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小心燙着我的,也不全是她的錯,我走路的時候也不專心。”
“哦?那個男陌生人一定長得不錯吧,你都走路不專心了。”
米語被安勁的飛醋酸得瞪大了眼,原來男人也是愛亂吃醋的?而且吃起醋來一點也不遜色于女人呢!
“你胡說什麽,人家是個美女。”
女的?安勁放下心來,卻也露出更多不滿。女的又怎樣?女的就可以粗心大意對米語造成傷害嗎?
輕輕拿過米語右手,安勁小心翼翼解開絲巾,看到手腕最中間被敷了藥、綁了繃帶這才松了一口氣。
“別綁這些絲巾,不透氣,不利于傷口愈合。等藥汁滲入肌膚,把繃帶也取了丢掉,讓皮膚多透透氣,知道嗎?”
“知道了。啰嗦!”
心裏甜蜜柔軟,面上卻演得鐵骨铮铮女漢子一條。安勁寵溺地包容女友的小傲嬌,不拆穿她的刀子嘴,便是此刻對她最大的尊重。
“對了,你剛剛說你走路不專心,為什麽?在想什麽?”
安勁看到米語的臉神奇地紅得發紫,頓覺有貓膩,聯想到她的個性和女兒家慣有的嬌羞,恬不知恥湊近她的脖頸,又親又吻挑逗勾引,“是不是在想我?”
“……”
“想我做什麽呢?”安勁故作天真睜大眼睛,“難道是在想和我做着什麽事?究竟是什麽事呢?”
眼見女友臉色愈紅,安勁更是玩心大起,伸出舌尖勾搭米語飽滿水潤的雙唇,聲音暗啞,眸露欲念:“米語,想和我做·愛嗎?”
此話一出,米語立即瞪圓了水汪汪的眸子,吃驚地抽了一口氣。這呆傻的可愛模樣讓安勁再也忍俊不禁爽笑出聲,米語心知被捉弄,氣得不管不顧用受傷的右手不留情地狠狠拍打安勁。
那厮笑得合不攏嘴,卻也不忘制止米語自殘,右手不能打人,米語立即用左手拼命地“報仇”。打了十多下,還不解氣,安勁笑着笑着面色古怪起來,終于在米語打累了打夠了後可憐兮兮博取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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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語,你都把我打腫了!”言辭懇切,一臉委屈。
鄙視地瞥了裝可憐的某人一眼,米語美眸圓睜,不言不語,卻也輕易看出眼裏傳達的輕視:就這種體魄,還刑警?
安勁濃眉上揚,眼露流光,抓過女友暖暖的左手直奔身下某處炙熱的烙鐵,眉梢處竟是風流地撩撥,“不信你摸,都腫這麽大了!”
話畢,又是米語新一輪的惱羞成怒。她那纖細的柔胰一下一下拍打着安勁,安勁享受地承受着,卻還要得了便宜賣乖似的裝疼,氣得米語更是火冒三丈,不,十丈!
多年後重逢以來,安勁一直維持着風度翩翩的君子假象,害得米語幾乎遺忘那時候的他是多麽地無賴無恥下流!
【着了魔呀26】
大雨淅淅瀝瀝下了兩個小時,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七八月正是雨季,雨水一夜一夜地從天上掉下來,讓大地吸得飽飽的。土壤被滋潤得濕滑膩軟,大樹小草開懷得随雨起舞。
“這天怎麽下個不停?真讨厭!”
米語哀怨于天公不作美,大雨害得她必須和安勁在這個偏僻的農家樂借住一宿。但是安勁對此卻非常滿意,巴不得這雨多下幾日幾夜,好讓他和心上人多多纏綿。
問了問當地老人家有無其他道路可回端亭市,得到否定答案後,米語只好不情願向公司請好假。
晚飯吃的很少,這會兒肚子有些餓了,主人家已經就寝,米語也不好意思打擾別人,想起飯廳裏那幾竄飽滿的紫玉葡萄,肚子叫的更歡了。
敲門聲響起時,米語正徘徊在要不要冒雨去拿那幾竄葡萄解饞的兩難中。這會兒已經接近11點,會有誰找她?安勁嗎?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有些事米語和安勁一直避而未談,但米語有她的心結,安勁有他的顧慮。
“誰啊?”
“是我。”安勁在門外道,“我看你晚上沒吃多少東西,這會兒屋裏燈還未熄,猜你可能餓了,所以給你煮了碗面。”
農家樂的客房構造有點類似六七十年代的老式宅院,窗戶是紙糊的,門扉是兩扇木塊拼鎖起來的。門扇之間縫隙頗寬,因此米語借着清白的節能燈光從那兩三厘米的寬縫兒可以清晰看到安勁被雨水淋濕的眉眼。
打開門,米語羞澀地遞過去一張幹淨的擦手帕,安勁一只手接過,另一只手穩穩地托着盛面的土窯碗。外面風聲呼嘯,雨聲淅瀝,關了門才能暖和一點,可,卻又暖的讓人燥熱不已。
從安勁進門開始,米語便一直躲着他的視線。他知道,此情此景,旖旎暧昧,讓人情不自禁想入非非。但是,她還沒準備好,安勁咬咬牙,他可以等。
“來嘗嘗這面,合不合你口味?”
餓了的人就算吃白面饅頭,也覺是無雙美味。況且這面條煮得勁道十足,味道鮮美,加上一只炸得金黃的太陽蛋,好吃的不得了。
倒沒想到安勁一個大男人,竟然也能煮出這麽好吃的面條。米語從不喝面湯的,卻也忍不住将碗裏的肉渣喝了個幹幹淨淨。吃飽了後,安勁變戲法似的從褲兜裏掏出一個青蘋果,米語不客氣地接過來咔咔咔吃起來。
蘋果有點酸,但勝在脆脆多汁。
安勁滿足地看着米語吃光光他親手煮的面,親自在主人院中摘的蘋果,只覺此刻的幸福美好得不可思議,“好吃嗎?”
米語笑嘻嘻點頭,一對上安勁炙熱的視線,又不自然地別開眼,“你怎麽還不回去休息……”
米語越說越小聲,自覺實在過河拆橋,人家替她煮面送水果,她還沒消化就要趕人走。可是,如果安勁一直不離開,她會越來越不自在……安勁無聲地嘆口氣,笑着摸摸她的臉,無可奈何道:“這就走,你消消食再睡,知道嗎?”
米語松了口氣,剛把安勁送到門口處,一陣耀眼的藍白色曲線橫空劈過,光芒剛剛消失,便響起一聲巨大的雷鳴,吓了她一跳,不由自己驚叫出聲。
眼看另一道藍白曲線又突然閃現,米語即刻捂住耳朵,卻被一個溫暖有力的懷抱包圍,“別怕!”安勁在她耳邊低語,暗啞的嗓音聽起來有些性感,唇瓣若有若無碰觸她冰涼的耳廓。
閃電的光芒和安勁眼中的光芒如出一轍,也不知是閃電照亮他的眼,還是他的眼閃耀了黑夜,安勁情難自禁地無聲笑着:天助我也!
又是一陣巨響,米語羞答答地從安勁懷裏掙脫,無視他失落的神色,她勇敢道:“打雷其實不吓人的,只要不停電就……”
字還沒吐盡,又一聲震耳欲聾的雷聲打斷了她的話,雷聲剛剛止住,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除了偶爾閃過的藍白色曲線,世間似乎再無一絲光亮……不,有的,在安勁眼底,那種得意和喜悅,耀過電閃:真乃天助我也!
兩個人躺在小巧的單人床上,難免擠擠壓壓,米語換了好幾個姿勢,始終不能欣然入睡。床又窄,安勁骨架又大,除了被迫滾進他懷裏,她好像無處可去。可是這樣對着他的胸膛細細呼吸,聽着裏面傳來的陣陣有力心跳,夜,更難眠。
小腿被他夾得好緊,米語反複抽動,始終被扣得死死的。鼓足勁,她猛地拔出小腿,不想卻傳來安勁隐忍的怪異悶哼。
“你有多想我斷子絕孫?”
安勁無可奈何睜開眼,低頭瞅着一晚上不安分的某個人,先是翻來覆去在他身上蹭蹭蹭撩撥他,然後小腿反複伸屈蹬蹬蹬挑逗他,最後柔滑的腿肚還用力頂他的……那處活肉。
既然無心和他做,那便不要勾引他好不好?
“什麽?”米語凝神想了會兒,黑暗裏無人可見的白臉蛋倏地通紅,“你不會以為我、我故意踢你的、你的小……小、小……弟弟吧?”
小小小弟弟?
安勁蹙眉,氣得不輕,她無憑無據為什麽要誣賴他小?
“你見過?”
“什麽?”他在說什麽?
“你摸過?”
“摸過什麽?”他究竟在說什麽?
“你量過?”
“量什麽?安勁你怎麽了?你到底在說什麽?”
安勁沉默數秒,在米語好奇得心癢癢之時突然将她收緊,沉入懷抱,狠狠地在她耳邊低語:“你最好親自感受感受再發表意見!”
縱然不知道他因何生氣,卻也明明白白感受到了滔天怒氣。米語張嘴,還沒來得及說上只字片語,手掌便被安勁捉去,目的性地往下拽……
直到握到了那方熱鐵,燙得手掌心灼癢,米語才漸漸明白這厮流氓方才到底什麽意思。
流氓仍不滿足,拉着米語的手穿過運動短褲、子彈內褲,零距離摸到了他的活肉,活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