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妒火中燒
第44章 妒火中燒
(四十四)
“作孽啊作孽……”王建剛一邊搖頭嘆氣一邊端了新泡的鐵觀音走進會客廳,朝等候多時的秦燼說,“大導演,勞您再稍等一下啊,我們納蘭老板還有些私事要處理。”
“怎麽這麽久?”
“沒辦法我們風管家持久力超強。”
“什麽?”
“啊沒什麽……”
想起剛才殿下爬在氣窗外黑着臉的樣子,王建剛就覺得幼稚。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師弟啊,活像個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嫉妒都嫉妒得沒頭沒腦。
不孕不育的詛咒真是害死人,把整個浮冰一族靈人的愛情敏感力都磨成了負值。你說說你說說,殿下平常多聰明的一個人……哎,別說殿下了,想起當初自己初來乍到,還不是一樣的遲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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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高估你了,三言兩語就被感動了嗎?”風潇一手撐着牆壁,近近逼視納蘭德性的眼睛。突然邪邪一笑,學着安冬的語氣扭扭怩怩說,“納蘭啊納蘭,我也愛你啊,我為了保護你不惜耗損自己的靈力,哦你還不知道吧精契這東西很傷身體的,我每幹你一次就要損失好多的靈力,我為你做了那麽多那麽多事情啊……跟我在一起吧?”
“風騷你他媽有病啊?到底有客沒客?”
“有客怎麽了?讓他等着。”伸手拉回欲走的納蘭德性,狠狠扳回他的臉,風潇眼中莫名多出好些暴厲。二話不說歪頭就去吻他,被一巴掌推開。嘿風潇這暴脾氣,立馬使出更大的力氣,把他兩只手都按下去,“咔啦”一聲,手骨都碎了。看到他手臂脖頸都沒有出現燒傷痕跡,不由得慶幸自己出現得及時。
痛得眼淚都流出來了,剛一梗脖子就整個人被頂在牆上,殺千刀的風潇嫌他個子矮,一手抓住他後腦勺的頭發逼他仰頭迎合自己野蠻粗暴的吻,假牙都快撞掉了。
“唔……”
“我有沒有告訴大人,精契是需要天天鞏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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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子滾!唔——”
“你是不是饑渴得厲害?別人一兩句甜言蜜語就能把你騙上床?”
“我靠不是你讓我跟老情人聊聊的?”
“饑渴找我啊,讓你聊上床了嗎?”
“你哪只眼看見我倆上床了?儲物間有床嗎?”
“辦公桌也不能上。”
外面有心急的觀光客趴在落地窗上往裏張望,納蘭德性生怕他從百葉窗縫隙裏看到這邊的搞基大戲,氣急,擡起膝蓋就往風潇關鍵部位猛磕,被對方伸手接住。“大人想害我斷子絕孫?”
“你他媽本來就斷子絕孫!滾!上次的帳還沒跟你算!老子不是你想上,想上就能上——”
忍痛舍掉一把秀發,納蘭德性一縮脖子竟然從風潇胳膊底下鑽了出來。正要開門出去,被風潇一把抓住褲子。并且非常巧妙地連同內褲一起抓住。于是一邁腳,屁股就露了出來。同時被自己的褲子絆倒在地。
風潇放開手,一腳踩住他褲裆,居高臨下審視這獵物精致小巧的美臀。看他半天沒動靜,才猛然覺得不對,俯身拎起他的頭發,才發現血泊靜靜蔓延,他額頭撞上了老放映機展櫃的一角,臉色已經有些發白。
啧,凡人怎麽這麽不耐啊。屈膝将人抱起,大手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風潇冷靜地掏出手機,打電話叫龍追過來。
龍追敲門的時候還是個人,出門的時候就變成了狗,并且還是條脫發的狗。風潇看了看手頭沒有繃帶,找王建剛來又有些麻煩,于是脫下來納蘭德性的內褲,套在他頭上固定狗毛。又用大手按了一會兒,目光将他半裸的身體一覽無遺。等到血止住了,才俯到耳邊說一句:“大人确定要裝死嗎?”
納蘭德性緊閉着眼不答話,睫毛不易察覺地抖了抖。
風潇不屑地扯一扯嘴角,伸手握住了他蔫不拉幾的小丁丁。身體猛地一抖,納蘭德性嗓子眼裏發出輕微的吞咽聲。風潇覺得實在有趣,于是加重了手上力氣,慢慢開始玩弄**。不消片刻,就已經顫顫巍巍,玉頂吐露。
“哎呀完蛋,這樣都不醒,不會又撞出腦震蕩了吧?是不是得趕緊去醫院?”一邊輕飄飄地說。
繼續躺屍。算你有定力。
風潇饒過他瀕臨崩潰的器官,笑着拆下他褲子皮帶,拍一拍臉頰,三下五除二綁住他雙手,拉到頭頂上方。納蘭德性驚覺不對勁,正猶豫要不要睜眼,下一秒就感覺手腕一緊,一個粗暴的力量把自己在地上拖行了幾厘米,雙手被迅速綁在了展櫃結實的櫃腳上。
“艹!”
“大人你醒了?”風潇漫不經心地問,蹲下身好脾氣地一下又一下按下他的奪命連環飛毛腿。
“放開我!”
門突然被推開一道小縫。納蘭德性受驚剛要夾腿,只見一個影子已經閃到門邊,“咔嗒”一聲反鎖。
“咦?這間展廳怎麽不開門呢?”外面剛被放進來的游客問。
“維修中。”風潇冷冷說,拍拍手轉回來,比了個“噓”的手勢,“客人還在等,我們速戰速決。不想上頭條就別喊。”
“你想幹嘛?”
“想了想醫院效率太低,還是靠鞏固精契來救大人好了。你的腿不也是我治好的?”說着握住他一只亂蹬的腳腕,撇向肩頭,另一只則用膝蓋壓住,擺出一個劈豎叉的高難度動作。随着身下人一聲凄厲低吼,風潇已經撩開衣擺挺身而入。
痛徹心扉。一個“啊”字喊了一半,顧慮到門外人潮往來,生生咬破下唇吞進肚裏。
……卧姿……
……跪姿……
……觀音坐蓮……
……老漢推車……
……嘿嘿呀呀……
痛與痛快以一種微妙的方式交替結合,帶來一種忘我境界的恣意快活,如堕雲裏霧裏,讓人心生一種感覺,仿佛為了将這片刻的歡愉繼續下去、甚至更加推進一層,可以死生不顧,哪怕被淹沒吞噬。
一次情/潮登頂過後,納蘭德性幾乎要癱軟,卻被迫繼續以瀕臨勒斷的手腕為支點,勉強撐起身體。喘着粗氣極力回頭,其實是想拿眼瞪風潇,卻被風潇誤以為是看到那邊展櫃裏的攝像機觸景生情,心裏突然就不爽得厲害,俯到耳邊去冷笑着說:“怎麽?想起你們當初也是這樣,對着鏡頭纏綿?”
“唔——”
……扒上衣……
這下只剩了他溺水求生般半張着喘氣的嘴巴,和淺粉色柔唇上的嬌紅血色。風潇光是看着心裏就開始翻騰,先是用左手大指來回擦了擦,誰料反倒塗開了鮮豔的顏色,突然有些難以自持地俯身,扳過他的臉将他兩片涼唇狠狠含在嘴裏,細細品嘗啃噬。
本來還想再羞辱他兩句,誰料最後的歡愉實在是讓人無暇分心的,只管用手臂将他禁锢得越來越緊,越來越緊,像是要揉進自己骨血裏一樣。一切極致快意結束于顫抖着咬住身下人被汗水染得微鹹的肩膀,而同時那人也咬住了他的手。那一瞬間有極大的空虛和極大的充實同時湧進身體,風潇覺得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然後感覺到了微風帶來的涼意。
突然有些不明白自己在做什麽。
納蘭德性的肩上和風潇的手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牙印。好一會兒,風潇才伸手去解櫃腳上的皮帶,順便在他耳邊說:“聽好了,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讓安冬靠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