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海賊]三斯而行

第4章

［庫洛斯，我最喜歡你了。］

庫洛斯神色有些恍惚，從前她也是這樣。高興了就撲人撒嬌，用這句從未變過的臺詞、笑容來收買他。“心眼真壞。”

“嗯？怎麽了？”

“沒事，來看看我新設計的航海快艇。”庫洛斯單手抱起她走到圍欄處，指着甲板下方拴着的十來米長的快艇介紹道。“排水量６噸，最高速度可達５０節，有魚雷發射裝置，雷達、聲吶，外殼可伸展，房間也一應俱全。還有潛水功能噢。”

“真的？好帥！”

“喜歡就好。”原本想帶你出海看看這個世界而造的，現在似乎只能成為投名狀了。

“安妮。”卡普正在一邊磕着仙貝，睜眼看見那個興奮想跳下觀望的少女，歪頭跌下欄杆被一只手臂拉住。“船醫！”

“她沒事，只是因為忽然放松睡着了。丫頭的母親在哪？我是半個醫生。”庫洛斯抱起她拉好衣服問道。

“還沒醒過來，安妮每天都會守在她身邊說話。”

“卡普中将，我是庫洛斯·瑪麗安，可以的話，能幫我引薦科學班嗎？”

“你要去政府的科學班？”

“誰讓小丫頭會當海軍呢，怎麽能放心？”怎麽能放心她成為軍人？

“老夫會收她當弟子，聽說那生猛拳頭打得海賊落花流水。啊哈哈哈……”

“拳頭？”糟糕……

——艙室

“納尼？”女孩蒼白的臉上寫滿驚愕，眼珠都要掉出來了，她指着自己，牙齒打顫，抿抿唇發覺什麽都問不來。

“別那麽大聲，其他人會聽見的。”庫洛斯抿一口酒翻着白眼，震驚啊？即使當初他對她幹那種事的時候，她都沒這個表情過，後來他表白的時候也沒這麽明顯過。在承受能力上，有記憶和沒記憶還是有差距的麽？

“試試，應該很好用的。”

“噢！”安妮傻傻的點頭，閉眼尋找他說的那個什麽‘道具欄’，兩壇子酒出現在桌上。庫洛斯放下杯子帶上手套揭開封泥，滿意的裂牙繼續說道。

“還有，你要記住。你不會游泳。但不是吃了惡魔果實，你可以對外這樣宣稱。你有一種叫做‘狂化’的血統，因此身體不太好，你在十六歲以前，必須好好休養配合藥物治療，所以我會成為你主治醫師。”

“好好休養？”那怎麽行？

“并不是無法進行體能訓練，身體和常人一樣，當精神受到刺激或将來控制得當會自行進入‘狂化’狀态，戰鬥力會翻上好幾倍，相較的會産生負擔。原本沒想過你這麽早就……總之要好好愛護自己的身體，還有……左手發燙的時候一定停下來，不然……也許會死的。”

“庫庫……”安妮低下頭，腳尖碰了碰桌角。

“是的，我的公主殿下。”在不安嗎？

“我媽媽漂亮嗎？”

“卡梅拉？”

“不是。”

“我并未見過你親生父母。”

“真的？可我怎麽覺得，其實你是因為在愛情上輸給我爸爸。因對我媽媽念念不忘，一直颠簸飄離，然後把感情寄托在我這個跟媽媽長得像的小不點上。這就是你蘿莉控真相，庫庫……”安妮表情豐富的變幻着，最後小大人的拍拍他的肩膀，同情的說道。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原來是個這麽癡情的男人。”

“哎……小丫頭，你變了好多。”從前，你從來不會想挖掘他人的過去，你從不曾想了解過我。

“不對嗎？”安妮不死心的追問着。他一定知道自己的身世，不然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他怎麽會清楚？不是舊情人拜托他的會這樣盡心盡力？“難道說，你是想玩蘿莉養成計劃，把我從爸爸媽媽哪裏偷出來的？”

“去看看你媽媽，你有另外一種能力，雖然我不知道還存不存在。”那雙眼睛明明白白寫着：你對不噢～你怎麽能這樣呢？嘴角抽了抽，不想聽她更離譜的說辭起身往外走。

［啊～好吧，認為我癡情總比認為花心強。］

“另外的能力？”帶着疑問她拉着庫洛斯，腦中還在轉着‘庫洛斯·瑪麗安蘿莉控的真相！’

“公主殿下。”庫洛斯覺得這也許是個機會，蹲下來與她平視。

“唔？”忽然這麽正式？

“我一直都是你的騎士，只有你，是我的公主。”

“你被我親爸托孤嗎？”狗血的一幕又出現在她腦中，也許因為庫庫和她爸爸是基友，或某種特別的羁絆成為庫庫自願當‘爸爸桑’的原因。

“嗯，算是。”他呆愣一秒，一咧嘴幾乎大笑起來。［哈哈哈……小白臉，你成親爸了噢～］

“原來是這樣。”安妮瞬間補腦後‘真相’了。

來到媽媽的病房，庫洛斯告訴她因為胸口的斜過手臂，心肺功能都有傷到，如果沒有辦法好好恢複，以後是左臂就廢了。

“總的來說，你試試可以不可以救吧。”

“我？我不會醫……”

“你不是在看漫畫嗎？類似特技，你試試想着讓傷口好起來，至于行不行……我并不清楚。”從前來說，這種傷對你是小意思，現在……

［媽媽……］安妮握住她的手，閉眼祈禱着，整整半個小時，什麽都沒有發生。

“別難過，我會想辦法的。”小白臉的實驗室裏應該有些東西可以用，他改造過惡魔，應該能讓卡梅拉恢複正常的生活。

三日後，安妮目送庫洛斯離開。蒙奇·Ｄ·卡普，她第二次正視他。第一次，他慫恿自己成為海軍，答應帶着殘廢、重傷的母親上路，甚至連她能引起風雲變色的能力都瞞了下來。這次，他輕易的答應幫庫洛斯引薦，甚至沒有經過調查就相信了，這真的是海軍嗎？

“怎麽？”卡普回頭發現小娃用奇怪但眼神盯着他。

“沒有，謝謝你，卡普大叔。”

“啊哈哈哈……仙貝吃嗎？”

“-_-|||不用。”這就是傳說中的海軍？我把賭注下在這種粗神經上真的沒關系嗎？

意外發生了，她用了庫洛斯說的治愈力，船醫驚喜的發現傷口一天天好轉起來。卡梅拉也在幾天後終于醒過來，對着卡普千恩萬謝。安妮卻并不樂觀，她發現卡梅拉受的刺激嚴重了，甚至聽到【海賊】二字反應都很大。卡普告訴她，如果是這樣他知道個好去處。

——風車村

卡普的軍艦停泊在港口，安妮帶着怯怯不安卡梅拉下了船，村長幫他們安排了住所，和一個獨居的老婆婆住在一起。卡普去看１歲的孫子，她拉着衣角跟卡梅拉一起去了，孩子可以讓媽媽放寬心。卡普在門口做着鬼臉，哄着地上爬來爬去的娃叫爺爺。

“路飛，過來～來爺爺這裏。”

“哇嗚……”

“呃～你看，你看……”卡普臉色一僵，繼續拉着臉擺出造型，小路飛沒有停歇的架勢。安妮木然的站在門口，她對吵鬧的生物沒愛。卡梅拉聽見哭聲走過去抱起路飛，哄了哄笑道。

“是尿了。”

“是嗎？”卡普Ｘ安妮，整齊的斜眼動作，但想表達的意義卻不同。安妮很快發現，媽媽完全忘記她了，瞪一眼呼呼大睡的小鬼踹着草地。

“安妮，跟我來。”

“去哪？”

“修行，鍛煉你做了一些，現在我去幫你找對手。”

——叢林

對手＝猴子

安妮頭一次想在卡普腦門上開個洞，不管他平時再不靠譜，她也沒有什麽‘大逆不道’的想法。這種被猴子鄙視的感覺讓人肝火往上冒，陰森森瞪一眼三只在她面前耍拳的猴子，緊緊拳頭露出一絲笑。

“叽叽～”猴子們忽然抱做一團瑟瑟發抖。安妮舉着拳頭僵在原地。［喂～我還沒揍你們。］

“大毛、二毛、三毛？你們怎麽了？”卡普疑惑的站起來，剛才發生什麽事了？

“叽叽～叽叽～”三只猴子躲在樹幹後面拼命搖頭。卡普揮揮手叫來只黑猩猩，而後同樣跟小媳婦似得露出紅屁股。卡普嘆氣動動手指，本來怕把小丫頭弄傷了。

“好吧，老夫來，安妮攻過來。”

“嗯。”安妮擺出這些天學到的架勢，有模有樣的打拳。卡普游刃有餘的接着，每次都把她甩得遠遠地，看着女孩不屈的眼睛甚是滿意。

“力量太弱，從今天起要加強訓練。”

“是，老師。”

“哈哈哈～走，老夫帶你去看另外一個孫子。”

“養在別的地方？老師，你有孫子這種事已經很神奇了。”都不知道哪個女人會和你結婚，按照你基因兒子也肯定是個‘極品’，可想而知孫子也好不哪去。

“啊～艾斯放在山賊那裏，現在已經４歲吧？要好好照顧弟弟。”卡普完全忽略她的後半句，已經在告誡她要好好相處。

“我讨厭留着鼻涕的小鬼。”安妮扭頭不願意和所謂的‘好好相處’，弟弟那種生物能吃嗎？要來幹嘛？不是和媽媽争寵的麽？正想着，腦袋被砸了一拳，對上那雙不妥協的眼睛，還是閉嘴不再反駁。“你剛才說山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