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有人在喚她的名。
拉過被子嚴嚴實實包裹住耳朵,那越發強烈的呼喊聲還是能鑽進被窩吵醒米語。米語眼睑沉重,可又忽視不了那在寂靜夜晚異常響亮的呼喚。好在現在不算晚,很少有人像病患米語一樣睡得早,因此倒未騷擾到哪家。
半張着眼睛開了門,鋪面一陣酒氣讓米語覺得似乎更暈沉了。
“你有事?”喉嚨有點沙啞,讓月色下米語絕美的面容透出一絲小性感。
“米語……”
“安勁,這麽晚,你有事?”今天不是他是生日嗎?怎麽沒在輝宴開心慶祝,跑到米家門口喊什麽。
“米語……”
無論米語問什麽,安勁始終只答她那低沉暗啞的兩個字。米語本就不舒服,防盜門大開冷風這麽一灌,更是頭重腳輕。兩個人僵持在門口也不是辦法,這一刻米語忘記了這張迷茫俊臉清醒時有多危險,善良地邀請他進屋取暖。
“你在沙發上坐一下,飲水機裏有水杯,自己倒熱水喝。我去把睡衣換下,咳咳……換件羽絨服再出來,咳咳……”
卧室裏有地暖,米語頓時好受許多。褪下肥胖珊瑚絨睡衣睡褲,□□的上半身和只穿內褲的下半身霎時竄起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空氣像在親吻米語的肌膚,這感覺讓她很不舒服。正要套上加絨保暖衣,卧室的扭鎖漸漸轉動起來……
【着了魔呀9】
保暖衣剛剛套上頭,兩手正保持“舉起手來”的滑稽姿勢,背後便傳來一陣溫熱。不,是灼熱。
醉意深深的安勁身上有股濃烈的熱度,帶着微微醺人的酒氣,張狂而迷人。他伸出兩手環抱米語,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光不溜秋的她。安勁的大衣沒扣扣子,柔軟羊毛衫覆着的暖熱胸膛緊緊貼服着米語僵硬光滑的背脊,暧昧得不可思議。
“米語……”
不知是因為羞窘,還是惱怒,米語“投降”的雙手微微顫抖。她像被點穴一般,明明心裏千軍萬馬在奔騰,身子卻絲毫動彈不得。
“你你你、你你做、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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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語……”安勁像個牙牙學語的幼兒,似乎只會“米語”兩字。他的聲音幹淨清澈,毫無攻擊性,可他擁抱她的力道可稱得上禁锢。
“安勁,你放開我,咳咳!”仿佛穴道被沖開了,米語尴尬地舉着手左右掙紮,妄圖甩脫這粘人的牛皮糖。想套上衣服,安勁又不讓;若徹底脫掉,就幾乎□□。委實犯難!
“不要!”任性如孩童。很好,已經從嬰幼兒成長為稚童。
“你這個……咳咳……混蛋,放開我!”
米語狠狠心,雙手從袖子裏探出來,使勁兒掰開緊緊環抱自己的兩只大手,未遂。原本就在生病中,體力一下子就透支,米語又氣又急,尤其頭上還蒙死刑犯似的被套住,呼吸也不順暢,心急如焚。
“不放!”安勁酒勁上頭,臉上生出騰騰怒火,“你為什麽不來?為什麽食言?你這個騙子,為什麽對我說謊?”
“你你胡說什麽?放開我,我呼吸……咳咳難受,放開我咳咳……”米語不住地咳嗽,身子漸漸軟了下來,也不繼續掙紮吵鬧,順從得讓人不安。
一把扯下那礙眼的保暖衣,安勁看到米語絕美的容顏一片蒼白。障礙物一移開,米語總算吸到了新鮮空氣,狠狠粗喘,貪婪地汲取稀薄的氧氣。
體弱的她,因掙紮而出了一身密密麻麻香汗,此刻汗水已涼,黏在米語身上竟讓她顫抖起來。縱使醉了,安勁腦裏還殘留一些常識。他搖搖晃晃地把幾近□□的米語塞進被窩,不慎被絆了一腳後無心地壓了米語一腿兒,疼得米語嘶嘶直抽氣。
溫熱的大手伸進被窩溫柔地替她揉揉腿肚,這才發現,被窩裏竟然如此冰冷。安勁飛快地褪下自己的衣褲,光溜溜鑽進被窩,八爪魚般盤吸着米語的每一寸。
“你、你躲咳咳躲開!”
“休想!”
“混蛋!”
“……”
“流氓!”
一個拱,一個控。幾回合下來,兩人都出了汗。
小天地內漸漸暖起來,沒有冷空氣的刺激,米語越發四肢無力,意識逐漸模糊,軟玉溫香在懷,安勁的醉意也漸漸回籠。
“為什麽不來?”略帶委屈的呢喃在米語耳側響起。
米語強睜眼,“米雅咳咳……她、她不是去、去了麽……”
米語本意為:米雅不是去替我解釋了麽?
安勁聽起來像:米雅去了,我便可以不去。
朦胧的眸子裏怒火重燃,安勁不着痕跡圈得更緊。
“為什麽不給我禮物?”
困意倦意統統排山倒海襲來,意識越來越不清晰,米語漸漸陷入昏迷,昏迷前,只字片語擠出紅唇,“米、米雅帶、帶了……”
是啊,米雅替她帶了。這是米語心安理得在家養病的原因,不想這個說法卻大大傷害了安勁的尊嚴。他喜歡的女孩這樣成全她的姐姐,置他的情他的心于何地?
安勁弓起身子,俯下頭凝視躺在身下的女子,卧室晦暗的臺燈打在她的臉上,脆弱而美好。
今晚,一定要做點什麽!
“米語,”安勁食指輕拭米語紅燙的臉頰,俯身在她耳廓處低吟,“既然你沒有給我準備禮物,那我自取了哦。”
話的盡頭,沒進了米語微翕的紅唇。
這不是安勁第一次親吻米語,卻是最徹底的一次,她沒有抗拒,乖巧地順從,甜美的滋味讓沉淪欲海的某人更加欲罷不能。輕咬她嫩紅的唇瓣,舌尖暧昧地舔過唇瓣弧度,留下旖旎的水跡。
卧室裏一室香豔,安勁撩開被子,米語小巧圓滑的胸脯暴露出來,安勁眼裏的怒火熄滅,卻生出另一種火,肆意邪佞,手指不受控制撫上去……
在冷冽的空氣中,乳端不由自主挺立,綻放出暧昧的姿态。
安勁頓覺口渴!喉結滾動起來,眸中的火焰似乎一齊蹿燒到了下身,某處動彈起來,長勢漸大。在安勁咽下欲念第二次的時候,米語受涼不自在地輾轉一下,膝蓋卻無意間頂了安勁火熱的下腹。
救命!安勁在心裏吶喊:這是你自找的!
他已病入膏肓,而唯一的解藥,就在眼前,就在身下,就在咫尺。
窸窸窣窣一番,安勁褪下了僅着下身的黑色子彈褲,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
一陣陣戳痛感讓米語悠悠轉醒,只見她媚眼如絲地睜眼,一張漲紅的俊臉赫然呈現眼前,“安勁,你怎麽還在我家……啊,你、你混蛋……你在做什麽?”
又是一下劇烈的戳痛,米語的大腿根已經青紫一片。
此時米語已被吓得清醒幾分,之前的記憶驀地回到腦海,不可置信地看着勢不可擋的安勁,纖纖玉指顫巍巍指着他,“你這是、這是強·暴!”
說罷,米語拼盡全力推攘在上面作怪的某人,只是有些力不從心。安勁慌了,瞧米語這架勢怕是要恨他入骨,如果今天事情就這麽中止,她一定不肯再見他。
他們必須發生關系!他們之間必須有聯系!
十七八歲的男孩正是如狼似虎的年華,力大無窮,你越是阻撓,他越是猖狂。安勁飛速剝下米語的底褲,就着之前幾次沖撞而刺激出的潤液兇狠地沖進米語體內。
“唔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叫,米語真的失身了。
安勁輕輕舔吻她眼角溢出的淚水,邪佞而不可一世愛哄道:“寶貝,這才叫強·暴……之前那只是彩排。”
米語已經聽不到安勁在呢喃些什麽,劇痛讓身心疲憊的她意識趨于昏暗,混亂的大腦模糊一片,她知道她失去了什麽,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起身斥責身上這無恥的男孩。
酒醉的人分三種:心醉身未醉,身心皆醉,身醉心未醉。
第一種醉法常常是借酒消愁的失意人,第二種屬于酒量一般酒品上佳的普通人,而安勁顯然屬于第三種,意識清楚,身軀沉淪。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是錯誤的,不道德的,他也知道自己可能因此付出巨大的代價,可是怎麽辦呢?他不能就這樣模模糊糊被米語遺失在記憶裏,他這麽深刻地想着她,她也必須記得他!
這一晚,安勁就像着了魔呀,癫狂地享受着米語的身體。而米語,雖然身體被迫沉淪着,意識卻已早早沉入黑暗,昏迷中的她,只能被迫地随着那厮的節奏上下搖擺。
小心翼翼用紙巾擦淨米語身下的處子血跡,安勁瞅着這鮮亮的紅色,心下感慨萬千。她終于是自己的了!只是她的心,什麽時候才能住進他的心?
懷抱昏迷的美人,安勁知道自己應該知足,應該克制,應該坐懷不亂。可初嘗禁果的他,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