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章節
了一下自己怎麽就這麽随便的被他的笑容蠱惑了。
她可要時時記着,這個男人是多麽的薄情寡義,不能就因為他此時展露的魅惑衆生的笑意而放松了警惕,說不定他那看似純淨無害的笑容背後又隐藏着多麽巨大的陰邪狠戾呢。
咦?這是王爺的寝室?那我怎麽會這麽沒有禮節的睡在這兒呢?
淺夏輕蹙羽眉,又狀似受驚的想要趕緊起身,樣子才佯裝出來,便意料中的被蕭卿墨阻止了:“夏兒別亂動,小心你的傷!”
可是……
一副欲言又止的掙紮模樣,淺夏不曉得自己演得如何,卻在見到蕭卿墨緊張而薄責的目光中更多的是關愛和憐惜,便知道自己演得很是入戲了。不然,如何能夠騙過這個精明而冷清的男人。
“我的寝房不就是夏兒的寝室嗎?咱們夫妻同心同德,住在哪兒都是一樣的!”蕭卿墨輕握住淺夏在自己手心比劃的凝脂柔荑,打斷了她的可是。
誰跟你同心同德了?心中暗嗤,面上卻是感動的柔情似水又嬌羞無措,輕顫的眼睫微微斂下,只為趕緊掩蓋住眸中差點就要掩藏不住的鄙夷和嘲諷。
前一刻幾乎将她送入黃泉見閻王,後一刻卻又因為她假裝失憶而不知羞恥的甜言蜜語,果然是個讓人寒心又惡心的男人。
當一個傾城絕色的女子,而且還是自己名正言順的妻子就躺在自己的床榻上,又含羞帶怯,全身上下都散發着致命的誘惑香氣,有多少男人是可以克制住自己,甘願做個柳下惠的?
沒有!肯定沒有!
所以,蕭卿墨更不是那樣一個願意委屈了自己的男人。即使,他明明知道她有傷在身,而且制造成這樣嚴重的傷勢的還是自己這個罪魁禍首。
可是,她太誘人了!真的太誘人了!
臉色與唇色即使蒼白着,卻是蒼白中透着晶瑩的殷潤,就像是冰魄水晶,明明是那樣冰冷的一觸便會被一起凍住,但還是有人會寧願冒死一碰。
何況,她并不是那種危險的沒有生命卻能害人性命的冷硬物體,她是活生生,嬌俏俏的人,一個女人,一個不愧為國色天香,大禺朝第一美人的女人。
而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是他名正言順的王妃,是他不知自何時起便悄然上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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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婚初夜的冷清決然?是進宮奉茶的唇槍舌劍?還是今日日間的醋意盎然?
他已經不知道了,也不想追究這情之幼苗是何時萌芽生長的,只是此時此刻,堅定而渴切的想要她。想要完成他們因為各種原因而沒有完成的洞房花燭夜,想要她真正的成為屬于自己的人,想要她……
單單是想着看着,蕭卿墨就覺得喉間一陣幹渴,身子某一處更是飛快的熱血膨脹。
握着她的柔荑的大手緩緩拉至唇邊,溫熱的唇瓣吻上她微涼的指尖,明顯的看見她微微一個顫栗,微斂的眼睫更是克制不住的顫抖着,就如同飛在花叢中翩翩起舞的蝶翼。同時,她的手往回抽了一下,卻因為他牢牢的輕握而放棄了掙紮,在蒼白間泛起了淺淺薄暈的俏臉微微側向了一邊。
呼吸再次一窒,縱然蕭卿墨知道她有傷在身,自己不應該這樣如同急色鬼一般,卻實在是受不住她這含羞帶怯,欲迎還拒的無意識的勾魂舉動。
渾身驟然熱燙了起來,呼吸更是急促而綿長,蕭卿墨再也忍受不住的自喉間發出一聲低吼,饑渴的唇在附身而下的時候,準确的捕捉住她的柔軟。
清新惑人的香甜驀地竄入他口鼻,貪婪的他無法滿足僅僅是唇齒間的相依相纏,只想要将她整個人揉入自己的骨血當中。
披搭在肩上的外袍已經掉落在地,蕭卿墨腳下微蹬的脫去鞋子,迅猛的鑽進被窩中,翻身而上,将在他面前顯得格外嬌小的淺夏困在身下。
他飛舞的靈舌勾起淺夏閃躲的丁香,半撐着身子,一手沿着她姣好的曲線游移,引來淺夏一陣控制不住的顫栗。
淺夏知道,自己這不是情動的顫栗,而是惡心的抗拒,原想着等他一個不小心壓到自己受傷的左肩或是頸脖上的傷時,她作勢呼疼的阻止他的侵占。可沒想到的是,他半撐着的身子恰恰避過了她受傷的兩個部位,讓她連裝腔的機會都沒有?
心中暗惱,早知道這樣有可能會發展出超乎自己意料之外的無法掌控,她就該在一開始便阻止他的獸性。
此時,究竟該想個什麽樣的法子阻止這個不顧自己的傷勢,預備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的混蛋呢?
心裏焦急,因而便顯得心不在焉,幸好蕭卿墨此時沉醉在即将得到的美好幻想中,并沒有發覺她逐漸緊繃的身體不是因為初識男女情事的生澀而是真真切切的抗拒。
已經感覺到他游移的大掌帶着火熱探進了中衣內,隔着肚兜握住了自己的一方柔盈,淺夏心頭一顫,終于還是因為這種掩蓋不了的身子的本能反應而幾乎癱軟。僅存的一絲理智眼看着也就要因為他技巧娴熟的熱吻,和在她敏感的頂端恣意揉撚的指尖而要徹底沉淪。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一個丫頭的呼喚聲:“王爺!王爺您在嗎?”
是雪漫的聲音!
緊要關頭,這一聲呼喚來的可說是非常的及時,朦胧迷失的神智恢複了大半的淺夏暗中松口氣,第一次是如此的感激呂微瀾的自私和強烈占有欲。
身子不再綿軟,神思亦是清明的淺夏自然亦感覺到了半壓在自己身上的蕭卿墨的微微一頓。雖然,僅是那麽小小的微乎其微的一頓,然後便又沉醉在她的身上,但至少表明他也聽到了雪漫的呼喊聲,只是不知出于何種原因不想應承罷了。
外面的雪漫又喚了數聲,但随後便沒有了聲息,想來是聽見了聲響的喱夜怕擾了王爺的好事,已經阻止了她了。
不過,淺夏如何能放過這個大好時機,如若不趁機點醒他,自己今兒就真的要***給這個薄情的妖孽男人了。
右手使力的推了推她,雖然口不能言,但淺夏使了十足十的力道總歸還是能引起他的注意的。
“夏兒,咱們別管她!”如今箭在弦上,卻不能發出去,無非是最慘無人道的折磨,蕭卿墨的那雙狹長桃花眼中,早已經被情.欲暈染了,緊繃的挺立正在柔軟的蜜泉旁徘徊,若是就這樣撤回,對他來說無異是比打他幾板子更讓人受不住。
說罷,情急的又再次捕捉她已經被他親吻得紅腫的潤澤唇瓣,只想要再次以自己高超的***技術,讓她忘卻雪漫曾來過的事實。
只是,好不容易逮到可以名正言順的避過這一“劫難”的淺夏如何肯依,一邊避過他不依不饒的饑渴薄唇,一邊還是推搡着他,間或着傳出一兩聲略帶痛苦的呻吟,她就不相信他聽見她自己悶聲的呼痛還是要蠻幹下去。
這一招果然奏效,情潮霎時被澆熄了大半的蕭卿墨猛地一個機靈,想起了她還受着傷,趕緊支起身子,一邊想要檢視她的傷而預備撩開她的衣領,一邊焦急的問:“怎麽了?夏兒,我弄疼你了嗎?”
此時不裝可憐更待何時,淺夏立即水眸微揚,生生的擠出點點淚光,只是捉住了他依然捏住了自己衣領的大手不讓動。雖然,肩上的傷與脖子上的傷讓他同時看見,更能激起他的愧疚之心,但畢竟肩頭的傷與胸前靠得很近,難免被他看見不該看見的地方。
輕輕的搖頭,僅此這麽簡單的動作,淺夏卻知道反而會換來蕭卿墨更深的憐惜,因為他一定會以為自己是因為不想讓他愧疚才不讓他看的。
果然,蕭卿墨便是如此想的。情.欲已經完全褪去,蕭卿墨又疼又憐的自她身上翻下,反握住她的手,落下一串愧疚的輕吻:“對不起,我真是個混蛋,你都傷成這樣了,我還像個禽獸一樣的對你!”
原來你還知道自己是個禽獸啊!呵呵!不,依我看,你是連禽獸都不如的。
前世,你可以為了呂微瀾而将我的生命視如草芥,親眼看着她狠狠的一簪将我送入黃泉。今生,你卻又因為我的不輕易妥協和得到,将對呂微瀾的愛随意的割棄了。如此薄情又寡義男人确實是連畜生都不如的。
水眸流轉,其間卻是寬容和柔情,微微搖頭更體現她的豁達和賢惠,淺夏自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然後又羞紅了臉在他手心寫道:應該是妾身說對不起,壞了王爺的興致!
“夏兒!”僅僅只是這麽簡單的一句話,霎時讓蕭卿墨羞愧難當。不僅僅只是羞愧他方才那麽沖動的不顧她受傷而想要要了她,更是羞愧這麽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