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JOJO]空條家的飯

第36章 ：石板烤肉（二）

我可能和犬妖們八字不合，犯沖。

殺生丸領着随從和小女孩走了沒多久，我清理了最後的食物，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聽見了日暮戈薇的聲音。

她遙遙地沖我打招呼，讓我不得不和繼國緣一停下腳步。

“我聞見了殺生丸的味道！可惡！”紅色衣服銀色頭發的犬妖大呼小叫，“他剛剛才離開！我們現在還能趕得上！”

“坐下！”日暮戈薇斷喝一聲。

犬妖就被念珠直接壓倒了。

臉朝下。

“太失禮了犬夜叉！”日暮戈薇揚起下巴，沖我打招呼：“安樂小姐有遇見桔梗小姐吧？她應該去……”

“戈薇。”我打斷了她的話，不想讓她提到鬼殺隊，“這是繼國緣一。”

日暮戈薇愣了一下，立刻并上雙腿，立正站好，向繼國緣一鞠躬致禮：“緣一大人，久仰大名！”

好/色和尚和除妖師也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紛紛向繼國緣一表示敬意。

唯有掙脫了念珠念力的犬夜叉蹲在地上，嗅嗅，然後又繞着繼國緣一轉了一圈：“看起來也不是很厲害……”

“太失禮了，犬夜叉！”除妖師珊瑚也喝止住了念念叨叨的犬夜叉，“這是繼國緣一大人！就算是犬夜叉也不能對他失禮。”

我完全沒想到繼國緣一會有這麽大的影響力，很有可能是他給我講故事的時候沒有認真去講。

可見有些人天生就是聖人，如果是我的話，做了好事肯定要光明正大說出來。

好在好/色和尚和犬夜叉去抓野味的時候，除妖師給我補充了一下繼國緣一的神話——他這人不僅和西國有舊，救過西國的淩月仙姬，而且和大部分有名的除妖師法師都認識。除妖師和法師靠着靈力和符咒斬殺作惡的妖怪，而繼國緣一只需要一把刀就足夠了。

除妖師的村落裏面全都是除妖師，他們世代以除妖為生。

既然是人類借助于外物除妖的話，總會遇見一些過于強大的他們打不過的妖怪，而除妖師的父親，當年就遇見了這樣一個妖怪。

但是除妖師的父親運氣足夠好，遇見了繼國緣一。

完全沒有任何妖力與靈力的神之子揮劍斬下了妖怪的頭顱。

輕松的仿佛就像是挽了一個劍花一樣。

而年輕的除妖師雖然沒有見過這位神之子，但是也從父親口中知道了神之子的名字——那是拯救了她父親的繼國緣一大人。

除妖師恩怨分明——你若要對我有恩，我必感恩戴德，就算只剩一人，也會牢牢記住你的恩情。

但是繼國緣一并沒有在自己的故事裏附帶上這樣的過往，我覺得并不是對方不在意人類的生死。而是他覺得這是自己的應盡之責，所以并不值得說出來而已。

可能這就是聖人和凡人的區別。

就像是對方知道了自己被逐出鬼殺隊之後，也只是失落與自責，并沒有對鬼殺隊産生任何的怨恨。

如果換了我的話，恐怕現在已經做好了滅掉鬼殺隊的準備。

而這個時候我也知道了犬夜叉為何對殺生丸這麽在意——他就是殺生丸的那個半妖弟弟。

其實說起來也有些可笑，雖然在日暮戈薇講述的故事中，殺生丸是作為反派的存在。但是日暮戈薇本人對于殺生丸并沒有多強烈的惡意。

“雖然這話說起來有點對不起犬夜叉，但是對于殺生丸而言，犬夜叉的母親和犬夜叉的存在……雖然犬夜叉是無辜的，但是……他的母親破壞了殺生丸的家庭。”

“我覺得話不能這麽說……”除妖師頓了一下——她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以并不覺得有強大能力的男性擁有兩個以上的妻子是不正常的事情，“但是殺生丸每次都想殺了犬夜叉，這也是事實……”

“如果殺生丸真的想要殺了犬夜叉的話，恐怕早在多年以前，犬夜叉就死了。”繼國緣一突然開口，“關于西國的過去我了解的不多，但是大約在五十年前，豹貓一族想要襲擊西國。”

而犬夜叉在五十年前被封印了。

一瞬間醍醐灌頂。

所有的線索都串聯起來了：“五十年前本應該是犬夜叉在西國出現的最好時機。那個時候就算他是個半妖，只要展現出來足夠的實力，只要他站在西國，就會給西國上下一個接受他的機會，可是他被封印了——就像是他的父親一樣愛上了一個人類，結果他的父親為人類而死了，他則被人類封印。對于西國而言這大抵也是一個……無法接受的結果。”

“可是……這也并不是犬夜叉的錯。”日暮戈薇咬了咬下唇，她未曾經歷過大範圍的戰争，所以對戰争的理解還停留在片面。“他只是……他只是被奈落給利用了，就像是桔梗一樣被奈落利用了，所以才會被封印起來。所以說到底這應該是奈落的錯，為什麽會施加在犬夜叉身上呢？”

“因為他的父親不是普通的妖怪，而是西國的君王。他是君王的孩子，所以如果想要被群臣接受的話，就必須展現出來自己作為君王繼承人的資質和能力。”我覺得這應該是很好理解的事情，但是面前的小姑娘好像覺得我的話難以理解一樣。“從來都不是君王選擇民衆，而是民衆選擇君王。他當然也可以不接受這一切，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半妖一樣。但是……很多情況下血脈上的關系是我們無法決定的。就像是他或多或少會受到他父親的庇護一樣。總不可能說，其他人因為他父親對他的期待是因為無理取鬧，他父親對他的遺産就是理所應當吧？”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五十年前豹貓一族襲擊西國，殺生丸很有可能派人出來找過這個弟弟。

如果他當年真的這麽做了，也就意味着他對這個弟弟其實并沒有多少怨恨，只是怒其不争而已。

所以我說有些時候做了好事不能像繼國緣一一樣什麽都不說，就得要宣揚出來才行。

好/色法師和犬夜叉帶了新的食物過來，不過這次我沒有多大的興趣陪着他們在這裏吃飯了，只是留下了一些調味料，就跟着繼國緣一一起離開。

在離開之前，日暮戈薇向我提供了足夠的魔力，并且告訴我了master的下落：“承太郎表哥在追擊奈落。”

這讓我隐約有點好奇：“奈落怎麽得罪他了？”

“就不能是戈薇的表哥關心戈薇嗎？”小個子的狐妖并不理解成年人，成年妖怪之間複雜的關系，只是本能覺得我的一段話貶低了犬夜叉，擡高了殺生丸，而他覺得殺生丸就是一個反派，對殺生丸沒有任何的好感。再加上他也不認識繼國緣一，所以對我的态度很差。“就算你是戈薇表哥的老婆……”

“七寶！”日暮戈薇立刻呵止了小個子的狐妖，“承太郎表哥的情路已經非常坎坷了，你就不要讓我在他坎坷的情路上挖坑了好嗎？”

這麽厲害的嗎？難不成master最近真的有了女朋友？還是說那個叫徐倫的女孩子是戰國時代的人？

說起來這種穿越時空的愛戀……真的充滿了各種夢幻色彩，特別适合master這種男主型角色——對象總是要有特別的來歷才行。

被呵止住的小個子狐妖氣鼓鼓地雙手叉起來：“本來就是這樣。我們看到了多少次殺生丸都是真的想殺的犬夜叉，可是她非要為殺生丸說話，好像說起來都是犬夜叉的錯一樣。”

“七寶。”日暮戈薇有些無奈，“有些事情不是簡單的是非對錯能說清楚的。世界上的事情是很複雜的，雖然我也不是很能搞明白……但是我相信安樂小姐并不會害我。”

“嘁。”一旁處理食物的犬夜叉從牙縫裏擠出來這個語氣詞，很明顯是想到了和兄弟相處的不好過往，以至于整張臉都臭了起來。說句實話，他如果表情沒有那麽多，臉臭的時候還真的跟殺生丸挺像的。

這就是兄弟嗎？

之前我還沒發現來着，就算是繼國緣一和繼國岩勝這麽一對雙胞胎兄弟，我都沒有發現有多少相似之處。不過也很有可能是因為繼國岩勝這人完全不能和繼國緣一相提并論，所以我才無法單純從相似的外表把兩個人聯系到一起。

畢竟很多時候相似并不僅僅指的是外貌的相似，還指的是氣質的相似。

殺生丸和犬夜叉的性格……雖然一個不茍言笑一個大大咧咧，但是很明顯都能看得出來這兩個口是心非的本質。

難不成是像他們兩個的父親，不過一般有這種口是心非性格的……怎麽看也不能有兩個老婆吧？

運氣這麽好？

不過這也不是我應該操心的事情了。

日暮戈薇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到我身上，看起來有些難以啓齒：“說真的，我完全沒有想到有一天奈落會死到這件事上面。”

她嘆息一聲，滿臉都是對奈落的惋惜：“就算是我無比厭惡他，也完全沒有想過有一天他得死到這件事情上面……總覺得完全沒有作為反派的排面。”

？？？

不是？這個世界上還能有比吉良吉影死得更沒有排面的反派嗎？

明明是因為看上了我的手，所以把我約到了小樹林裏面，完全沒有對我做任何的背景調查，就想要直接殺了我。

他到臨死前還在盯着我的手，看那種惋惜的表情就像是“好好的一只手，為什麽上頭長了個人”。

結果日暮戈薇的下一句讓我确認了這個世界上就是會有死的比吉良吉影更沒有排面的反派：“承太郎表哥不怎麽會做飯你知道吧？”

我：“知道。”

“那天他跟花京院打賭，在河邊烤魚，終于有那麽一條沒有烤焦的，非常高興。”

我隐約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奈落從旁邊過，風馳電掣就那麽過去了。火滅了，魚也沒了。”

我：“……”

對不起，雖然我還沒有見過奈落，但是已經開始對他産生同情了。

作者有話要說： 論到底哪個反派死得最沒有排面。

奈落：……

吉良吉影：……

安樂：不是我說，繼國岩勝和繼國緣一之間的差距，比犬夜叉和殺生丸之間的差距都大。

犬夜叉：……我覺得你在內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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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我現在已經好奇無慘會怎麽死了。

我：等我想出來騷操作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