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育

第5章 衣服

才剛嘗到些甜頭，就被外人打攪。張文野眼眉上挑，極為不爽地盯着那被他微微撐開的紅穴，似是在猶豫要不要繼續。

莫林被門外的聲音喚回了神志，察覺到下身肉縫裏戳進了個東西，他低頭看去吓得魂都要飛了。竟趁着老爺發呆之際掙開了他的手，自己滾下床。

一落地那兩片陰唇便夾着腫大的陰蒂狠狠摩擦了一下。莫林腿一軟，下身又冒了一灘水出來。

“挑件衣服穿去吧，這樣出去指不定要教他們笑話。”張文野突然像換了個人，一臉漠然，全然不見床上縱欲模樣，清了清嗓子語氣淡淡地下床給他找舊衣服。

莫林死死拽着衣服下擺，蹲在地上費力遮掩下體。見老爺真的只是給他拿了件衣服，有些驚訝。而且這衣服他穿出去也并不惹眼，布料粗糙，款式老舊，根本不像是老爺這種人會穿的。

張文野自己也套了件青衣長衫，那身粗犷的腱子肉完美掩藏，只看那臉，叫誰都覺得這是個神仙人物，霎時讓莫林看直了眼。

“好看麽？”

莫林直到張文野走到他面前挑他下巴，用那讓人頭皮發麻的聲音說話，才清醒過來，連忙換了個跪坐的姿勢磕頭恭敬道：“老爺，沒別的事小的先出去幹活了。”

張文野點頭，邊扣扣子邊叫住他：“下次莫要再磕頭，換鞠身罷。”

“是。”

莫林怕老爺又反悔對他做些什麽，剛應完聲便撿起髒衣服快步退了出去。

管家在門口看到他，愣了一瞬：“你在這兒做甚？”

莫林結結巴巴道：“太太……太太叫我來……來送羹給老爺……”說罷他突然想起那瓷碗還在屋裏，一時也不知該不該回屋去拿。

還沒等他糾結多久，張文野捧着那髒碗出來了：“拿去。”

莫林連連鞠躬道謝，把那衣褲夾在臂下，雙手接碗。碗接過來那一瞬，他突然感覺手背像是被羽毛快速劃過，擡頭看到張文野戲谑的眼神，莫林渾身一驚，瓷碗脫手碎了一地。

管家呵斥：“怎麽做事的？”

“都是小的錯都是小的錯！小的手笨，老爺贖罪！”莫林慌亂地蹲下身去收拾那些碎瓷片，管家還欲再罵，被張文野拍了拍肩。他微微搖頭，轉身說道：“不用管他，走吧。秀英找我何事？”

兩人轉過廊角，愈走愈遠。莫林松了口氣，放慢了動作小心翼翼地去撿那些碎片，防止手被傷着幹不了活。他下體麻漲，難受得很。莫林馬上又擔心起來，他做事這般不利落，今日還當着老爺的面出錯，萬一連這宅子也不要他了怎辦？

莫林又回想起剛剛屋裏發生的事，只覺一陣恍惚。難道真的要讓他去利用自己那殘破醜陋的身體，去取悅別人？可這與娼婦又有何區別？

莫林抱着髒衣服回了屋，這一進屋心頭更複雜。管家知道他的特殊後還專門為他安排了單間，別的下人哪兒有這待遇。他怕老爺，但對着這管家大叔又甚是感激。愧疚蓋過了埋怨，莫林怎麽想都覺着是自己還不夠細心勤懇，對不住主子們了。

下了決心要好好幹活的莫林把衣服泡進水裏，又擦拭了一把泥濘不堪的下身，拿着抹布出門就開始擦拭各種落灰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