一回,她兒子就挨一回收拾,第一次她還不知道,找了莫東炀回來,她兒子給人打成了豬頭,她這個親媽險些都沒認出來,後來從趙明哪裏,周月雲才知道底細,當時覺得莫東炀簡直就是魔鬼。
說白了,周月雲就是市儈,并不是大奸大惡,就算大奸大惡的,遇上莫東炀都得認栽,更何況周月雲了,真給收拾怕了,一提莫字都哆嗦,接到趙明的電話之後,周月雲吓的不行,電話差點扔了,還是趙明好心的跟她說了句:“莫總是想跟您商量結婚的事。”
周月雲顫着手放下電話,跟他丈夫一說,老兩口都不知道是種什麽感受,就知道一件事,莫東炀他們惹不起,他說什麽就得是什麽。
趙明讓司機把車停在胡同外頭,想開進去也不可能,這裏是城鄉結合部的棚戶區,蘇家老兩口房子賣了,又欠了一屁股兩肋債,就兩人那點兒退休費,哪裏 租得起房子,還債都不夠,沒辦法,搬到了這裏來,租了間小房子落腳,周月雲每天去城裏做家政阿姨,蘇磊的爸爸在家做點兒零散的手工活,兩口子老了老了,落 這麽個下場,讓人看着都慘。
不用費勁找,老遠就看見周月雲跟蘇磊的父親站在門口,往這邊望呢,看見莫東炀,兩人忍不住有些瑟縮:“莫,莫總,屋裏坐。”
莫東炀邁步進了屋,看了看屋裏,昨天下了一場雨,牆角侵過來半邊黴斑,又濕又冷的,屋子不大,床占了一半,莫東炀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床上,直接開口:“我跟蘇荷準備下個月辦婚禮。”
周月雲跟他丈夫對看了一眼,有些戰戰兢兢,不明白莫東炀到底什麽意思,難道還讓他們去參加婚禮?
莫東炀頓了頓:“別的我也不多說什麽,想來你們自己知道怎麽做。”說完站起來走了,趙明留了下來,從包裏拿出把鑰匙放在桌子上,把地址寫下來遞給周月雲:“這房子你們可以住,但所有權是蘇荷。”
周月雲夫妻愣了愣,周月雲急忙道:“小磊……”趙明淡淡看了她一眼:“三天後去接他吧!”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看在小荷的面兒上,莫東炀放過她們了呗,老兩口真是百感交集。
趙明出來上了車,莫東炀問了一句:“都交代好了?”趙明點點頭。
車子進了碧桂園,莫東炀又想起今兒晚上小兔子不在家的事,臉黑了黑,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莫東炀越想越不爽,在車裏坐了半天才進屋,進了家更不平衡,沒了小兔子,冷清都不像個家了。莫東炀樓上樓下溜達了三圈,最後想出一個招兒來。
蘇荷跟黨藍這會兒正躺在床上聊天,說到葉潇的死,蘇荷擡頭看着黨藍:“藍藍,你難過不?”
黨藍很久才說:“畢竟葉潇是我愛過的男人,我從來沒想過他會死,如果可,能我希望他忘了我,去過他自己的生活,葉潇這輩子過的挺苦的,現在想想, 當初沒有誰對誰錯,只是我們走的太遠了,彼此再也夠不到罷了,而紅旗卻始終在我身邊,這麽愛我的一個男人,我不能再辜負了。”
蘇荷點點頭,忽然手機響了一聲,是微信,蘇荷坐起來打開,是莫東炀傳過來,頗具莫氏語言風格:“今兒晚上不回家,做好三天下不了床的準備……”
99、九十九回
“看什麽呢?”黨藍探頭過來把蘇荷的手機拿了過去,蘇荷想搶回來已經來不及了,黨藍掃過莫東炀發過來的微信,忍不住撇撇嘴哼了一聲:“一個大男人 用這種龌龊下流的方式威脅女人沒品,不過……”黨藍忽然跪坐起來,湊近蘇荷:“蘇子你跟我說實話,那混蛋是不是總這樣欺負你。”
蘇荷眨眨眼,如果這種叫欺負,那莫東炀是沒少欺負自己,從她們一認識的時候就開始欺負她了,而且越欺負越厲害,不過還是有區別的,區別就是以前她都是應付他,想他放過自己就自由了,但現在……應該算樂在其中吧,給那混蛋j□j成了個淫蕩的女人。
剛想到此,微信又來了,這回是語音,蘇荷剛要把手機拿過來,黨藍已經按了,手機裏傳來莫東炀的聲音:“小兔子我想你了,想的睡不着覺,不止我想,你家小老公更想。”接着發過來一張照片。
黨藍盯着照片上脫得光溜溜躺在床上,某處卻一柱擎天的男人,幾乎立刻就把手機丢在了蘇荷懷裏,臉都紅了,表情異常不自然,過了會兒才跟蘇荷說:“這混蛋怎麽這麽不要臉。”
蘇荷忍不住想笑,不要臉,應該說,莫東炀這個男人根本沒臉沒皮,要什麽,蘇荷直接關機,因為她很清楚,如果不關機,那老男人肯定能煩她一宿。
蘇荷把手機丢在床頭,側頭躺在枕頭上,黨藍也躺下,兩人臉對臉兒,黨藍目光閃了閃問她:“蘇子你跟莫東炀都在哪兒做過?”
蘇荷臉紅了,想了想,哪兒做過?細數起來她自己都不記得了,床上,地上,洗手間,廚房,餐廳,沙發上,樓梯間,車上,他的辦公室裏等等,數都數不清,每次不折騰的她渾身發軟不算完。
黨藍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實在是紅撲撲白嫩嫩,讓人忍不住想捏她,雖然對莫東炀沒什麽好印象,但不得不承認,他把蘇子養的挺好,小丫頭比過去還可愛,渾身洋溢着一種遮都遮不住的幸福。
蘇子也該幸福了,她這些年活得太辛苦,來自于蘇家,來自與她媽,她弟的的壓力,實在不該壓在她小小的肩膀上,認真說來,她欠誰的啊,就算蘇家把她 養大,這麽多年,不說當牛做馬,往家裏貼補了多少,不舍得吃,不舍得穿,女人有幾個不喜歡漂亮的,有誰能一條牛仔褲穿幾年,蘇子這些年過的太苦,不過蘇家 怎麽沒反應,尤其蘇荷的媽媽。
想到此,黨藍問了一句:“你媽那邊知道你跟莫東炀的事嗎?”
蘇荷臉色暗了暗,一開始她媽倒是來找過她,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要錢,要錢給蘇磊解決官司,要錢還債,要錢買房,甚至讓她跟莫東炀說把蘇磊弄到H市一中去。
蘇荷就不明白她媽,怎麽能這麽異想天開,如此貪婪,即使莫東炀愛她,即使他要娶她,他也不欠蘇家什麽,憑什麽管人家要錢,還要的這麽理直氣壯,這種做法已經不是小市民那麽簡單了,是窮瘋了。
黨藍見她的臉色,伸手拍了拍她:“蘇子有時候我總想,人生是不可能十全十美,想要獲得幸福,必須經歷很多,也正是這些經歷讓我們更珍惜幸福。”
紅旗敲了敲門進來,端了兩杯牛奶進來,黨藍一翻身坐起來,嘟嘟嘴:“我不喜歡喝牛奶,小時候喝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紅旗笑了笑,把其中一杯遞給她:“這是豆漿,我剛磨得,這杯牛奶是蘇荷的,有人特意送過來的,說蘇荷每天晚上都得喝。”說着還沖蘇荷眨眨眼,蘇荷臉更紅了,不用說,肯定是莫東炀讓人送過來的。
蘇荷也沒有喝奶的習慣,但莫東炀非說她身體不好,必須喝奶,每天監督她,她哪裏身體不好了,就算身體不好,也是熬的,誰讓他晚上不讓她睡覺來着,成天就是那事兒,就算她大姨媽來,他都不會放過自己,不過貌似身體是好了一點兒,就一點兒,至少不會給他折騰暈了。
黨藍喝了豆漿沒一會兒,就開始打哈欠,去洗手間漱了口出來,躺在床上就睡了,蘇荷看着睡得呼呼的黨藍發愣,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還真睡着了。
蘇荷也躺了下來,卻鬼使神差的想到了莫東炀,把手機拿出來開機,一開機,就鑽出十幾個未接來電,最後是條短信,小兔子我真睡不着,蘇荷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快四十的老男人了,有時候幼稚的可笑。
她側頭又看了黨藍一眼,輕手輕腳的下地,拿了自己的衣服拉開門出去了,看着她做賊似的出了大門,紅旗不禁搖搖頭,他家藍藍就是個小攪合,一點不懂得成人之美,再說,莫東炀想媳婦兒,自己就不想啊,就算什麽都不做,抱着她也好,只有在他懷裏,他才能踏實。
把藍藍抱回她們的房間,放在床上,紅旗低下頭親了她的小嘴一下,小丫頭習慣性張開嘴嘤咛一聲,那聲兒說不出軟糯勾魂,勾的紅旗忍不住又親了一口,一沾上小丫頭的唇,就被軟軟的舌,頭吸住,那種溫暖濕潤滑膩的觸感,弄的紅旗渾身冒火。
藍藍這迷迷糊糊似水似醒的樣兒,真能要他的命,不過紅旗還是極力壓抑,畢竟藍藍睡着了,他有點舍不得吵醒她,可實在有點壓不住,紅旗費了吃奶的力 氣,離開藍藍的小嘴,忽然瞄到她睡衣的帶子開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這丫頭裏頭竟然是空心的,并且,小丫頭又哼唧了幾聲,粉紅的舌,頭伸出來舔了舔嘴 唇……紅旗就覺腦袋嗡一下,再忍下去,明兒藍藍就給他收屍了,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過後,紅旗就開始琢磨,莫東炀讓趙助理送過來的那個藥說是助眠的,并一在保證毫無副作用,不僅沒有副作用,對人身體還有好處,趙助理那極力游說他的樣子,紅旗一度覺得他像賣野藥的,不過這藥的确很妙。
紅旗心滿意足的把藍藍抱進了浴室,所以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憑藍藍的道行想跟大魔怪鬥,還差的遠。
蘇荷走出樓棟的電子門,就看見莫東炀,他靠着車子站着,路燈把他的影子拉的修長,看上去沒了平日的霸氣,有幾分儒雅透出來,不過這難得一見的儒雅,在蘇荷走近之後,徹底的一絲兒都不剩了。
蘇荷剛走到他跟前,就給他抓住一轉身按在車上,唇就落了下來,他的唇來勢洶洶,仿佛要把蘇荷吞進肚子一般,親的蘇荷唇舌發麻,腦袋發萌……等她清 醒過來的時候,已經給莫東炀按進車裏,兩條細,白的小腿兒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車子晃動頻率不停蕩啊蕩,蕩的蘇荷忍不住叫出聲,叫出聲又急忙忍住,這可是 車裏尤其還是藍藍跟紅旗住的小區,這要是讓他們看見,多丢臉啊!
不過很快蘇荷想不起這些了,大魔怪發現他家小兔子竟然心不在焉,能饒過她就怪了,最後的結果就是,蘇荷有氣無力的半趟在車裏,給吃的半飽的大灰狼帶回了狼窩,等把剩下的半邊肚子填飽,蘇荷也動不了了。
過後,藍藍旁敲側擊的知道了莫東炀讓紅旗給她下藥的事,把藍藍氣的,恨不得殺了莫東炀,不過她不跟那混蛋鬥武力,他跟自己玩陰的,自己也跟他玩,誰怕誰啊,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她是女人,不是有句話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嗎。
金秋十月,東炀集團總裁莫家老幺莫東炀結婚了,娶的是蘇荷,就在上個月,蘇荷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灰姑娘,可現在人家就是手握國際設計大獎的新銳設 計師,她設計的那套以suhe命名的首飾,價值遠遠超過了預期,因為稀少,因為蘇荷不僅是設計師,還是莫總裁的夫人,莫家的老兒媳婦兒。
都知道莫家老爺子最疼幺子,而這個幺子最寶貝的就是他這小媳婦兒,這件事早已人盡皆知,畢竟莫東炀從來不藏着掖着,甚至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小兔子是他的,只是他一個人的。
終于娶回家的心情,令莫東炀今兒一天臉上都挂着笑,他家老爺子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跟旁邊的莫東熳說:“你瞅瞅這小子,不就娶個媳婦兒至于嗎,高興的嘴都合不上了。”
莫東熳笑了:“您這是吃兒媳婦兒的醋呢?老爺子,其實老九娶了媳婦兒,對您有好處啊!”“狗屁好處。”老爺子哼了一聲:“娶了媳婦忘了娘,我這個爹早扔脖子後頭去了。”
莫東熳湊到他耳邊小聲說:“爸,您怎麽忘了有句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您不是一直嫌老九不聽話嗎,從今兒起,您手裏攥着兒媳婦,還怕兒子不乖乖的嗎。”
對啊!老爺子眼一亮,老九再不回來看他,他就把他媳婦兒弄家來,看這小子回不回來。
莫東炀正樂呢,忽然覺得後脊梁涼了一下,回頭一瞅,正是他家老爺子,那眼裏的目光怎麽看怎麽像只老狐貍,不知道是不是算計自己呢。
不過他現在沒工夫管這個,他的抱着她媳婦兒跑,老爺子想讓他在莫家住三天,門兒都沒有,這可是他跟小兔子的蜜月,一天都能差,還有黨藍,那丫頭行李都搬來了,非擠在他們新房旁邊,這簡直就是報複。
更何況現在他也不怕小兔子不聽他的,因為小兔子親媽的事,小兔子現在對他言聽計從,那溫柔勁兒,莫東炀想想都難過,不是心裏難過,是身體難過,他想要她了,要她之前他還是要把儀式完成。
不等主持人啰嗦完,莫東炀捧着小兔子的腦袋就親了下去,親的這叫一個纏綿,弄的在場的賓客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蘇荷給莫東炀親的腿都軟了,他才放開自己,卻聽莫東炀大聲說:“小兔子你是我的了,這輩子看你還能跑哪兒去。”
滿堂賓客都笑了起來,老爺子都給這個沒出息的兒子氣樂了,不過看看老九那臉上的笑,老爺子不知覺嘴角上揚,還是那句話,只要老九樂意把天捅個窟窿都行,更別提娶媳婦兒了,媳婦兒娶了,自己的金孫就瞅見影兒了,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感言:終于又完結了一本,一開始想雙線推進,但寫着寫着發現偏離了主旨,而且親們的好惡太鮮明,不得不稍微側重一下,然後結果 就是有些混亂,算嘗試失敗了是不,雖然失敗了,最終我把這篇文勝利完結了,結局雖然不能面面俱到,但勉強過得去吧!下一本,還要嘗試寫個接地兒氣的,名字 暫時叫《99種相親》剩女99次相親遭遇各種極品之後終于把自己嫁出去的故事,争取寫的生動好看,希望親們喜歡,最後謝謝親們一路跟随到現在,鞠躬。
另外,以前的小劇場,會集合起來分成兩章放到最後作為番外,看過的親們就表買了,會在章節提要上标注。
小劇場合集一
一日小燦跟莫東炀進了電梯,電梯徐徐攀升,忽然小燦很認真的對莫東炀說,九叔,您的節操掉了。
莫東炀臉上毫無表情,淡定的說了一句:“節操是啥?”
婚後某一天,過年的時候,蘇荷跟着莫東炀回莫家過年,被幾個大姑姐拉到麻将桌上打了幾圈麻将,有點困,一困了就習慣性找莫東炀,被這厮弄的成毛病了,不抱着他睡不好,找了一圈沒找着,路過小燦屋的時候,聽見莫東炀的說話兒聲兒,她剛要進去,就聽莫東炀說,小燦那個藥給九叔再弄點兒,小燦呵呵一笑,九叔都結婚這麽些日子了,還用藥,你就不怕小九嬸知道你婚前給她下藥那事兒。蘇荷真如醍醐灌頂一般,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