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2)
第32章 (2)
晚上可把我想壞了,媳婦兒,你別動,讓我抱抱,就抱抱,不幹別,真……鬼才信他,蘇荷上過不知多少 回當了,這厮為了達到目什麽都幹出來,坑蒙拐騙無所不用,這會兒他明明嘴裏說着就抱抱她,她前頭拉鏈怎麽拉下去了。事情太急,蘇荷根本沒來得及換衣服,而 且,自從結婚之後,她所有衣服,哪怕內衣襪子,都是莫東炀給她預備,這越發曝露了他變态本質。蘇荷這時候才意識到,為什麽自己從上車到東炀大樓,哪怕趙明 都用一種古怪目光看着自己,是因為她身上家居服,這些都是莫東炀買給她,造型詭異,穿上就真成了一只兔子,上頭還有兩只毛茸茸耳朵,屁股後頭翹着短短尾 巴,前頭是從上到下拉鏈,蘇荷一看就知道這厮根本不懷好意,死也不穿,可她哪回也沒犟過莫東炀,他倒不怕莫東炀跟她來硬,她是怕這厮使卑鄙手段,總之,後 經過她激烈反抗,依舊沒反抗成功,被他套身上,然後那一天她根本就沒下床,後來她家居服都換成了兔子裝,各種樣式兔子,不穿就光着,我其實喜歡我媳婦兒光 着,比兔子白多了,這是莫東炀原話兒。蘇荷覺得自己丢死人了,不過這混蛋也甭想好過,蘇荷等着,等他啃了自己幾口,抱着她按那張搖椅上,急色解開褲子,就 要那啥時候,忽然開口了:老莫,我懷孕了……
35三十五回
蘇荷也想知道自己什麽時候回去,可這由不得她決定,只能含糊說:“還要過兩天。”略斟酌幾秒,試着問了一句:“那個孫海,你說我辭職怎麽樣?”
孫 海一聽辭職,昨兒晚上酒徹底醒了,他爸媽恨不得他明兒就娶蘇荷進門,說到底還不是因為蘇荷東炀上班緣故,再說,東炀多難進,好容易進去了,恨不得幹到退 休,誰腦抽辭職啊,雖然他跟蘇紅發生了關系,可昨天兩人都喝醉了,蘇紅一貫瞧不上自己,估計也不會因為昨天事,就非要嫁給自己不可,要是想嫁,兩人不早成 了。
再說,孫海是越來越覺得,蘇紅不适合自己,太強勢,太勢利眼,性格也不溫柔,真跟她結婚,婚後不定就被她管死死,哪像蘇荷,溫溫柔柔,說話輕聲細語,他說什麽是什麽,既然娶是蘇荷,就得為兩人将來打算,怎麽可能支持蘇荷辭職。
可兩人畢竟還不是夫妻,孫海想起上回因為唐主任吵架事,量放緩了語氣問她:“為什麽辭職?不是幹好好,小蘇,幹工作可不能意氣用事,想幹就幹,想不幹就不幹,而且,你辭了東炀,還能找個什麽樣兒工作,這種機會不是一般人能有。”
蘇 荷心裏沉了沉:“你不是跟我說,可以考公務員嗎?”孫海撓撓頭,無比後悔自己當初勸她這個決定,卻也量慢慢跟她說:“當初情況跟現不一樣,你原來那個公司 沒有發展,待遇也不好,我自然希望你能考公務員,換個事業編或行政編工作,至少旱澇保豐收,可你現進了東炀,我表嫂說了,好多碩士博士想進都進不去呢,東 炀待遇比起我們單位可強多了,你千萬別沖動。”
蘇荷早就猜到了孫海反應,但真實從他嘴裏說出來,蘇荷還是有些失望,勉強應付孫海幾句放下電話,靠床上無意識着啃着手指,忽然那種鴕鳥心思就沒了,有些煩躁起來,到底什麽時候能回去,莫東炀到底跑哪兒去了,難道就打算把她一個人丢這兒了。
其實莫東炀哪兒也沒去,莫東炀長這麽大,女人上還真沒費過什麽心思,就蘇荷這只小兔子,讓他費了不少神兒,又是下藥,又是收購,不僅費神兒,本也下了,想他莫東炀什麽時候做過虧本買賣,真依着小兔子說,他這回可虧大了。
莫東炀想起小兔子那張義正言辭小臉兒就郁悶,費這麽大勁兒吃到嘴肉,還沒等他嚼出滋味呢,誰敢讓他吐出來,他能殺那人全家。
不過這兩天還真不能帶着小兔子,因為他這次來可不是來白看封來,是手癢癢了,找封來練手來了。
本來呢,吃上兔子肉大灰狼心情蠻好,心情一好,下手自然就沒那麽狠了,可如今被小兔子這麽一整,莫東炀心情立馬變差,可想而知,把封來給折騰,真是恨不得趕緊送這閻王走。
封來被莫東炀一個斜摔出去,極力穩住身形,不是前些年老底子,這一下,他這個師長臉就丢了。
封來就納悶,這老家夥哪來這麽大邪火,不是把人小姑娘都吃了嗎,按理說該通體舒暢才對啊,這會兒瞧着整個就一欲求不滿,那眼神都透着股子不爽,這兩天,被這家夥練,他這把老骨頭都要散了。
你不服老是真不行,好歹都奔四人了,胳膊腿兒都鏽了,可也奇怪,莫東炀這家夥不也奔四了,怎麽就這麽大勁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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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來瞅準空一拳頭過去,打莫東炀臉上,算是找回了點兒面子,可惜接着就被莫東炀踹了出去,勉強弄了個平手,封來捂着腰站起來:“行了,我認輸還不成嗎。”
旁邊那些看熱鬧兵哄一聲起哄:“師長慫了慫了。”封來眼睛一瞪:“你們知道個屁,當年我這戰友可是全軍大比武頭名狀元,誰幹過他,得了,當年就是手下敗将,現輸了也不丢臉。”
四周又一片哄聲,封來倒是樂了:“臭小子們,行啊,學會起哄架秧子了,這家夥我是弄不過,收拾你們幾個還綽綽有餘,誰不服上來陪我練練,不敢就給老子滾。”封來這一聲,呼啦一下都散了,可見沒少被封來收拾。
莫東炀不僅笑了:“現兵跟咱們那時候真不一樣了。”封來不禁想起了當年,當年他們兵連時候,上頭下來個團長視察訓練進程,大概想耍耍威風,就說了一句:“誰上來跟我比劃比劃。”然後莫東炀就蹦了出去,用他打群架練出來野路子身手,把團長打滿地找牙。
封來想起這些,拍了拍莫東炀肩膀,感慨了一句:“我得說,可着全國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你這樣混賬來了。”
封 來樂了,忽而想起小燦,目光閃了閃,說了句:“不一定。”心裏花兒,那小子平常還知道個韬光隐晦,真犯起混,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跟封來不一個軍區, 估摸封來也領教不到,過後小燦調到封來手下,封來想起今兒莫東炀這句不一定,才回過味來,這叔侄倆簡直就是一對混蛋,只不過莫東炀如今弄了身兒人皮穿身上 罷了。
莫東炀是第三天下午來接蘇荷,本來他還想J市待幾天,讓趙明處理了孫海再回去,莫東炀從來也不是什麽好人,沒想過當好人,所以沒有良心不安這種東西,但趙明有啊!
趙明就是覺得,孫海挺冤,這招誰惹誰了啊,不就相親遇上了個蘇荷,也不是他非想着招惹老大人,回頭因為這事稀裏糊塗丢了工作冤不冤啊,問題是丢了工作,老大也不見得就能罷手。
所 以,趙明真是出一片好心想救孫海,知道趙明跟他同事蘇紅事之後,趙明就覺得這事或許能圓滿解決,根本不用老大出手,孫海自己就能把結婚這事兒搞黃了,何 況,蘇荷那丫頭膽小歸膽兒小,真給老急了,不定幹出什麽來,雖說就算她幹出啥了,也不至于能把老大怎麽樣,就怕她傷了自個兒,老大不得心疼啊!
趙 明是瞅老大這意思,一時半會兒放不下,既然放不下,讓蘇荷自己樂意比什麽不強,趙明把自己意思拐彎抹角跟老大傳達了一下,趙明也大致了解了一下那個蘇紅, 那女人可不是那麽好打發,所以,孫海這個婚就是他想結也結不成,而蘇荷這邊兒,能蹦跶去哪兒,再不濟還能下藥呢,反正老大也沒少幹這種事。
趙明這麽一說,莫東炀也覺得這個點子好,好就好不耽誤他啃兔子肉,這才兩晚上,他就開始受不了了,這會兒腦子裏全是小兔子那白嫩嫩身子,香軟小嘴,以至于蘇荷上了車,他都琢磨走之前怎麽解解饞。
蘇荷被他那目光看得有點兒慎得慌:“莫,莫總,怎麽不開車?”莫總?莫東炀有點兒不爽,細想起來,小兔子還真沒管他叫過別,他得好好琢磨琢磨,讓小兔子叫他什麽好,尤其床上時候,小嘴哼哼唧唧叫他兩聲兒,不定多美呢。
蘇荷正想着怎麽跟他提辭職事呢,就聽莫東炀問了一句:“就這麽回去了?出了回差,也沒買兩樣土特産兒?”
“呃,不用了。”蘇荷哪有心思買什麽土特産,就想着趕緊擺脫莫東炀這個大魔王,可莫東炀卻很順說了一句:“我認識個賣土特産地兒,正好順路。”說着不等蘇荷答應,踩油門走了,可走了半天也沒到地兒。
蘇荷側頭望着車外,就開始琢磨,莫東炀到底明不明白順路這個詞兒什麽意思,他們這七拐八繞,估摸都圍着J市繞了大半個城區,她們從酒店走時候是四點半,這會兒,蘇荷瞄了腕表一眼,都五點半了,還沒到呢。
蘇荷懷疑是不是莫東炀迷路了,卻又不好意思問人,或者是怕迷路這種事說出來丢臉,傷了他莫大總裁面子。
蘇荷越想越覺得可能,經過反複斟酌之後,扭過頭試探着說了一句:“我聽酒店服務員說,這兩年J市城區改造,好多地兒,他們本地人人都找不着了。”
莫東炀嘴角翹了翹,側頭看了她一眼,挺直接點破她意圖:“你是說我迷路了?”小兔子那小心翼翼卻又怕直接說出來傷了他自尊體貼,大大取悅了莫東炀,所以說,小兔子心裏還是有他,那股子積壓兩天邪火,稍稍退了一些。
莫東炀目光順着小兔子紅撲撲臉蛋落她粉嫩小脖子上,小兔子肯定是想防着自己,這麽熱天穿着長褲長褂兒,不過,高高豎起馬尾辮兒,還是把她嫩白小脖子曝露莫東炀視線中,尤其那白淨脖子側面,隐約還能看見他啃痕跡。
過了兩天,有些淡了下去,卻仍然清晰可見,莫東炀忽然覺得,或許自己錯怪兔子也不一定,她不是防着自己,是為了遮住被自己啃了一身牙印兒……
想到那些牙印兒,莫東炀就覺那股邪火直接化成了欲,火嗖一下沖到了下頭,這麽看着小兔子脖子,他就硬了……
作 者有話要說:小兔子這一句話,簡直比什麽都靈,莫東炀那威武十足兄弟,哧溜一下就軟了,莫東炀是真想要個孩子了,以前沒想過,覺得小孩子麻煩,可自打娶了 小兔子之後,莫東炀越來越想當爸爸,尤其小燦那天跟他說:“九叔再不抓緊點兒可晚了啊,趕明兒我那什麽小堂弟小堂妹出來,看見你胡子拉碴年紀一大把,沒準 以為你是爺爺呢,而且,您年紀大了,我那小九嬸可小,年紀小,長得小,那天幾個哥們給我金鼎接風,正遇上小九嬸跟哪兒吃飯,我那幾個哥們兒都以為是妞兒 呢,跟我掃聽幾回了。”小燦這混蛋,越來越沒大沒小了,莫東炀當時給了小燦一脖溜兒:“少打你九嬸兒主意。”又特記仇跟小燦說:“找個時間把你那幾個哥們 約出來,九叔請他們吃飯。”得了吧,小燦又不傻,憑他九叔這醋勁兒,那幾個哥們還不得扒層皮啊,其實,他就是喜歡看九叔吃醋,嘿嘿,沒辦法惡趣味。不過莫 東炀吃醋歸吃醋,是真把小燦這番話放心裏了,雖然不至于像小燦說那樣胡子拉碴,可年紀一大把是真,他家小兔子如今被他養,可是越來越嫩,回頭他一個眼瞅不 見,被別狼惦記上,雖然他不怕,可糟心啊!倒不如讓小兔子給他生一窩小小兔子,別狼就算惦記也沒用了,其實,那天他跟小燦真不是要那啥藥,是想要一些調理 身子助孕藥,誰知就被小兔子聽了去,以為他下藥,兩天都沒讓他進門,幹了兩天,好容易今兒開了葷,不想小兔子又給他整出這麽一句來……
36三十六回
蘇荷被他看得,下意識往車門邊兒上縮了縮,眼睛連着眨了好幾下盯着他,莫東炀忽然覺得,就算小兔子這樣不起眼一個小動作,他眼裏都無比性感,從小 兔子身上莫東炀重理解了性感這個詞兒,并不是豐乳肥,臀臉白腿長,說話嗲聲嗲氣才叫性感,小兔子這樣清純生澀裏性感才真要命,能要了他老命。
不過,莫東炀還是不能逼她太緊,但他有是法兒讓她乖乖跑到自己懷裏來,莫東炀假模假式往車窗外看了看,單手扶着額頭,頗有幾分懊惱說了句:“這幾年不來j市,确變了很多,都認不得路了。”
蘇荷小嘴張成型,心說,需不需要這麽要面子啊,不認識路早說啊,他不好意思問,她下車問問呗,這倒好,都走了一個小時了才說不認識,現怎麽辦啊!
這要是黨藍再旁邊兒,指定敲着蘇荷腦袋恨鐵不成鋼問她:“你傻啊,就算迷路,車上導航是假啊,再說,你就不想想,要是連這麽簡單事都搞不定,他莫東炀還管理個屁公司,早黃了。”
可蘇荷就是傻,說白了傻天真,人家說啥她信啥,尤其對方是莫東炀,一百個蘇荷也得被他騙狼窩裏去:“那,那現怎麽辦?”
莫東炀看了看表:“我餓了,要不咱們先吃飯。”沒等蘇荷答應,已經指了指旁邊:“就這兒好了……”
蘇荷像條小尾巴似,跟着莫東炀進了旁邊,呃,蘇荷實不能把這地兒跟飯館連一塊兒去,臨着湖畔,一進一進院落古香古色,不像飯館倒像古時候哪個文人遷客私宅,為什麽說是文人遷客,因為從進來開始,處處流露出一種不見文墨之香。
蘇 荷目光落前頭莫東炀身上,她還清楚記得前兩天,他跟哪個叫封來軍官,大茶缸子喝酒豪爽,褪去莫總裁外衣,那種純爺們血性,那麽真實,而今天莫東炀,走這樣 宅院裏,卻又不自覺有一種灑脫倜傥,從他骨子裏透了出來,但他不是文人墨客,他是貴公子,他身上那股子氣韻這樣宅院裏洗練出來,很誘人。
蘇荷急忙搖搖頭,自己這都想什麽,她該想是,他為什麽這麽熟悉這裏,看他輕車熟路樣兒,怎麽也不像是臨時起意,尤其,那個迎着他們出來經理似人物,對莫東炀恭敬禮貌程度,顯然非常清楚莫東炀是誰?
想到此,蘇荷不由停住,莫東炀往前走了幾步,下意識回頭瞄了一眼,才發現小兔子沒跟上來。
他轉回身,蘇荷停他後面大約五步距離外,小嘴無意識撅起,小臉兒也異常嚴肅,望着他目光,仿佛他是一個十惡不赦大騙子,誘拐犯。
莫東炀唇角揚了揚,他是得誘拐,要是小兔子乖巧聽話兒,他也不想費這些力氣,可小兔子別看軟嫩嫩,脾氣卻扭,都進他嘴了,還想往外蹦跶,不誘拐她能老實讓他吃兔子肉嗎,就算回去,也得讓他吃飽了再說。
況 且,兩人頭一回單獨出來,莫東炀也不想就這麽回去,總留下點兒不一樣東西,而且這裏吃兔子肉,是別有滋味,這之前他想讓她開心,莫東炀覺得,小兔子不怎麽 樂,仿佛總有很沉重心事,小小個頭,小小腦袋,那一丁點兒心,擱那麽愁事做什麽,小兔子取悅了他,他就得疼疼她,這是他養兔子方針。
莫東炀見她停住不走,也不生氣,而是好脾氣走回來,立蘇荷跟前,微微彎腰對上她眼睛端詳了一會兒,低笑了一聲:“怎麽,累了,那我抱着你。”沒等蘇荷反應過來他話意思,胳膊一伸,抱進了懷裏。
蘇荷驚呼一聲,下意識圈住他脖子,馬上意識到不對,慌忙松開手:“你,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都抱懷裏了,莫東炀能放就怪了,卻低下頭吓唬她:“再掙信不信我把你丢湖裏。”
蘇荷這才發現,她們站地方正是通往湖心木橋,木橋雖然不窄,可他真想把她丢湖裏話,也相當容易,蘇荷急忙圈住他脖子,圈死死,那怕怕小模樣兒再次取悅了莫東炀。
莫東炀笑了,忍不住低頭她小嘴上親了一口:“這才乖。”蘇荷這時候終于回過味兒來,合着自己前頭跟莫東炀說那些都白說了,這男人根本沒打算放過她。
蘇 荷實不明白,莫東炀腦子裏想什麽,他應該不缺女人吧,何必饑渴成這樣兒,蘇荷挺有自知之明,比起他身邊那些女人,自己真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她不漂亮,身材 也不多好,能力不用說,性格又窩囊,連她媽都不怎麽待見她,怎麽可能入得了他眼,兩人根本就是天與地區別,怎麽看都捏估不到一塊兒人,蘇荷實想不出,他到 底看上自己啥地兒了,難道就是圖鮮,因為自己這種一無是處女人,是他從沒碰過類型,所以臨時起意。
可他現已經到手了,怎麽還不放過自己,蘇荷不會認為,就憑自己床上表現會被他從鮮上升到愛不釋手,說起來這兩次她都迷迷糊糊,因為莫東炀床上喜歡啃她,舔她,咬她,親她,甚至,蘇荷都有種錯覺,他是真想吃了自己……
一般被他啃舔咬親之後,蘇荷基本上就陷入一種熱燙迷糊狀态,理智跟身體分成兩個獨立部分,壁壘分明,理智知道自己不該跟他那啥,但身體被他弄很舒服,蘇荷得承認很舒服,那種舒服無法形容,但仿佛能上瘾,所以,這才是蘇荷真正怕東西。
活 到了二十六歲,她終于知道自己或許是一個淫,蕩女人,根本禁不住什麽撩撥,甚至莫東炀不那麽做時候,她前頭不也做過幾次春夢,當春夢變成現實,蘇荷開始害 怕了,害怕那種他一挨近就無法抗拒欲,望,蘇荷無地自容之餘,能想到方法就是回避,避開莫東炀,她怕這麽下去自己會變,□,但顯然莫東炀不允許她回避,或 者說,他現還興頭上。
蘇荷鴕鳥閉上眼縮他懷裏,她現腦子一團亂,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莫東炀把她放下時候,見她閉着眼不睜開,低笑了一聲,俯頭她圓潤小耳朵上咬了一口,無恥威脅她:“再不睜眼我可要親你了啊!”
幾乎立刻,蘇荷就睜了眼,但莫東炀還是親了下來,莫東炀饞啊!這都饞了兩天了,好容易見着了,不讓他吃,那就先親親解饞。
莫東炀大嘴一張,直接把小兔子裹嘴裏,舌頭伸進去,狠狠親了一通,直到蘇荷嗚嗚用小手揪他後脖領子,才勉強放開她。
蘇荷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了半天氣,才算沒憋死,好容易緩過來,忽然看到那邊直愣愣站着經理跟服務生,雖然頭低下,身子略側過去一些,又怎麽可能看不到。
蘇荷腦袋嗡一下,她覺得丢臉急了,這些人肯定把她當成不正經女人了,蘇荷咬着唇想,都跟莫東炀這樣了,還正經什麽,以後她該怎麽辦?越想越慌,越想越難過,後情緒崩潰,小嘴一撇掉金豆子了。
雖然不出聲,可啪嗒啪嗒一對一對掉下來,那委屈勁兒,把莫東炀給心疼壞了,莫東炀還真沒見過小兔子這樣女人,就跟他強了她一樣,不過想想,确是自己強了她,可誰讓她勾自己了,如果那晚上她不跑來自己房間招他,哪有後頭事,既然招他了想跑,哪有這麽便宜。
不過小兔子這樣兒,莫東炀還真不知該怎麽辦了,他揮揮手讓經理跟服務員先出去,他就一邊兒這麽看着她哭,也不說話,就這麽看着。
然後蘇荷就不哭了,試想一個大老爺們,就你旁邊眼巴巴看着你哭,就有多大委屈,能哭得下去。
莫東炀見她終于不哭了,才叫了服務員進來,要了熱毛巾要給她擦臉,被蘇荷一把拽了過去,抹了抹又甩給他。
莫東炀倒樂了,他還真不怕她使小性子,就怕她不使,莫東炀把熱毛巾放下,問她:“哭了這麽半天,也該餓了,這裏魚是特色,自己放養,你想怎麽吃,我讓他們做。”
蘇荷吸了吸鼻子,發狠說:“麻辣魚,水煮魚,剁椒魚,香辣魚,酸辣魚湯……”也不管什麽搭不搭配,一股腦說出來,仿佛那魚是莫東炀一樣,她今兒一頓要活嚼了他。
莫東炀挑挑眉,噙着笑意跟服務生說了幾句,很菜就端了上來,蘇荷扒頭一看不禁氣結,她點一盤沒有,倒是有清蒸,紅燒,甚至生吃,就是沒有一盤是辣,甚至連湯都是奶白魚頭湯。
蘇荷瞪着他:“你都決定好了,還問我做什麽?”
莫東炀把筷子塞她手裏,脾氣很好回答她:“醫生說不能吃辣。”說着夾了一筷子清蒸魚她碟子裏:“吃吧,哭累了得多補補。”
蘇荷忽然爆發,把手裏筷子扔了出去:“莫東炀你到底想怎麽樣?”
作 者有話要說:莫東炀足足呆滞了五分鐘,才哆哆嗦嗦分外激動捧着小兔子臉蛋兒,問了一句:“你剛那句什,什麽意思?”嘴皮子都有點不利落了,蘇荷沒好氣白了 他一眼:“什麽意思?字面上意思呗。”莫東炀呆滞目光盯着她小嘴又是一分鐘然後,逐漸下移,移到她肚子上又呆滞了一會兒,然後伸出手,小心又小心貼上面: “你,你是說這裏有小小兔子了?”蘇荷哼一聲:“什麽小兔子,也可能是個狼崽子,回頭生出來一呲牙咬死你。”莫東炀頓時活了過來,一伸手把她抱了起來,原 地轉了好幾圈:“我當爸爸了當爸爸了……”轉蘇荷直暈:“你放我下來,我暈……”雖然莫東炀舉動異常幼稚,但蘇荷卻很感動,她能清楚感覺到這個男人有多麽 狂喜,不過蘇荷也記仇,所以九叔請自求多福。等莫東炀放她下來,她目光閃了閃,第一句話就是:“醫生說前面三個月很危險,所以嚴禁房,事……”這才是重點 哈哈哈,蘇荷真恨不得仰天長嘯,被這厮哄騙欺壓了這麽久,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
37三十七回
莫東炀見小兔子臉頰漲紅,氣鼓鼓那樣兒,顯是真急了,可即便是急了小兔子,他也覺得分外可人疼,就跟自己嬌養孩子鬧脾氣似,他不惱也不急,低笑了一聲,讓服務員進來重拿了一雙筷子,遞給她。
蘇 荷真沒見過這種人,合着自己說什麽,他都當沒聽見,氣上來,拽過筷子又扔了出去,莫東炀還是笑了笑,讓服務員再拿一雙來,蘇荷再扔出去,再拿,蘇荷倒沒什 麽,就是那個服務員出來進去,進去出來,折騰了不知多少回,望着她目光仿佛都帶着一股祈求味道,弄蘇荷良心不安起來,她覺得自己怎麽就這麽不可理喻呢。
她側頭看着莫東炀,這男人倒是老神,唇角笑容都沒有絲毫改變,蘇荷忽覺嗤一聲,好容易積攢起來勇氣,嗖一下就洩了精光,她玩不過莫東炀,死也玩不過,對上他,除了聽話,他不允許自己有第二種選擇。
蘇荷真覺得自己過去傻透膛了,怎麽還會覺得這男人溫和,是個狗屁好人,這就是個大魔王,無惡不作欺男霸女混蛋,偏偏披了一張人皮,頂着個光輝燦爛頭銜,自己該怎麽辦?
蘇荷又氣又委屈,眼圈都紅了,可還是忍住沒掉眼淚,她很清楚,就算自己哭瞎了也沒用,這男人不會因為她哭就放過她,該怎麽樣還怎麽樣他,而且哭太丢臉,尤其莫東炀面前。
她索性不再看莫東炀了,拿着筷子吃魚,吃相很不優雅,應該說有點狠,莫東炀想小兔子沒準把盤子裏魚,當成他肉了。
莫 東炀給她盛了一小碗魚湯,放她手邊上:“喝點兒湯,很鮮。”蘇荷也不跟他較勁兒,端起來喝了一口,意料之外美味,令她稍稍愣了一下,其實這家魚做真是超級 棒,即使蘇荷如此糟心情下,都能吃出其中美味,魚講究不就一個鮮美,尤其淡水魚,做不好,總會有股子土腥氣,但這裏沒有,就像莫東炀說,清蒸才能吃出魚本 來鮮味。
即使鮮美,蘇荷也沒吃多少,這種心情下,她要是還能伏案大嚼,就太沒心沒肺了,不過莫東炀後又逼着她吃了一個小花卷才罷休。
蘇荷忽然覺得,将來誰嫁給這混蛋誰倒黴,根本就沒有自主意識,吃多少吃什麽都得聽他,這是兩口子嗎,簡直就是禁脔,俘虜,都不能說完全弱勢,根本就是被支配傀儡。
蘇荷這會兒死也沒想到,這個倒黴鬼就是她自個,所以有些事真不能太鐵齒,說不定就應自己身上。
喂 飽了一臉怨恨小兔子,莫東炀自己才開始慢條斯理吃,蘇荷看着這樣莫東炀,忽然有種錯覺,這男人是不是就愛吃剩飯,貌似他每次都吃她剩下,而且吃樂此不疲, 變态!除了這個詞兒,蘇荷忽然又想起了一個詞來形容這樣莫東炀,那就是賤人,那麽多樂意女人,他一招手,不定把東炀集團大門都擠破了,他不去找,非把自己 這個死活不樂意弄來。
莫東炀可不管她怎麽想,事實上,他一點兒都不乎,他想吃兔子就得吃到嘴,誰也甭想來搶食,敢搶就別怪他手 黑,不整死你算你命大,不過小兔子還哄,就現這種恨不得啃他肉狀态,過後真那啥起來,效果肯定也會大大折扣,對一個男人來說,x生活非常重要,該講究就是 品質,雖然可以繼續下藥,可總這麽着也不是事。
莫東炀總想起第一回吃兔子時候,小兔子那熱情勁兒,眼裏嗖嗖直冒火,就算是第一次,也讓他吃爽上了天,所以能吃上兔子肉還不行,還得讓小兔子配合,目前來說,這有點兒高難度,或許哄她不管用,就騙,反正小兔子賊好騙。
想到此,莫東炀叫了服務員進來,把桌上菜撤下去之後上了一壺花草茶,透明水晶壺裏,花瓣滌蕩,下面一盞小蠟點燃,美如夢似幻。
蘇荷畢竟是女孩子,對所有美麗事物都沒什麽抗拒力,她盯着那壺茶看呆了,都沒注意旁邊動靜,直到一股透鼻荷香襲來,她擡頭才發現,剛才她以為包房,其實就是個亭子,建湖心亭子,四周窗子都是活,這會兒全部打開,觸目所及是湖水裏冉冉盛開荷。
剛才她是被莫東炀抱進來,太難堪,太糾結,以至于她都沒注意湖裏還有荷花,四周燈早就暗了下來,卻有燈光打湖面上,仿佛為這些荷花搭建舞臺,夜風中荷葉搖搖,一朵朵荷花仿似曼妙舞娘,翠綠荷葉間婆娑起舞。
蘇荷記得大學時曾經選修過美學,給她們講課是一個癡迷國學老頭,那老頭說過,與我們中國人來說,美是一種意境,是一種特定環境下反映到你大腦感受,她以前沒什麽體會,現忽然想起來,覺得那老頭說簡直就是真理。
而且,湖水映出點點燈光,又讓蘇荷想起了過去,仿佛也是這樣夜,這樣水邊兒,螢火如星散落,波光映着燈火,她身邊清俊挺拔男孩兒……
她下意識側頭看去,就這麽落入莫東炀深谙眸光中,他眸光深且暗,映着燭火,看上去仿佛含着火光,那火光忽而跳躍幾下,令蘇荷不由有些怕。
如今,她已經知道那火光代表着什麽,她忽然明白,這男人如此取悅她目,終還是為了那件事。
果然,他已經俯身過來,蘇荷下意識往後縮,卻被他伸出手指撐住下颚,她不得不保持原來姿勢,只不過微微垂下眼皮,想躲開他毫不掩飾目光。
她以為他又要啃她了,但她這次料錯了,莫東炀并沒有跟過去一樣急色,而是湊近她耳邊兒,用一種很輕很溫柔語氣說:“小兔子,跟你商量個事兒,就像你說,錯誤已經鑄成,就算改正也已經錯了,你不想錯下去,成,只要你答應我條件。”
條件?蘇荷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過她很反應過來,心裏想了一遍他話,她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只要她答應他條件,他就放過她。
蘇荷仿佛黑夜裏看到了黎明希望她幾乎迅速擡起眼眸,望入他眼底,貌似有什麽東西一閃而過,沒等她看清就沒了,不過她管不了那麽多,她只想回歸到自己正常生活。
小兔子這種急于擺脫他表現,令莫東炀心裏極端不爽,就剛才他還覺得,小兔子就算不樂意,也是出于她沒用保守性格,心裏總還是有那麽丁點兒喜歡他,不然,第一次能那麽熱情,可這會兒莫東炀意識到,或許真是自己會錯意了,小兔子恨不得早早擺脫他。
想明白這個理兒,真有點氣着他了,不過他不跟小兔子置氣,他有是法兒收拾她,而蘇荷還亟不可待開口問了句:“什麽條件?“
這種行為莫東炀看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莫東炀心裏不爽,語氣也就有些冷下來:“條件就是你這裏陪我兩天,心甘情願陪。”莫東炀刻意加重了心甘情願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