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番外做姐姐的狗
解子衡從小就知道哥哥羨慕自己,因為解家兩兄弟,他作為弟弟是被父母捧在心尖上疼的那個。
哥哥不是親生的,他很早就知道,并因此對哥哥一直隐隐抱有同情。
但哥哥成為"睡美男”後,就輪到解子衡羨慕他。
為什麽在感情上:"我就遇不上蘇瑤那樣的女人。"
嘟囔這話的時候,解子衡被反綁着雙手,特質的繩索從他大腿內側繞過去,将他的膝蓋和腳踝綁縛在一路,這姿勢很難坐起。
他筆挺的白襯衣被迫貼着半尺長的地毯,皮鞋鞋尖勾踮着地,腰身不得不塌下去一截,屁股不得不翹得更高,還有根小教鞭直打在他緊緊包裹臀部的西褲上,讓解子衡整個人都抖了下。
事實上,上一個公司項目結束後,他和白绮也結束了。
白影後的規矩,每一個新劇組都會換幾個小鮮肉,因為這行想上位的美男子太多,而白影後有資源有人脈,又喜歡玩,自然不吝自己的Alpha信息素和資源,做一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女善薩。
雖然都知道白影後有點特殊癖好,但情趣嘛,上趕子貼她玩的人更多。
他們都想做姐姐的狗,白绮樂于養更乖更聽話,不找事的。
似解子衡這種爪子還帶着暗鋒,惹毛了一個不高興能掏槍出來頂人腦袋的Omega,白绮知道纏久了自找沒趣,時間一到,在他身上爽完也就撂開手。
上個月月中,那部解氏重金投資的電影在各方運作下很快上映,一上就爆火。
雖然拍完電影後兩人心照不宣的沒再聯系,但昨晚公司舉辦了慶功會,劇組成員們全都到齊。
此時解子衡已經是鼎新娛樂"執行總監",又剛拿了聯邦電影總局的最佳新人獎,一時得意忘形,招呼其他人時也喝多了,醒來的時候,就這模樣,又和白绮攪在了同一間房。
熟悉的紅色高跟鞋無聲無息踩着地毯來到他眼前,鞋跟輕輕勾起他的下巴。
解子衡滿臉通紅,三分是之前酒精引起的,三分是因趴在地上血流倒湧,還有三分是差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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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後也喝多了,四目相投,女人眼角微殇,泛着桃紅,一只手裏的高腳杯還轉着剛倒至半滿的鐵血馬蒂尼,另一只手指間玩着那根小教鞭,見他看自己,便問:"想姐了沒?”
解子衡瞪她一眼:"放開我!"
白绮輕笑:"真想我放開? ”擡腿直接勾着人胳膊把他翻了個面,解子衡一下仰躺在地毯上,因為被綁的姿勢,讓他只能雙膝踏地,往上挺看腰腹造出一個反弓型,用被綁在腰後的雙手撐着地。
"白绮!"他微惱,但女人喝多了,解子衡知道這時蹴也對着幹可沒好果子吃,再說解子衡脖子後還頂着白绮的Alpha臨時标記沒過期,今晚又喝了酒,感覺來了便立刻咬住唇,眼眸泛水的看她: “绮姐——"這聲媚的很,白绮一聽就知道怎麽回事。
有些日子沒見,晚宴的時候竟然聞到他脖子後還是自己的Alpha信息素,這點讓白绮相當驚詫。
衡少竟然沒再找其他人?也許是忙的,但影後便有種莫名說不出的得意。
”我要恭喜衡少,又是得最佳新人獎,又是做執行總監,最近很風光呀!“白绮的小教鞭刷一下 掃上他腳踝:“小騷貨!"
力度帶着點懲戒的意味,讓他微疼,且又麻又癢:”想姐了嗎?”
解子衡扭捏了下,鼻腔裏哼出一聲輕喘,卻又很快忍住:”想! ”
”怎麽想,用哪兒想?”
解子衡轉着眼睛,一時語塞,眼前的教鞭便不客氣,一下一下刷下來,扁平的特質教鞭尾梢一時落在他西褲內側,一時又順着西褲滑到襯衣上方,刁鑽刷在人胸膛,隔看白襯衫分毫不差的落在不可描述之處,力度足夠讓小可憐臉色紅透,卻不至于破皮流血:"報數!"
解子衡無奈,也不知哪裏又惹了白绮生氣,但這是她慣常喜歡玩的游戲,只得開腔報數:"一,二,三……”
被教鞭刷到第三十二下的時候,白影後手裏的酒,似一條水線般從空中澆落。
他被酒水澆了滿頭滿臉,一大杯酒順着半仰的傾斜身體往下,迅速泅濕了白襯衫,薄透的布料頓 時全貼在身上。
女人聲音有點冷:”電影殺青後,我記得好像給過衡少你私人號,并告訴過你,寂寞的時候可以 找姐姐幫忙,你既然想我,怎麽一次都沒找過我?"
"我……我忙!"
"啧,說謊!”白绮蹲下身子,盯着他的臉:"我不是教過你,說謊的時候眼神別躲,眼珠子也別轉,因為你一躲一轉,原本還能唬人幾分,這下分分鐘就讓人看破了。”
解子衡只得将微垂的眼眸擡起,直盯盯的和女人對視,但很快,他又被女人看的很不自在,目光 不由自主的轉到一旁:"绮姐,你以前沒這麽多話。"
"是,我這不是今天高興,喝了點酒麽!”
"其實……我只是想要祝賀你,開個玩笑,衡少不會介意吧?"白绮指尖點住少年的喉結,順着那 濕淋淋的襯衣往下挑,後又……
解子衡又哼了下,撐在腰後的雙手顫抖起來,連同半踏的大腿,也顫抖如一張一翕的蝶翅。
仰踏着的少年呼吸急促起來,茉莉味的Omega信息素不可遏制的從他後勁溢出,喘息再也含不 住,從緊咬的唇瓣中傾瀉。
這反應。
才對嘛。
可白绮并不準備就這樣滿足他,這才哪兒到哪兒呀。
女人一拎少年領子,把他從地上拽直。
"挺胸,踏直。"鞋尖又輕踢了下少年的膝蓋:"踏開點!"
“是。”
解子衡此時落在下風,體內Omega信息素一旦上頭,身體也仿佛不是自己使喚了,怎麽能讓她快點辦正事就怎麽配合。
他依言想要踏出一個直板的标準,只是此刻渾身骨頭發軟,屁股坐在腿後跟,腰直往下塌,非得女人用教鞭刷兩下,否則就坐的東倒西歪。
"啧! ”白绮撇了下嘴,無視Omega的需求:"也就小半年不見,衡少你怎麽就這麽面了?"
"绮姐,绮姐….."他哀求的叫了兩聲,眼裏溢滿了水光,可憐巴巴的望着女人:"我,我……我想!“
白绮擡起腿,紅色高跟鞋踩住少年腿根,踩的他整個人一激靈:"你想?那應該怎麽說?"
"嗯……請姐姐責罰我。"
"責罰誰?"
"責罰我……不!”少年立刻改口,紅着眼睛求饒:"責罰狗,責罰姐姐的狗。"
“你也想做我的狗?"
"是,我想做姐姐的狗!"這樣的對話是白影後喜歡的劇情,解子衡此刻只想她快點走完這劇情,然後粗魯履行一個ALPHA面對Omega該做的正事。
“可你....” 白绮露出點不滿意的神色 “總讓我感覺養不家,像條野狗。”
咦?劇本變了,怎麽和以前不一樣!
解子衡不滿,擡眸瞪她一眼。
白绮卻笑了,随後扔掉了手裏的小教鞭,蹲下身平視着他,然後雙手捧起了少年的臉,這讓解子衡感覺有點奇怪。
因為此刻,女人盯着他的眼神讓他頭皮有點兒發麻。
她的眼神有點認真,又似帶着戲谑:"我想試試。
"試什麽?"
“試着把一條野狗馴服成聽話的寵物,你說有可能嗎?"
解子衡眉頭抽了下:“松開,不玩了!"
耳畔卻是響起一聲輕笑,然後,他的臉被托起,嘴唇忽然被另一張嘴唇吻住,還嘗到了她嘴裏的酒味。
那剎那
"嗚——!!!”少年下意識瞪大眼睛,喉嚨裏發出一聲嗚咽。
同一時間,腦海中噼裏啪啦閃過白色電光,有種靈魂出竅,仿佛一下被炸到天上的感覺。
那是白绮第一次吻他。
那天之後,解子衡莫名其妙的又和白绮攪在一路。
說是攪也好像不太正确,都是演藝圈的同行,他是頂流,她是影後,偶爾約出來睡一晚都得小心翼翼要躲各種狗仔,比做賊的還心虛。
他有時候也抱怨,哥哥因為生了兩個娃近期大部分時間在家坐月子,還要喂奶,公司所有大事小情都得他跑,讓白绮少喊他出來。
可白影後不願意,拽的二五八萬:"叫你出來是給你臉,怕你太久不發騷皮癢癢。
話說的狠,要是他不按時出現,影後一晚上十幾個通訊call那是沒跑,還讓人沒法專心工作。
“你找別的狗養吧,我不攔着!”解子衡煩死了,有天晚上大半夜被女人摟在懷裏,一邊塌着腰哭一邊發牢騷。
白影後揮汗如雨,表示眼下就想先養好一條狗。
她的理由很充分,作為一個Omega,他不能生孩子,而她正好以後也不打算要小孩。跟他在一路玩,連計生用品都省了,也不會因為快樂搞出小生命。
真是算得精。
解子衡都被影後這一番言論氣笑了,所以他一邊哭一邊笑,因為發了牢騷讓她去找別的狗,惹怒了白影後,第二天早上都沒能下的了床。
他想不明白自己和白绮這樣究竟算什麽,反正日子混一天是一天吧。
前女友楊青青結婚了,給他發帖子,白绮知道也表現淡淡,只是頭晚非找機會約他,第二天又害他下不了床,從白天直昏睡到下午,沒辦法錯過給前女友送祝福,只能用通訊器轉了個大紅包。
結果隔了一小時,白影後訂了包廂帶他出門吃晚飯,順手就按開他通訊器,當他面把楊青青的聯系方式給删了。
“人家都結婚了,你以後哪怕給她發個表情包,都是給前女友找麻煩。”白影後精于世故,說的頭頭是道,仿佛什麽都是為了他好。
她管的也大寬了,這事給解子衡氣的牙癢癢:"我本來也沒打算以後再聯系她,給她發什麽表情包。”
“那躺列就更不好了,好似通訊器裏躺着一排屍體。”白影後用自己的例子教育他,刷開通訊器,露出一排頭像已經灰掉分明被拉黑的Omega:"你看我,躺列的全拉黑,一個不留。"
解子衡:……
突然看到她通訊器裏的情況,好像有點道理,又好像忽然有點奇異的甜蜜感。
她那行為像是在跟他證明什麽,又像某種奇怪的表白。
解子衡一直都羨慕哥哥和蘇瑤的愛情。
但哥哥二胎都生完了,蘇瑤還沒有永久标記他。
解子衡問過哥哥,哥哥說,是他不願意,所以蘇瑤沒有勉強他。哥哥有自己的道理:“萬一哪天我厭煩了她,厭煩了家。我跑了,不見了,我不想她來找我,也不想任何人來找我,就當我死了!"
解子衡知道哥哥說假話,哥哥和蘇瑤的感情有多深,他完全看得出來。所以解子衡最終還是從哥哥嘴裏逼問出了他的顧慮。
哥哥怕他自己短命,萬一早早死了,讓解子衡勸蘇瑤記得再找一個:"如果她非要永久标記一個Omega,我希望是一個可以陪伴她到老的人。"
解子衡覺得自己真的無法理解哥哥的腦回路,還有他莫名其妙的擔憂。
不過也情有可原,畢竟永久标記對每一個Omega來說,都是一件應該慎重的事。
雖然哥哥沒有被愛他的蘇瑤永久标記,但解子衡被硬湊上來的娛樂圈玩伴白绮永久标記了。
在重遇白绮後,重新和她攪在一路後的某天裏,甚至具體是和白绮哪次鬼混時被永久标記的他都記不清。
脖子後帶着那樣的一個印記,還有經常鬼混後層出不窮的草莓印。
作為一個明星,偶像,他很不方便,總得穿帶領子包紮的嚴嚴實實衣服。
被永久标記後,好像身份也變得有點奇奇怪怪。
雖然和白绮在一起也很習慣了,但他也不是沒有偶爾想過和別的Alpha在一起試試。
但因為脖子後有永久标記,這個念頭只得暫時杜絕。
反正只要她惹我不高興,我就去洗掉标記。雖然永久标記洗起來會很疼。
他偶爾會在心裏轉這個念頭,還常常在床上對她這樣叫嚣。
雖然白影後經常會惹人不高興,但标記也固執在解子衡脖子後生了根,他最終把這一切歸結為自己懶,怕疼。
一天清晨
解子衡睜開眼睛,就看見白影後近在咫尺的臉,她眼中閃着名為幸福的光:“早呀,野狗!"
那一刻,他下意識就朝她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