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章節
面,又令的她一陣顫栗。
僅僅是一個字,可是,霸道得似乎只要她不開口喚他,便會迎接更多更沉重的處罰。
她可以說是她是好女不跟男鬥的識時務為俊傑,而不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麽?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光溜的大腿外側,有一個危險的鬥志昂揚的物體正在迅猛的膨脹中。
瑟索了一下,淺夏唯有輕啓朱唇,柔柔的吐出一個字:“卿”
只是,她卻不知“危險”之下的這一聲喚得又柔又媚,不但沒能避開危險,反而更加增加了幾許的危機。
只見蕭卿墨的眸色越加的暗沉,拍打在她臉頰上的呼吸越發的炙熱,薄唇更是帶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捕捉住她微顫的紅唇。同時,堅硬如鐵又熱燙似火的身軀整個覆上她的柔軟嬌軀,狂肆的掠奪了起來。
無法想象自己已經癱軟的身子如何能再一次承受,淺夏本能的擡起嬌軟無力的酥手毫無存在感的輕推着。
蕭卿墨,你騙人(6000+)
更新時間:2014-1-21 2:32:17 本章字數:6389
無法想象自己已經癱軟的身子如何能再一次承受,淺夏本能的擡起嬌軟無力的酥手毫無存在感的輕推着。
顯然略微不滿她的手胡亂的揮舞着,蕭卿墨大掌一扣,便輕而易舉的将她的雙手握住反剪在床頭,稍稍喘息的離開她的朱唇片刻,暗啞着聲音誘哄着:“乖!夏兒,再給我一次,一次就好!”
“疼呀!”不知道原是抗議的強硬語調為何變成了仿似邀約的柔媚輕喃,出聲後,淺夏悔得恨不能将自己的舌頭給咬了去。
“不會的!我保證這一回不會再疼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蕭卿墨只感覺自己可以對任何人都能忍耐,可唯有在品嘗了她的***蝕骨之後,再也沒有辦法克制想要深深的埋在她的緊致中的強烈願望。
而在他挺身而入的那一瞬間,依舊疼痛難忍的淺夏毫不猶豫的就對着他的肩頭一口咬下,咬牙切齒的含糊着道:“蕭卿墨,你騙人!煨”
“夏兒,那是因為你太過緊致了!”肩頭的疼哪裏及得上纾解的歡愉,蕭卿墨絲毫不在意她的牙齒還緊緊的咬着自己肩頭的皮肉,因為被緊致的柔軟緊緊包裹着的暢快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的。
這臭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淺夏狠狠的加重了齒下的力道又結結實實的咬了一口:“蕭卿墨,你快出去呀!好疼……”
哪有進去了還會退出來的道理,蕭卿墨絲毫不妥協的努力耕耘着:“乖!夏兒乖!一會兒便好了!夏兒……組”
什麽叫一會兒便好了,那絕對是對初嘗情事的淺夏的欺騙。硬是折騰了許久,才在淺夏就快要承受不住的暈厥過去的時候,蕭卿墨釋放了所有的激情。
俯視着媚眼如絲的淺夏,愛戀的吻遍她的整張臉,卻是不舍得與她分開的幹脆一個翻身,讓淺夏壓在自己的身上。
“你,你還想要做什麽?”這樣的姿勢太過羞人,可是淺夏已經被折騰得全身嬌軟無力,只能謹慎的瞪着他。
“夏兒是還期待着為夫做些什麽嗎?”餍足的妖孽男只覺自己愛煞淺夏這明明沒有半分的抵抗力,可依舊戒備的模樣,在他此時看來,是這般的讓人着迷和眷戀。
淺夏聞言,頓時大窘,她竟從來不知道這男人原來亦是個會耍嘴皮子的。更何況,此時的姿勢如此的暧.昧,空氣中又散發着某種歡愛過後的淫.靡味道,當真是讓人想要不臉紅都不行。
“你快放我下來啦!”俯視他的感覺不可謂不好,可淺夏畢竟初嘗人事,這麽羞人的姿勢對她來說太過刺激了。
“不放!”蕭卿墨卻是堅定無比的說道,夜明珠的柔和光芒下,深如黑潭的眼眸中跳躍着一抹妖冶,像是害怕她待會兒恢複了體力而逃開,他的雙掌便用了幾分的力道,不輕不重但卻絕對是霸道的緊緊箍着她的柔若無骨,“為夫喜歡這樣抱着夏兒!”
就這樣抱着,那她還要不要睡覺了?
更漏顯示不過是四更天的模樣,難道就這樣睜着眼睛對視,然後聊天到天亮?
他精力旺盛可以不眠不休,她可不行哪。全身上下被他折騰得沒一個地方不酸疼,手足更是無力,眼皮也在打着架,不好好的休息一下補回體力,她都懷疑早上起得了床不了。
硬的不行,那她就來軟的吧:“卿,別鬧了好嗎?我好累好困,要睡覺……蕭卿墨,你消停一點可以不?”
那那那,那個什麽,居然在她還沒有講完話的時候,又在她體內昂首挺胸了起來,淺夏當即吓得驚叫了起來。
“呵呵!呵呵!”讪笑幾聲,蕭卿墨想說自己也不是故意的,可是她嬌軟的親昵語調,就像是催.情劑,輕而易舉的便點燃了某處的熱情。
雖然他精力旺盛到不介意再來一次,但是,他也知道淺夏絕對承受不了了,于是趕緊安撫着快要炸毛的她:“夏兒,乖乖的別動,你不動我便不動!”
這是一句什麽話?那意思是在說她才是罪魁禍首麽?淺夏很想要辯駁幾句,但接觸到他深眸中跳動的那抹危險有熱烈的仿佛就要再次将人燃燒殆盡的火焰,還是乖乖的住口,免得“惹禍上身”。并幹脆将螓首埋在他胸前,不再與他多說了。
原以為就這樣睡在一個人的身上,會沒有踏實感,亦因為他胸口猛烈的心跳聲而睡不着,卻沒料想他漸漸沉穩的心跳聲卻像是給了她無比的安定,再加上實在是太過疲累,便很快進入了夢鄉。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蕭卿墨的心中微微一暖,輕輕擡頭在她的發頂印上一吻,閉上雙眸亦很快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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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身邊的人不知何時已經離去,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身子依舊疲軟,只不過私密處似乎有着絲絲陰涼的舒服感覺,疼痛感亦是舒緩了許多。
那種陰涼感似乎也存在于手腕上,淺夏伸出手來的時候,便聞到了淡淡的幽香,再仔細一看,原來猙獰的傷疤上似乎塗抹着藥膏。
是他塗的嗎?
呆呆的看着這道已經跟了她近三個月的傷疤,淺夏的心中五味雜陳:他在為她塗抹藥物的時候,卻不知是什麽表情呢?是愧疚嗎?因為愧疚才會想要将這傷疤去掉嗎?
只是,已經三個月了,他能将之去掉嗎?而她,又希望這疤痕就此去掉麽?
水眸微暗,淺夏此時亦是不知道自己心裏作何想法,只有不再深究自己的心意,免得亂了自己的心緒。
腹中這時傳來饑餓感,淺夏摸了摸腹部的時候,便又不自禁的撫了撫下腹,昨夜兩番歡愛,可會有小生命在此中孕育呢?
只是,又不由得想到那時筱汐的猜測,雖說當時她只将那當成是筱汐的戲言,可此時卻也不由的糾結起了此事。
确實,如果一個姬妾四年不曾有孕,那只能說此女子可能身有隐疾,不能受孕。可是五個姬妾都不曾有好消息傳出,再加上進府後便得蕭卿墨愛寵的呂微瀾亦是還不見有孕,這似乎太過詭異了一些。
或者,就只能說患有隐疾的是蕭卿墨本人了。只是,看他昨夜那般神勇的表現,硬是要将隐疾什麽的往他頭上套,顯然是說不過去的吧!
想起昨夜的旖旎,淺夏驀地一下子紅了臉,趕緊下床,以免躺在床榻上胡思亂想那些有的沒的。
“小姐,您起了呀!”時時要蹑手蹑腳的進來看看淺夏有沒有醒的筱汐一見淺夏已然下床,立即跑進前來。在看見自家小姐雪白的玉頸上點點青紫淤痕,粉臉兒一紅,掩嘴偷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瞎笑什麽?”不用照鏡子,淺夏亦是知道昨夜那麽激烈的糾纏,蕭卿墨一定是在她脖子上留下印跡了。也不知為何,她總覺得他似乎極其的喜歡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他的印記。不管是以前戲弄她,還是昨夜的情動之時。
臉上緋紅,淺夏含嗔的斜睨了筱汐一眼,“快去打水來吧,我要洗漱,叫小廚房做點吃的,我餓了!”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筱汐調皮的笑着,并揶揄着自家小姐,“不過呢,王爺臨上朝的時候早就囑咐過奴婢與筱藍了,說小姐昨夜勞累了,叫咱們倆不要吵了您休息,還讓去各房各院知會了今日不用來水菡院請安。并連早膳都交代好要給您溫着,免得您醒來肚子餓,等得餓壞了!所以,小姐您一切慢慢來,不用着急。”
說罷,又笑得十分的揶揄。
“你這丫頭,今日這話怎的這般多,還不快去!”那家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