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六零神醫原配
莫飛蝶被堵的一口氣順了好一會兒,才繼續抹眼淚,“你、你一定要把髒水潑到我身上嗎?是,我知道,我的存在礙了你的眼,但是有些事我沒做過就是沒做過,不管你怎麽說,嗚嗚嗚。”
蘇荞初嘆氣,“你翻來覆去就這句話,有這麽長時間給你編理由,你都沒編出一個像樣的。”
話語裏居然還有幾分恨鐵不成鋼。
王梨花:“……”這語氣,是不是錯覺,好像跟宋華陽教她念書認字她總是出錯時一樣。
她聽到宋華陽這樣說的時候,心裏是暖暖的,因為她不會,他就會耐心的繼續教自己。
但是現在婆婆這樣說,好像是在說……你的智商讓我很失望啊。
王梨花:這應該是錯覺……吧?如果是的話,哎喲喲,看莫飛蝶的臉色,好像真是這個意思,這臉色讓她就着下飯的話,她能吃三大碗!
莫飛蝶鐵了心否認,哪怕她差點氣炸了,但是頂着宋岩和老司令他們的目光,她只能否認,雖然誰都看得出來,她的否認有多無力。
她怕自己撐不住這壓力,說出什麽不該說的,只能示弱,自暴自棄的捂着臉,在大家的視線中放聲大哭,好像被欺負了一樣,然後作勢要哭暈過去,蘇荞初笑了:“友情提醒,我是醫生,你是要暈過去嗎,我能免費幫你治療。”
莫飛蝶:“……”這女人!她是魔鬼吧!
她怎麽之前不知道蘇荞初是這樣的人!能氣的人一佛升天二佛出竅。
莫飛蝶進退兩難,只能哭的越發大聲,然後說喘不過氣來,要去休息,達到逃避的目的。
反派退場,王梨花在心裏得意的哼哼了兩聲,什麽妖魔鬼怪,遲早要被打的現形,她現在就躲吧。
有些事可是躲不過去的。
今天,在所有人印象中莫飛蝶的形象都來了一次逆轉。
受到沖擊最大的就是宋岩,他重新認識了一遍自己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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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瞞着他做了多少?
同樣形象有了大變的還有蘇荞初。
她能笑眯眯的用話噎的人直翻白眼。
這就是笑面虎吧。
相對應的就是宋華陽他們幾個崇拜的目光。
歇斯底裏也能發洩情緒,但是這種也能啊,而且自己表現出了涵養,看的人更痛快!
跟他們前後腳到達省城的莫望山來找的時候,發現他的女婿不見了。
莫飛蝶說起來的時候,有着濃濃的怨氣,“父親,你不知道,宋岩他跟着宋華陽回去給他父母掃墓了,那個女人一說,他立刻就答應了,他變了,蘇荞初絕對是故意的,父親,我該怎麽做?”
蘇荞初确實是故意的,看着莫飛蝶把希望放到宋岩的身上,她就把這人支開,讓宋華陽帶着回去掃墓,她倒是要看看,沒有了宋岩在,莫飛蝶要怎麽辦。
蘇荞初是一定會把莫成坤也送進大牢裏的。
同樣手裏不幹淨的莫飛蝶也會進去。
但是在她進去之前,蘇荞初還想把她重視的其他東西一并清除掉。
她依靠宋岩。
她依靠娘家。
這些是她的倚仗。
那她沒有了倚仗呢,會怎麽樣?
以德報怨,何以報直。
蘇荞初雖然是醫生,但她可不是什麽大善人。
莫飛蝶,莫家,動了手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至于宋岩,他沒有出手,蘇荞初還在觀望。
看看他到底會怎麽選擇,決定他們是路人,還是敵人。
她一開口宋岩就答應了這點還讓蘇荞初有些意外,她原先準備好的話沒派上用場。
莫望山聽了,直接甩了莫飛蝶一巴掌,“你真沒用!這麽多年連一個男人的心都把握不住,他這才見上原配的面就被勾走了,你不該反省反省自己?他要走,你硬拉着他不讓他走,他要是走了你就去死,他還能走嗎!”
莫飛蝶感受着臉上火辣辣的劇痛,呆住了,捂着臉不敢置信:“父親!”
莫望山:“你還在這裏做什麽,去找宋岩,讓他回來!我現在去找你大哥,你知道,你大哥不能出事!”
莫飛蝶伸出手捂着臉,還在發蒙當中,她被打了,她居然被父親打了!
莫望山看了,緩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放低了聲音,哄道:“飛蝶,是我沖動了,但是這件事,解鈴還須系鈴人,宋岩一定要站在我們這邊,你大哥這麽多年對你怎麽樣你知道,你忍心他背着罪名進監獄嗎,他可是你親大哥,不是為了你,他也不會去做這件事。”
莫飛蝶的眼淚終于流了下來,心裏什麽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了,她的聲音弱弱:“……父親,你有沒有認識的人?”她不想那麽沒有尊嚴的去求宋岩。
莫望山長嘆了一口氣:“沒有,這件事情一定要宋岩出手幫忙知道嗎,我們家的根基在石城,不在這裏,你大哥要是坐實了這件事情,我們莫家就要成為笑話了,以後出門都會被指指點點,你,包括你生的孩子,他們也會被這麽對待,他們身上也流着莫家的血,你好好的跟他求,你們有這麽多年感情在,他會聽你話的,就是不聽,你也要想辦法讓他聽,男人最怕繞指柔,這些年你不是做的很好嗎,你仔細想想,你肯定可以找到辦法的。”
莫非蝶恍恍惚惚的去坐車,這件事情父親沒有辦法,她只能求宋岩,但是宋岩已經不是原來的宋岩了,他還在怪自己很多事情瞞着他,他在懷疑自己,她要怎麽求?
莫飛蝶一點信心都沒有。
但是想到父親說的那個場景,還有他甩的這一巴掌,莫飛蝶只能絞盡腦汁,她有預感,如果這一次她不能把哥哥救出來的話,她以後就沒有娘家了。
不,她不要做一個沒有娘家的人,她上一世已經嘗夠了無依無靠的苦,她重活一世,不是再來受苦的。
大隊長聽着宋華陽介紹說這是他父親的時候愣了下,他的父親不是早就去世了嗎?怎麽現在又出現了?
他的內心充滿了疑問,不過面上還是笑着說:“那華陽你帶他去吧。”
他知道宋岩是軍人,軍裝在身上,不過他不知道宋岩的等級,他的肩章全都摘下來了。
只是他犯起了嘀咕,怎麽突然就出現了一個爸爸?還是軍人的爸爸?
實在是有點奇怪。
如果不是他們兩個的長相在那裏的話,大隊長都要陰謀論了,這麽多年說死了,結果突然冒出來,能不奇怪嗎?
他是軍人的話,他這邊倒是可以幫着打聽打聽,是什麽來路。
宋華陽帶着宋岩來到爺爺奶奶的墳墓前,看着兩座墓碑,看着他們的名字,宋岩雙膝跪了下去:“不孝兒宋岩來看你們了,兒子這些年都沒有來看過你們,是兒子不孝……”
他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宋華陽就在旁邊沉默的聽着,沒有多說一個字。
只是心裏也在悵惘。
造化弄人。
爺爺奶奶,爸爸還活着,還活的很好,你們肯定會高興吧,知道他或者孫兒也高興,卻做不到純粹的高興。
他已經另外有了家庭。
等到他說完了,宋華陽帶着宋岩回了家。
他們家是新起的房子。
他們大隊因為藥廠很多人手裏都有了餘錢,然後就聯系了磚廠,修建起了磚瓦房。
相比起原來的泥磚房,現在算是鳥槍換大炮。
看到這房子的時候,宋岩還愣了一下,這樣的房子,在鄉下算得上是最頂尖那一挂的了,想想也不奇怪,他們一家現在有五個大人,四個正式工人,上面沒有老人,下面只有一個孩子。
家裏的日子能過得很寬裕了。
要說缺點的話,就是房子的位置不是很好,就在山腳下,如果山上有什麽野獸下山,首當其沖。
“為什麽不把房子建到村子裏面?”
宋華陽:“當初我們來的時候裏面的宅基地早就沒有了,只能來這裏,也有好處,我們在這裏要是做好吃的,別人輕易聞不到什麽味道,有得必有失,有失必有得。”
宋岩側目:“你挺豁達的。”
宋華陽:“這是媽教我們的,我覺得這地方挺好,每天一起來就能看到大山,我們家的圍牆現在很高,養了兩條狗,還有人巡邏,很安全。”
宋岩點點頭,他本來還想問當初分到這裏日子是不是過得很艱難,現在不用問了,難是肯定的,但應該不是因為被人排擠刁難。
他在進這個村子的時候特意觀察過巡邏的那些民兵隊員,對付專業人士不夠看,但是對付一般人夠了。
蘇荞初把孩子教得很好。
他看了家裏的擺布,很有條理,幹淨整潔,他看着放在桌角的幹花,補充,還有野趣。
宋華陽看過去,解釋,“這是驅蚊的,味道還可以,看着樣子還不錯,就放在室內。”
宋岩在凳子上坐了下來,一副要和宋華陽促膝長談的樣子,當初他離開的時候宋華陽年紀已經不小了,他對爸爸的感情也是最深的。
現在爸爸重新回來,宋華陽覺得再高明的詩人或者是語言學家都沒辦法把他的複雜心情描述的通透。
他也跟着坐了下來,父子兩個久違的開始交流。
宋華陽跟他說這些年來他們家過的點點滴滴,宋岩和他分享部隊允許說的一些事。
而這個時候,莫飛蝶在火車上打了一個盹,然後一頭冷汗的醒來,她做了一個噩夢。
蘇荞初問她,秦燃在監獄裏面有沒有後悔,她夢到秦燃後悔了,然後把她指了出來,自己也被抓了,在公安破門而入的那一刻,她從噩夢中醒了過來。
聽着火車哐哐的前進聲,莫飛蝶激烈的心跳慢慢平穩,她捂着自己的胸口,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這是噩夢,這是假的,夢是反過來的!
她不會有事的,她沒有留下證據,她只是跟秦燃抱怨了幾句而已,他做的一切她都不知情,是他自己主動做的,張二石那邊也不用擔心,張二石從始至終都不知道她是誰。
在這兩段關系中她掌握了絕對的主動,對方什麽都不知道。
這一刻,宋飛蝶都懷疑起了自己大哥,她都知道把自己摘幹淨,為什麽大哥還要自己親自去做,還留下了把柄。
莫成坤又何嘗不後悔。
只是委托別人去他不放心,一開始就算他們不知道他要買的是誰的命,後面也能知道,随着宋岩官越做越大,這把柄就越要命,他不放心,打算親自出馬,就有了現在這個結果。
把自己給弄進去了。
莫成坤現在沒有認過任何事,哪怕他們拿出了證據,他也從來沒有承認,他不會就這麽認下的,他相信,無論是父親還是妹妹,都會想辦法救自己出去,他要等他們過來。
好不容易等到了父親來到,在他們的監視下,父子兩個見面了。
父親的态度卻讓莫成坤不安。
父親嘴上說着讓他放心,但他對父親也有一定了解,父親這其實是沒有把握的表現。
都怪那塊該死的手表,留下了證據,不然認識劉三哥他們怎麽反口這事都牽連不到他身上的。
莫望山心裏确實沒有底,他毫不奇怪的碰壁了。
他們家的根基在石城,本來在這邊就沒有什麽人脈,別人認識他是誰?
而且現在大家都講究一心為公,敢收受賄賂的人還是很少的,更別說在老司令和李照面前留下深刻印象的案子,他禮物都送不出去,只能把希望全部托付在宋岩身上。
只要苦主願意把事情揭過,那麽再操作一下,不是沒有希望。
但是莫飛蝶來到了大豐大隊之後,沒有看見宋岩和宋華陽,王梨花抱着虎頭,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他們出去了。”
莫飛蝶不信,咬唇:“他們去哪裏了?”
王梨花用眼角睨她:“我不知道,那麽大人了,去哪裏還要跟我報告不成。”說完,直接啪的一聲關了大門。
莫飛蝶差點被門拍到臉,她氣的臉色發白,這沒教養的鄉下人!
遲早要給她好看!
莫飛蝶在村子裏到處晃悠起來,然後找到了這裏最大的官——大隊長。
大隊長覺得牙疼,他現在已經知道具體的來龍去脈了,這叫什麽事?他還聽過宋岩的威名,怎麽在私生活上這樣讓人說不出話來。
明明在部隊裏不是這樣的。
那可是他家人,別人說是他就信了,這是一點都沒查才會有這樣的結果吧。
換成大隊長自己,要是他執行任務回來的時候別人說他家裏人都意外死絕了,他是怎麽着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的,不親眼看看他不會死心。
或許也是那個從中作梗的人對宋岩太了解了。
把宋岩的反應算的準準的。
宋岩是故意避開的,他心疼起了宋華陽他們這些年過的苦日子,而且他沒有救莫成坤的意思,他把人命看成是什麽?被抓了是他罪有應得。
本來這事也沒有他插手的餘地,他等判刑出來了,幫忙打聲招呼,這就盡到責任了。
所以莫飛蝶不知道,大隊長知道也不會說,這個時候宋岩已經和宋華陽去找張菊花去了。
而在劉三哥那邊,李照他們一直沒有放棄過,既然已經從他的嘴巴裏撬開了一條縫,那麽把這條縫完全打開,把更多的事情揭露出來,是理所當然的事,這也是莫成坤的案子暫時先拖着的原因,因為劉三哥那邊還沒有結束,劉三哥早就有案底了,只是一直沒抓到人,現在終于抓到了,他手裏的人命,可不是只有這一樁。
只不過他說的這些人,很多都是沒有證據的,他還咬出了另外一個同行陳老刀作為突破口。
陳老刀的名字看起來粗犷,實際上她并不是粗暴用刀殺人的,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她最喜歡把殺/人做成自/殺的假象。
巧了,對方現在也在省城。
這事情的發展讓李照驚喜了,順利的抓到人,只是陳老刀的嘴巴硬多了。
不願意開口。
蘇荞初去給老司令行針的時候問起,因為她是受害人,所以她也知道另外有個殺/手被抓了,只是陳老刀不願意開口。
蘇荞初:“我可以去和她聊聊嗎?”
李照:“?”
他不懂。
蘇荞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或許我能找出她的軟肋。”
蘇荞初成功見到了陳老刀。
陳老刀看臉比較偏中性,長得比常人高壯,如果換上不顯身材的衣服,很容易被誤認為是男人,一雙眼睛平靜無波,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看樣子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消極抵抗。
蘇荞初卻伸出了手,幫她把脈。
陳老刀不動聲色。
蘇荞初:“你的身體看着健壯,實際上內裏空虛,沒幾年活頭了。”
她沉吟了一會兒:“你還生過孩子,記錄上你是無子無女的,近期才來到省城,是想在死前重操舊業給你孩子留條後路嗎?”
“這樣的話,從你的來處仔細尋找,應該可以找到你的孩子吧,他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嗎?”
陳老刀一雙眼睛變了,死死的盯着蘇荞初。
顯然,這是一個突破口。
蘇荞初功成身退,接下來的事自然有專業人士去做。
她只要好好等消息就可以了。
李照有些驚喜:“這是我們之前沒有想到的方面。”
看着這麽一個手裏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的人,很少有人會把她跟生孩子聯想起來。
沒有讓蘇荞初等太久,陳老刀松口了。
她是個孤兒,被她師傅撿到,從小在刀尖上掙活,這麽多年來,在她手裏的人命已經有數十條了,而她師傅,往上還有師傅,代代相傳。
她當初抓了機會死遁,還生了孩子,把過去都忘了,确實過了幾年普通又安穩的生活。
現在一個是因為她的身體,另一個就是為了孩子,她打算重操舊業。
她師傅有個習慣,她殺了什麽人,接了什麽單子,會記錄下來,有證據的也會相應收好,留作後手。後來她師傅死了,那本本子到了她手裏,她也繼承了這個習慣。
她把這本本子的藏匿地點說了出來,在上面一連串的人名找到了莫望山。
這些名字簡直觸目驚心,從上世紀八十年代開始一直到現在,上面有上百個人名。
這些都是死在她們手裏的人。
大部分都不知道雇主是誰,只有少部分會把雇主的名字寫上。
李照在上面看到了莫望山的名字。
陳老刀一開始的活動範圍就是北方,她是死遁才到南方來的。
莫望山的名字在上面出現了三次,針對的都是石城的競争對手。
至于證據也有,有他親筆寫的一封信。
只能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這父子兩個都是這種德性。
李照已經不抱希望了,俗話說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這樣的父親和兄長言傳身教,莫飛蝶會長什麽出淤泥不染的蓮花嗎?
她還是一個黨員,她不會黨員抹黑吧?
蘇荞初知道這事的時候,沒忍住,笑了出來,“不好意思,我剛剛想到一句話,千裏送人頭,他的舉動完美的诠釋了這句話的含義。”
李照也不由得失笑了。
确實。
莫望山本來是想搭救自己兒子的,還想辦法想要在他面前說情,現在好了,父子兩個可以在裏面團聚了。
宋岩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情,他愕然,忍不住懷疑莫家的家業是怎麽來的,莫家的家主做了這些,其他莫家人知道嗎?
他們是不是也跟莫望山一樣不擇手段?
宋岩決定回去就把兩個孩子送到部隊,沒有其他人在的時候不允許莫飛蝶跟兩個孩子獨處,他怕莫飛蝶帶壞了他們。
雖然到現在沒有證據表明莫飛蝶也做了什麽,但他心裏知道,她絕對不是一清二白。
宋岩他覺得自己需要時間好好理一理他們之間的關系,他概要怎麽處理,不管怎麽說,他是沒辦法再把她當作自己的嬌妻了。
等到莫飛蝶四處亂轉找不到宋岩的人影,回來找父親讨主意,一時找不到人影,正在想父親去了哪裏,就見到蘇荞初來了。
看着她臉上的淡笑,她一下子警惕了起來,“你來做什麽。”
蘇荞初:“你找不到你父親吧,我來做一次好人,告訴你他去哪裏了。”
莫飛蝶狐疑,她不可能這麽好心,她沒說話,等着她的下文,暗暗下定決心,這次她一定要穩住,然後就得知了這麽個噩耗。
她大腦發暈,一片空白,就這麽軟軟的倒了下去。
看着莫飛蝶暈倒在地,蘇荞初滿意的點點頭:“這次是真暈了。”
跟過來看戲的宋華薇默默豎起大拇指:“……”
媽媽,好樣的!看的她就像是三伏天喝了一瓶冰汽水,全身上下都是痛快!