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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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德拉科的唇覆上金妮的,她的身體僵住了。它們很溫暖——比她所想的要溫暖。她一直認為德拉科是一個冰冷的人;與他個性相稱的冰冷。但是他的嘴唇溫暖,并用力地壓向她的。這個強迫的吻讓她跌跌撞撞地後退到床上,德拉科跟随者她,現在躺在她身上。
她擡起手想要推開他,但是他仍然抓着她的胳膊,她無法移動。她的思緒飛速轉動——德拉科馬爾福,一個食死徒,她從出生起就憎恨的人正在親吻她。她張開嘴想要告訴他放開,但是分開她的嘴唇只是給了他加深這個吻的信號,讓他将舌頭探進她的嘴中。
金妮正要利用機會咬住他的舌頭,這時,她感覺到她的身體因為他的觸碰而放松了下來。她意識到德拉科正在放開她的胳膊,用手捧住她的臉,但是她仍然沒有動。他的吻——他的舌頭與她的輕輕嬉戲——所有的感覺都如此熟悉。足夠熟悉,讓她的身體背叛了她,她開始回吻。
但是因為一個馬爾福的觸碰穿過她身體的感覺不是愛。金妮憎恨他觸碰她,就像感覺他有權利這樣做似的。她憎恨她自己這樣回應他。哈利從來沒有這樣吻過她——就好像他如果不觸碰她,他就會爆炸。她的胃緊繃了一下——她無法否認有一個男性觸碰她很不錯——太久沒有人觸碰她了。她憎恨這樣。
當德拉科将手探進她的頭發中猛拉時,她的怒火騰起。當她發出一聲呻/吟,她幾乎想要哭泣,竟然為他發出這種色/情的聲音。因此,作為報複,她的胳膊蜿蜒而上,纏上他仍然因為雨而潮濕的頭發,比必要更用力地拉着它。
德拉科松開她的唇,發出嘶嘶聲,這只讓金妮變得更加溫暖。“金妮,”他說,然後再次親吻她,更加用力。
他又使用了她的教名——她憎恨它從他唇中說出的方式。她憎恨他觸碰他的方式,憎恨她的身體怎樣的喜歡它。她想要傷害他——她想要因為享受這種動作而傷害自己。她咬了他的嘴唇,品嘗到了血,這時,德拉科将眼睛睜開,瞪大眼睛,金妮因為他的驚訝表情而在腦海裏大笑。
但是,接着,她感覺到有東西頂着她的肚子。梅林——他因為疼痛而勃/起了,因為她給他的疼痛。幫幫她,這只能讓她感到刺激。
金妮立刻拽住他的長袍,将它從他肩膀上拉下。她正解開他的襯衫,德拉科松開了她的嘴唇,咬着她的脖子,直到金妮發出一聲尖叫。她的身體變得更加溫暖——她接受這疼痛,并想要更多。
他的襯衫一被脫下,他的胸膛赤/裸,金妮用手指甲用力地劃下他的後背。德拉科發出一聲呻/吟,撕扯着她的睡衣,瘋狂地試圖脫下它,将它撕成了兩半。
金妮感覺到胸暴露在了空氣中——她在睡衣之下是赤/裸的。她沒有時間去感受害羞,德拉科的手就已經覆在她身上,他擰着她的nipple。“yes,”她輕聲說。她想說yes,傷害她更多吧。這是她幾個月中感覺最鮮活的一刻,她想要更多。但是她猜想,她的話會不會只會讓他停下來,她想要繼續,直到她知道怎樣才能傷得最痛,什麽時候他會占有她,傷害她,成為她的第一個。
她沒有經驗的手摸索着他的褲子紐扣。德拉科把她的手推到一邊,自己解開褲子,當他将它們脫下時,金妮将自己的身體移到床中央,躺在沙沙作響的毯子中,等着他。
當德拉科最終光着身體,他擡起頭看着她,停止了動作。當金妮發現他的目光上上下下看着她赤/裸等待他的身體時,她的呼吸屏住了。當他慢慢讓她在床上下陷時,她發出一聲嗚咽。她想要他的手再次在她身上——她想要他在她蒼白的皮膚上留下瘀痕,感覺到他雙手的粗暴。她正在做的事情十分可怕,但是梅林也不能否認,這是她長時間以來感到最像活着的時候。
德拉科終于爬上床,跨過她的身體。瞥到他的長度,金妮純真的眼睛瞪圓了。她的心跳很快——他到底會怎麽充滿她?會很痛,但是疼痛不算什麽,她很歡迎疼痛。
當他再次将手放在她身上,他很溫柔。他輕輕親吻她的嘴唇,繼而蜿蜒向下來到她的脖子和胸前,他輕輕地将她的nipple納入口中,用舌頭打轉。金妮的呼吸加快。等等——但是他沒有傷害她。不應該這樣的。當他很友善時,她不應該享受。此刻,除了疼痛,她無法讓自己享受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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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妮的手抓住他的頭發,用力地拉。德拉科呻/吟着,更加用力地吮吸她,讓金妮滿足地呻/吟出聲。她将臀部從床上擡起,将它們迎合着他的,感覺他的下/體抵着她的。她之前從未做過這個,但是她知道他喜歡它,因此她繼續這樣做。
德拉科放開她的胸部,擡頭看着她半閉的眼睛。“你确定?”
确定什麽,她想問。确定她需要感受疼痛嗎——是的,她确定。她确定想要他觸碰她嗎?呃,這有點太遲了,不是嗎?她點了點頭。當她看見他對準她的腿間,她的心跳加快了。當她感覺到他正深入她時,唇中逸出呼吸。
“馬爾福先生——你需要看看這個——”
金妮發出一聲尖叫,抓住被子擋住自己,将德拉科從她身上推下。德拉科大聲咒罵着。“斯內普!從這裏他媽的出去!”
門被關上了。金妮的心砰砰直跳,她覺得臉發燙。她從赤/裸的身體周圍撿起被撕壞的衣服,試圖蓋住自己,但是現在只有德拉科在房間裏,他已經看見她赤身露體的模樣了。他自己的衣服被扔到了床的一邊,他用膝蓋支起身子,看向她。他的臉上充滿着被打斷的憤怒。
他對她伸出一只手,但是金妮向後跳去。她拼命地試圖蓋住自己。斯內普的打斷将她從正在做的事情中驚醒。讓她發現她正在做什麽,她打算做什麽。她睜大眼睛。她幾乎和德拉科馬爾福做/愛。
德拉科似乎已經明白她腦子裏在想什麽。“金妮——”
“別那樣叫我。”她厲聲說。她感覺到眼中聚滿了眼淚。哦,她憎恨自己。她幾乎把她的第一次給了一個馬爾福。她的家人會怎麽想?哈利會怎麽想?
他再次對她伸出手,但是她發出一聲尖叫,他停了下來。他的表情幾乎讓她心碎——他看上去很挫敗,不是如她預料一般升起。他長久地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過身背對着她,去揀他的衣服,慢慢地穿上。
金妮将目光從他身上移開。她不能看着他。她無法觸碰自己。她抓着她被扯爛的睡衣,這時一件襯衫被遞給了她。她擡起頭,看見德拉科将他的襯衫遞給了她,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床,而沒有看她。
金妮無聲地接過襯衫,将它套過頭頂。她想要感謝他,但是她無法讓自己對他開口講話。她看着他從地上撿起他的長袍。沒說一句話,他離開了房間。
金妮吐出了一口她一直不知道自己屏着的呼吸。她十分緩慢地下床,走向她的衣櫥,抓了一條麻瓜牛仔褲,将它們穿上。她想着自己身體上是否會有瘀痕,或者一點痕跡。德拉科因為她只能叫做欲望的東西而留下來的。
當她用顫抖的手指快速扣上牛仔褲的扣子時,她無法直視鏡子中的自己。她只能感受到羞愧。羞愧,還有以那種甚至他不值得的方式使用德拉科而産生的罪惡感。她想要傷害他,她想要傷害自己,她正在為此付出代價。
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金妮轉過身,看見德拉科的頭探了進來。“我們需要你出來看看這個。”
金妮點點頭,去了門口,沒有用眼睛看他。她跟着他走下走廊,看着他光裸的後背随着他走路而動。她想,他為什麽就不能穿上一件襯衫。他們靜靜地走下樓梯,來到畫室,斯內普正在那裏等他們。當斯內普看向她時,金妮的臉紅了,她低垂下目光。
斯內普清了清喉嚨。房間裏有太多尴尬的緊張不安,她感覺自己一觸即發。“韋斯萊小姐,”他說。“我需要你告訴我當你看見馬爾福夫人的項鏈時發生了什麽。”
金妮停頓了一下試圖回想起感受到疼痛時發生了什麽。“有一道白光,接着是疼痛。接着,在我的腦海裏,我看到了項鏈,好像在我的手中。”她看着斯內普。“你為什麽這麽問?”
斯內普與德拉科交換了一道目光,然後轉過身,從身後拿出某個東西。當他将項鏈遞給她時,金妮僵住了。她等待疼痛充滿她的身體,但是什麽都沒有發生。她認為她聽到了德拉科放松的嘆息,但是她強迫自己別看向他。
“這不合理,”斯內普咕哝。“為什麽你像第一次看見它一樣表現,第二次卻什麽都沒有發生?但是那不是我所檢測的——看向中間的綠寶石。”
金妮俯下身,看着項鏈。她很害怕觸碰它,不想将它拿在手裏。在小珠上有一個銀色銘文——G.W.
金妮直起身。“但是那是——那是我的姓名縮寫!”
“你看它之前,它們不在那裏,”德拉科說。他從斯內普手中拿起項鏈,觀察着它。“因此,這讓我猜想,是不是我母親在上面施了某種咒語,讓這條項鏈依附于特定的人。”
“非常可能,但是她這樣做不合理,”斯內普說。“我也檢查了它,但是沒發現詛咒。”
金妮注視着德拉科手中的項鏈。“但是為什麽是我?”她問。“為什麽被一個馬爾福擁有的珠寶會依附于一個韋斯萊。我是最不可能的人。”
德拉科因為她的話而擡起頭,看着她的眼睛。當他們四目相對,金妮的臉紅了;她的心跳加快。只一會兒前,這雙眼睛還看着她完全赤/裸并渴求的樣子。金妮強迫自己移開目光。
“我認為最好将這條項鏈放在安全的地方,”斯內普說。“當然,如果你沒問題的話,韋斯萊小姐。畢竟,它是你的。”
金妮搖了搖頭。“我不想要它。将它放起來吧——離我遠遠的。這條項鏈有問題,我不想發現它是什麽。”
斯內普将盒子遞給德拉科。“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放它。”德拉科說,然後離開,留下金妮獨自和斯內普待在一起。
金妮也轉過身,打算從斯內普所看到事情的尴尬中逃離,但是他制止了她。“我為那時走進去而道歉,”斯內普說,“但是我相信那是最好的做法。”斯內普放低聲音。“你不能靠近他,韋斯萊小姐,知道我們知道他的真正動機是什麽。”
“我不想靠近他!”她立刻說。斯內普對她揚起眉毛。“你看到的是偶然,”金妮說。“絕不會再發生了。我覺得讓它再次發生。”
斯內普看了她一會兒,然後點了點頭。“小心,韋斯萊小姐。有一點機會,德拉科會在項鏈上施依附咒語。如果你戴上它,你或許會變成馬爾福財産的一部分,你會處于他的控制之下。”
金妮因為這個想法而顫抖。他現在對她的命令就是個問題,但是她可以否認他。但是如果她被項鏈綁住,那她可就不一定能拒絕他的命令了。“我會再見你嗎?”她讨厭聽上去帶有希望,因為她仍然因為斯內普的為人而憎恨他,但是他是唯一在她這邊的活着的人。
斯內普點了點頭。“我相信你會參加帕金森小姐的舞會?直到德拉科提到他會帶你去,我才決定去,我恐怕你或許會需要保護。”
“你認為德拉科會對我做些什麽?”
“不是德拉科,”斯內普說。“而是來自所有參與者。如果他們捕捉到只言片語,有一個鳳凰社的成員在那兒,任何事都可能發生。有些人非常想要對鳳凰社尋求報複。”
金妮點了點頭。她知道鳳凰社成員為了求生而殺了許多食死徒。不像食死徒對謀殺的态度,他們不以之為傲,但是鳳凰社取了許多性命并破壞了許多邪惡的計劃。盡管她知道阿茲卡班現在已經不再關押囚犯,仍然有許多人因為鳳凰社或者與鳳凰社緊密聯系的傲羅而在那個可怕的地方度過了生命中的不少時間。食死徒已經贏得戰争,但是他們遠沒有忘記是誰讓他們受難的。
斯內普撫平長袍。“我必須在馬爾福先生返回之前離開。如果你需要任何,派個貓頭鷹給我,但是我不會回複,省得德拉科截去信息。”
金妮點了點頭,看着他走出房間。她的頭因為這一天發生的事情而暈眩。她已經在想,來自項鏈的疼痛是否已經讓它依附于她——那就可以解釋為什麽她在腦海中看見了那條項鏈,為什麽在她第二次看見它時卻沒有難受。金妮咬着嘴唇,靠在一張扶手椅上。但是問題是,德拉科是否知道項鏈上有依附咒語,如果他是故意讓她碰它的呢。盡管她很願意為那種事責備德拉科,但是最初他很不情願讓她看項鏈。如果那對她是那樣的意味,她絕不會乞求他讓她看看。除非他知道它看上去似乎很古怪,他很願意讓她看看他母親的東西,因為他沒有一絲怨言就将它遞給了金妮,那太可疑了……
“斯內普離開了?”
金妮因為德拉科的聲音跳了起來。她迷失在自己的思緒中,沒有聽到他進來。“不久之前。”她說。她注視着他光裸的胸膛——該死的,他為什麽就不能穿件衣服——從他的身體移到他的臉上,她發現他正在看着她。金妮紅着臉移開了目光。“我現在能走了嗎?”
“嗯;對你我來說都是漫長的一天。明天我們會去對角巷給你買去潘西舞會的裙子。”
金妮點了點頭,沒有看他一眼就從他身邊走過,意識到他們的胳膊碰到一起。她用眼角看到他的身體僵住了。她幾乎停了下來——她幾乎要問他為什麽這麽做,他為什麽吻她——但是她的腳步繼續移動,帶着她走上樓梯,來到她的房間。
她想要洗澡,想要洗刷被德拉科觸碰之後的身體,但是她突然太累而無法完成這種任務。她脫掉褲子,然後爬上床,直到她躺下來才意識到,她仍然穿着德拉科的襯衫。她的手抓住黑色的布料,将它湊到鼻子前;是德拉科的味道——麝香而又神秘。她再次吸了口氣,因為這樣做而感到羞恥,接着她在枕頭上躺得更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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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夜晚,金妮被卧室房門的響聲驚醒。她拼命眨着眼睛想看看是誰,但是Flipsy拉下了她床上的簾子。“Flipsy?”她叫道。唯一的回應是關門聲。金妮用胳膊肘撐起自己,推開毯子。她正打算看看是誰,這時,一扇簾子被拉到一邊,她借着從開着的窗戶照進來的月光,發現是德拉科。
“馬爾福!”金妮驚叫道,試圖完全坐起。她的手去抓毯子——她只穿着德拉科的襯衫,以她的姿勢,露出了大腿根。但是在她這樣做之前,德拉科就按住了她的手,沒說一句話,他爬上床,來到她的身邊。
當德拉科将毯子推到一邊,露出她的腿甚至腳,金妮的嘴變幹了。他仍然沒穿上衣,只穿着一條寬松睡褲,挂在他勻稱的腰上。她的目光看着從肚臍延伸到褲子之下的金色毛發。她的臉很燙,她吞咽了一下。
德拉科将一只手放在她的膝蓋上,蜿蜒向上,如此優雅,以至于讓她顫抖。他停在她的大腿外側,玩弄着她的內褲邊。“你——你在做什麽,馬爾福?”她問。哦,她十分知道他的手正在做什麽,她沒有動作去阻止他。
德拉科的手抛棄了她的大腿,像一直叢林野貓一樣跨越過她的身體。他将手放在她的頭兩側,膝蓋分跨在她的腰旁。他低頭看着她,他的頭發懸在臉周圍。“我想要結束我們所開始的,”他低語。他彎下身啃噬着她的耳朵,讓金妮倒抽了口氣。“我想要你成為我的,”他在她耳邊輕聲說。
金妮的眼皮顫抖着,似乎要閉上,讓他做他想做的事。但是不,她突然想。他仍然是德拉科馬爾福,她不能讓他引誘她。她張開嘴想要告訴他走開,但是在她可以說話之前,他俯下身親吻了她。
第一次他親吻她時,她沒有注意到他的嘴唇多麽柔軟。它們很溫柔,遠比他對她的表現溫柔。它們不像之前他們撕掉彼此衣服時一樣粗暴和苛求。他的吻很柔和,柔和到她幾乎感覺不到它。之前,她想要他粗暴,傷害她,但是現在,他對待她好像她或許會破碎。金妮将頭靠向前,用力地吻着他的唇,試圖加快他的節奏,或者分開彼此,但是他只是将唇從她的唇上擡起,親吻她下巴的弧線,忽略了她的抗議。他慢慢溫柔地親吻她的喉嚨,留下細小的印記,對它們吹氣,然後他開始解開她穿的襯衫——他的襯衫。
金妮希望他也撕掉襯衫——她仍然想要侵犯——但是德拉科向上,親吻她的嘴唇,這次用舌頭分開了她的嘴唇,他溜了進去。金妮如此專注于他的吻,以至于沒有感覺到他的手滑進了她的襯衫,探向她的胸部。當他的手發現所要尋找的東西并輕輕對她的胸部施加壓力,她抵着他的嘴發出一聲呻/吟。
她的手滑進他的頭發,纏住它。德拉科在她嘴中發出嘶嘶聲,有那麽一瞬間,看上去好像他已經失去了全部控制,但是他松開了她。“我們正在以我的方式做,金妮,”他說。“我不會再任由你對我做出攻擊性行為。”
“但是——”他怎麽知道?沒有問,金妮俯身上前親吻他,感覺好像只是做比試圖發現正在發生什麽更容易些。她發現只讓她的身體去做所想的而不是思考會更好。她跟随着德拉科的緩慢速度,但是她的心髒狂野地跳着,她感覺好像如果他停止觸碰她,她就會碎。
他只是停下将襯衫拉過她的頭頂,但是在她可以抗議地呻/吟之前,他的手就回到了她的身上。他向下來親吻她的胸部,用舌尖在一只nipple的頂端打轉,繼續來到她的肚子。當德拉科脫下她的內褲,将她向他展現,金妮的呼吸變得困難。她以為他會返回到她身上,但是他親吻了她的大腿根部,讓她的腿分開。
金妮好奇地看着他,猜想他接下來會做什麽。哈利和她從來沒有進展這麽遠——他最近也只是将手伸進她的校服裙子,觸碰她的內褲,感受它,但是也僅限于此。她從來沒有像為德拉科一樣為其他男人渾身赤/裸地躺着。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如此靠近只有她自己才觸碰過的地方。她看着德拉科将自己置身于她推薦,她想要問他要做什麽,這時,她看見他伸出舌頭。
她因為他舔她的感覺而發出一聲尖叫。當他觸碰一塊特別敏感的區域,讓她的身體震顫時,她的手緊抓着身下的床單。德拉科似乎已經失去了一點控制,她感覺到他緊緊抓着她的大腿外側,讓他的嘴在她身上探索更深,舔舐吮吸着每一處。
金妮感覺她的身體因為深深的愉悅而緊繃,好像有什麽正在積聚。當德拉科将一根手指深入她體內,然後是兩根,她發出一聲呻/吟,猛地擡起臀部。他在她體內移動着,起初很輕柔,但是不久,他就加緊攻勢,金妮在他身下虛軟無力。
“哦!”金妮倒抽着氣,現在抓着身後的枕頭,像抓住生命一樣。這不像她之前有過的任何感覺。這愉快超越了騎在一把飛天掃帚上飛到最高的高度,但是她感覺自己好像正在上升,并在任何一個時刻都可能掉落。她感覺德拉科将手指在她體內蜷起,接着用舌頭輕擦她最敏感的區域。金妮感覺自己爆發了。
她想,在一波一波的愉悅感覺之間,她是否暈厥了一會兒。她朦胧中尖叫出了一個名字,一個對于她的嘴唇來說很陌生的名字。
“德拉科!”
這一定是他正在等待的回應,因為她剛剛到達,德拉科就爬上她的身體,現在正在親吻她,如此猛烈徹底地親吻她,以至于讓她不能呼吸。金妮用雙腿纏住他,将他拉近。她用腳踢着他的褲腰,試圖将它們除下。
德拉科将她的腳推開,沒有從她身上下來就要脫下褲子。他的動作瘋狂而急切,當他的褲子幾乎沒有動時,他咒罵着。金妮想要咯咯笑,但是當她看到他動作着脫下褲子時,她失去了她的聲音。因為看到他,金妮的嘴變得很幹——她忘記了他有多大。
她猶豫着伸出手,将他抓在手中,讓德拉科呻/吟出聲。知道她觸碰他會讓他感覺很奇妙,一股浪潮席卷過她的身體,她想要再次這樣做。她想要他像她之前一樣軟弱無力。
盡管她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麽,她的手似乎已經接管了,正做得相當好。德拉科跪在她面前,身體緊繃。他捧着金妮的臉,親吻她的嘴唇,但是金妮的工作沒有被打斷。她低頭看着她的手,感覺他的跳動,一陣沖動地将他含入口中。
這次,德拉科幾乎向後摔倒,再也無法支撐住自己。他讓自己仰躺在床上,當金妮上上下下時,他的手放在金妮的頭發中。金妮的體內堆砌起一種狂野的激流——就像他取悅她時一樣,但是這是一種不同的愉悅。知道他完全處于她的掌控之下,他現在完全脆弱并需要她。知道她可以帶他去任何地方,可以帶給他這樣大的愉悅。
“金妮,”他呻/吟着。金妮繼續吞吐着它,舔着頂部。“哦梅林,金妮,”德拉科叫出聲。
金妮的心跳很快。她可以感覺到他幾乎要到了。她輕輕握住他的balls,讓德拉科的身體向前弓起。她擡起頭,看見他閉着眼睛,嘴唇張開。
“韋斯萊。”
金妮放慢動作,因為的德拉科叫了她的姓而茫然。這是某種古怪的文字游戲嗎,這樣講出一個名字,就好像它很肮髒似的?
“起來,韋斯萊。我不能等你一天。”
金妮倒抽了一口氣,放開了他。他怎麽敢對她這樣說話!她想要抓着剛剛在她嘴裏的東西,惡狠狠地攥它。她完全坐起,想要去打面前他的臉。
“我說醒醒!”
金妮張開眼睛,發現德拉科在她的床邊看着她。金妮發出一聲尖叫,抓起毯子蓋住她赤/裸的身體,但是她發現她的襯衫回來了。事實上,現在她看着他,德拉科衣冠整齊。
金妮發狂地看着自己。她床上的簾子都系了起來,就如她昨晚上床時一樣,現在是早晨,不是夜晚。但是她的心跳仍然很快;她的臉發燙。
“你還好嗎,韋斯萊?你到底夢見了什麽?”
金妮跳起來,睜大眼睛看着他。“沒什麽,德拉——馬爾福!什麽都沒有!”哦不,她快速地想着,她剛剛沒有做有關他的春夢……她沒有……
德拉科對她揚起眉毛。“那麽好吧,”他拉長聲調說。“如果沒什麽,那能請擡起屁股下床去收拾一下嗎?已經午飯的時間了,我們今天要去購物。”
“午飯時間?我睡了多久?”
“毫無疑問,太他媽長了。”他垂下眉毛。“你感覺還好嗎?這或許是項鏈的某些負面影響。”
金妮搖了搖頭。“不,不,我很好。我确信我很好。”
德拉科注視着她。她看見他的目光落到她所穿的襯衫上。“十分鐘後我在樓下見你。”他說,長久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離開了她的房間。
當他離開,金妮呼出了一口氣。她爬下床,發現她的雙腿顫抖着。當她抽出一些衣服時,她幾乎無法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羞愧和罪惡感不能掩蓋住她此刻的感覺。厭惡和尴尬是毫無疑問的,還有她為什麽會做這種夢的疑惑。
金妮脫下她的內褲,這時她停了下來。她低頭看着它們,發出一聲煩惱的呻/吟。它們濕透了。她脫下它們,将它們塞進衣櫥的一個角落。如果她有魔杖,她會燒掉它們。她惱火地穿上最近的衣服,沖出了房間,将房門在身後關上。德拉科想看到的金妮不應該是快樂的,她不會靠近他去讓他誘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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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走進對角巷,她的苦惱心情還沒有離開,其中還加入了不自在。當金妮從樓梯上走下來第一次看到德拉科,她就感覺胃中的蝴蝶背叛了他。當他們走向大門時,她偷偷觑了他幾眼。她最終承認,是的,他很吸引人,對來來說被他吸引也很正常,考慮到她才十九歲,好幾月都沒有被一個男人觸碰過,又時常圍繞在他身邊。但是哪怕在他還不錯的時候,她仍然對他憎惡,或者至少是不喜歡。她回想起斯內普關于他的警告,小心些,直到他們确切知道會發生什麽。她認為與德拉科上床是她最不想做的事情,更別提她最初就不想。
但是在做了那樣一個生動的夢之後,在他們在現實中所做的一切之後,如此靠近他仍然讓她感覺不适。德拉科一定也感覺到了,因為他沒有對她做出任何諷刺的表示——他幾乎沒有說話。她發現一個沉默的馬爾福比一個叫喊的馬爾福更加可怕。
當他們接近摩金夫人的長袍店時,他告訴她,她可以挑選她所想要的任何東西,他會在這兒見她。她站在巷子裏,看着他走開,進入翻倒巷。皺着眉,她走進商店。
除卻他的動機,金妮很感激德拉科讓她自己購物。她無法想象為他試一打裙子,或者他讓她去試。她剛剛把一條米色裙子放在櫃臺上,說德拉科為它付賬,這時,她聽到門開了。
“我的天,我的天,我沒有想到會在這兒遇到一條小黃鼠狼。”
金妮跳起來轉過身。是潘西帕金森,她正瞪着她。“德拉科應該很好地知道你跑不丢,尤其是有着一頭紅發。”
金妮抓起長袍的兜帽——在她換完衣服之後,她忘記将它拉上了。她堅定地站在潘西面前。“馬爾福沒有控制我。”她厲聲說。
潘西發出一聲大笑,但是聽上去沒有一點快樂。“你就是那樣向自己保證,每晚才能入睡嗎?或者能讓你神智正常?告訴我,韋斯萊,被一個馬爾福擁有是什麽感覺?你和你的家人為之努力奮鬥的一切都被打敗了。”
金妮因為憤怒而漲紅了臉。“別提我的家人,”她嘶嘶道,“你這個肮髒的食死徒。”
潘西的眼睛閃動着,她靠近一步。“肮髒到我的一方勝利了?”她問。“那麽你又怎麽樣呢,除了是一個背叛者和妓/女?”
金妮張大嘴。“都不是!你怎麽敢——”
“可別告訴我德拉科還沒有上了你?”潘西嘶嘶地說。“我知道他為什麽想要你。所有人或許都認為他想要折磨你,但是我更了解他。”潘西又靠近一步。“事實上,我知道一切,韋斯萊,如果你認為你可以讓他——”
“我不想要他!”金妮幾乎尖叫。“如果你那麽想要他就拿走他啊,因為我不想!”
潘西的臉一時間扭曲着,金妮感覺她好像處于疼痛之中。“曾經我想要他。”她說。“但是事情改變了。比如——”她抽出魔杖,将它抵着金妮的胸前。“我可以在公共場合折磨你,不會因此而受到懲罰。”
金妮的臉變白了。她立刻環顧四周,但是商店裏唯一的人是摩金夫人,她正忙着整理一排長袍,好像什麽都沒有發生。
潘西看向摩金夫人。“她知道自己什麽也做不了。”潘西說。“沒有人可以,韋斯萊。整個世界唯一可以讓你茍延殘喘的人現在不在這兒。那個事實不會讓你心中溫暖柔軟嗎?”
金妮後退一步,她的手向後探尋着,希望可以抓住什麽重東西去襲擊潘西。她發現的只有她的後背現在靠着的櫃臺。“如果你傷害我,馬爾福會殺了你,”她說。這句話從她嘴裏說出來,她發現自己真的相信它。
潘西一定也是,因為她的魔杖動搖了。“一定有個時間和地點他無法營救你。”她說。她将魔杖放回長袍,走向門口,沒有将目光從她身上移開。“馬爾福不會總在你身邊,下一次我們狹路相逢,我會确保的。”
她一走出門,金妮膝蓋發軟地跪在地上。金妮抱着她顫抖的身體。她一直很勇敢——她不是無緣無故被分到格蘭芬多的——但是她的所有勇氣都被知道沒有魔杖而沖走了,她完全沒有武裝。出了馬爾福莊園,她就必須依附德拉科而生存。
門開了,接着,她聽到德拉科震驚地叫着她的名字,她知道是他。他跪在她面前,抓住她的肩膀。“發生了什麽?你生病了嗎?”
金妮強迫自己擡起頭看着他的臉。她現在依附于這個男人來生活,盡管她之前不願意承認。金妮點了點頭。“我感覺胃有點不舒服。”
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